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應聲獸



這也不怪她,要怪,就只能怪男人和女人就如同磁鐵的兩端,生命裡總要相互與被吸引的吧?況且,咱們荊老闆還是這樣一個偉岸的人物,只不過有時候過於流氓些而已。

“躲在我身後,別出來。”

那個聲音再次傳來。

“你站在這裡,別動。我去看看那裡倒底有什麼。”

荊老闆低聲在舊女耳邊說道。

“嗯,你小心些。”

舊女點頭,道。

“沒事兒。”

荊風隨口應道,然後就呆了一呆,轉頭奇怪地望了舊女一眼,這個滿腹鬼胎的魔女,什麼時候這麼關心起自己來了?

“做你的事吧,你現在是我生命最大的保證,所以你不能死。”

舊女被荊老闆看得臉都紅了,不自然地扭了幾下身體說道。

“嘿嘿,明白!”

荊老闆咧嘴笑了,笑得很邪惡。

“混蛋!”

舊女小聲地罵道,心頭又是一陣突突"亂"跳。

“你出來啊,你在哪裡?我看不到你。”

荊風一步步向前"摸"索着走,邊吸引那個聲音繼續模仿他以便確定具體方位。

“你出來啊,你在哪裡?我看不到你。”

聲音再次傳來,這一次,荊風通過仔細地傾聽,終於鎖定了那個聲音的來處,那是一個土堆,很平常的土堆,很像元朗大陸最常見的土撥鼠打洞時留下的土堆。不過,荊老闆可以肯定,聲音就是從那個土堆裡發出來的。

“出來吧,看到你了!”

荊老闆猛然間虎吼一聲,一個漂亮至極的空翻翻了過去,凌空已經一棒向那個土堆掄了下去,金"色"的鬥氣迸發出來,轟向了那個土堆。

金"色"的鬥氣瘋狂地向着那個土堆狂砸而下,“轟隆隆……”巨響聲聲,土堆崩散而飛,一時間沙塵瀰漫,像是平地颳起了一場小型的沙塵暴。

可就在這沙塵之中,一道嬌小的白影“嗖”的一下從被鬥氣轟開的土堆下方鑽了出來,極其敏捷矯健地向着左側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

“哈哈,想跑,可沒這麼容易。”

荊風哈哈一笑,在空中又是一拳擊出,不過,卻不是向着那道白影擊出的,而是直接打在了它身前的地面上。

“轟……”

鬥氣再次炸開了地面,帶起了一篷碎石。散碎的石頭在鬥氣力量的激飛下,每一塊都帶出強烈的風聲,如同切諾手中的強弓"射"出的利箭,向着那道白影的罩了過去。碎石如雨點般砸了過去,眼看就要將那道白影擊落。

不過,那道白影卻也當真靈活無比,竟然在空中再度一個轉折,竟然以違反重力規律的那種不可思議的姿態在空中一個折"射",向着右側激飛了出去。

“小畜牲,倒真是厲害。”

荊風由衷地讚了一聲,有心跟它較較勁。手一抖,那柄天星狼牙棒已經扔了出去。

“嗚”,天星帶着可怖的風聲,筆直地追着那道嬌小的白影而去,去勢極快,準頭極佳。

那道嬌小的白影無可奈何地在空中再次拼命地一蹬腿,終於險險地避開了狼牙棒,可是,狼牙棒所帶起的風勢實在太猛太急了,它卻無法完全避過。狼牙棒雖然被它躲了過去,可棒尾帶起的勁氣如同鞭子一樣,“啪”的一聲就抽在了它的脊背上,那道嬌小的白影哀鳴了一聲,落下地來,疼得身上一個勁地抽搐不停。

“小畜牲,就算你再厲害也要被我逮到。”

