雖然一個晚上發生了那麼多的事,但是從老馬家裡出來以後,張永誠的心情卻並不邋遢,車子進入T市中心後,他突然想到自己馬上又要與蘇曼娜同住別墅的二樓了,心裡不禁有些躁動,不爲別的,就是因爲她實在是太迷人了,若是她能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就是要他殺人他也絕不含糊,“嗯,現在我已經等不及了,我得先打電話告訴她我要回來了,聽聽小妮子的聲音也是一種享受呀。”
蘇曼娜被手機鈴聲吵醒了,迷迷糊糊帶有幾分怒氣,連來電顯示都沒有看便嚷道:“哪位?這麼晚了還打電話過來,煩不煩人……”
“曼娜,我是劉永誠,我現在正在回別墅的路上。”
蘇曼娜頓時圓睜着雙眼說道:“這麼晚了怎麼不到朋友家住?等天亮了回來也不遲嘛。”
劉永誠一聽此話,知道她是在關心自己,於是也獻殷勤了,“我是你的保鏢得對你負責,在外呆久了萬一你出了什麼意外我怎麼向董事長交待。”
“肚子一定餓了吧?”蘇曼娜柔聲地問道。
劉永誠的心裡頓時騰起一股熱流,暗吶道:“這小妮子還蠻會關心人的,與她在一起有些日子了,我怎麼就沒有發現呢?”折騰了一個晚上肚子不餓纔怪,不過他沒有忘記講講客氣,“有一點點餓,不過不要緊的。”
“今天我父親叫人送來幾隻正宗的土雞,我叫劉媽燉一隻,等你回來了再吃。路上小心點,就這麼說了,我先叫劉媽將別墅的大門打開。我掛電話了。”
劉永誠心裡暖融融的,心想這小妮子與電視電影裡的豪門千金大有不同,原來她並不是他想象中那麼孤傲,相反她卻比農村裡的姑娘還要善解人意,當然這與他那天出手救她而負傷或多或少有一些關係。若是能把這小妮子搞定,他也顧上什麼當保鏢的大忌——不能與當事人發生感情了,就是真的開除他的警籍,也在所不惜。然而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想到這裡,他做死地加快了車速。半個小時後,他回來了別墅區,剛進入別墅他就聞到空氣裡飄着的土雞香味。他沒有與廚房裡的劉媽打招呼便直接上了樓,跨入客廳他便喊道:“曼娜,我回來了。”
當蘇曼娜應聲走出來時,劉永誠差點流鼻血了,她身着一很薄的睡裙,在燈光下,睡裙幾乎就是透明裝了,因此她**的輪廓一目瞭然。當然這種情況她自己是看不出來的,只有隔幾米遠的距離才能看出來。他伸手摸了摸鼻子,還好沒有流血,只是嘴裡塞滿了口水,一連吞了好幾口才嚥下去。
當蘇曼娜向笑容滿面地向他過來時,他真想衝上去抱住她狠狠地啃幾口,幸好這時劉媽在樓下叫道:“小姐,雞已經燉了,你們下來吃吧!”
蘇曼娜衝樓下嚷道:“劉媽,你將燉好的雞端到樓下的客廳裡來吧。”
不一會兒,劉媽端着香氣四溢的雞湯上來了。
劉永誠對劉媽說道:“劉媽,真是麻煩你了,你也坐下吃吧。”
劉媽說道:“我肚子不餓,你與小姐一起吃吧。吃完後碗筷擱在桌上,我明天再來收拾。我下樓休息去了。”
“我今天下午睡過了頭,晚餐時沒有食慾因此沒有吃飯,反正一個人吃也沒有什麼味,我陪你吃吧,兩人喝點酒怎麼樣?”劉永誠點點頭,她拿來一大瓶椰島鹿鬼酒,“聽說此酒補身子,你多喝一點,但是別喝醉了喲。”
劉永誠想道:“常聽人說,男人喝了椰島鹿鬼酒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會興奮的,若真是那樣的話,我該到哪裡去發泄呢?”劉永誠衝她笑了笑,但是手腳有些不麻利了,他站在她的對面正要坐下來時,不小心將一根筷子碰到了地上,當他彎下身子去撿筷子時,他似乎感覺對面有股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將他的視線吸了過去,她那白色的內褲一覽無遺,熱血頓時彷彿要從他的口裡噴出來,但是理智支配了他的思想,他很快撿起筷子坐了起來。
“你把筷子給我,我去幫你洗洗。”很明顯,蘇曼娜並沒有發覺剛纔的那一幕。
“不……不用了,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劉永誠有些口癡地說道,此時他的腦子裡全是她的內褲在飛舞着,就像天上飄浮着的朵朵白雲。
這時蘇曼娜已經看出他的表情有些不正常,問道:“永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他何止不舒服,身上的血就像火山裡的熔漿一樣快要噴射而出了。他的臉上掛着波紋似的笑,“沒……沒事,我只是有些感動,曼娜,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好什麼好?她又沒有跟你上牀,如果她與你上了牀,再不好也是好。)
蘇曼娜邊爲他斟酒邊笑道:“你說這話太見外了,你在我身邊作保鏢形如一家人,對我還客氣什麼呢?再說,既然我已經同意你做我的保鏢了,就得好好地待你,不然哪天若是我真的有危險了,你因爲恨我而不出手救我,那我不就完了。我想得很通,對你好一點,也是對我好。”
劉永誠端起酒杯說道:“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先敬你。”此時劉永誠才正眼看她,別一道風景線又出了,剛上樓時光顧着看她下三路,現在看到她的上身時他才知道她的睡裙原來是低胸的,兩跎肉雖然只露了小半在外面,但至少有飯碗那麼大,劉永誠在心裡默算了一下,她那兩跎少說也有七八斤重。
一時間因爲走了神,他將一杯椰島鹿鬼酒如同口渴時唱冰水似的一飲而盡,這酒雖然不烈,但是由於喝得太猛,酒從口裡一直燒到了肚裡,喉嚨裡像爬了蟲忍不住要咳嗽,可當着蘇曼娜的面又不好意思咳出來,只好死撐了,本來沾酒就臉紅的他,轉眼間臉變成了火紅色,緊接着連脖子都紅了。
蘇曼娜好像進了迷宮一般,問道:“你的臉怎麼那紅,喝不得酒就不要喝那麼兇。我盛碗雞湯給你喝,好沖沖酒氣。”
劉永誠接過碗喝了幾小口,喉嚨不再發癢了,他再纔開口說道:“嗯,這雞湯又香又甜,真好喝。”(好喝嗎?等下看你到哪裡去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