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對不起,都是我害你受傷了。”蕭樂樂內疚的說道。
“寶寶,媽咪不怪你,快過來讓媽咪摸摸。”傅婉柔溫柔的說道。蕭樂樂走上前,把自己的小腦袋深深的埋在傅婉柔的胸口,這看似溫情的一幕卻讓一邊的兩個男人很是嫉妒。
“媽咪,你怎麼哭了?”蕭樂樂感覺到臉蛋上的溼潤,小手緩緩的撫摸上傅婉柔的臉頰,似乎想擦去那傷心的淚水。
“媽咪,真是太開心了。”傅婉柔嗅了嗅鼻子說道,而此時兩個男人也識趣的退出了屋子。這個時候他們需要留點空間給這兩個久別重逢的母子。
兩人這一聊就聊了許久許久,畢竟分開的時間太長,要不是敲門聲的提醒,恐怕他們會聊到天黑。
“我可以進來嗎?”正當兩人聊的熱火如天的時候,門外傳來上官傲軒的聲音。
“請進。”傅婉柔說道。
“唔,什麼東西這麼香?”上官傲軒一進屋,就帶來一股濃郁的香味,這味道瞬間勾起了兩人的食慾,而此時肚子也配合的響起了飢餓的交響曲。
“都晌午了,你們難道不吃飯嗎?”上官傲軒說着把手中的瓷煲放在桌子上。
“哇哦,媽咪,是鱸魚湯耶,好香哦。”蕭樂樂畢竟是小孩子,他一下子衝到桌子邊,用抹布裹着瓷器的頂端把蓋子給掀了起來,當蓋子掀開後,那股濃郁的味道更甚。
“別急,這裡還有。”
“哇,哪裡哪裡!快端上來,小爺我都要餓死了!”蕭樂樂的激動的左右張望。在他的注視下,上官傲軒從食盒裡緩緩端出一盤盤的精精美菜餚。本來傅婉柔還有點取笑蕭樂樂,但在那之後,就連自己也被吸引住了,她的目光隨着對方的動作而移動。
“呵呵,你們慢慢吃,我就不打擾了。”看着兩人恨不得撲過來的樣子,上官傲軒輕笑着離開,不虧是母子,就連那表情也是一樣。
門外楚傲然正依靠在樹枝上,見上官傲軒出來,那手中的空酒壺隨後一丟。
“有興趣喝一杯嗎?”楚傲然晃了晃腰間的酒葫蘆,他的臉色微紅,眼眸裡已鍍上了一層醉意。
“正有此意!”上官傲軒微微一笑。
飄香院裡----
“混賬,一羣混賬!連個小孩都看不住,我要你們這羣廢物幹什麼!!屋子裡一片狼藉,滿地的碎片宣誓了主人的心情。
而在楚沫兒的面前,跪着幾個低頭的男子,如果蕭樂樂在這裡一定會認識,因爲這幾人正是牢房裡獄卒。
原本那囂張的摸樣依然不見,這三人低着頭,臉上帶着一絲惶恐。他們第一次看到楚沫兒如此生氣的摸樣,這讓他們的內心很是惶恐,教主對待失敗者的手段他們再清楚不過。
“教主饒命,教主饒命!”大漢慌忙的磕頭着,每一下的撞擊都用盡了力氣,不一會地面上就出現了斑斑的血跡。
“你們該知道我是怎麼處置失敗者的。”楚沫兒的話讓幾個大漢全身劇顫,這話的意思等於是宣佈了他們的死刑。
幾人對看一眼,強烈的求生慾望讓他們決定反擊,三人瞬間的拔地而起,每個人都使出了全力,臉上帶着一股子決絕。此舉不成功便成仁。
“哼,不自量力!”楚沫兒冷笑一聲。
就在三人的攻擊就要落在楚沫兒身上的時候,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下一秒幾人的身體重重的墜落,一灘灘刺目的鮮血染紅了地面。
三人睜着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眸,直到死,他們都不明白自己是如何死。
“來人,把這裡處理掉。”楚沫兒對着空無一人的屋子說道,在她的話音落下後,幾個丫鬟從門口走了進來,她們神色淡定的把幾個男子迅速的拖走,那動作看起來竟異常的利落,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逍遙是嗎,我不會放過你的!!”黑夜裡傳來女人低低的呢喃。
“找到人了嗎?”蕭漠淡淡的問道。
“屬下無能!雖然沒有找到對方的藏身之所,但屬下查到一點線索。”影一的話讓蕭漠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
“說!”
