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義好奇的問牛奔,“那牛叔,如果有內力會是什麼樣的?”
牛奔回想了一下,解釋說道。“如果和我同境界的內力武者,差不多能連續爆發30多次這樣的攻擊。”
李義驚訝道:“差距怎麼會有這麼大?”
牛奔無奈的有些嘆息道:“這就是爲什麼內功,是個各門各派的不傳之密。”
李進好奇問牛奔:“難道內功的作用真的那麼大?”
牛奔苦笑着解釋道:“這樣和你們說吧,沒有內力的人,如果多次爆發我剛剛那種攻擊力,就會對身體留下不可磨滅創傷。
而擁有內力的人,在沒有把內力消耗完以前,是不會有這樣的隱患的。”
說完看向了李義和牛浩交待道:“如果將來你們不是遇到生命危險,就不要爆發自己的潛力。輕者會毀掉自己的根基,重者可能會當場斃命。”
李義和牛浩連忙點頭答應下來,表示自己記住了。
見兩人點頭牛奔接着說道:“如果將來你們遇到了內功,一定要學習下來,哪怕是最基礎的也對你們有好處。”
“好啦,接下來我跟你們再說一下,擋。”
“擋,可以說是《血殺三式》,唯一的防禦招式,在與敵人對戰當中,你不可能永遠處於進攻的一方,防禦也是必須的。”
牛奔讓牛浩和李義,去把水火棍拿來。
牛奔看着手拿水火棍的兩人,“你們兩個向我發動攻擊。”說着便做出一個防禦的動作。
李義和牛浩對視了一眼,兩人齊齊發出了一聲大嗬,一左一右的向牛奔,攻了過去。
李義手拿水火棍,以《義郎八卦棍》中,最基本的一招力劈華山,向牛奔劈了下去。
牛浩也不含糊,直接一個貼地掃,向自己老爹的雙腿攻去。
兩人一上一下,配合的十分完美,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會手忙腳亂。
啪……
鐺…
牛奔左腳一下子踩住了,掃來的長棍,手上帶着刀鞘的刀,擋住了李義攻來的方向。
還不等兩人反應過來,右腳擡起,一個雙連踢。
嘭………嘭………
哎呦…哎呦…
兩人發出了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見到這一幕,姥爺和李進,搖了搖頭。
姥爺無奈的說:“還是太年輕了,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配合。”
李義揉着屁股站起來,有些埋怨的向牛奔說:“牛叔,你不是讓我們見識一下怎麼擋嗎?怎麼還手了?”
牛浩:“我看老爹就是想找個機會,教訓我們倆一頓。”
牛浩哈哈一笑,把腳下的棍踢給了牛浩,“你們兩個啊!我這樣就是要告訴你們,永遠不要把對手的話當真的,那樣你會死的很慘。”
見兩人悶悶不樂的樣子,牛奔開口說:“好啦,你們兩個先到一邊。接下來我會把《血殺三式》,所有的攻擊與防禦的套路全部耍一遍,能記住多少就看你們倆悟性了。”
兩人一聽,連忙跑到旁邊。都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生怕漏掉了一招一式。
牛奔拿着手裡的戰刀,做出起手式的動作,嘴裡低喝一聲。
頓時整個院子裡刀光狂閃,刷…刷…刷…戰刀割裂空氣的聲音,不時的傳出。
李義嘴巴張的能裝下一個雞蛋,心裡忍不住吐槽的。
自己終於明白,爲什麼前世的那些導演拍出武俠片,讓真正練過武的人根本看不上眼。
電視上那些演員拍出的動作雖然好看,但是在真正的戰鬥中一點效果都沒有。
再看看牛奔所用的招式,每一招都是奔着致命的要害而去。從頭到尾沒有多餘的動作,李義也終於明白了那句話,武術,是用來表演的。武功,是用來殺人的。
正在李義心馳神往的時候,突然聞到了一股飯菜的香味。回頭一看嚇了一跳,就見虎妞拿着鍋鏟站在自己的身後。
她雙眼冒光的,看着自己父親在院中演練。嘴裡還低聲喃喃着,“這就是我想要的。”
李義頓時一頭冷汗,心裡想着以後誰要是娶了虎妞,那日子該多麼有滋有味呀!
院裡牛奔的,刀是越來越快,當到達頂點的時候,手裡的戰刀狠狠的往前一個重劈。
嘩啦………
院裡的一棵藤曼瞬間被斬斷,整個架子瞬間倒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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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義看的是清清楚楚,牛奔的刀距離架子至少還在一米之外。
“怎麼啦?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賈氏一手拿着菜刀跑了出來。
牛奔尷尬的解釋道:“姐,一時沒收住手,把你們的藤架子,砍倒了。”
賈氏埋怨的瞪了他一眼,“讓你們幾個等着吃飯,你們還閒不住了,有這個閒工夫還不如去幫我把柴給劈了。”
姥爺上前解圍的,“行了,趕緊回去做你的飯吧,我們這邊還等着吃。他們幾個都忙了一天了,早就累了,吃完飯讓他們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有事呢。”
“我這邊不是收拾的差不多了嘛,你們趕緊把桌子擡出來準備吃飯。”說完就喊着虎妞進去端菜了。
牛奔把刀收起來,對着李義和牛浩說道:“剛剛我施展的,就是《血殺三式》全部的招式,至於你們能記住多少,那就看你們自己的悟性了。”說完便轉身進了堂屋,準備搬桌子吃飯。
李義和牛浩,兩人進屋裡準備去幫忙,腦海裡還在回想着剛剛牛奔那氣勢如虹的刀式。
李義在心理詢問系統,“複製的咋樣了,有沒有記全。”
提示:尊敬的使用者。技能已經全部複製下來,以儲存到武技儲存區,請問是否學習?
李義本來想回答是,可以想到要吃飯了,待會兒要有什麼變化那咋辦?連忙在心裡下達命令。“暫時不學習。”
很快飯菜都已經準備好,姥爺和姥姥坐在桌子的上首,看着一桌子的人。姥爺不知道爲什麼嘆了一口氣,“都開始吃吧,一會兒菜都涼了。”
牛奔見到這一幕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在李進的眼神示意下,閉上了嘴巴。
李義見到眼前怪異的一幕,暗暗的撓了撓頭,有些不明白什麼意思?搞不清眼前的情況,只有老實的低頭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