荊風心下大爽,落下地來一個大步跳過去,直接把這個小東西抓在了手裡,此刻,舊女也好奇地走了過來,眼睛睜得好大,看着這個會學人說話的小怪獸。

不得不說,這頭小怪獸長得倒是蠻好看的,大約跟現在的京巴大小差不多,一對長長的大耳朵,兩隻金"色"的眼睛,一身雪白雪白的皮"毛",極富美感的修長身軀,四肢同樣修長,卻給人以很有力量的感覺。最令人感到有趣的是,它的額前還有一個小小的凸起,那裡覆蓋着尤其厚實的一層雪白的絨"毛",看上去煞是可愛。

說它像狗,耳朵卻太長了;說它像貓,卻比貓更矯健靈活;說它像兔子,卻根本不像兔子那般癡肥,反正,這隻小獸整個就是一四不像,不過,這卻不耽誤它的可愛。

這隻雪白的小獸被荊老闆絲毫沒有半點憐憫心地提着一對大耳朵抓在手裡,正湊在眼前看個分明。它剛纔只不過是狼牙棒的勁風抽了一下,倒沒受多大的傷,大概它也知道眼前這莽貨不好惹,乖乖地被荊風提在手裡隨便看,連掙扎都不掙扎一下,只有一雙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望着荊風,眼神裡竟然流"露"出跟人類一樣的類似於哀求之類的神"色"來。那樣子,甭提有多乖巧多可憐了。

“媽的,剛纔就是你在那裡裝神弄鬼的嚇唬我們嗎?信不信我一棒子砸死你?”

荊風拔起了"插"在地上的狼牙棒,在那頭小獸面前一通比劃。

“切,挺大個男人,威脅這麼不丁點兒大的一個小東西,你丟不丟人?”

舊女在一旁狂撇嘴,竟然開始同情心氾濫,替這頭小白獸說起話來。

“我靠,你還分不分裡外拐了你?剛纔就是它在這裡裝神弄鬼地嚇唬我們,這功夫你又跑來濫裝好人了,那你剛纔爲什麼喊得比誰都大聲,連鬼都能嚇跑。”

荊風氣得眼睛一鼓一鼓的。

“剛纔如果我知道是這小東西的惡作劇的話,我就不會喊那麼大聲了。另外,再次重申一下,請你注意,你是你,我是我,不是我們,請你劃清界限,別企圖混淆視聽。”

舊女向着荊風臉一板,冷哼着說道,隨後把手向荊風一伸,“給我!”

“憑啥給你?這頭小畜牲可是我抓着的。再者說了,走得匆忙,連點乾糧都沒帶,我現在晚飯還沒着落呢,就殺了它吃肉好了,反正也嚇了我一跳,該殺。”

荊風心裡這個氣,偏就不給她,舉着大棒做勢就往那頭小獸的後腦上要砸。

“你這個沒人"性"的魔鬼!”

舊女信爲真,嚇了一大跳,尖叫道。那頭小獸彷彿也嚇了一跳,猛然間嗓子眼兒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竟然“呃”的一聲兩眼翻白、直挺挺地死了過去。

“我日,這小畜牲的膽子太小了吧?竟然被嚇死了?”

荊風也嚇了一跳,拎着那小白獸的耳朵晃了幾下,看着那小白獸的身體軟搭搭地隨着他的手搖來晃去,再"摸""摸"鼻子,根本沒有半點氣息,荊風翻了翻白眼,吐了口長氣,把手小白獸向着舊女扔了過去,“喏,給你吧,反正現在大家耳根都清靜了。”

“你這混蛋,你殺了它!”

舊女簡直都要氣急敗壞了,接過那頭小白獸抱在懷裡向荊風尖嘶,像死了孩子的母親。

“我日,它明明是自己嚇死的,怎麼會是我殺的它呢?不過,倒是看不出來啊,你這個魔女殺起人來眼睛一眨不眨的,卻對小動物這樣有愛心,我看你呆在冥族做祭司是委屈你了,你應該出世組織一個世界野生動物保護協會,最少也是個常任理事吧?”

