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知道寶寶的心意。”
“媽咪,我是認真的。”蕭樂樂一把抓住傅婉柔的手,態度十分的認真,就在兩人眼神對視的那一刻,傅婉柔一下子覺得蕭樂樂似乎一瞬間的長大了。眼前站着的不是那個還不足膝的小奶娃,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男子漢。
“嗯,我知道……”傅婉柔楞了一下就在此時,地面的震動感更強了,這震動讓傅婉柔有些驚慌,難道地震了嗎?
“寶寶快趴下。”傅婉柔說着就要按住蕭樂樂的身體,但卻被對方給躲開了,後者一臉無奈的看着自己。
“媽咪,這不是地震,你仔細看那是什麼?”蕭樂樂指着遠處對着傅婉柔說道。
“烏雲嗎?要下雨了?”傅婉柔的話讓蕭樂樂差點跌倒,他真的佩服自己在這樣一個孃親的教育下還能不變成傻子,居然能把大軍看成烏雲,他真服了她。
“難道不是?”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傅婉柔,因爲她的武功不如蕭樂樂,練武之人可以把內力關注到眼睛,所以有夜能視目的作用,即使是白天這麼做的話也可以使得視線擴展的更遠。
“笨蛋媽咪,把內力灌注到雙眼再看。”見傅婉柔還是一臉茫然的樣子,蕭樂樂真想用一塊豆腐拍暈自己得了。
經過蕭樂樂這麼一提醒,傅婉柔聽話的這麼做了,這一次視線變的很清晰,那黑點原來不是烏雲,居然是無數的馬匹和人類。馬背上都坐着全副武裝的士兵。
而在馬匹的後面是無數我跑步着的步兵,這股震動原來是這樣的得來的,雖然四十萬是個數字沒什麼感覺,但親眼看到還是讓人頗爲震撼,那種場面絕對讓人無法想象。
因爲距離太遠,她並不能完全看清遠處人的面貌,所以她也沒有看到領頭那人,這股震動很快的停了下來,只見寫着楚字的軍旗在空中飄蕩。
而在他們的對面一張寫有月字的軍旗也迎風而立,兩軍面對面的對峙着,之間的距離只有四百多米的樣子,這一幕和電視上倒是極其相似,只不過更爲震撼一點。
“哇,場面好壯觀哦。”許久傅婉柔回過神,只是那說出去的話卻讓人很無語。也就是寶寶知道對方什麼德行,還能接受,要是別人恐怕的把某人當瘋子看了。
“媽咪,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回去嗎?”蕭樂樂提議道。
“回去?爲什麼要回去?”傅婉柔反問。
“前面都大戰了,不回去難不成媽咪你還想衝鋒上陣?”
“額……看看熱鬧行不行?反正這麼遠,他們也看不到我們。”傅婉柔眨巴着眼睛哀求道。
“不行!!!”蕭樂樂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說在兩國大戰的時候在距離一千米外的地方看熱鬧的……
“就一會好不好。”傅婉柔不死心的哀求道,自己可是第一次親眼看到這古代大戰的場景,錯過這次可能以後都很難遇到了,假如哪天回到現代還能炫耀一番呢。
“我說不行就不行,這事沒得商量,你要是不聽話就把你帶回去。”蕭樂樂不容質疑的摸樣讓傅婉柔鬱悶的低下了頭,兩人剛想離去就聽到一聲厲喝。
這聲音從兩軍對壘那裡發出,兩人不由得順着聲音看去……
在兩軍距離的四百米中間,兩個身材非常壯實的人正在打鬥,兩人的動作都很快,每一下的都能聽見呼呼的聲音,兵器相碰的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上都顯的那麼明顯。
一個漢子穿着少將的服裝,他的鎧甲是月國的特有的樣式,此人看上去約莫五十來歲,但那力氣卻比對方那個看上去只有二十來歲的男子強上許多。
