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受辱(2)
門內很快就傳出腳步響,吱呀一聲,陳杰將門拉開了。
看見麥影西,陳杰似笑非笑地調侃道:“比我想象的還要快,進來吧。”
麥影西沒有動,她僵硬地站在原地,將手伸到他的面前。
那把鑰匙正靜靜地躺在麥影西的掌心裡,而白皙細嫩的皮膚,也因爲將那柄鑰匙握得太緊,留下了一個深紅的輪廓,幾乎要滲出血來。
“抱歉,我不該那樣冒昧。其實我們並不熟。”麥影西一面將鑰匙還給他,一面公事公辦地對陳杰說。
陳杰有點詫異,“你什麼意思?”
“就是來道個歉,今天的事情讓你煩心了……就當我從來沒有找過你吧。”麥影西的表情剋制而禮貌,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以及……淡淡的厭惡。
陳杰的臉頓時沉了下來。
“你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麥影西將鑰匙塞進了陳杰的手裡,轉過身,就欲離開。
——如果獲得自由的代價,都必須是這種方式,比起陳杰,她更願意委身那個不知長相的老富翁。
至少,他沒有取笑她,沒有看不起她,甚至還給過她一個重獲自由的機會。
可是,麥影西沒有來得及離開,她剛剛轉身,腳還沒擡起,胳膊已經被陳杰握住,他幾乎強迫般,將麥影西使勁地往屋裡拉。
“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麥影西,裝腔作勢也得有個分寸!”
他怒氣衝衝地罵着她,手中一用力,麥影西已經跌進了屋裡。也撞到了陳杰的身上。
她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從陳杰身上,撲面而來。
現場一片混亂,直到陳杰把門使勁地摔上,將她壓到玄關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時,麥影西才後知後覺地直到陳杰要做什麼。
酒氣撲鼻,他粗重而懊惱的呼吸縈繞耳側。麥影西拼命掙扎着,整個身體卻被陳杰囚於胳膊裡側,越是掙扎,他壓得越低。
陳杰是校籃球隊的,平時也會經常去健身房,體魄本就比旁人更強健一些,以麥影西的力氣,怎麼可能掙得脫。
她幾乎要絕望了,望着早已經喪失理智的陳杰,狠狠地說:“如果你真的對我做了什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陳杰!住手!你給我住手!”
陳杰只不理她,只聽見撕拉一聲,麥影西的裙子被撕開了,露出胸前的白色-文-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