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強與陳家駒都是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老油條,兩人被槍指着的時候,渾身毛髮都立了起來,這不是什麼異能,而是一種本能。
鄭強低聲吼了一聲道:“家駒,躲開!”
其實陳家駒比鄭強更警覺,一發覺不對立即就跳了出去,鄭強喊完之後,陳家駒早就跳到旁邊一個大石頭後面。
鄭強在心中暗罵一聲,艹!
好在鄭強的速度也不慢,飛身撲了出去,然後他們剛纔躲藏的地方瞬間出現一片彈坑,地都被打塌下了。
“噠噠噠……”
火力急促,槍聲不停的響起,鄭強都能聽到子彈殼不停落地的聲音。
鄭強與陳家駒兩人躲在大石頭後面,然而這塊大石頭只能藏住一個人,鄭強躲進來之後,陳家駒的半個身子都露着了外面。
“嘭!”
一聲槍響,子彈直接打穿了陳家駒的屁股,疼的陳家駒嗷嗷的直叫。
於是陳家駒的身子就猛地往裡面擠,將鄭強擠了出去,這一次鄭強的半個屁股露在了外面。
鄭強一看,我尼瑪,陳家駒實在是太無恥了,鄭強想要把陳家駒再次擠出去的時候,卻發現現在時間剛剛好,於是鄭強的半個屁股就露在外面。
“老闆,我們發現他們了。”一名蒙面人端着AK47獰笑道。
“好,幹掉他們!”中年烏克蘭人說完這句話後,輕笑了一聲,對着徐傑說道:“你得人馬上就要被我幹掉了,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徐傑聞言冷笑道:“我再重申一遍,他們不是我的人!”
“是不是你的人,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交出導航系統和鈾核心,我可以饒你不死!”中年人虎視眈眈的瞪着徐傑說道。
中年人的這一句話說完後,他身後的人擡起手中的槍指着徐傑。
徐傑頗有大將風度,被這麼多人用槍指着,仍然面不改色的笑道:“這裡面就是鈾核心,也就是通常意義上的核(和諧)武器,有種你們就開槍,咱們同歸於盡!”
核(和諧)武器三個字嚇壞了所有人,他們紛紛嚥了一下口水,然後後退一步。
幾乎就是達到了談核色變的地步!
徐傑由勢單力孤的一方變成了強勢的一方。
……
“噠噠噠……”
“噠噠噠……”
子彈不停往外射,這些擊發出去的子彈足以打一場小型的戰爭了!
從他們整齊劃一的射擊動作,還有捕捉戰機的敏銳度就可以看出,這些人應該都是烏克蘭的職業軍人。
而且從這開槍的果決程度來看,應該都是從剛剛從戰場上下來的,而且其中不乏神槍手,兩百多米的距離,又是在視野極其好的條件下,打固定靶,竟然打不上,讓這些烏克蘭軍人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這樣一羣人對露在石頭後面的屁股竟然毫無辦法,浪費了那麼多的子彈,石頭都快被他們打透了,然而那個屁股仍然很翹的挺立在那裡,彷彿是在嘲諷烏克蘭軍人是軟腳蝦,不,確切的說應該是童子軍!
這些烏克蘭軍人發現子彈打不中後,領頭的指揮官迅速的改變了策略,只見他右手持槍,左手往前一揮,二十多名烏克蘭軍人立即躬下身子,小心的踩着步伐緩慢的朝他們移去。
這讓想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的鄭強有些不適應,畢竟鄭強是想反殺的,好在這一次的鄭強比上次在法國警覺了許多,也吸取了在法國的經驗教訓。
只見鄭強一摸腰間,然後在陳家駒驚愕的目光中,鄭強的手中多出來一把手槍。
陳家駒吃驚的問道:“阿強,你這槍是從哪裡來的?”
“帶來的!”鄭強說道:“你以爲我和你一樣,真以爲是來烏克蘭旅遊來了?”
“這不大買賣上門了嗎?”
陳家駒聞言無奈的說道:“我特麼的就發現你是一個災星,走到哪裡,哪裡有大事情發生。”
鄭強聞言罵道:“滾蛋,你怎麼不說你是災星呢,你在哪裡,哪裡也有大事情發生,算了,不扯這些了,你的屁股怎麼樣?”
一聽這話,陳家駒笑着說道:“嘿嘿,你猜怎麼着,還真託了烏克蘭的洪福。”
“什麼意思?”鄭強不解的問道。
“衣服穿得太厚太多,造成剛纔的子彈打穿的僅僅是我屁股上的衣服,我的屁股沒事兒!”陳家駒得意的說道:“不過就是有些冷嗖嗖的!”
“艹,沒打穿你的屁股,你乾嚎個什麼勁?”鄭強罵道:“害的老子白擔心一場。”
陳家駒聞言說道:“嘿嘿,如果不幹嚎的,以你的本事,剛纔露在石頭外面的就該是我的屁股了,我可沒有你躲避子彈的那兩下子。”
“哼,我看你就是怕死!”鄭強說道。
“行了,不管怕不怕死,這次咱們都死定了。”陳家駒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剛和阿美結婚,阿美就要當寡婦了,真是有些對不起她啊!”
“放心,有我在,你絕對死不了!”鄭強舉起手槍說道。
“阿強,那行,這次就靠你了。”陳家駒不假思索的說道。
看着陳家駒那副我很看好你的表情,鄭強上去呼他一臉兒的衝動都有。
好在此時他們已經能夠聽到腳步踩在雪上,那咔嚓咔嚓的腳步聲,鄭強瞬間警覺,彷彿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砰!砰!砰!砰!”
鄭強連開四槍,頭都沒擡,四名衝在最前面的烏克蘭全都捂着脖子躺在地上,眼睛中的瞳孔在不斷的渙散,最後非常敬業的、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就徹底的報廢了。
然後烏克蘭軍人的噩夢開始了,槍聲不停的響起,他們不斷的有人躺下。
看着二十多人只剩下六個人的時候,指揮官頓時怒道:“他用的是什麼手槍?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子彈?”
石頭後面的陳家駒也好奇的問道:“你從哪裡弄來的手槍和子彈?我怎麼沒有?要是有的話,我早就打的他們滿地找牙了。”
鄭強聞言不屑的說道:“這種白癡的問題,麻煩以後不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