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師看着顧枝棲拿出來的一沓試卷，直接傻眼了。
這就……做完了？
那麼多套試卷全都做完了？
莫老師伸手接過試卷之後，埋着頭翻看了一下。
確定真的都寫完了之後，莫老師沒再多說什麼，而是用胳膊夾着試卷和書離開了。
他來找顧枝棲，本來是想聊一聊關於隔兩天請一次假的事，畢竟, 過兩天就期末考了。
沒想到，一來就看到她在看小說。
問她試卷的進度，也沒指望她將所有試卷都做完，畢竟，試卷挺多，而且還很難。
且，他很早之前就將試卷給了其他人。
而，到目前爲止，其他人還沒有一個人將試卷做完了交給他。
他也沒想到, 顧枝棲竟然僅在短短几天的時間內，便將那麼大一堆試卷做完了。
莫老師瞬間沒話說了。
人家雖然隔幾天就請一次假，但是一點沒有忘記任務。
看看，這效率比那些上學的人不知道要高多少倍。
莫老師一邊想着，一邊夾着試卷和書走人了。
回到辦公室之後，莫老師本想第一時間批改試卷的。
但是看着被自己收回來的書，默了幾秒，翻開了。
他倒是要看看，什麼書, 竟然能引得小姑娘看得那麼認真？
於是，莫老師帶着審視的目光，翻開了第一頁。
剛開始，莫老師：也不過如此。
幾分鐘後, 莫老師：嗯，有點意思。
後來，莫老師：艾瑪, 真香。
於是, 莫老師抱着小說看了一個早自習。
直到早自習結束，李老師回來和他打招呼，莫老師才猛然想起來從顧枝棲那兒拿來的試卷還沒批改呢。
立馬將小說推到一邊，開始批改顧枝棲給他的化學試卷。
第一張，嗯，全對。
第二張，也……全對。
第三張，還全對？！
莫老師不信邪，加快了批改試卷的速度，然，批改了一張又一張試卷，將所有化學試卷都批改完了之後，莫老師也沒能在試卷上找到一處錯誤的地方。
莫老師怔怔地坐在位置上，盯着那十幾張試卷發呆，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有點靈魂出竅。
偶爾一兩張全對就算了，這……十幾張試卷都全對，這就有點離譜了。
莫老師靈魂出竅了幾分鐘，才堪堪回過神。
將化學試卷放到一邊，開始批改其他幾科。
過程對不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 最終的答案基本上都對上了。
只有物理試卷，有一道題的答案和他師弟發給他的答案對不上。
儘管如此，莫老師還是有些緩不過神。
那麼多試卷，就只錯了一道題，這要是去參加一院的招生考，肯定能進啊。
想到這兒，莫老師開始給試卷拍照，拍完之後，立馬用郵件發給了他師弟。
**
中午，待八班只有顧枝棲三人後，莫蔚然便出現在了一班教室外。
十分熟練地趴在窗臺上，見顧枝棲坐在位上，莫蔚然眸色微微亮了一下，看着顧枝棲，“哎？大小姐，你回來了？”
顧枝棲對着他點了一下頭，想到什麼，忽然側眸看了他一眼。
莫蔚然見顧枝棲盯着他看，眸底劃過一絲疑惑，“大小姐，怎……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