荊風撇嘴譏諷道。可望向舊女懷裡的那頭小獸時,眼睛卻瞪大了,跟牛似的。因爲他看見那頭已經被嚇死的小獸突然間又活了過來,正親暱地趴在舊女的懷裡向着荊風直眨眼睛,彷彿在氣他,小嘴還一張一合的,不過,說出的話卻不中聽了,分明是,“我日!我日!我日!”語調惟妙惟肖。

“靠,敢情它是在裝死啊,媽的,不錯,夠機靈的。還學會爆粗口了,不錯不錯。”

荊風給氣樂了,哈哈笑着說道,還向那頭小獸豎了豎大拇指。

舊女一愣,低頭望向懷裡的小白獸,不禁也樂了,“小東西,想不到你還挺聰明的。唔,大概,這就是傳說中地表上已經滅絕了的應聲獸吧,剛纔情急,倒是沒想起來。”舊女看着那頭小白獸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道。畢竟,她是冥族祭司,單就靈魂角度來講,已經存在了一萬年了,對於這種上古異獸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

“不過,別學這種無良的人說髒話爆粗口,聽到沒有?”

舊女拍了拍那頭小獸"毛"茸茸的小腦袋笑道。

“切,嘴上無良總比心底無良要強很多,是誰整天想着要將整個元朗大陸變成他們的放牧場跑馬地呢?說這話也不臉紅?!”

荊風冷笑說道,把問題上升到了政治層面去看待。

“別在那裡假撇清了,你以爲就你心地純潔,就你心底有良麼?如果你有良,爲什麼我見到你開始你就一直對我……哼哼,流氓一個。如果我的力量還在,肯定把你的靈魂嫁接到玀莎獸身上去。”

舊女怒氣衝衝地說道,可說到這裡,臉蛋兒卻是一紅,哼了一聲掩飾下後才接着說下去。

“接着說啊,你怎麼不說了?剛纔爲什麼話說半截?我一直對你怎麼了?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可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啊。”

荊風開始耍無賴了,嬉皮笑臉地向舊女說道。

“滾!”

舊女怒喝了一聲,抱着那頭小小的應聲獸走到一旁去不理他了,高聳的胸脯氣得一個勁的起伏不休,臉上一片緋紅。

不過,動怒的美女依舊是美女,自有一種說不出的美麗來,尤其是那身材簡直是太完美了,從側面看上去,曲線盡顯,美不可收啊。

“我就日了,這鬼女人活了一萬多年了,按理說就算不會老得不成樣子可也不應該年輕到哪裡去啊,怎麼就看上去跟個二十左右豆寇年華的小少女似的呢?”

荊風"色""迷""迷"地盯着人家的腰看個不停,邊看邊吧唧嘴,心裡嘀咕道。

“你,過來。”

舊女轉過頭來向荊風冷冷地說道,重新恢復了那種冰美人的神"色"。

“對不起,我沒功夫。”

荊風最受不了別人對他呦呦喝喝的,尤其還是對頭魔女,很不感冒地愛理不理說道。

“如果你不想抓那頭奇角"迷"走獸的話,你可以不過來。”

舊女邊撫"摸"着那頭應聲獸雪白光滑的皮"毛",邊冷冷地說道。說來也怪,那頭應聲獸彷彿對舊女很有好感似的,就樣乖巧無比地伏在她的懷裡,任憑她撫"摸",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而且並不逃。這倒也是件怪事了。按理說,冥族這種神憎鬼厭的毀滅"性"種族天生氣質裡就帶有一種陰冷冰寒的氣息,不容於世間萬物,可這頭小獸卻半點不在乎,相反對她的態度很親暱。

是不是這頭小獸在本質上來講也不是什麼好鳥呢?荊風惡意地在心裡猜想着,不過,一聽到奇角"迷"走獸卻不敢含糊了,只能嚥下口氣,低三下四地走了過來,畢竟,他還要救自己的兄弟。

