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一試這一招如何!”伴隨着賽琉話音落下,血紅圓盤卻是直接飛向玲鹿,相對剛剛的血刃,這次的圓盤要慢上很多,幾乎沒有任何懸念玲鹿就直接側身躲開血色圓盤的攻擊,只不過那張滿是虛弱的臉上卻並沒有半點慶幸,與對面的馬頭對望了一眼,無需多說什麼兩人立即轉身像相反的方向逃去。
“現在想要逃走不覺得晚了嗎?”賽琉微微一笑,擡起的手掌並沒有放下,也不見她有其他動作,一道道血色圓盤卻是從那名爲朱天的羅剎四鬼之一的屍體上快速的涌出,幾乎眨眼之間原本鮮紅的屍體卻是變得白淨起來,卻是所有的血液竟然在一時之間被賽琉徹底抽乾,數百道血色圓盤分成兩路飛向此時正在狂奔的兩女,然而無論是鈴鹿還是馬頭臉卻是都沒有露出半點的慌亂。
相對剛剛的攻擊,這一次的血色圓盤的速度實在太慢了,即便數量驚人,即便兩人此時都受了不輕的傷害,可是這種CD的攻擊都不足以將兩人留下。
似乎已經看到了逃走的希望,兩女一邊躲避紛紛飛向兩人的血色圓盤一邊拼命的加快逃跑的速度,只希望在對方沒有意識到這種攻擊奈何不了兩人之前逃出對方的視線,然而….
“該死!怎麼回事?”隨着躲開一批批的血色圓盤,兩女越發的感覺到不對勁了,因爲那雖然看起來密密麻麻的圓盤數量不少,可多說也就幾十絕不可能上百,可是爲什麼兩人感覺已經躲過幾百次攻擊那圓盤的攻擊似乎還沒有停止的意思,就好像無休止一般的攻擊即便兩女都是從刀山火海之中摸爬滾打過來的高手,這種無窮無盡的攻擊卻是也讓兩人有些疲於奔命,更不要說兩人此時身上都有不輕的傷。
“噗!”終於一道血刃劃過馬頭小腿之後瞬間化爲一抹血色霧氣消失不見,而馬頭因爲這道攻擊原本行雲流水的身姿也不由自主的出現了一抹破綻。
“噗噗噗!”又是一連串的利刃破開血肉的聲音,伴隨着一道道血霧馬頭那靈巧的躲避變得左支右絀起來,可是越是這樣利刃入肉的聲音卻是越多,開始是幾道然後是十幾道最後是幾十道,傷口也從最開始的劃破變成了切割,就好像連鎖反應一般,頃刻之間那嬌小的身體卻是已經化爲數段碎塊緩緩在半空之中灑落,另一邊的鈴鹿身手似乎比馬頭要好上一些,不過卻也有限,攻擊實在是太過密集,即便她的動作再怎麼完美面對這種無休止的攻擊,只要她是人就沒有辦法保證永遠都不犯錯,而一旦她露出哪怕一絲的破綻,迎接她的就是無休止的切割。
遠處,看着半空中兩團化爲血霧與碎肉的身體,艾斯德斯臉上露出一抹驚訝之色:“好特別的攻擊方式,這是利用帝具貝爾瓦克的追蹤效果造成的?”
“算是吧!那把斧頭跟着敵人的效果十分的特別,不過對付這些小貓小狗還可以,對付真正的高手就有些不夠用了,比如目標如果是你的話只要藉助冰盾將所有攻擊擋下其實並不是什麼難事!”戴安娜聳了聳肩後隨意的說道。
“是嗎!”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同樣臣服於那個傢伙的女人,艾斯德斯目光之中少有的流出一抹忌憚之色。
對方剛剛說的沒有錯,那種攻擊對付那些二流角色效果不錯,但是對於像自己一樣的存在幾乎起不到什麼效果,可問題的關鍵並不在於這點,而是在於那是帝具的能力,對方竟然可以在短時間內將帝具的能力融入那個女人的身體之中,而且還是數個帝具的能力,這樣的才能只能用可怕來形容。
回頭看了看那已經明顯斷氣了的安寧道的教主,秦凡微微嘆了一口氣,不管對方是吹牛也好還是他的預見未來能力無法預見自己的結果也罷,如今這人已經死了那麼自己就算再有能力提取器恐怕也沒用了,不過說起來秦凡真的有些懷疑對方是否真的有着預測未來的能力,要知道就算他因爲各種原因不能預見自己的死亡,可是塔茲米呢?難道連身邊人的生死都不能預測?如果這樣的話那這個預見未來也沒啥大用了!
說起來對方在心中稱呼自己爲異鄉人其實也不一定是預見到什麼也說不定,畢竟秦凡在帝都的確是生面孔,想要調查自己是不是帝都人相信並非什麼難事,所以所謂的異鄉人可能單純是指帝都之外的人也說不定,如果是這樣的那就是自己做賊心虛了。
雖然有些小失望,不過這次出來也並不是完全沒有好處,至少自己弄到了一個新的帝具!
將那鐮刀狀的帝具撿起隨意的揮動了幾下,感覺上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轉身看到身後站着的下村泉秦凡手中鐮刀卻是突然向其斬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下村泉一愣,身體下意識的進入元素化的狀態,一條手臂卻是直接被斬斷掉落在地卻是飛快的化爲一灘油脂融入土地之中。
“咦?”秦凡有些古怪的看了一下手上的鐮刀,鐮刀的攻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也不附帶什麼效果,只不過自己剛剛嗎,明明砍的是下村泉的脖子可是被鐮刀劃過的地方竟然沒有任何事情反倒是下村泉的手臂被砍斷了。
這回秦凡對着地面用力揮動了一下鐮刀,果然如秦凡所想的那樣,鐮刀的刃口劃過地面卻是如同幻影一般直接沒入土地之中,而被看做的位置竟然沒有絲毫被破壞的樣子反倒是距離鐮刀砍中位置的旁邊一道醒目的劃痕憑空出現。
這把鐮刀很是奇怪,竟然不會對砍中位置造成傷害而在砍中的周圍隨機形成一道傷害,雖然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效果,不過這種詭異的攻擊模式有的時候的確可以出奇制勝!
“好了!既然該死的不該死的都已經死了,那我們也回吧!”隨手將鐮刀帝具收入自己的私人空間之中,秦凡朗盛對幾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