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在帝國機師將自己的機槍插向陸地之王的監視器的同時,陸地之王那架在熊式肩上的480毫米炮突然開火了。巨大的爆破音把帝國機師驚的一愣,射擊產生的後坐力也把沒有使用輔助穩定機械臂的陸地之王推的一邊高高翹起。
雷這次射擊的目的就是想要自己的陸地之王形成一個側翻到一半的狀態,這樣由於機甲部分的後移,可以把過長的炮管收回來一點。
“還不夠麼?真背啊。”雷看到炮管還是有一小部分架在熊式的肩頭,嘴中不由嘟囔道。
陸地之王的機械臂彈起,再次刺向因爲沒有刺到雷而有些失衡的熊式。那個帝國機師不愧爲精銳,居然硬生生的止住了熊式前傾的身體,躲過了雷的攻擊,但還是被雷操縱機械臂反手打退了一步,熊式的前裝甲也留下了一道恐怖的痕跡。
“你這個傢伙。”那個帝國小隊長氣憤無比,自己居然被這種遠程狙擊機甲在近身上擊傷,這份恥辱讓他再次高舉起的手上的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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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戰鬥,只要一發子彈就能夠解決的。”雷嘲諷的聲音在公共頻道中響起。他的陸地之王的巨型炮管,已經隨着那位帝國機師後退的一步從熊式的肩上滑落,烏黑的炮口隨着雷的微調,死死的頂在了熊式的正面裝甲上。
如此口徑的武器在零距離射擊上的威力是毋庸置疑的,穿甲彈將這架熊式轟成兩截,重重的摔在地上,隨後被陸地之王一邊履帶着地時掀起的沙塵掩埋。
可憐這支攻擊雷的熊式小隊,所有的機甲都被陸地之王的超大口徑炮分了屍,全都身首異處的躺在了酷熱的沙漠之中。
“呼,還好狙擊炮沒在這個時候掉鏈子,要不就危險了。”雷在駕駛艙中心有餘悸的重重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是在和曼弗雷德他們交戰的部隊了。”
巨大的銀色機甲戰車轉過身,看着前方沙丘上激戰正酣的機甲們。紅色男爵小隊不愧是一支全王牌小隊,在三對五的劣勢下,依舊擊毀了一架熊式。而剩餘的四架熊式中,有兩架被喬和史密斯纏住,被兩人猛烈的火力壓制在了一個小沙丘後,還有兩架只裝備了光束劍的熊式卻和曼弗雷德纏鬥在一起,裝備了雙劍的遊騎兵面對兩架熊式夾攻絲毫不處在下風,有攻有守的打得格外激烈。
雷看了看場上的局勢,立刻選擇了自己的目標,那兩架藏身在沙丘後的熊式。這兩架熊式正在和喬他們對峙,絲毫沒有發覺雷已經在把他們其中的一架牢牢的套入了瞄準圈。雷沒有直接的瞄準熊式那隻露出一點點的機甲監視器,因爲那個位置不像人體的頭部那樣致命,擊中頭部監視器充其量也就只能讓機師使用視野不是很好的輔助監視器罷了,和雷的一擊必殺的要求相比,差太多了。所以雷直接瞄準了熊式露出沙丘的監視器和用來操縱機槍還擊的手
臂之間沙地略下的位置,那裡應該就是那架熊式駕駛艙附近的位置了。看來雷是準備玩透牆射擊,在480毫米穿甲彈面前,熊式前的小沙丘根本起不到保護機甲免受傷害的作用。
“沙丘是不能讓你倖免於難的。”雷抓住熊式舉槍射擊的瞬間,狠狠的扣動了自己的扳機,這個時候略微起身的熊式面前的沙子厚度最薄,最容易透牆成功。
480毫米穿甲彈不負雷的希望,在熊式仰仗爲掩體的沙丘上鑽了一個大洞,隨後這枚能夠擊穿三面盾牌的炮彈,狠狠的親吻上了熊式的正面裝甲,把這架熊式撞得向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幾乎貫穿熊式的創口,顯示這架熊式已經被計入了雷的軍功之中。
雷透牆一擊嚇得另外一架熊式立刻把伸出沙丘的監視器縮了回去,連忙轉移自己在沙丘後的位置。現在這個帝國機師的心可是沉到了谷底,雷的射擊表示那三位前往圍攻陸地之王的機師已經失去戰鬥力或陣亡了。而現在這架恐怖的戰車又開始向自己攻擊,看到前面隊友在沙丘後被擊飛的一幕,這個機師就忍不住看看自己身後的沙丘,唯恐那裡也突然飛出一枚穿甲彈,把自己打成肉泥。
在帝國機師慌亂無比的同時,另一邊正對射的開心的喬有些鬱悶了,接通了雷的通訊道:“長官,您辛苦啦,剩下的那些熊式就不勞您貴手了,以免那些醜陋的傢伙髒了您的手。我們紅色男爵小隊願意爲您效勞,把這些不知好歹的傢伙收拾掉。”