月國那男子明顯不敵,動作漸漸的落在下風,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月國那人輸也是遲早的事情,不同於月國士兵的士氣低落,楚國這邊可是士氣大增。
按照打仗方針,兩國打仗時候,必先派自己軍中一員大將與對方派出的人交鋒,無論輸贏下一步就是兩國混戰在一起。
上官傲軒看着前方的情景,眼神中面露着不屑,沒想到這月國居然墮落如此,居然派一個文職書生上前迎戰。當真是無人能用了。
雖然早知道月國不復當年的繁盛,但卻沒想到已經衰落至次,讓一個文官打仗,這不是玩笑是什麼?虧自己還興師動衆的帶四十萬大軍,看着情形帶二十萬都夠了。
在衆人驚呼聲中,年老的那將軍一個橫掃千軍便輕鬆的砍下了敵方的腦袋,只見那血花噴濺出好幾米遠,這血腥的一幕大大的讓楚國一方不由得歡呼出聲,相反月國那一面卻是臉色難看。沒想到道自己將軍居然三兩下就被對方給殺掉了。
將軍況且如此,那他們這些小兵上去豈不是送死?還沒開始,月國的士兵已經開始動搖了,聽到自己軍中竊竊私語的聲音,蕭燁也是驚懼不已,沒想到對方居然這般厲害。
一時間也心生退役,但一想到自己在父皇面前的軍令狀,這讓他心裡開始後悔起來。原想趁着這次機會在軍中立功,那樣子的話父皇就會名正言順的傳位於自己,可沒想到這一次卻是個硬茬子。
自己能不能保命都是問題,但眼下箭在弦上已不得不發,還沒打就先退怯的話,自己這番回去恐怕連太子之位也保不住。
“殿下,下面怎麼辦?”一個長的賊眉鼠眼的人從後面湊到了蕭燁的身邊,他小聲的詢問道。
“本殿怎麼知道怎麼辦!!”蕭燁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對方,後者縮了脖子但卻沒有離開,而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樣。
“有話快說,有P就放。”熟知對方的脾性,蕭燁不由得說道。
“殿下,不如我們派個人與對方交談如何?興許可以不動兵刃?”那人的提議讓蕭燁眼前一亮,這到不失爲一個好方法,要是自己能說服對方,那自己的功勞可比打勝仗還要光榮呢。
“好主意,就這麼辦!”蕭燁讚許的看了一眼孫德,後者內心暗爽不已,看來殿下這次回去之後一定會厚厚的犒賞自己,只是讓這笑容沒有用維持多久,蕭燁下一句話讓他渾身發涼;“孫德聽令,本殿認命你爲談判大使,現在即刻出發不得有誤。”
“殿……殿下……”孫德戰戰兢兢的看着蕭燁,那祈求的眼神似乎讓對方收回成命,但後者只是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那眼神裡不再有往日的恩寵,有的只是利用。
這一刻,孫德明白了一個道理,奴才終究是奴才,就算是平日裡很得寵,在主子需要的時候依然可以把你當做炮灰給推出去,自己這一次不僅沒有拍到馬匹上反而把自己置於了險地上,他幹嘛非要多那個嘴呢,真是悔不當初啊。
“還不快去,難道你想抗命?”蕭燁一瞪眼,
身邊的士兵配合的還晃了晃手中的劍,那聲音就想一擊催命符一樣讓孫德最終懦弱着脣瓣沒有多說。
他看了看遠處又看了看身後,這才一夾馬腹向着遠處而去,踏踏的馬蹄聲再一次響起在衆人的耳朵,只是這一次當事人的心裡卻是十分的忐忑不安。
“殿下,需要老臣上去迎戰嗎?”先前那打敗敵方的老將對着上官傲軒說道。
“先靜觀其變。”上官傲軒對着那人說道,就算是對方不甘心想搬回面子也不會派遣這個一個瘦骨如柴的人吧,他倒要看看對方想玩的什麼花招。
在無數雙眼睛的見證下,騎在馬背上孫德終於來到距離上官傲軒五十米處的地方。
“來者何人,所謂何事?”不需要上官傲軒開口,就已經有個人先開口詢問了。
“在下……吏部侍郎孫德,有事想和貴國陛下商談,可否……”化爲說完便被脖子上架着的刀子給嚇的停住了嘴巴。
“陛下,依老臣之見,對方是想商談,此事有些蹊蹺,陛下請三思。”
