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小義你別壞我名聲。”衙役乙有些惱羞成怒的說到。
馬縣令他見事情,又要被帶歪。連忙說道:“行了,行了,這件事情不要在提了。那個誰,你也把事情說清楚一點。”
捕快乙無語的想到,合着你老人家連我叫啥都沒有記住。
不過見馬縣令都這樣說了,連忙解釋到。
“是,大人。我之所以知道江家女兒的生辰八字,那是因爲我家婆娘,曾經給江家女兒說過媒。雖然到後來黃了,但是他們曾經交換過生辰八字。我家婆娘還對我說過,江家的女兒的生辰八字,看着挺順溜的。我當時聽到這句話就記住了。”說完便把江家女兒的生辰八字說了下。
李義聽衙役乙說完以後,大概估算了下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江家女兒應該是,陰年陰月陰時所生,而那對姐妹也是這樣。”
陰年陰月陰時,大家聽李義這麼說都是一臉茫然,不明白這又是什麼說法?
馬縣令有些不解的問道。
“賢侄,這又能代表着什麼?”
李義見所有人都有些疑惑,便開口解釋道。
“世上萬物都陰陽之分,人也是分陰陽的,男爲陽,女爲陰,每年每月每個時間也分陰陽,而江家女兒就是,陰年陰月陰時所生,這個時間出生的女子被玄陰體。”
馬縣令皺着眉頭說道:“照賢侄這樣說法,他要的應該是身體呀,怎麼把魂魄給帶走了?”
李義聽到馬縣令這麼問,尷尬的笑了笑:“大人,我也是這樣猜測,至於他們沒有帶走屍體,這我就不知道,至於原因爲什麼恐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至於爲什麼,李義是真的不知道,上輩子所得來的這方面知識,都是從電影和小說上看到的,他又不是當道士的,哪會懂這些道理。
大家聽到李義這麼說,也都嘆了一口氣,並沒有不相信他說的是假話,畢竟前面的桃木和黑狗血已經證實了,李義對這方面的事情確實懂一點,現在看來只不過是半桶水而已。
大廳又陷入了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兒,馬縣令打破了這陣沉默:“也罷,也只有這樣了,知道一點總比什麼都不懂的強。”
說完他又轉頭對着王忠說:“王兄你明天開始帶人去查看一下,找一找和江家女兒年歲一樣家庭,看看還有沒有是玄陰體的。”
王忠苦笑的攤了攤手。
“大人,你讓我這如何去找?如果是小夥子的還沒什麼,可是你讓我去問人家女兒的生辰八字,人家不把我打出來纔怪。”
馬縣令無奈的指着他說。
“你啊,就不會動動腦筋嗎,你就對他們說,陛下打算在民間選妃,就想挑這樣時辰出生的女子。當然爲了防止他們亂報,你就說後期會查的,如果是錯的那就是欺君之罪,要被砍頭的。”
王忠一聽馬縣令心裡一陣佩服,果然能當官的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啊,不過有些擔心的說:“要是大家以後知道我們在騙他們,恐怕會對縣衙的名聲不好。”
馬縣令一擺手。
“管不了那麼多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如果不這樣做,在死幾個人,衙門的壓力更大。”
王忠聽馬縣令都這麼說了,便點頭應了下了。
馬縣令見王忠答應了,又轉頭對老爺子說:“賈老,李捕頭受傷以無法辦差,我想請您老在回縣衙坐鎮一段時間,先等牛副捕頭回來在說別的。”
姥爺點了點頭。
“大人放心,有我老頭子在,沒有哪個傢伙敢耍滑頭。”
馬縣令頓時開懷大笑起來。
“有您老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說完又看向了李義。
“賢侄,你們年輕人腦袋轉的快,你想想還有我們沒考慮到的沒有。”
李義皺眉沉思了一會兒,擡頭對正在打哈欠的張仵作問道:“張叔,你可以確定那對姐妹死亡時間,離現在有多久了嗎?”
