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安潔拉與安潔爾姐妹倆的回答,自然是肯定的。
於是,陳天毅立刻取出口袋裡的蘋果手機,命令裡面的1號人工智慧,按照他的要求檢索里約熱內盧的所有信息。等1號人工智慧的檢索結果出來,陳天毅便把相關資料交給安潔拉,打發她去和那個對外出租部分實驗室的大型綜合實驗所,溝通租下一間生物實驗室的事情,同時順帶把安潔爾的出院手續辦好。
打發走了安潔拉,陳天毅又通過安潔爾病牀上的呼叫鈴,把安潔爾的主治醫生,也就是那位老奶奶從辦公室裡叫了過來。
面對再次出現在病房的老奶奶,陳天毅把自己的診斷結果通通告訴了她。而聽完陳天毅診斷結果的老奶奶,經過一番沉思贊同了陳天毅的想法,不過對於陳天毅短時間內,製作出針對先天性主動脈收縮的特效藥這件事,卻並不是很高好。
即便如此,面對陳天毅需要用銀針與一些藥物,給安潔爾進行中醫的鍼灸與推拿,以此刺激安潔拉的身體免疫系統,遏制病變細胞擴張的要求,老奶奶還是點頭答應了。
只是,老奶奶臨走之前,還是說了句:“要是實在製作不出,針對先天性主動脈收縮的特效藥,還是趁早找一個換心手術的專家,把整顆心臟給換掉吧。畢竟,與其擔心遺傳給下一代的問題,還不如擔心一下能不能有後代的問題。”
顯然,已經認可了陳天毅醫術水平的老奶奶,以爲陳天毅是少年得志持才傲物,所以出於一個長輩的寬厚慈祥,給了看似狂傲的陳天毅一些衷告。
對此,陳天毅也只能苦笑了。他總不能告訴老奶奶,自己有個技能兌換系統,自己還從裡面兌換了一個大師級醫術技能,自己腦子裡面有製作這種病特效藥的知識吧。
老奶奶離開了十幾分鍾,才推着一堆載着很多東西的小型手推車回來了。把小推車交給陳天毅後,老奶奶又轉身走了。從那急急忙忙的架勢來看。是又有了什麼要緊事。
從老奶奶那獲得小推車的陳天毅,檢查了下小推車上的東西,發現不但自己需要的東西齊了,還額外多了不少相關的東西。從這點來看,這傢俬人醫院就無愧其里約熱內盧最好醫院的大名,本身沒有所謂的中醫科,可能只是爲了滿足一兩個任職中醫的治療需求,就大手筆的買下了中醫治療需要的一切工具,與市面上常見的大部分藥材。
檢查完小推車上的東西。陳天毅將小推車最上層整理出來,把需要的東西揀出來放在上面,方便自己治療時可以隨手拿到,接着他拉起病牀四周的落地窗簾,對躺在病牀上的安潔爾吩咐道:“好了,安潔爾,把上本身的衣物全部脫掉,再趴在牀上吧。”
吩咐完。陳天毅沒有理會安潔爾瞬間通紅的臉龐,乾脆的轉過了身。朝向落地窗簾那邊。當然,陳天毅是不會告訴別人,他剛剛轉完身臉也紅了起來。
陳天毅的身後,得到陳天毅吩咐的安潔爾,由於羞澀猶豫了很久時間,才咬牙脫掉了寬鬆的病號服上衣。露出了雪白豐滿的身體,與被兔子保護器保護着的兩隻大白兔。
脫完病號服上衣,安潔爾又脫掉了兔子保護器,將它連同衣服一起塞進一旁的被子裡,然後才轉身趴在了病牀上。將兩隻可憐大白兔壓扁的同時,輕聲呢喃了一句:“假面之主大人,我好了,你可以轉過身了。”
問題,被安潔爾拖衣服的嘶嘶聲,搞得有些心癢癢的陳天毅,深呼吸一口氣平復臉上的血色,壓下內心的想入非非,以一個醫生的心態轉了個身。
轉身的瞬間,陳天毅醞釀了很久的醫生心態,差點被瞬間打破,要是大師級醫術及時發動,陳天毅今天絕逼要出醜。沒辦法,實在是這幅光景太誘人了。
一個一臉羞澀的美少女,赤裸着上半身趴在病牀上,那白皙光滑沒有遮掩的玉背,吸引着陳天毅把手放上去,用輕柔的撫摸感受其中的嫩滑。而由於碩大的體積,哪怕被主人用力壓扁了,也不可避免的,會從旁邊露出部分的雪白半圓來。
那若隱若現的姿態,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觀刺激,更是讓陳天毅橫不得把安潔拉的身體掰過來,騎上去狠狠蹂躪一下這對圓潤柔軟的絕世兇器。
但是,託大師級醫術的福,這些陳天毅內心當中的**與衝動,很快就被純粹的醫生心態壓制住了。什麼叫純粹的醫生心態,醫術能達到大師級醫術技能這個等級的醫生,無論他個人的品德心性如何,一旦進入救治病人的狀態,便絕對能做到心無雜念。