上官傲軒揮了揮手阻止對方再說下去,後者也老實的不在多言,對於這個皇帝,他們內心是十分的佩服。在他的治理下國家井井有條,百姓津津樂道。即使第一次御駕親征,也沒有一點的失態,這臨危不亂的氣勢讓他們這些久經沙場的老將都由衷佩服。
上官傲軒抽出一把刀瞬間的衝了過去,在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狀態下一舉砍下了孫德怒目圓睜的眼睛,或許到死他都不明白爲什麼對方說動手就動手。
所有人都怔住了,敵方怔住是因爲沒想到上官傲軒會忽然動手,而上官傲軒這邊怔住卻是因爲第一次看見自己的陛下動手,沒有人覺得卑鄙相反他們覺得上官傲軒在他們心中形象更加的高大了。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身陛下威武,所有楚國的士兵都跟着揮舞着手臂,他們興奮大喊着,那震耳欲聾的呼聲就連距離一千米之外的兩人都能聽見。
“寶寶,你說他們爲什麼高興?”傅婉柔不解的問着寶寶。
“媽咪……隔得這麼遠,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蕭樂樂鬱悶的說道,他又不是千里耳可以聽到那麼遠的動靜。
雖說本來他提議是要走的,但看到這震撼的一幕,讓他也熱血沸騰起來,或許這就是男人骨子的天性吧。
“全體士兵聽朕命令,一個不留!!”上官傲軒冷笑一下,隨後舉起一隻手臂,性感的脣瓣中吐出讓人膽寒的命令。
“衝啊……”得到命令後,楚國士兵早已安奈不住熱血沸騰的心情,一個如張飛附體一般衝向對方。一時間無數的血花飛濺,無數的生命倒下。
上官傲軒只是騎在馬背上冷冷的看着這一切,雖然這些士兵有些無辜,甚至都不認識傅婉柔,要怪就怪他們不該生在月國。
因爲傅婉柔的離去,讓他的心徹底的冰冷,因此遷怒了整個月國,在上官傲軒看來,就算整個月國爲傅婉柔陪葬都不爲過。
要不是因爲找不到蕭漠,他也不會這樣這樣子着急的去攻打月國,他就不信,當他剿滅到整個月國之後,對方還不出現,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對方只所以一直裝瘋賣傻恐怕也是爲了那皇位。
既然你重視那皇位,那他就要親手毀滅,毀滅整個國家,讓你一無所有,然後再在人海里找出對方狠狠的折磨,這樣才能祭奠傅婉柔死去的靈魂。
一想到傅婉柔,他的心就陣陣刺痛,那麼善良的女子就這樣去了,還是死的這麼慘,即使過去了七年也依然讓他無法忘懷。
胸口的痛,讓上官傲軒更是如有神助,下手狠絕快,每一下的揮刀都會帶起好幾條人命,他就像一尊戰神一樣在人羣裡廝殺着,鮮血的噴濺並沒有影響他的容貌,反而讓他看起來透着一股邪魅的俊秀。
一些月國的士兵開始膽寒,他們紛紛退離上官傲軒的攻擊範圍,這樣的躲閃不僅沒有挽回他們的生命反而讓許多人因爲混亂的擁擠而造成更多的死亡。
“媽咪,你要幹什麼!!!”當蕭樂樂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傅婉柔突然竄了出去。目標直直奔向遠方的戰場。這一幕讓蕭樂樂措手不及。
不同於男人的熱血沸騰,這血腥的一幕讓活在現代的傅婉柔無法接受,她想也沒想就衝了過去。
“媽咪,快停下。”因爲傅婉柔猛然行動讓蕭樂樂反應已晚,就算他追上去也與對方相差甚遠。
混戰中的士兵根本不管你是男是女,只要沒穿着我方的衣服就是敵人,所有人都殺紅了眼誰也沒有注意到從遠處跑來的一個女子。
上官傲軒剛剛解決掉兩個士兵正要巨刀再次廝殺,正好看帶到了那一抹鵝黃色的身影,只是那一眼卻讓他全身一怔,就在他發愣的瞬間,一個月國的士兵成績偷襲。
