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妹妹發‘花’癡了。
符寶山差點沒嚇‘尿’‘褲’子,這建康來的大鹽梟真要是給慕容熙戴上一頂綠油油的小帽,成了自己的便宜妹夫,慕容熙非把他們符家的祖墳都刨了不可。
忙乾咳了一聲道:“馬當家的既然已經答應,我們還是研究一下具體如何行動吧!”說着不住地向妹妹使眼‘色’,心說妹妹啊!快醒醒吧!再‘亂’放電,咱們符家就完了。
只可惜這符訓英就是屬於那種牽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毛’驢型,越看眼前這個男人越心動,而皇宮中那個把她如珠似寶般供着的慕容熙,在這一刻早被丟到九霄雲外了。
或許她也是一種報復心理,慕容熙可以喜歡別的‘女’人,我爲什麼就不能喜歡別的男人?
路強雖覺符訓英的表情有異,卻沒往那方面想,因爲他從來也沒覺自己有什麼吸引‘女’人的地方。
不過他現在的心情卻着實不錯,這‘女’人的目標是‘玉’潤,而自己就可以藉機‘混’入逍遙宮了,還有什麼比這更能讓他高興的了嗎?
所以路大鹽梟現在的表情很隨和,笑眯眯的,怎麼看都是一臉被符訓英‘迷’住的‘淫’‘蕩’。
符寶山看着眉來眼去的二人,滿嘴都是苦水,心中第一次有了事後幹掉路強的想法。畢竟在財富和身家‘性’命比起來,誰都知道該如何取捨。
路強心中早有主意,微笑着道:“在下有個想法,不知娘娘可肯配合?”
“嗯!你說吧!只要能除掉那賤人,本宮一定全力配合你”
聲音嬌慵,倒更象是在同情人談着悄悄話。
路強在男‘女’方面反應的雖然慢了些,但終究不是一點不懂,漸漸地,也覺出符訓英的態度有些曖昧來。
學着符寶山的樣子,乾咳一聲,垂下目光道:“在下的意思是在成親當晚動手,到時人多眼雜,誰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動的手,另外還可以由我的人給陛下表演個節目,以助興爲名,攪‘亂’現場的秩序,只不過,我的人想進入逍遙宮怕是有些難度”
這人要是看另外一個人對眼了,誰也沒辦法,原本符訓英的想法也是事後殺路強滅口,但現在卻有點下不去手了。
眼‘波’流轉,嫣然道:“這個你無須擔心,有本宮在,一定可以讓你的人順利進入逍遙宮”
頓了一下又道:“只要你替本宮完成這件事,任何心願本宮都可以答應你”
符訓英特意把任何兩個字說的特別重,相信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她指的是什麼。
路強突然感覺後背冒出汗來,這是一種在千軍萬馬面前都不會有的感覺。
“咳...”
符寶山實在忍不住了,瞪了妹妹一眼,道:“娘娘,時候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符訓英也回瞪了哥哥一眼,她雖然明白哥哥的心思,可卻着實不想離開,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實在太奇妙了。
不過她也知道,慕容熙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派人去孃家找她,所以確實不能在外面待太長時間。
無奈地站起身,滿眼‘春’意地掃了路強一眼,道:“三日後,本宮派人來引你的人進逍遙宮,可不要讓本宮失望哦!”
路強的腦袋快‘插’到‘褲’襠裡了,悶聲道:“娘娘放心,在下決不讓娘娘失望”
得到路強的答覆,符訓英心滿意足地帶着一陣香風離開了。
符寶山告訴路強等他,然後也轉身去安排人手護送妹妹回自己府了,符訓英是化了妝出來的,必須得萬分小心,這樣纔不會惹人懷疑。
時間不大,一臉冷‘色’的符寶山轉了回來,也不說話,一屁股坐在路強對面,瞪視了路強一會才道:“馬當家的,相信你是個聰明人,有些話無需本官說透你也能明白,記住,千萬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路強差點沒哭了,這都那跟那啊?不過倒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點頭道:“符大人放心,在下‘混’跡江湖多年,知道深淺的”
符寶山見路強明白自己的意思,臉‘色’也緩和下來,畢竟人家剛送了自己一份厚禮,只要他不同妹妹扯上關係,這個人倒是可以好好‘交’一‘交’的。
兩人閒扯一會後,路強起身離開。走的時候,符寶山也不忘再次提醒他,這幾天不要四處‘亂’跑,以免被有心人盯上。
路強明白他指的有心人是誰,不過現在看來,盯着自己的,恐怕不止慕容雲的人,慕容熙和他符寶山,怕都要在自己住的地方安‘插’眼線。
事情進展到現在,已經無需在去參加馮拔的壽宴了,這幫傢伙在‘陰’謀造反,卻還想把自己拉上,顯然是沒安好心,既然有了符訓英的幫助,接下來這幾天要做的就是安心做好救人和逃跑的準備了。
路強想的‘挺’好,可他去見符寶山的消息已經在第一時間被送到慕容雲手上去了,隨即壽宴的時候路強沒有參加,只是派人送了禮物。
這一系列異常的舉動,立刻就引起了慕容雲等人的懷疑。
雖說符寶山管的就是鹽鐵,見一下這個江南大鹽梟,似乎沒什麼問題,可生‘性’多疑的慕容雲還是覺出不對來。
既然路強不肯來參加壽宴,那老子就上‘門’去找你,這裡是燕國都城,不是江南,真要把老子惹急了,就讓你有來無回。
路強正和劉嗣‘女’、代千秋等人商議着最後的行動細節,忽聽慕容雲來訪,頓時皺起了眉頭,這小子賊心不死,是一定要把自己拉下水了。
正琢磨着怎麼應付他。一旁的代千秋忽道:“大人,我覺得倒不妨答應他,這樣我們就可以把更多人手調進逍遙宮了”
劉嗣‘女’點點頭道:“代大哥說的有道理,不過我覺得慕容雲不過是想嫁禍給我們,他一定有後手,或是另有刺客”
聽了二人的話,路強沉‘吟’片刻,然後道:“不管怎麼說,我都要見一下慕容雲,看看他究竟想幹什麼?”
