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亮,劉永誠便起了牀,換好衣服後,正準備離開,他想起自己答應了做葉夢的男友,就應盡男友的職責,往後他不能在她的面前我行我素了,因此臨走前至少也得與她打聲招呼,不然小妮子又要與他翻臉了。
看着睡美人,劉永誠張了張嘴不忍叫醒她,於是留下了一條肉麻的便條才匆匆離去。
回到別墅時,蘇曼娜與劉媽正在吃早餐,本來劉永誠不敢上桌,他擔心自己上桌後,蘇曼娜會將桌子掀翻,不過一看桌子,覺得不太可能,桌子是大理石做的,就是劉永誠也無法掀翻。
桌子是長型的,左右各有兩個位置,劉媽與蘇曼娜各坐一邊,劉永誠不敢與她坐一邊,只好在劉媽的身邊坐了下來,他剛坐下來便覺不對勁,自己不是剛好與蘇曼娜面對面嗎?
還好,蘇曼娜視若無睹。
劉媽一眼就看出“小兩口”又在鬧彆扭,她忙起身幫劉永誠準備早餐,等她回到桌上時,蘇曼娜早已經上樓去了。
“你惹小姐生了?”劉媽問道。
“還不是因爲依依的事。”劉永誠接過早餐敷衍道。
“我看不像。”劉媽若有所思地搖了搖,“昨天晚上小姐進門的時候還哼着歌呢?可是當她發現你不在家時,她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你與她是不是通過電話?”
“嗯。”劉永誠邊埋頭吃早餐邊應付着她,心裡暗想,這老太婆真哆嗦,我吃個早餐她卻沒完沒了的嘮叨,誰做了她的子女,非撞牆不可。
“問題就出在這裡……”劉媽提高聲調。
這下引起了劉永誠的注意,忙問道:“什麼問題出在這裡?”
“小姐通完電話後差點將手機都砸爛了,至於其他的情況我就不知道了。”
“噢。”劉永誠客氣地回了她一個字,心想蘇娜曼一定生氣,一場無法預計的惡戰正等着,他可不能空着肚子上戰場,但是戰前準備的時候也不能太長了,於是他加快了速度,三下五除二便填飽了肚子。
來到二樓客廳,蘇曼娜正坐在沙發上抱着小枕頭在看電視,劉永誠坐到她的身邊她好像全然不知,他知道她故意裝的,於是慢慢向她挪動着。
“老婆。”劉永誠實在找出不比這兩個字更有效的話語了。
不出劉永誠所料,果然起了作用,因爲他聽見蘇曼娜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你在叫誰呢?”
她肯說話就證明有戲,劉永誠暗暗樂了一下。確實是這樣的,怕就怕她不開口,如果她真的對他不理不睬了,那一切都完蛋了,哪怕她破口大罵也比她不作聲好一些。
“除了你還有別人嗎?”劉永誠反問道。
蘇曼娜扭過頭來面無表情地看着劉永誠,“我想你搞錯了對象,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老婆?”
劉永誠故意沉下臉來,“你不是說過要做我的冒牌男友嗎?”
“我開玩笑的,就當我沒有說過。”蘇曼娜嘟着小嘴說道,起身便要離開,剛要擡步,她發現不對勁,自己的小手被一隻熱乎乎的手抓住了。她頭也不回地說道:“放開。”
劉永誠哪裡肯放,他都快流鼻血了。他的目光被她翹起的粉臀緊緊地抓住了,就像此時他抓着她的手一樣。
蘇曼娜下身是一條緊身白色長褲,也許是因爲褲子裹得太緊,也許是她的粉臀太翹了,內面的紅色內褲隱隱印在長褲上,而早晨是處男的命根最容易揭杆起義的時候,因此,識時務爲俊傑的“小弟弟”很快便響應了革命的號碼,高高舉起了旗幟,速度之快連劉永誠都不敢相信。
可偏偏這個時候蘇曼娜扭着胯嗔道:“放開手,聽見沒有?”
她這一扭胯,把劉永誠的理智都快扭碎了,他立即伸出另一隻手勾住蘇曼娜的蜂腰,想把她拉到沙發上,免得自己獸性發作。
沒想到蘇曼娜卻坐在了他的大腿間,霎時她的下身感應到了一股神奇的力量,頭腦高速運轉,她很快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這傢伙正在侵犯我!
而眼前發生的這一幕是劉永誠始料未及的……令他更想不到的是他的“千斤頂”居然正好頂在她的私處,一時間,全身血液似乎全部往“千斤頂”集中。
無意間發生的事在蘇曼娜的眼裡全成了故意,她羞於啓齒,起身又不心甘,自己總不能白白被他侵犯吧?想到這裡,少女的羞澀早已經被拋到了腦後,她想用“龍爪手”好好的教訓一下他那不懂事的“小弟弟”。
蘇曼娜分開雙腿想從空隙裡伸手抓住他,不想一股更大的力量從下身傳來,她無法自控地輕輕哼了一聲,不過這力量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冒起了冷汗,心想:天啦,幸好有驚無險,不然我的貞潔就如此不明不白斷送了。
劉永誠也稍稍鬆了一口氣,心想:剛纔若不是她分開腿往他身體靠近,就是有衣物之隔,他的“小弟弟”也會毫不客氣吃了她的“小妹妹”。
虛驚一場後,蘇曼娜欲放棄報復,扭了扭身子骨,卻發現她的身體根本不聽她的使喚了,軟得像水一樣,她的身體似乎在搖旗吶喊:“將他下面的那根火棍澆熄!”
當然了,事已至此,就算劉永誠男子漢氣慨可以掀翻太平洋的水,他也吭不聲來了。他與蘇曼娜有同感,他不想讓故事繼續,但是他的雙手力氣彷彿全消失了一般。
劉永誠在等蘇曼娜起身。
蘇曼娜在等劉永誠推她。
然而,兩個人都沒有動。
女人到底還是比男人堅強,因爲蘇曼娜用心中的怒火吞併了身體的慾火,這一點男人肯定做不到。
她本想用手從褲外抓住劉永誠下身的“參天樹”然後以折斷處之,可她擔心有衣物的阻擋而不能使她泄憤,於是她拱起小臀,將一隻小手插入了劉永誠褲襠裡。
蘇曼娜的“兇殘”對於劉永誠而言卻是柔情的呵護,就在他的小手握住他下身的“小永誠”時,飽受刺激的他被她的小手握住的那一瞬間,蘇曼娜還來不及發力,“小永誠”就感動了,他顫抖着身體噴射出了“熾熱的淚水”。
當劉永誠抖動着身體的時候,蘇曼娜還以爲他突然發病了,正欲收回手時,她突然感覺她的手上沾滿了熱乎乎的液體,心絃一顫,她意識到究終發生了什麼事,忙奮力抽出手,像離弦之箭似的衝向洗衣間。
劉永誠癱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長吁一口氣,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真想一頭撞死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