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信想不到東方家如此捨得,十枚爆氣丹,這可是一萬紫幣換算金幣可是有一億金幣。
“沒想到我這條命還挺貴的,我自己都想殺自己替你們剩下這一億金幣了。”
面對十位地級強者張信依然面不改色打趣道。
韓忠武原本想把刀疤男攔下,可是卻被五個黑衣人拼死阻擋,韓兵則對上兩個黑衣人,即使是吞服丹藥晉級的地級,兩個人足以讓韓兵手忙腳亂。
剩下的兩位黑衣人也足以攔下五位玄級高手,即使是吞服丹藥的地級,但也不是五位玄級能應對的。
五人組很可能一個不小心有生命危險。
韓忠武要解決五個黑衣人需要點時間,可是刀疤男卻是直奔張信而去。
由於刀疤男先前被韓忠武挑飛了劍,所以此時刀疤男沒有劍在手,只能徒手襲向張信。
先前張信沒想到要自己出手所以也沒有帶劍。
只見刀疤男運起勁力一掌轟向張信,張信面對如此排山倒海的一掌,臉色終於有點變化了。
張信知道面對這掌他不能退後,一旦退後刀疤男可能會有更犀利的攻擊,所以張信只能硬接。
而大廳門外涌入一大批人,但是他們的修爲只有黃級,少數是黃力上級,但是這就足夠了。
此時張信和刀疤男已經對上了掌,掌與掌相對,張信立即口吐鮮血,刀疤男此時地力上級,擁有的勁力如此磅礴,即使張信已經領悟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岡。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依然被打吐血。
韓忠武雖然被五個黑衣人拖着,卻還是可以觀察周圍,當張信被打吐血韓忠武急了,但是卻抽不開身,而此時他們的人已經到,只見他們幾人圍一個,這使得韓忠武終於能抽身。
而此時張信被打吐血後,立即借住刀疤男掌力抽身後退,但是刀疤男得勢不饒人立即跟上,只見刀疤男跟上踢出一腿,而張信只能用雙手接下,張信的雙手接下了刀疤男的但是雙手卻已經顫抖,畢竟地力上級的腳力何其可怕,要不是張信是意力者,更兼有金屬性意念,而金屬性意念會隨着意念的加強而被動加強身體。
張信是五中屬性,金木水火土,金加強身體抗擊打,木加強韌性兼備治療,水加強身體柔韌也兼備治療,火最是狂暴每招出手會帶有熱力,視意念以及使用者的使用,土厚重而無私增強一切,按照五行相生相剋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按照此種擁有土屬性會對其它屬性有所加成。
故而張信以玄意力上級的實力依然可以襠下僞地力上級,如果換成其他人不死也重傷,但是此時張信也好不到哪去,從開始對掌受傷,到現在被踢後雙手顫抖,雙手的骨頭幾乎斷裂。
刀疤男見此立功,立即凌空飛起如佛上無影腳一般踢向張信,而張信除了後退已經別無他法,此時雙手已經無法擡起,而張信背後已經無路可退,張信想向旁邊閃躲,但是刀疤男的攻擊來的如此快與兇猛,張信已經沒辦法閃躲。
砰,砰刀疤男已經踢在了張信的身上,第一腳張信的胸口肋骨幾乎斷,第二腳張信的的肋骨已經斷,而張信口鼻不斷有鮮血留出,此時張信已經是重傷。
韓忠武見此情形,立即上前一劍刺向刀疤男的後背,刀疤男雖然發現了韓忠武但是他已經是必死的人了,所依然不管不顧,在最後關頭運起全身勁力雙掌直拍張信的胸口。
劍入肉,劍去勢不減從背後慣穿刀疤男的胸口,這一劍也是把刀疤男的心臟給刺穿,刀疤男看着這慣穿胸口的劍,一時半刻死不去但是卻無法再攻擊張信。
張信此時望着面前這位老熟人,卻無法笑出聲,因爲此時張信也奄奄一息。
“你很厲害,居然可以抗下地力上級的攻擊如此之久,如果是其他玄級上的人早就已經死了,我想你是意力者吧!”
刀疤男艱難的說着話,口中的鮮血不斷流出,傷口的劍傷通過放血口流下去。
“你叫什麼名字?”
在張信快昏迷的時候問出了這句話。
“你叫我……”
刀疤男還沒說出名字已經閉上了眼睛。
而張信也已經昏死過去。
四年的時間,張信在開州城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勢力,這勢力基礎正是那一批乞丐,張信爲自己這股勢力取名爲:天門
天門裡分爲:力堂,意堂,雜堂,影子,刑堂
力堂,意堂,負責守衛以及進攻,有什麼勢力要攻打和有什麼勢力攻打過來需要守衛,都是由這兩堂負責。
力堂有正副堂主是龍一和龍六執掌,意者也是如由龍二龍七執掌。
雜堂負責信息收集,由龍三和龍八執掌,雜堂在各處地方開客棧,同時也負責賺錢,爲張信提供資金。
影子由龍四和龍九執掌,影子負責暗殺,也張信也想培養意子成爲這大陸的第三大勢力,不過現今只有開州城以及周圍有分部而已。
刑堂由龍五和龍十執掌,刑堂負責監督處罰前面三堂,而影子直屬韓兵。
張信完全是甩手掌櫃,因爲他知道他不是管理的人才,而韓兵在這裡受韓忠武的影響,以及韓忠武在旁邊提點,倒是把天安門發展的不錯,畢竟韓忠武在之前是將軍,多多少少都是帶領軍隊的人,當然張信不會傻到問帶領的軍隊有多大。
你想想之前是將軍現在卻要來爲一個被拋棄的皇子做護衛,想想都憋屈。
但是韓忠武卻有不同感受,從韓忠武一開始就被張信發現,而後張信對待他的兒子猶如親人一般,而且好像還給了韓兵不錯的功法,使得韓兵在短短四年從玄力上級晉級到地級強者,回想當年韓忠武突破地級花了六七年的時間,玄級到地級市一個大門檻,多少人唄這門檻攔下而不的寸進,即使多天才總會被這門檻攔下多年。
而張信這些年的進步韓忠武也是看在眼中,所以韓忠武有了自己的想法,他已經站隊了,從開始只是迫於自己的祖訓盡忠,而今卻是發自內心的盡忠。
昏迷的張信在某一刻醒了過來,但是卻只說了一句話。
“我要出去歷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