因此,哪怕陳天毅是個好色如命的人,只要大師級醫術發動就會變得心如止水。何況,陳天毅在女色這方面還真不怎麼熱衷,否則以他現在的財富地位,也不會一直是個悲劇的處、男了,更不可能抵禦住安潔拉的幾次誘惑。
內心化爲一灘死水的陳天毅,仔細觀察着安潔爾赤裸的玉背,時不時伸手按揉一二,在安潔爾誘人的**中尋找她背部的穴位。終於,在確定了所有穴位的方位後,陳天毅冷喝一聲:“別動,我現在給你鍼灸,亂動會很痛的。”
接着,陳天毅伸手拿起一旁事先進行處理的銀針,在聽到他的冷喝,強忍羞澀一動不動的安潔爾北上開始鍼灸。
由於安潔爾的聽話,加上陳天毅嫺熟的手法與極快的手速,所以在安潔拉還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的時候,她的背上便已經佈滿了長短粗細不一的銀針。
扎完了所有銀針,陳天毅深吸一口氣開始真正的鍼灸。只見陳天毅不停的伸手握住一兩根銀針,有規律的上下襬動左右旋轉,這個過程速度非常快,幾乎稱得上是眼花繚亂。
隨着陳天毅這連綿不絕的動作,他的臉上開始見汗、雙手的青筋更是如小蛇般突起,顯然鍼灸過程耗費了他極大的精力與體力。與之相對應的,本來還能感覺到背部一絲疼痛的安潔爾,這下子徹底感覺不到疼痛的存在了。有的,只是如同吸食毒品一樣的不能自已飄飄欲仙,這樣可怕的舒適感,甚至讓安潔爾已經停止的**再度響起。
等滿頭大汗的陳天毅停止動作,把所有的銀針拔出來,安潔拉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出現了一絲健康的紅暈。
見狀,陳天毅稍微舒緩了下雙手,又拿起小推車上的幾種草藥,用藥鑿子混合着碾碎,再把碾出來的藥渣敷在安潔爾赤裸的玉背上。
當冰涼的藥渣接觸到雪白的肌膚,由於之前鍼灸的快感殘留,依然雙眼迷濛、氣喘吁吁的安潔爾受到刺激,忍不住發出撩人心絃的悠長**。這種**,在陳天毅把藥鑿子裡的汁水,全部傾倒下去後達到了高潮。。。。。
背部已經白綠交加的安潔爾,眼神剛剛恢復清明,就感覺到一雙大手按在了背部,接着便是一陣大力的推拿。
綠色的藥汁,隨着陳天毅的這種大力推拿,順着鍼灸出的孔洞滲入安潔爾體內,激發出安潔爾體內的潛力,帶給安潔爾久違的元氣的同時,也給予安潔拉新的巨大感觀刺激。
冰涼的汁液,混着粗糙、有力、溫暖大手的推拿,讓安潔拉忍不住再次**之餘,也讓雪白豐滿的身體開始抽搐,那對被壓扁的大白兔自然也不例外。
可惜,這讓人血脈沸騰的一幕,現場的觀衆只有一個,那就是身爲罪魁禍首的陳天毅。而進入醫者心態的陳天毅,對此完全是一副睜眼不看開耳不聞的樣子,讓人實在是有些遺憾。
推拿持續了幾分鐘,完成草藥外敷環節的陳天毅,看了看癱軟在病牀上的安潔爾,拿起小推車的一根小人蔘,伸到安潔拉的嘴巴道:“安潔拉,把人蔘吃下去補補元氣,在休息半個小時,你就能下牀走動了。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你將和正常人一樣能跑能跳,不會再像之前那樣,稍微跑兩步就頭暈,心臟跳快一些就昏迷了。”
聞言,渾身無力的安潔爾,只能睜開小嘴咬住一小截人蔘,無視人蔘的苦澀慢慢咀嚼吞嚥。見狀,治療結束大師級醫生技能停止發動。醫者心態慢慢退卻的陳天毅,下腹像是被火燒了一般,小弟弟一下子昂揚了起來。
沒辦法,安潔爾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像在咬了。那紅潤的臉色、鼓動的雙頰、不停吞嚥人蔘的動作,無一不讓人浮想聯翩。
而當陳天毅把最後一截人蔘推入安潔拉的小嘴,不知道有有意還是無意,安潔拉的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陳天毅的食指指尖。
受此刺激,感覺自己快要爆炸的陳天毅,只好丟下一句:“做鍼灸留了很多汗,我去洗把臉。”接着,有些狼狽的一邊遮掩下半身,一邊轉身快步走進了一旁的洗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