“當晚那個男子名叫傲然,是江湖第一殺手!”
“說重點!!!蕭漠不耐煩的說道。
“是,屬下查到那個男子似乎和楚國太子在一起,兩人在出楚月兩國的交界處失去蹤影。”黑衣人如實的報告着自己探查到的消息,雖然這消息並不詳細,但也費了他們很多的功夫。
“很好,繼續查,務必要把那幾人給我挖出來!”蕭漠的冷冷的下這命令。
“是。”黑衣人應了一聲便悄然退下。
“女人,我倒要看看你藏在哪裡!”這些日子,他的內心並不好過,好友的絕交,那個女人的欺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放不下。
雖然這些日子以來,他日夜的的被這種情緒折磨,這一切他歸功於她的欺騙,如果沒有她,他們兄弟就不會反目成仇,可爲什麼自己的心裡卻恨不起來,腦子裡回想最多的不是對方的欺騙,卻是對方的笑顏。
“蕭哥哥,你在裡面嗎?正當蕭漠思考的時候,門外穿來蕭雅的聲音。這段日子因爲有了蕭雅的開導,心情卻是好了許多,雖然對對方並無愛,但卻當成是自己的親妹妹一樣。
“我在。”
“蕭哥哥,今晚街上有廟會,你可不可以陪我去?”蕭雅柔柔的說道。
“今晚?好吧。”雖然蕭漠對這些並不感興趣,但看着蕭雅那期盼的眼神,他不忍心拒絕。看到對方同意,蕭雅的心裡美滋滋的,她就知道只要沒了那個女子,蕭哥哥的心就屬於自己的了,只是那個女人還沒有死,這是她的心病。
見到蕭漠答應,蕭雅開心的離開了,她要好好收拾一下好準備晚上的廟會。懷着愉悅的心情,滿帶笑容的往自己的屋子趕,可剛走到屋內,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坐在她的房間裡。
“你怎麼在這裡?”蕭雅冷冷的看着正坐在椅子上的楚沫兒,對於這個女人,雖然上次她幫了她,但她總感覺這個女人別有心思。
“瞧這是什麼表情,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嗎?”楚沫兒嫵媚一笑,絲毫不建議蕭雅的態度。
“這次來什麼事?”蕭雅走到桌子邊坐了下。
“我是來解決你的後顧之憂的。”楚沫兒的話讓蕭雅心裡一驚,難道對方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亦或者是懵自己?
“我需要藉助你的力量找一個人!”楚沫兒開門見山的說道。
“誰?”
“逍遙!”
“你都知道了?”蕭雅的語氣裡帶着一絲驚訝。
“當然,如果你也感興趣的話不如我們好好商量一下。”
“我憑什麼相信你?”蕭雅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對於楚沫兒的
話她並沒有全信。
“不錯,不虧是武林盟主教出的女兒,警惕性倒是不錯,既然要合作,我當然這是帶着誠意而來的,你看着是什麼?”楚沫兒從袖子裡掏出一塊白玉狀的東西推了過去。
“這是蓮花令,難道你……”當蕭雅看到桌子上的物品中,她忍不住的驚呼出聲,這令牌是江湖邪教白蓮教所擁有,難道對方是白蓮教的人?