那鋒利的劍尖眼看就要看到上官傲軒,只聽傅婉柔大喊一聲小心,順着對方的目光上官傲軒看到了身後那偷襲的劍,雖然微微側了一下身體躲過了致命的一擊,但仍然受了傷,肩膀被一隻箭羽給刺穿,箭羽穿透的力量直接把上官傲軒帶的給撞飛下來了馬背。
見到上官傲軒落地,周圍月國的士兵紛紛上前,眼看那無數的刀鋒就要刺中他,另一柄更快的劍橫掃千軍,嬌小的鵝黃色身影藉着馬的摔倒的一瞬間,身體三百六十度的旋轉一圈,只聽噗噗噗聲不斷的響起,那一圈的士兵就這麼被解決掉了。
衆人定睛一看,那個忽然出現的身影居然是一個女子,一個看上去年約二十的女子!!!這個女子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大家已經沒有時間去想,他們的腦子裡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殺掉眼前這個憑空出現的女子。
從剛纔女子幫着人可以看出,女子定然是屬於楚國一方的,因此月國的人士兵再一次圍了上來,雖然傅婉柔剛纔那一手非常厲害,但在這古代,男人對女人有一種本能的輕視。其實也不怪別人這麼想,一擊得手之後傅婉柔並沒有再動手,而是一下子扶起上官傲軒。
“是你……我是在做夢嗎?”上官傲軒伸着的手停在半空正他想摸卻不敢去摸,他怕這是一場夢。
“是我,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我這就爲了你治傷。”見上官傲軒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傅婉柔焦急的就要爲對方療傷,但她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場合。
敵人可不會給她機會,就在她剛擡起手的瞬間,身後傳來一陣慘叫聲,回頭一看,是自己的寶寶趕來了。
“笨媽咪,你不想要命了?!!也不看看什麼場合,要是我晚一點你就沒命了知不知道!!!蕭樂樂氣憤的對着傅婉柔吼道,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生氣。
天知道剛纔看到那刀鋒就
要落下去的時候,他都快瘋了,還好在最後一刻趕上了,要是他晚一步,他真不敢想象接下來的事情。
“對不起……嗚嗚。”傅婉柔被蕭樂樂這一吼吼的愣住了,她從未見過蕭樂樂這麼生氣的摸樣,鼻子一酸,眼淚就順撲簌的滴落下來。
“別哭。”上官傲軒伸手接住傅婉柔的淚水,那炙熱的手感告訴他這不是夢,他心心念的人沒有死,這讓他激動不已,原本有些昏厥的大腦瞬間清醒了不少。
一個起身,把傅婉柔擋在了自己的懷裡,手中的刀再一次砍殺着敵人,但越運動,毒氣散發的越快,上官傲軒的視線逐漸的迷糊,但依舊堅持的揮刀。
“媽咪,小心!!”興許是太過關心上官傲軒了,傅婉柔把注意力都留在了前面,卻忘記了後面,還好蕭樂樂一直注視着,這纔沒有讓悲劇發生。
“媽咪,小心點,注意後面!”蕭樂樂砍掉一個士兵對着傅婉柔說道。
“知……知道了。”傅婉柔咬咬牙半眯着眼睛揮舞着刀,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心狠一點,心裡不斷的在催眠自己這是夢,自己只是在玩遊戲。
雖然她的武功不算高強,但卻遠超這些士兵,一時間竟也不落與下風。楚國是越殺越猛,而月國卻是節節敗退,周圍的敵人不斷的減少,興許知道危險過去,上官傲軒再也忍不住,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軍營的大帳中,上官傲軒躺在牀上,臉色看上去很是紅潤健康,看起來只是熟睡了而已。
“媽咪,上官叔叔爲什麼還沒醒?”蕭樂樂疑惑的問道身邊的傅婉柔,臉色看起來也正常了,爲什麼還不醒呢?難道媽咪的異能不管用了?
