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的丫頭,還不如直接騙我說是白送的。”雲漪心頭微堵,低聲嘟噥了一句,面上卻還是伸手拿走了那隻千紙鶴。
將千紙鶴放在手心好一頓端詳。
將紙鶴給雲漪後,顧枝棲便開始掐手訣,隨着指尖輕動,顧枝棲兩手間出現了一個陣法圖。
雲漪側眸,就瞧見了她兩手間虛浮的陣法圖,稍稍愣了一下,很快勾出一抹笑意,“原來,小枝枝你也會陣法啊?”
說着,微微垂着眸看着手心裡躺着的紙鶴,一邊伸手戳着手心裡的紙鶴,一邊對着紙鶴一陣嘀嘀咕咕,“明明自己會陣法,還讓我帶路。”
就好似,她手心那紙鶴,便是顧枝棲那般。
顧枝棲沒有理會,將陣法圖打了出去,陣法以可見的速度擴散開來,很快,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圈兒。
顧枝棲眸底藍光一閃,將四周掃視了一圈,最後,將目光定在了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
目標確定了,顧枝棲擡步向着那塊石頭走去,雲漪見此,立馬擡步跟上。
石頭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周邊圍繞着不少野草,野草裡還搖曳着一朵紫色的小花。
雲漪看了一圈周圍,而後看着顧枝棲問了一句,“不是有命案嗎?”
這兒也不像是有命案的樣子啊。
“幾天前的命案。”顧枝棲說着,蹲下了身,伸手就要去拔那朵紫色的小花。
“等一下,不準拔那株花!”顧枝棲手剛落到紫色的小花上,耳邊響起一道嬌俏的女音,直接命令的語氣。
聽到這聲音,雲漪不悅地蹙了蹙眉,側眸,循聲望去。
然後就看見六個人,其中五個人穿着偏古風的統一服裝,各自腰間別着一把刀,爲首的是一身紅色勁裝的女生,腰間別着一條鞭子,眉宇間寫滿了驕縱跋扈,方纔出聲的,應該就是紅色勁裝的女生了。
看到出聲的人,雲漪眉宇間的不悅之色更甚。
女生的聲音,顧枝棲也聽見了,不過她沒理,直接徒手把紫花連根拔了起來,而後捏着紫花起身了。
一身紅色勁裝的女生見顧枝棲將紫花拔走了,怒火中燒,“你聾了嗎?沒聽見我的話?我說不準拔那花!”
女生一邊說着,一邊抽出腰間別着的鞭子,直直地抽象顧枝棲。
顧枝棲纔剛站起身,耳邊就傳來破風聲,緊接着一條鞭子破開空氣,直直地向着她甩過來。
顧枝棲神色微冷,美眸微微眯了眯,眸底暈開一抹冰涼色。
一手捏着紫花,一手裹着勁氣,直接抓住了向她襲來的鞭子。
抓住鞭子,正想加重力道將鞭子奪過來,腰上就多了一道力,而後被她抓手裡的鞭子直接斷裂成了兩截。
是被一把小刀隔斷的,而小刀是雲漪扔出去的。
“啊!我的鞭子!”鞭子的主人尖叫了一聲,捏着自己的鞭子,一臉震驚又心痛地看着。
雲漪攬着顧枝棲的腰,帶着人躲開鞭子之後,便立馬放開了顧枝棲的腰。
往旁邊退開兩步,低頭看了一眼顧枝棲的手,見她抓着一截鞭子,問了一句,“手沒事吧?”
“沒事。”顧枝棲隨手丟掉手中的那節鞭子,有些不在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