“我們是不是可以好好合作了?”楚沫兒微微一笑。
“當然。”蕭雅點點頭。
“逍遙,你在做什麼?”上官傲軒看着傅婉柔手裡的東西納悶的問道。一早上他就到處的尋找對方,但都沒有找到,沒想到對方居然在木房裡。
“你猜。”傅婉柔神秘的一笑。
“椅子?”上官傲軒猜測道,只見那玩意有點像椅子的摸樣,但又有點不同。
“噗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一邊的蕭樂樂再也忍不住的捂肚子狂笑起來,就連傅婉柔也是臉頰憋的通紅。
“難道不是椅子?快告訴我吧,這是個什麼東西?”見兩人笑的樂不可支,上官傲軒愈發的好奇起來。
就在傅婉柔準備回答的時候,眼尖的寶寶一下子撲到楚傲然的懷裡,後者迅速的一閃,寶寶沒有撲到對方反而一頭栽進了土坑裡。
“哈哈哈,活該。”看着寶寶一臉的泥土,上官傲軒笑的不亦樂乎。
“哼,笑笑笑,笑死你算了。”蕭樂樂鬱悶的說道。
“楚兄,你來的正好,快來看看這是什麼東西。”上官傲軒對着楚傲然說道。
楚傲然面無表情的盯着眼前的東西許久,就當所有人耐心快耗盡的時候,他終於說話了,只是那話讓三人全部捧腹大笑。
“哈哈,太好笑了,你居然說馬桶是桌子,媽咪我不行了哎呦。”蕭樂樂笑的最誇張,在場四人,只有他和他媽咪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你們兩個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們吧,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上官傲軒鬱悶的說道。
“你們真的想知道?”蕭樂樂問道,只是那眼睛的狡黠讓兩個男人有一股不妙的感覺。
“咳,我還是不要知道好了。”上官傲軒率先說道。
“哼,你不想知道我還偏要告訴你,這東西叫做木馬桶。”蕭樂樂一臉炫耀的說道,當他聽到媽咪說要做這個東西的時候,可是興奮了半天,以前在山上的時候,他都坐馬桶坐習慣了,下山後都是那種傳統的木桶,這讓他覺得最不能接受。
“何爲馬桶?”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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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桶就是……”當蕭樂樂說完馬桶的作用後,就連一向殭屍臉的楚傲然也是嘴角抽搐,沒想到事實的真相和自己猜測的是那麼的……相反。
“哎,楚兄等等我。”上官傲軒也是面色大囧,這結果還真是出乎意料。
“媽咪,這兩個叔叔好好玩耶。”蕭樂樂得意的說道。
“就知道嚇叔叔,壞寶寶。”傅婉柔詳怒的拍了拍蕭樂樂的腦袋,以前蹲着時候還能碰道對方的腦袋,這一段時間不見發現對方的個頭已經到了自己的腰間,這速度還真是快。
“媽咪,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感受到傅婉柔的注視,蕭樂樂忍不住的問道。
“沒想到我我的樂樂長大了呢。”傅婉柔柔柔死的說道。
“那是當然,我可是男子漢呢,媽咪你以後可不要再叫我小屁孩啦啦。”蕭樂樂昂着透露得瑟的說道。
“好,媽咪以後不叫你小屁孩了,叫你大屁孩。”傅婉柔取笑道。
“媽咪你欺負我,別跑”
“哈哈哈哈。”這段日子傅婉柔的身體好了許多,武功也漸漸的在恢復,所以這速度自然是快了許多,一時間院子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所謂山中無歲月,一眨眼就到了初冬,地上面積滿了厚厚的一層雪花,那雪還在不斷的往地上下着,遠遠看去一片白茫茫的一片。
不同於外面冰冷,屋子裡卻在上演着溫馨的一幕。三個人正圍繞在桌子周圍,桌子上擺滿了山珍海味。每一樣都讓人垂涎無比。
“媽咪,我等不急了,可不可以先吃啊。”蕭樂樂討好的看着傅婉柔。
“再等等,等你的楚叔叔出來的我們在一起吃好嗎?”傅婉柔對着蕭樂樂柔柔的說道。雖然她也很餓,但這規矩可是不能廢的。
“楚叔叔,你還要多久才能忙完啊?我快要餓死啦。”蕭樂樂對着廚房裡的楚傲然喊道。在他喊過不就之後,就見楚傲然端着一樣熟悉的東西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裡。
那東西彎彎的,外面是一層薄薄的麪皮,那麪皮晶瑩剔透,還能隱約看見裡面的餡料。這手工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好看的就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
“哇,楚兄你好厲害。”上官傲軒真心的讚歎道。
“是啊,楚叔叔你好厲害啊,你做的餃子可比媽咪做的好看多了哎。”
“吃吧。”楚傲然淡淡的說道。
“唔,好燙好燙。”蕭樂樂早已迫不及待的夾起一個餃子丟入嘴中,但這纔出鍋的餃子可是滾燙無比,一時間小嘴呼呼的往外吹着氣,可把傅婉柔心疼壞了。
“寶寶,快吐出來,別燙着。”傅婉柔焦急的想要用手指扣出來。
“這麼好吃的東西我幹嘛要吐出來啊,媽咪你好浪費哦。”蕭樂樂白了傅婉柔一眼,那摸樣哪裡像是被燙到的人。
“好哇,你敢騙媽咪,看打。”傅婉柔說着就要作勢打去,當手掌要靠到腦袋的時候該拍爲撫摸,她可捨不得打自己的寶寶呢。
“哈哈好了,大家都先吃飯,不然一會涼了。”上官傲軒說道。
半柱香後,所有人都吃的肚皮溜圓,桌子上的菜被掃蕩的乾乾淨淨,除了楚傲然的樣子比較淡定,其餘的人全部都背靠在椅子上,臉上掛着一副滿足的表情。
“咳,既然大家都吃飽了,那麼我要宣佈一件事情。”上官傲軒的話讓所有人把視線看了過來。
“什麼事?你說吧。”傅婉柔看着上官傲軒的神情,她總覺得接下來的話肯定不是什麼開心的話,這些日子她看出對方似乎有心思。
“大家別緊張,其實也什麼大事,只是我出來很久了,也該回去皇宮一下了。”上官傲軒強裝淡定的說道。
“啊,上官叔叔,你要拋棄我們了嗎?”蕭樂樂驚訝的問道。
“不是拋棄,只是暫時離開而已。”上官傲軒被蕭樂樂的用詞說的嘴角一。
“不是拋棄難道是遺棄?”