路強與慕容雲的這次見面,可沒有了第一次見面時的歡聲笑語,路強的笑容中帶着距離,慕容雲的臉上也滿是玩味之‘色’,彷彿知道了什麼秘密一般。
“夕陽公光臨舍下,蓬蓽生輝啊!來人,給夕陽公換上好的香茗”
慕容雲微笑道:“馬兄,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如果我說的沒錯,馬兄是從荊州來吧?”
路強的心“咯噔”一下,心說,莫非他真知道什麼了?
不動聲‘色’地看了慕容雲一會,才忽地一笑道:“我的兄弟、生意遍及天下,荊州也不是沒去過,你要非說我從荊州來也沒什麼問題,怎麼了?夕陽公有什麼要說的嗎?”
慕容雲眼睛一直如針尖一般盯着路強的表情,希望從路強臉上細微的變化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只可惜他很快就失望了。
“呵呵!我聽人說逍遙宮中的那個‘女’人是荊州路強的‘女’人,所以猜想馬兄應該是來自荊州”
說到這,故意頓了一下,繼續道:“中山也有不少往來江南的商旅,本公命人打聽了一下,卻沒有人聽說過馬兄的大名,所以在下想,以馬兄的實力,不應該是默默無聞之人,難道用的是假名字?不知馬兄可否就這件事爲在下解‘惑’呢?”
這傢伙還真是難纏,居然跑去調查自己?
淡然道:“首先在下要告訴夕陽公,在下此來中山,對夕陽公或是燕國陛下,都無任何惡意,另外在下也不知道你找的是什麼人打聽我,以在下想來,在下並非什麼名人,所以沒人知道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倒是夕陽公能否告訴在下,在下可是犯了燕國的那條律法?以致讓夕陽公對在下念念不忘”
慕容雲沒想到路強的言詞這麼犀利,被路強這麼一問,頓時有些語塞,是啊!人家是正常的商旅,雖然在江南不能明目張膽地說自己是鹽梟,可這樣的人只要不犯大錯,那的官府不得給幾分薄面?
尷尬地笑了笑,才道:“實不相瞞,本公是有求於馬當家,所以纔想對馬當家多瞭解一些”
聽他這麼說,路強的心纔算落了地,笑道:“夕陽公有任何吩咐但說無妨,在下雖不才,卻還有些生死弟兄,不敢說能替夕陽公做任何事,卻也沒什麼可以難住他們的”
這裡是燕國,慕容雲有把握將路強拉下水,可這話該怎麼說出口呢?畢竟要人家乾的是刺王殺駕的大買賣。
慕容雲不說話,路強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着他,等着他先開口。
片刻之後,慕容雲暗中咬了咬牙,試探着道:“在下冒昧問一句,馬兄甘心只做個鹽梟嗎?”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商賈雖然還沒那麼受人歧視,不過顯然也是不能同那些士族豪‘門’相比的。
所以慕容雲只說了一句,路強就明白他接下來要說什麼。
臉‘色’一黯,故意嘆了口氣道:“馬某人出身不好,能‘混’到今天這樣,已經很知足,卻不敢再有非分之想了”
一見路強的表情,慕容雲頓時覺得有望,畢竟時間太過緊迫,沒太多時間在這扯皮的。
稍稍向前探了下身子,壓低聲音,故做神秘地道:“現在有個機會讓馬兄一舉成名、並步入官場,不知馬兄可有膽子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