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夢剛準備擡腳便看見了紅‘色’的寶馬車,她不由罵道:“那個‘混’蛋將車停到住宿樓的出口來了,真是沒有長眼睛,有錢就了不起嗎?”她衝上去‘欲’踢兩腳,劉永誠連忙拉住她,面帶微怒地說道:“虧你還是一名人民教師,出口就傷人,這車是我開來的。”
“哦,原來是永誠的車,那就算了吧!”葉夢嘻笑道,“永誠,你小子還真是不賴,到T市鑽石分公司才幾天時間,居然就‘弄’到了這麼漂亮的寶馬車。”
劉永誠‘摸’‘摸’後腦勺,滿臉羞愧地說道:“這車是我從別人那裡借來的。”
“是不是那個狐狸‘精’借給你的?”葉夢問道。
“你是怎麼說話的,她可比你有素質多了,哪個‘女’孩子像你一樣,滿嘴的髒話。快上車吧!不然兄弟們可得大鬧天宮了。”
葉夢嘟着小嘴,沒有再說什麼,她的內心頓時有一絲不祥感,“這小子一定是移情別戀了,我今天晚上一定必須好好地把握機會,不然一切都遲了……”
不一會兒,兩人便來到了星海酒吧。
一進‘門’,兄弟們的眼球全被劉永誠吸引住了。一瞬間,他覺得渾身不自在起來,來不及寒暄,忙從口袋裡掏出中華煙,給兄弟們每人裝了一支。
這個時候,又是楊浩出馬了,他笑道:“永誠,你小子現在可發達了,改‘抽’中華煙了。”
劉永誠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請你們喝酒,分煙給你‘抽’,還封不住你們的嘴?我的情況餘磊應當都告訴你們了,你們就別笑話我了,我在T市鑽石分公司只是一個下人,日子可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好過。是兄弟的話就喝酒,別總是說一些我不愛聽的話。”
葉夢神經質似地將自己的酒杯倒滿,衝劉永誠說道:“永誠,我先敬你一杯!”說完,她便咕咚咕咚地將一杯白酒喝了下去,然後苦着臉咳嗽,大夥頓時全笑了起來,誰也不知道她爲什麼這樣,兄弟們認爲她一定是替劉永誠高興,平時她淺嘗則止,今天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只有劉永誠知道她是在吃蘇曼娜的醋,但也沒明說,他勸道:“葉夢,別喝那麼兇,今天晚上大家裡來開心的,又不是來比酒量的。”
他端起酒杯說道:“來,兄弟們,碰杯!”
各自小喝了一口,大夥全坐了下來,餘磊說道:“永誠,還適應那裡的生活嗎?跟我們講講你做保鏢的感受。”
這下劉永誠可來勁了,他將蘇曼娜找人試他的身手、英雄求美、演奏《二月泉》甚至連初次見面時因爲不小冒犯了蘇曼娜的事兒一股腦兒全講了出來。
兄弟們自然是聽得津津有味,都誇劉永誠幹得太‘棒’了。
然而,說者無心,聽者有心。葉夢在劉永誠說話的時候,已經連喝了三杯白酒,當劉永誠講完時,她一下從椅子上滑到地上去。劉永誠忙向兄弟們道歉,有時間再請他們喝酒,買完單,他將葉夢扶上了車。
到了T市師範大學的教師住宿樓後,葉夢早已經睡着了,劉永誠叫她,可是一點反應也沒有,沒有辦法,苦力活又來了,他背起她爬上二樓,醉了酒的人又不好支住,加上她又的‘女’兒身,他將她背上樓時,已是滿頭大汗,他想道:“小妮子的‘胸’部還蠻有彈‘性’的嘛,以前我怎麼不知道呢?後背都快被她的那兩砣‘肉’頂起了繭。”
他從葉夢的身上取出鑰匙將‘門’打開,進去後將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然後走入洗衣間打開水籠頭將‘毛’巾打溼,稍稍擰了一下水,當他走到她身前正準備幫她擦擦臉時,只見她的嘴‘脣’動了幾下,一大口的污穢之物直向劉永誠的嘴臉噴‘射’而來。
“真是老天作‘弄’人啊!上回噴口樂,還算容易處理,可這回……我的媽呀!”他拔‘腿’便衝向衛生間,邊脫衣邊自語道:“這可是曼娜買給我的衣服,現在‘弄’得這麼髒,我怎麼會去見她,哎,今天晚上看來只有在這裡過夜了。遇到葉夢那小妮子,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
他聞聞身上的衣服,頓時忍不住要嘔吐,他忙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脫掉,將水籠頭擰得最大,對着自己的身上猛衝。
就這時‘門’“哐當”一聲被撞開了,劉永誠暗叫不妙,進來的時候忘記將‘門’反鎖了。他還沒反應過來,葉夢已經撲到了他赤‘裸’‘裸’的身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嘴裡不停地念道:“我還要喝……真……真是好酒……”
劉永誠一時間驚惶失措了,心想讓你淋淋水也好,看你醒來時怎麼做人?
轉眼葉夢的全身便溼透了,由於她穿的是很薄的白‘色’T短衫,被水這麼一淋,一下全緊貼在身上,‘胸’前的那兩砣‘肉’頓時清晰可見,‘乳’溝深得可以讓他去衝‘浪’,幸好有‘乳’罩的保護,不然‘春’光盡泄了。
劉永誠輕輕地推了她幾下,她嘀咕了幾句後將他抱得更緊了,雙‘乳’頂在他的身上,他感覺渾身像是充了電一樣,下身那個吃飯的東西頓時變成了“金鋼鑽”。
“葉夢,你醒醒……”劉永誠怕控制不住自己,大聲叫着。
可此時的她,像是開水泡死豬——一點反應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