喬只能婉轉的向雷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沒辦法,誰讓雷比他們隊長都大了整整一級呢?而且在戰場上,你沒有擊毀的目標被別人擊毀,這也只能怪自己技藝不精。
“哦,那你們小心點。”雷點了點頭,囑咐喬道。隨後陸地之王再次豎起了自己的炮管,把自己的輔助穩定臂插入了沙中,進入了榴彈模式,177前哨基地中,還有兩座炮塔沒有消滅呢。
“謝謝長官。”沒有想到雷那麼好說話的喬興奮的向雷道謝,同時這架遊騎兵在史密斯機甲的射擊掩護下衝向了熊式隱藏的沙丘,既然只有一架的話,那就近身解決掉吧。
剛露出個頭觀察情況的帝國機師鬱悶的被史密斯的射擊壓制回沙丘後,被120毫米子彈打得漫天飛舞的黃沙讓他沒有能夠看到正在向他接近的喬。
當這個機師在史密斯射擊的停頓時間再次探頭觀望時,一個巨大的陰影爲他遮住了迎面的陽光,而一把比陽光更加閃亮的光束劍,刺入了他的駕駛艙。
“耶。”喬歡呼一聲,拔出自己的光束劍,和史密斯一起,前往支援他們的隊長,正在和兩架機甲打得難解難分的曼弗雷德。
與此同時,雷那聲勢龐大的火炮再次發出令帝國指揮官感到恐懼的炮擊聲,尖利的呼嘯聲再度籠罩在177前哨基地的上空。
“飯桶,真是飯桶,八對四,居然還沒有幹掉那輛榴彈車,我要你們還有什麼用,都他媽的吃素的,該死。”原本聽到炮擊停止的帝國指揮官還以爲出擊的機甲小隊已經把那輛討厭無比的大口徑榴彈車做掉了,可現在重新響起的呼嘯聲告訴了這位指揮官一個他最不願意想到的情況,出擊的機甲部隊沒有能夠完成任務,反而被聯邦部隊纏住,有了全滅的可能。這讓知道聯邦就只有三架機甲的指揮官相當的不滿,不由對着負責機甲調度的副官破口大罵起來。
被指揮官唾沫濺了一臉的副官委屈無比的爲自己辯解道:“長官,我命令他們分出一個小隊前往攻擊那輛榴彈車了啊。可是我們沒有想到,那輛榴彈車的上半身是機甲,也沒有想到這架戰車的機師能夠應付三架熊式的攻擊,還把他們消滅。長官,從之前的高精度炮擊和現在擊殺三架熊式的表現來看,這架戰車的機師水平不弱於紅色男爵小隊的王牌機師啊,可能是比紅色男爵更強大的王牌在操縱。”
副官的話讓指揮官一愣,回想起前天情報部門寄來的一份由對空監視攝影機錄下的畫面,不由低聲喃喃道:“不會是死神的呢喃吧,我的天,那架戰車是不是銀色的,沒有其他亂七八糟裝飾的特殊塗裝?”
副官沒有聽到自己長官小聲嘀咕的第一句話,倒是把第二句詢問的話聽得一清二楚,立刻回答道:“是的,長官。”
聽到副官肯定答覆的指揮官不由全身一震,苦笑道:“這次出擊的機甲部隊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啊。唉,沒有想到聯邦的第一王牌居然出現在了我們這。”
“啊?”在一邊的副官驚訝的叫道,“死神的呢喃不是在艾瑪戰役後就去了托爾要塞了麼?怎麼在會在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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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參與了追剿叛亂的第八艦隊後順路空降到泰拉德的吧。”指揮官通過一系列的情報總結後說,“只是沒有想到他居然換了一架機甲啊。”
“會不會不是那個人啊,也有可能其他聯邦王牌使用銀色的塗裝啊?”副官還抱有一絲僥倖心理問道。
指揮官搖了搖頭道:“聯邦使用銀色特殊塗裝的只有死神的呢喃。”
“那我們的機甲部隊…”副官嚇得不敢說下去了,因爲他想到了一個最壞的情況,那就是全滅。
沙丘上,帝國177前哨基地最後的兩架熊式在紅色男爵小隊的圍攻下倒地,處於速度劣勢的他們根本連逃的機會都沒有。一架熊式被曼弗雷德的雙劍快攻削斷了持劍的手臂,隨後被這架帶有象徵着鐵與血的鐵十字章的遊騎兵一劍貫穿了駕駛艙。而另一架熊式則先被喬架住了光束劍,然後被一邊的史密斯亂槍打成了蜂窩。
“搞定了。”曼弗雷德長舒了一口氣,同時和兩個帝國小隊長玩肉搏戰可不是一件省心省力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