“我也不知道。”傅婉柔也很是鬱悶。
“媽咪,我覺得我們這樣看着好傻。”蕭樂樂又說。
“我也覺得。”傅婉柔點了點頭。說完彼此對視一眼走出帳篷外面。
“神醫,可否請你幫一個忙,救救我們那些受傷的弟兄好不好?”一處帳篷外面,就有一羣士兵圍了上來,雖然他們不知道傅婉柔用什麼辦法救治了陛下,但聽說陛下沒事了,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陛下的傷勢的,所以在心裡已把傅婉柔認定爲神醫了。
“額,在叫我?”傅婉柔一楞又左右看了看,貌似對方的視線是看着自己。
“神醫,難道你是不願意嗎?”士兵以爲傅婉柔不願意,眼眶一紅就跪在了地上,見狀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這可把傅婉柔頭嚇了一跳。伸手趕忙去扶,卻怎麼也扶不起來。
這些人是就像是被膠水黏住一樣,怎麼拉都拉不起來,見狀蕭樂樂拉了拉傅婉柔的肩膀;“媽咪,你就答應吧。”
“神醫,你要是不同意我們就不起來。”幾個士兵固執的說道。
“我沒有說不答應啊,快起來。”得到傅婉柔的允諾,士兵們興高采烈的站了起來,一個個千恩萬謝的,這讓臉皮薄的某人一路上臉色紅的個不停。
這些士兵本就是血氣方剛的男兒,再加上常年在軍營裡,見到女子的機會很少,所以看到傅婉柔這面賽桃花的嬌媚摸樣,一個個心神盪漾,但他們只是愛慕而已,並不敢生出非分之想。
雖然在來之前腦子裡有幻想過場景,但親眼看到還是頗受震撼,這可不像電視上那樣子,一個不大的帳篷裡頂多幾個士兵做做樣子,而現實的情景卻是慘烈許多。
一個大約二十平方的帳篷裡擠了最起碼二三百人,許多人都沒有地方躺着,更觸目驚心的是那些士兵的傷勢,斷裂斷胳膊的多的是,還有一個腸子都露在外面的。
來到這古代傅婉柔大概瞭解了一些事情,這古代還沒有縫針這一說,所以對於這些腹部都裂開的人來說,死亡是唯一的選擇。
看到有個女子進來了,所有人疑惑的看着傅婉柔,看對方穿的衣服也不像是女大夫,看氣質又不像是公主,對方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你是何人,不知道這裡是不可以隨便進的嗎?”正在此時,一個人士兵對着傅婉柔厲聲喝道。
“弟兄們,她可是神醫,你們切莫如此無禮,快給神醫道歉。”隨後一個軍醫從簾子外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聽到帳篷內的話,不由得出聲說道。
“神醫?就她?你不是唬我們吧。”士兵們顯然不信,畢竟傅婉柔看起來嬌滴滴的,而且眼睛都怯生生的,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小家碧玉,這和神醫一點也沾不上邊。
“你們……”那軍醫沒想到自己出面證實,這些士兵都不信,這讓他很尷尬,一張臉氣的紅彤彤。
“神醫,我……”那軍醫歉意的看着傅婉柔剛想道歉,便被對方給阻止了。
“沒關係的,你不用道歉,救人要緊。”傅婉柔阻止了對方要說的話,她疾步來到受傷最重的一個傷員面前,看着傷員腹部那血淋淋的傷口,好看的鳳眸眯了眯。
“哈哈,這麼膽小還神醫呢,別笑死人了,還是回屋繡花去吧。”一直注視着的士兵可沒露出傅婉柔的一絲一毫表情,似乎是這些人的嘲笑給了動力,傅婉柔眼睛一睜開,一隻玉手對着蕭樂樂伸了出來,後者心神領會的塞了一把匕首。
“你想幹什麼!!士兵們以爲傅婉柔惱羞成怒想殺人了,一個個羣情激奮的就要撲過來,但見對方只是用匕首隔開患者的衣服這才停了下來,但神態依舊是緊張着注視着。
隔開腹部那礙事的衣服後,傷口更是猙獰,從肚臍到胸口的位置劈頭外翻,腹腔內的內臟清晰可見。
本來還想有點恐懼,但在看到這駭人的傷口後,心裡的那一絲恐懼順便轉化爲了憐惜。在衆人驚詫的目光中,一團白光從手心出現。
在白光的照射下,傷口漸漸的復原,直到完全癒合,除了腹部上的血跡外,根本看不出一點受傷得到樣子。治療好這個人之後,傅婉柔剛想用袖子擦擦汗,眼尖手快的蕭樂樂早已體貼的湊了上來。
“謝謝。”
“壞媽咪,我們是一家人說什麼謝謝,太見外了,再這樣我也要生氣了。”蕭樂樂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扭過頭一副大爺我很不爽的樣子。
見狀傅婉柔抿嘴一笑,雙手寵溺的摸了摸蕭樂樂的腦袋,後者更是面紅耳赤。
母子溫情的一幕在士兵的眼裡卻成了兩有情妹有意的畫面,要怪就怪傅婉柔長的太年輕了,而蕭樂樂長的稍微成熟了點,看上去就像是十四五歲的少年。
衆人原本的呆愣也在這期間恢復了過來,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一個士兵懷疑的來到受傷那士兵面前,還用手試了一下那應該受傷的腹部,試的結果當然是完好無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