張仵作聽到有人向他問話,連忙看去,見是李義,本來不想回答,可發現衆人死死的盯着他,頓時感覺到一陣頭皮發麻。
張仵作結結巴巴的說道。
“這個…可能…大概是15天前夜裡。”
姥爺一看他這熊樣,就一拍桌子喝道:“到底是啥時間,說的準確點,看你的樣子我就來氣。”
張仵作見到老爺子要發火,連忙說道:“是15天夜裡,我可以保證時間不會錯三個時辰。”
姥爺冷哼了一聲,便轉頭對李義說道:“小義,應該就是15天,這小子雖然被懶了一點,但是本事還是從哪他師傅那學到不少。”
張仵作之所以這麼怕老爺子,那是因爲他是李義舅姥爺的兒子,要喊老爺子一聲姑父,從小張仵作就是縣裡的小流氓,整日裡無所事事,東奔西逛。當年老爺子愛着自己妻子的面子,對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誰曾想到這個傢伙竟然犯了錯事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想非禮人家少女。
當老爺子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氣的是七竅生煙,見到他以後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頓猛踹。
後來又帶着他和李義的舅姥爺,去人家姑娘家賠禮道歉。
想到人家姑娘的名聲被壞了,爲了事情的圓滿,老爺子又親自做媒,讓他娶的那姑娘。光彩禮就花了100多兩,差點沒把姥爺家和李義舅姥爺家給掏空。
李義舅姥爺見兒子結了婚,可沒有什麼營生的手藝,於是又厚着臉皮去求老爺子幫忙。
老爺子也是沒辦法,像張仵作這樣性格的人,衙門的肯定是不會要的。
可他又不是做生意的料子,無奈之下只有找到了老仵作,想讓老仵作收他爲徒弟。
正巧老仵作的年齡也大了,也知道自己幹不了幾年了,便答應了下來。
張仵作知道自己如果不好好的幹,一家老小都養不活。便放下以前的性子,幹起了仵作的行當。不管怎麼說,也算是吃上衙門的飯了。
李義見自己姥爺都這麼說了,看了衆人一圈,見王忠似乎明悟了些什麼?
“王叔,你是不是也想到了。”
王忠聽到李義這麼問自己便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想是說那個鬼怪應該是七天做案一次,那對姐妹死亡時間加到今天剛好是15天。”
李義也確認的點了點頭。
“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這幾天時間,我們要做的兩件事情。第一,在這六天之內,我們要找到一個,甚至多個玄陰體的女子,把她們保護起來。第二,如果沒實在沒找到,那只有等到第六天來個全縣勘察,看看哪家有沒有死人。一旦發現死人的情況,我們就等在那裡,等待他們來上門,和他們來一場決戰。”
衆人聽李義說完紛紛點頭,馬縣令說道:“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辦了,好了,天也快亮了,大家該回去休息的休息,準備的準備吧。
說完又對着老爺子說:“老爺子,我們先回縣衙吧。”
姥爺聽到縣令向他詢問,便起身說:“我們走吧,到了縣衙好早點安排好。”
“好,您老說是,大家都該散的散了吧。”說完便起身,扶着老爺子離去。
李義也起身將衆人一一送出大門,老爺子臨走時還不忘跟李義說一聲,讓他明天去家裡跟姥姥說下原因,別讓她擔心。李義應和了一聲便答應了下來。
將大家送走以後,李義便關上大門準備回屋。剛回頭便見張仵作拿着桃木棍往他的房間而去。
李義好奇的問道。
“張叔你不回去啊,咋在這兒呢?”
“你睡你的,我在這裡看着,防止那些鬼玩意兒再來。”說完便進了李義的屋。
李義搖了搖頭,也不在裡在爺倆。便往父母的屋走裡去。進了屋子見父親已經睡着,看了看他胸口的夾板,在確認沒事以後,便在屋子的躺椅下躺了下來。
李義想着自打穿越以來,這兩天發生的事一陣苦笑。嘆了一口氣,看了看腦海中的進度條,發現纔到30%,估計等系統啓動也要明天了。想了一會兒亂七八糟的事情也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