“說吧,我聽着呢。”

荊風走過來,很沒品地四仰八叉往地上一躺,撅了根草根咬在嘴裡,蹺起了二郎腿向舊女說道。

“你能不能有點修養?你的放縱是對別人的不尊重。”

舊女厭惡地皺起了眉頭,毫無疑問,她是個天生的貴族,對於荊風這種沒品沒修養的行爲感覺到很噁心。

“我的修養就如同我的善良一樣,只爲了值得尊重的人綻放,對於你,我親愛的冥族祭司,卻根本用不上。就如同剛纔你一再強調的,你,是我的敵人,永遠的敵人!”

荊風連津津有味兒地嚼着草根,邊漫不經心地說道,咦,倒是看不出來,這草根倒是蠻甜的嘛,還有一股清香味兒在裡面,如果把地面的馴鹿放牧到這裡來,兩個月不得催肥得跟馬似的啊?

舊女被荊風噎得半天沒說出話來,幽怨的眼神像兩把鋼刀,在荊風身上戳來戳去的,不過就是沒用。

“好了,逞這些口舌之利沒有用。如果你還想抓那頭奇角"迷"走獸的話,就仔細聽我說。當初帝君之所以把神識的虛擬座標設定在這裡,就是因爲他

老人家經過長時間的神識巡視後發現,這裡是那頭奇角"迷"走獸最喜歡來的地方。幾乎每天它都會來到這片金"色"的草原上吃草,喝水。所以,帝君推斷,這裡的草應該是它最喜愛的食物,加上這裡有水源,所以,它纔會長年在這裡棲息。現在,我們所要做的,便是等下去就是了。

當然,隔了萬年之後,我也不知道這頭奇角"迷"走獸是否還活着,還會不會到這裡來了。不過,據我估計,它這樣強大的魔獸,壽命悠長得很,尤其是精神系魔獸,理論壽命最少在五萬年以上,並且年紀越長,能力越強。當然,前題條件是,它必須要晉級爲超階魔獸才行。精神系魔獸與其他系魔獸晉階是所不同的,每躍升一個級別都要比其它的魔獸困難得多,歷時也要悠久得多。不過,也正因爲這樣,同階的精神系魔獸往往就更強大,實力要比它們高手許多。如果一頭奇角"迷"走獸晉階爲超階魔獸"迷"走君王的話,恐怕會給我們的抓捕帶來更大的困難。就算我實力全勝時,我也沒有把握打得過一頭超階"迷"走君王。”

說到這裡,舊女搖了搖頭,陷入了沉思,大概是在思索如何對付那頭"迷"走獸的辦法。

“怎麼抓它那是我的問題,就不牢你"操"心了,你能做好的就是,在我抓捕它的過程盡情地施展你的陰謀詭計吧,我不在乎。”

荊風卻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聲,絲毫不領情地說道。

“有一天你會後悔對我現在的這個態度的。”

舊女咬了咬牙,忍下這口氣,發狠似的說道。懷裡的那頭雪白的應聲獸彷彿也感應到了舊女的怒火,竟然從她懷裡直立起來,向着荊風呲了呲牙。不過,看到荊風橫眉立眼地瞪過來,立馬就縮回了舊女的懷裡裝孫子,看得荊風又好氣又好笑。

“喂,尊敬的舊女祭司,剛纔聽了你對奇角"迷"走獸有關情況的介紹之後,我突然間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荊風轉了轉眼珠,突然間嬉皮笑臉地向舊女說道。

“嗯?什麼?”

