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肯定要查。”辜校長也不信顧枝棲只考了這麼一點分數，立馬給他那個同學打去電話了。
很快，電話被接通了。
辦公室裡，斷斷續續地響起辜校長的聲音。
“老文啊，就我們學校有個學生的成績……”
“什麼？沒問題？”
“不可能，你查查，肯定有問題，是不是批改的時候，看花眼批改錯了？”
“試卷不是你們批改的？”
“化學工會的人批改的？”
“負責人是誰啊？”
“雲興源教授是吧？行，我知道了，我問問他。”
莫老師就站在一旁站着，聽辜校長提起化學工會，眸底劃過一絲疑惑。
待辜校長掛斷電話之後，莫老師正想開口問問題，便見辜校長一刻不停歇地又立馬給雲興源打了電話。
很快，電話便被接通了。
接電話的人不是雲興源本人，辜崇明便對着對方道了一句，“你好，我是海城一中的校長辜崇明，找雲興源教授。”
“哎，好，麻煩叫一下他。”
大約安靜半分鐘後，辜崇明再次開口，“雲興源教授你好，我是……”
辜崇明自我介紹了一番，而後又說了顧枝棲的事情。
雲興源聽完後，開口了，“你說的那個同學啊，我有點印象，她字寫得很好。”
“不過，她的分數並沒有問題。”
“她之前兩次都是滿分是吧？”
“這次的難度和之前的難度差距還是很大的，可能是她的狀態不好吧。” 辜校長一聽，有些急了，“雲教授啊，你就幫查查吧，肯定是改錯了，就算扣分也不可能扣那麼多分。”
辜校長的話一出，雲興源那邊語氣十分爲難，“辜校長啊，你這不是爲難我嗎。”
“她分數就只有那麼多，我再查也不能給她多查兩分出來啊。”
“51名確實可惜，但是……她的分數也確實只有這麼多了。”
辜校長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不知道想到什麼，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皺。
見辜校長這邊不開口，雲興源那邊敷衍地道了一句，“這樣吧，我讓人去查查，也算是讓你死了心。”
辜校長聞言，立馬客客氣氣地道了一句，“那就有勞雲教授了。”
而後，兩人結束了通話。
通話一結束，辜校長立馬板起了一張臉。
莫老師見此，立馬問了一句，“校長，怎麼樣了？”
辜崇明板着臉，一臉凝重道：“顧枝棲同學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那邊有意壓她的分數。”
不然，那麼多學生，爲什麼雲興源偏偏對顧枝棲記得那麼清楚。
顧枝棲的字確實寫得好，但是也不至於讓雲興源特意去記她的排名，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對全國賽做了手腳，將顧枝棲的名次壓到51。
莫老師聽完辜崇明的話，神色一怔，“誰那麼大膽？”
“不是化學工會的人在負責嗎？怎麼……”
不知想到什麼，莫老師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這個我不太清楚，我先讓人去打探一下消息，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說完，辜崇明就皺着眉頭離開了。
來的時候歡歡喜喜，走的時候眉頭緊皺，對比不要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