“寶寶,別鬧了,聽上官叔叔說完的。”傅婉柔不滿的敲了一下蕭樂樂的頭,後者抿着嘴不在說話,只是睜着一雙可憐兮兮的眼神看着上官傲軒。
“事情就是這樣。”說完上官傲軒看着
衆人的反應,這氣氛怎麼有點不對呢?
“什麼時候離開?”傅婉柔率先打破沉默。
“下午。”
“這麼急?”傅婉柔有些意外。
“嗯……”要不是接到密報,他也不想回去啊,但他身份畢竟在那擺着了,父皇已經給自己下了最後的通牒,要是再不回去就廢了自己的太子之位,雖然自己對這個位置並沒有興趣,但現在他還不能失去這個身份,如若失去的話,他的母妃將會有危險。
洞口處---
“上官哥哥,你走好,我和媽咪會想你的。”蕭樂樂眼睛通紅的說道,這段日子他已經喜歡上了這個曾經綁架他的壞叔叔,仔細一相處,人還是很好的。
“放心吧小鬼,等我回來帶好吃的給你。”上官傲軒強裝開心的說道。
“保重。”楚傲然淡淡的說道。
“我走了,大家保重。”上官傲軒說完便才踩着雲梯爬了上去,殊不知這一離去,再見時已是天人永隔。
剛出了外面,一股寒流讓上官傲軒縮了縮脖子,他看了看四周,似乎在確認方向,畢竟很久沒有出來了。運起輕功向着南邊而去,那裡是通往楚國的官道。
在上官傲軒離開後不久,從隔壁的草叢裡探出了幾個鬼祟的腦袋,這幾人都穿着一身藏青色的服裝,幾人探出腦袋後謹慎的看可看周圍,這才緩緩的從草叢裡出來。
只見其中一人在信鴿的腿上綁上了一張紙條,那信鴿撲扇了幾下翅膀邊飛向了遠處。在信鴿飛走後,幾個人人也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那信鴿一直飛到了飄香院裡,而此刻楚沫兒正在看着手中的玉佩發呆,信鴿的到來讓楚沫兒微微擡起頭,修長的手臂一伸,那信鴿便安然的落在了胳膊上。
“呵呵,果然如此。”楚沫兒看着手中的紙條嘴角微微勾起,但是那笑容卻讓人冷的發寒。沒想到這麼久了魚兒還真的出現了呢,既然魚餌已經出現,那麼該實行下一步的計劃了。
“血狐。”薄脣輕蠕,屋子裡多了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男子身上的氣息比上次還要冷的多,那雙黑眸低垂着看不清思緒。
“放消息出去,如此……明白了嗎?”楚沫兒對着血狐吩咐道,見血狐離開,這才一臉笑意的躺在椅子上,這遊戲真是越來越好玩了呢。
上官傲軒馬不停蹄的趕路,一進入城內就感覺到一些奇怪的現象,似乎這街上多了許多的江湖人,而且他感覺到從他進城之後,身邊一直有人在盯梢。
而且盯梢的不只是一個,似乎有許多人的,這目光來自四面八方,他可以肯定盯梢自己的就是這些江湖中人,並且都不是一夥的,這就更讓他鬱悶了。
不過鬱悶歸鬱悶,在沒摸清楚對方的目的之前,還是儘管其變好了,只是那目光讓他很不舒服,哪怕是上個廁所,似乎都有人在盯梢。
這裡是靠近京城的一個附屬城市,距離京城需走兩日的路程,本來上官傲軒想第二日早上再走的,但那暗中的目光讓他難受,遂決定當晚連夜趕路。
上官傲軒假裝睡覺熄了燈,當燈熄滅後,他明顯感覺到暗中的氣息似乎退去了不少,但仍有一些沒有離開。
他悄悄的從後窗戶溜出,藉着草木的掩護順利的來到客棧的後門,白日的時候他特意讓小二牽了匹馬綁到後門的草叢裡。一道了後面果然看見了一批馬。
上官傲軒沒有立刻跳上馬背,而是牽着馬匹靜靜的往門外走去,如果現在就騎馬一定會被暗中盯梢的人給發現,所以他只能牽着馬匹偷偷的溜出一段距離。
