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言是個心寬的,心裡再不捨,也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師父也不例外。
既然是已經發生的事實,接受就好。
師父給自己留了本大書,那她就當是家庭作業吧,背熟了做好了,等哪天師父回來檢查,看了也高興。
於是每天開始新的學習計劃,看懂學會是有不現實的,至少抄寫背過還是可以努力的。
每天的練字就改爲抄書,引氣入體什麼的,是玄幻修真,當年沒看懂,今天更不明白,還是先跳過吧,看看藥草部還靠譜些,陣圖部也是。
不求甚解,先抄下來再說。
她有輕微備份強迫症,重要的資料不復製備份,總覺得心裡不踏實,萬一出個意外弄沒了怎麼辦?
要麼記腦子裡背過了,要麼多抄一份存着,有備無患。
這麼一本厚天書,背過非一日之功,還是先備份更現實。所以抄得很起勁,常常任昆回來了,還見她在那裡奮筆疾書,不由笑着打趣:“……好了,這下子可不愁沒有傳家之寶了,以後只傳長子保管……”
哼!還長子呢……不知道的還以爲有好幾個現成的兒子似的!
……
這一日,永安侯差人回來告假,被皇上宣召入宮了,晚上不回來吃飯,有可能不回來睡覺。
這是很少見的情況,自從去年秋上那件事情後,他幾乎每天下了班就回府,除非去西山大營或出短差或接錦言去侯府,在外應酬夜不歸宿什麼的。不是五好暖男任昆做的事。
錦言心裡有些牽掛,入宮,是什麼事呢?難道皇上又病了?
心裡有事,睡得不沉。
迷糊間,臉上傳來溫軟的觸感。胸前也有一隻火熱的大手在作怪,帶着薄繭的手指在敏感的櫻果處揉捻,引起一陣陣酥麻。
“……你回來了……”
閉着眼睛伸手臂環住他的脖頸,睡意朦朧的嗓音嬌軟誘人。
“嗯。”
脣被封上,剩下的話尾被某人吞嚥。
明明開始時是溫柔的,卻演變成狂野的不顧一切的掠奪。他撬開她的脣,吮吸纏繞撮卷,舌尖追逐着丁香小舌深入,貪婪用力地攫取着,靈巧的舌尖撫弄挑動着。錦言被他吻得全身發軟,下意識地攀緊了他,小舌迴應着他的挑逗,腦中一片空白,全身的敏感細胞都聚於脣齒間,他的溫柔與狂野被放大了數百倍……
“言兒……言兒,給我!給我,好不好?”
終於他慢慢停了下來。喘着粗氣,結束了這個要窒息的深吻,脣貼在脣上。全身燙如火。
錦言平息着,這是個美妙又令人心悸的吻,美好地令人沉醉,激烈地勾起*,她緩緩睜開眼睛:“……怎麼了?”
任昆經常用親吻來表達情意,這般不管不顧要吻到地老天荒的激烈。尤其還是半夜將她吵醒,是頭一回。
她的聲音靡啞。滿臉春|意,嘴脣被吻得紅腫潤澤。任昆着魔般又吻了上去:“言兒,給我,好不好?”
身上的男人如一頭蓄勢待發的雄豹,眼珠被情|欲浸染成紅色,帶着化不開的濃情愛意。他的臉很近,近得彷彿整個世界只剩下他的那雙眼睛,帶着難以抗拒的吸引與魔力……
給他……不是不可以,可是沒有套套,不在安全期,這幾天是排卵期……
事後喝避子湯什麼的,錦言真心覺得不靠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誰知道這回有沒有漏網的小蝌蚪?
“今天不行……”
雖然她也想,不過,不能一晌貪男色,又誤了己身。
輕喃着,攀在脖頸的手向下,撫過鎖骨,在任昆胸前划着小圈,輕捻上他胸前的小豆豆……
嘶……
被她那隻小手一弄,任昆只覺得一股酥麻從尾椎骨直竄到發心頂,整個人都哆嗦了……
“言兒……別……”
你都說了不給,別這樣撩拔了,受不了,不要太相信他的控制力。
想把那隻作怪的小手拿開,卻又捨不得,痛並快樂着,這叫一個煎熬!
“不舒服?”
柔軟的小手放開了那顆小豆豆,任昆略鬆了口氣,又十分地戀戀不捨,擡手剛想將那隻小手再按回去,另一邊的小豆豆被她按壓在掌心中,來回划着圈玩弄着。
“舒……舒服。”
太舒服了,低低地呻吟聲從喉嚨處發出。
不管了,她想怎麼點火就怎麼點,夫妻夫妻,她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這個磨人的小壞丫頭,就是他前生欠的情債,他是要註定死她手裡了!
“我幫你……”
耳邊吐氣如蘭,任昆還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她已經將他推開,改爲男下女上,一隻小手在胸前,一隻小手從胸部下移,指尖跳着舞就移到了小腹處,如小蛇般鑽進了褻褲裡,在那濃密的草叢裡將一縷縷草提起又放下,繞在指尖……
“言……兒!”