舊女正抱着那頭應聲獸苦思如何對付奇角"迷"走獸,不提防荊風有此一問。不過,看到荊風滿臉詭異的笑容,臉當時就是一沉,這貨恐怕不會憋什麼好屁出來。

“不不不,您別誤會,其實我只是很好奇地想問您一個個人問題,那就是,您是如何活了一萬年之後還能青春永駐呢?這可是困擾我很久的一個問題了。

按理說,你現在應該變成雞皮鶴髮的老太婆纔是了。如果你方便賜教的話,以原則允許範圍內,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條件。畢竟,我也有一大堆老婆,個個都貌美如花的,女人誰不愛美?誰不想青春永駐呢?如果她們要是知道這個秘方,會很高興的。”

荊風肅肅神"色",很正經地問道。

無論什麼女人都是喜歡聽別人誇獎的,尤其是誇她年輕漂亮,況且,舊女又是這樣一個絕世的大美人,向來極爲自負,尤其是聽到荊老闆的讚美,當然會很高興。

唉,說起來,女人啊,無論年紀大小,全都他媽的是世界上最虛榮的一種動物。

“我們自有我們神族永葆青春的秘術,不過,卻是你們這些凡人所永遠也無法學得來的。不過,告訴你也妨了,我們神族每一千年都要返神化虛一次,也就是你們凡間所說的返老還童。這也是因爲軀體再生的需要,畢竟,任何人活了一千年,任是精神力量再如何強大,軀體也會出現生理老化的現象,不利於我們發揮實力,嚴重時甚至會影響到靈魂的存在。

所以,偉大的帝君博坎才創造出了這種可以煉神返虛的秘術,也叫靈魂褪化術,可以一千年返神化虛一次,將軀體縮回嬰兒大小,然後再慢慢地成長壯大,一次次地循環。你所見到的我,現在是是三百七十歲,在三百五十歲之前,我就達到了這種狀態。這種狀態還可以延續至少五百年,然後纔會出現肌體生理衰老現象。

唔,要是從這個角度上來講,我也就相當於人類女人二十歲的年紀並且還將這樣年輕五百年。

當然,這也是迫不得已的,如果是在元朗大陸上,我們還可以運用靈魂嫁接術將自己的靈魂嫁接到選定目標身上去,只要有選擇目標的存在,我們就會實現真正意義上的永生不死了。”

舊女得意地說到,卻沒發現,荊老闆的臉"色"已經越來越難看了。

“夠了,我不想再聽了,你們冥族不愧爲冥字的稱號,的確夠狠辣,典型的損人利己,極端自私,如果你們這樣的種族再度入侵了元朗大陸,那真將是一場噩夢了。”

荊風鄙夷又痛恨地罵道。說實在的,雖然這些事情以前聽自己的叔叔和文森卡特大師說道,可現在親口由舊女說出來,他心頭還是禁不住不陣寒冷。

“真是個善變的狗脾氣,怎麼說着說着就罵起人來了?每個種族都有每個種族處世的方法與原則,你沒有權利指責我們怎樣做。你們人類不也是一樣?圈養起了野獸是爲滿足口腹之慾,發動戰爭是爲了爭奪權力與女人,男人永遠想着佔女人的便宜,女人永遠想着男人兜裡的錢,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我?

剛纔你還殘忍地說要吃了這頭可愛的應聲獸呢,這就是最生動、最現實的人"性"寫照!”

舊女針鋒相對地反駁回去,一時間倒也弄得荊風啞口無言了,張了半天嘴,發現自己真是愚蠢,竟然跟一個女人吵架,於是索"性"又閉上了嘴,再不說話了,心裡頭這個鬱悶啊,甭提了。

“啞口無言了吧?哼哼,自身紛擾,又何談讓人清靜?沒的自取其辱罷了。對不對,小白?”

舊女洋洋得意地"摸"了"摸"應聲獸的腦袋,順口給它起了暱稱。那頭新晉級爲寵物小白的應聲獸拼命地點頭,樣子異常乖巧,惹得舊女又是一陣憐惜,卻不知道,自己無形中,好像多幾許以前從未有過的,人"性"化情緒!要知道,在以前,她可從來都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心緒上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激烈波動起伏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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