見周圍似乎沒有人,上官傲軒一個翻身躍上了馬背,踢踏的馬蹄聲在寂靜的夜裡的響的格外的明顯。
“該死,我們被騙了!”在上官傲軒離開後不久,一夥盯梢的人來到了他的屋子,一掀開被子,卻發現是空的,心中的憤怒瞬間爆發。
“還愣着幹什麼,快去追。”爲首的一人憤怒的對着周圍幾人說道。
看着盯梢的其中一夥人離開,其餘盯梢的人也發覺了不對,這一探查,一個個全部退出了客棧,開始搜尋上官傲軒的足跡。
“等等,火把給我。”剛走到門口就見一個黑衣人對着身邊的人說道,那人聞言把手中的火把遞給了對方,那人拿着火把對着地面似乎在探查什麼。
細看地面有一層很淺的馬蹄印,在馬蹄印的旁邊還有一雙男人的鞋印記,那腳印的方向一致延伸到北面,且都是同一個方向。
“他們往北去了,快追。”確定方向後,一夥人騎着馬向着上官傲軒離去的方向追去,而在他們離開之後,四個人出現在原地,這四人除了爲首的一人,其餘幾人都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爲首那人穿着一身青色的長衫,一張臉被面具所覆蓋,那面具在黑夜裡如果鬼魅一樣。
上官傲軒快馬加鞭的趕路,那馬匹越跑越快,即使它已經累了,主人依舊是不斷的催促着它前行,即使馬兒全力的在奔跑,上官傲軒依然感覺到不夠快,因爲身後的跟蹤聲越來越近。
馬兒按照主人的命令沒命的往前跑,忽然它感到蹄子一陣劇痛,那疼痛讓它嘶鳴一聲往前衝去,這衝擊力極大,要是被甩出去,定然要身受重傷,在馬兒摔倒的那一剎那,上官傲軒騰空而起,一個懶驢打滾堪堪的躲過了這次危機。
在他滾地的時候,早已埋伏在暗中的衆人從黑暗裡躍出,只聽蹭蹭蹭數聲兵器出鞘聲,上官傲軒還來不急躲閃就被無數亮蹭蹭的寒刀架在了脖子上。
“你們是什麼人?”上官傲軒看着包圍自己的衆人說道,看這些人的穿着似乎並不是普通的江湖中中人,倒像是各大門派的人。
“我們是何人與你無關,你只需要告訴我們逍遙公子的下落就行。”只聽一聲音粗啞的大漢說道。
一聽對方這話,上官傲軒就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夥人是衝着她來的,雖然很想知道消息是怎麼透露出去的,但此刻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他要想辦法逃離。
“小子,勸你別想什麼辦法逃跑,這周圍都是我們的人,如果你不說出他的下落的話,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似乎是配合着他的說話,衆人紛紛抖了抖手中的劍,那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他的下落你們信嗎?”上官傲軒淡淡的撇了衆人一眼說道。
“小子,少滑頭,再不說老子不介意切下你一隻耳朵下酒。”那人蹲下身,掏出一把匕首在上官傲軒的耳朵上蹭了蹭。
“等等,想動手你們問過我們同意沒有?”就在那大漢說話時候又一大批人由遠而近,這夥人似乎並不是一夥,而是好幾夥。
“呵,沒想到你們武當派也要插一腳。”先前那拿刀的大漢不屑的說道,眼神輕蔑的一一掃過衆人。被掃到的人紛紛怒目而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