任昆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微顫着,全身如煮熟的蝦,冒了一層汗。
她要做什麼?
是他想的那樣嗎?!
那樣的好事,他做夢都沒敢想的好事,她,她會主動願意?
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足尖弓起,胸前的敏感酥癢一波一波,下方那隻小手前進地十分緩慢,卻是一點點奔着挺撥的昂揚越來越近。
錦言握上他的欲|望時,倆人同時悸動了一把。
原來,他的尺寸比目測還要大一號……握在手裡,微彈跳動着,硬挺炙燙,似乎變得更大了一些。
雖然科學研究證明,高|潮快|感與型號大小沒有直接關係,好象。很多女人還是會有大尺寸偏好症。
任昆心都酥透了,顫抖着發出長長地呻吟:“……啊!言兒,好寶貝……動動,動動,好不好?”
男人哀求着。大手覆上小手,牽引着小手一起做運動。
爽死了!太……太*了!
男人情不自禁地發出低啞的呻吟,同樣是五姑娘,區別怎麼這麼大呢!她,她的小手弄得怎麼怎麼這麼好!
對輕熟女來說,能做女王誰還想做公主啊。看他在自己手下全身泛紅兩眼迷離,神魂顛倒,要死要活的,取悅駕馭的刺激感更強烈了,錦言的小手從生澀的試探到花樣百出。任昆被整得不知身在何方,快|感帶來極致的歡愉,滿心滿眼的只剩下這個印在心底融進骨血裡的小丫頭……
“言兒……寶貝……”
他死了吧,這磨人的小丫頭要整死他了……要死就要死在她的手裡……
噴薄而出的瞬間,整個人都被送上了雲端……
一個輕柔輾轉纏綿滿足的吻……
“言兒……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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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點沒有?”
有人滿臉魘足,有人累得胳膊發酸。
任昆下牀要了水,將錦言與自己收拾利索,然後心滿意足地將人摟在懷裡。不輕不重地揉捏她之前出了大力的胳膊與小手。
“……手痠了。”
懶懶地躺在他懷裡,臉貼着光裸的肌膚……失算了,早知道他持久力強。應該讓他自己先折騰一會兒,再出手相幫的,服務介入早了,誰知要那麼久!
“……”
任昆無聲地笑,真好,閨中情趣男歡|女愛竟這般*……是不是。過不了多久,就能真正吃到?
“發生什麼事了?”
某人還在做美夢呢。心旌一蕩,剛爽了一把的兄弟也跟着躍躍欲試。興奮地又支起了帳篷……
倆人肢體交纏,他的變化哪裡瞞得過?伸手在腰間嫩肉處擰了一把,叫你滿臉淫笑不想正事!
“嘶!什麼?”
綺念被打斷,忙端正態度,認真回答問題:“……哦,我,我得出去趟兒。”
提起這個,情緒不自覺地就低落了。他現在最怕接遠差離開京城了,偏這回的事,又非自己莫屬。
“去哪裡?要多久?”
就知道有事,不然不會半夜精|蟲上腦,吵醒她。看他這般反應,定是遠地方,日子短不了。
“西邊北邊,忻朔、定霸、昌薊……”
任昆悶悶不樂答道,將人緊緊摟了幾下:“要兩三個月吧。”
去這麼多地方?他說得簡單,忻朔,就是忻州與朔州,單這兩個地方一來一去都得一兩個月吧?
“兩三個月回得來?時間不夠吧?”
錦言嚴重懷疑。
任昆最怕聽這個,他當然知道回不來,搞不好要小半年纔夠。
“嗯。趙地不安份,如哽在喉,恐遲早會有動作,陛下要未雨綢繆,不管有沒有異動,時機合適要徹底打壓。”
“你要去做前期調查?”
不解,他剛纔說的這些地方,都與趙地接壤,可是,這市場調查用得着他親自前往嗎?
“聰明!情報有專人在做,陛下需要一個可靠穩妥的前往,一來微服私訪,瞭解當地民生;二來考評地方官吏,三呢,察驗軍備,兵員戰力等等,就點了我……”
明白了,難怪點他!這簡直是爲他度身打造的任務,符合條件的就一個啊,既是文官,有資格考評地方官吏,又在軍中擔任高級職務,有權過問檢驗各地軍務,又能肩負不可告人任務的,皇上心腹,非他莫屬……
再叫你能!不知爲何,心頭有些不痛快,想也沒想,伸手就順着腰間的嫩肉又狠擰了一把。
“嘶!疼!疼……生氣啦?”
忍着痛,心裡美着,她因爲這個不高興了?是不是,在意的原因?
“有沒有危險?”
“不會,誰有那個膽子?我帶着護衛呢,其實就是遊山玩水,別擔心……我捎好東西給你……”
只是去的地方多,跑得路遠,事務繁多,麻煩,危險是沒有的。
遊山玩水?
錦言的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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