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就多喝一點,雖然你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但是流了那多血,你得好好補補。”蘇曼娜邊說邊拿起劉永誠的碗又盛滿了雞湯,並且將兩隻雞腿夾在裡面。
劉永誠接過碗說道:“你也吃一隻雞腿吧。”他夾起一隻雞腿欲遞到她的碗裡去,她將自己的碗拿開,不肯接雞腿。
“我喜歡吃雞翅,雞腿還是你吃。你是知道的,我們女人吃不了多少東西,再說,我可不想變成肥婆。”
“那好,我將雞翅夾給你。”
蘇曼娜連忙推卻道:“你快趁熱將兩隻雞腿都消滅掉,雞翅我自己來夾。”
“你是不是嫌我髒?”劉永誠不得不刺激一下她的神經了。
這一問果然起了作用,就是她真的嫌髒也不好意思說出口,只好面帶微笑地接過他夾給她的雞翅,吃了幾口,她端起酒杯說道:“救命恩人,我敬你。”
劉永誠一口又喝下了半懷,輕輕打了一個嗝,說道:“曼娜,那麼小的事你就不要老是掛在嘴上了,弄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蘇曼娜像是受了委屈似的說道:“好啦,我記住了。”
“嗯,這就對了。”他說畢,半懷酒又下了肚,“曼娜,這酒好甜喲!”
“不會吧,你是不是喝多了?不能喝了就別喝了,我聽別人說喝酒喝出了甜味時就證明已經醉了。”
蘇曼娜的話一語中的,但頭腦依然清楚的劉永誠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喝醉了,他拿起酒瓶子又將自己懷子斟得滿滿的,“有佳人、有美味、有香酒,神仙都過不這樣的日子,你也別勸我了,讓我儘儘興。”說完,他又自飲了大半杯,此時已經差不多有半斤酒下肚了,不一會兒,他便開始感覺腦子有些空空的感覺卻又很重,眼睛也漸漸睜不開了。
蘇曼娜見他的雙眼眨過不停,便問他:“永誠,你是不是喝醉了?”
“沒……沒有。”劉永誠故意卷着舌頭說道,其實頭暈腦漲的他比誰都清醒,他想爲難一下這小妮子,看她到底會怎麼對待他。他端起酒懷將懷子的酒喝光後,身一軟,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他媽的,無心間又看到了她裙底的風光,土雞與椰島鹿龜酒一齊開始起作用了,他的命根子終於開始大鬧革命了。
蘇曼娜向他走過來時,他連忙悶哼着翻了一個身,趴在地上,他可不想讓她看到他的雷鋒塔,蘇曼娜蹲了下來,喊道:“永誠!你醒醒。”
劉永誠翻過身來沒有應聲,他聞到了她的體香,甚至感覺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但是他不敢睜開眼睛,因爲他一睜開眼,蘇曼娜裙底的風光距他的臉不足三十釐米了,他擔心自己見到無限美的春光後無法控制自己的雙眼,一旦被她發現了,那她就會水滿金山寺了。
由於一時的疏忽,蘇曼娜不經意間看到了他那座高高聳的山峰,羞得滿臉泛起紅暈,她沒敢多看一眼,將雙手插入他的腋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將他從地上扶起來,當然劉永誠暗暗配合了她,不然她根本就無法將他從地扶起來。
劉永誠故意將身子往後傾斜,讓她鍛鍊一下身體,沒想到她雙手抵不住卻用胸部抵住了他,這一股暗作用力着實使他的身子猛烈地顫了一下,心臟差點從口裡跳出來了。他不敢再爲難她,憑由她扶着他一步一步走向他的臥室。
劉永誠身體顫抖的同時,蘇曼娜也反應過來了,本想恨恨地咒罵他的祖宗十八代,但是一則羞於將他侵犯她的事說出,二則他醉成這個樣子,罵也是白罵了,所以也只好忍氣吞聲了。
劉永誠不敢再輕易用自己的身體去接觸她,那座火山隨時都有可能將自己熔化,憑由她扶着他東倒西歪地挨進了臥室。
記得上回在葉夢家酒醉時他是將葉夢壓在自己的身下,可是這一回有所改變了,蘇曼娜將劉永誠扶到牀邊讓他躺下時,沒想到她的一隻手沒來及縮回,被劉永誠的身子壓住了,這下好戲又來了,蘇曼娜由於扶他躺下時,身體傾斜的輻度比較大,加上他的身子壓住了她的一隻手,本來力氣很小的她一剎那失去了平衡,撲倒在他的身上。
他躺在牀擺出一個“大”字,而蘇曼娜倒在他身上時擺出一個“一”字,兩人合而爲一,形成了一個字跡鮮明的“木”字,與此同時,兩人的嘴脣來了一個意外的親密接觸。
蘇曼娜正在對他的嘴脣評估時,一股神奇般的力量從劉永誠的下身傳到了她的下三路,她頓時感覺全身如同着了火一般。她是一個豪門千金,雖然她對劉永誠漸漸地有了好感,但是醉酒後的他接而連三的冒犯自己,不管他是有心還是無心,她心裡躥起了憤怒的火苗,她掙扎着起身欲狠狠地賞他一個耳光,可是由於她的手仍然被他的身體死死地壓着,因此她的身體到回到半空中很快又掉了下來,她那胸前的兩跎肉頂在劉永誠的胸前,他頓時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他很想翻動一下自己的身子使她從虎口脫險,但是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此時醒來,那他與她將如何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他估計她給他的最輕處罰也是五馬分屍。
一時亂了陣腳的蘇曼娜纔想起自己還有另一隻手空閒着,於是她揚起手掌,狠狠地向他的臉上抽去,然而就在她的手掌剛要接觸他的臉時,她急忙卸去了大半的力氣,因爲在她看來,眼前的所有一切並非劉永誠故意所爲,她犯不着跟酒鬼計較那麼多,更何況喝酒又是她自己主動提出來.
捱了一記耳光,劉永誠將嘴脣動了幾下,像是嘴裡還有什麼好吃的美味沒有嚼完似的,他吟詩般地吐道:“好吃……真好吃……”然後側到一邊去了。
看着他這副模樣,蘇曼娜哭笑不得,她站起來整整衣服,抗日戰爭總算結束了,她將室內的溫度調好後回到了她自己的臥室。
蘇曼娜剛跨出門,劉永誠便睜開了雙眼,心想我以爲這妮子對我是多麼的體貼入微,明知我喝酒了,衣服都不幫我脫,真是的。(你媽的,吃盡了豆腐還嫌不夠,你自己又不是沒有長手長腳!)
他坐起來將上衣與長褲脫掉後,看着自己的玩意兒像萬里長城一樣永不倒,不禁憐憫道:“可憐的傢伙,讓你受委屈了,你也消消火,現在還沒有到鬧革命的時候……”他躺下來帶着甜蜜的笑容進入了夢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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