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用不了多久木丞相就能直搗蕭飛的大營了,大局已定。”刀疤臉得意的笑道,那表情就像是他獲勝了一般。
“這蕭飛的確還是有點小聰明,不過畢竟缺乏經驗。”一位大臣搖搖頭說道。
“可憐剛剛得到的官爵馬上就要丟掉了。”另一大臣搖搖頭嘲諷道。
“咦,爲什麼木丞相的大軍在瘋狂後退?”突然有人發現了戰局的變化。
“蕭飛的主力不是馬上就要被殲滅了嗎?”所有人心中都充滿着疑問。
突然間,木森右路後方殺聲一片,蕭飛靈脈六重的主力部隊竟突然出現在木森右路的大後方,而巧合的是木森的中軍大帳就是在這個位置上。
“怎麼會這樣。”刀疤臉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這蕭飛運氣也太好了吧,竟然一下子找到了木丞相的中軍大帳。”周圍人紛紛議論道。
“不對,這不是運氣,從一開始蕭飛就是在佈一個局,整個戰局始終在蕭飛的掌控中。”一個年輕的武將突然發聲說道。
“胡說,明明是蕭飛運氣好。”刀疤臉回過頭剛要斥責身後的年輕人,話到嘴邊突然又咽了回去。
說話的人竟是陸天雲,天月國最年輕的軍事奇才,僅僅十八歲便已經是弈棋八級的高手。
陸雲天驚愕的望着弈棋前,面色波瀾不驚的少年繼續說道:“從一開始蕭飛就一直掌控着戰局,他算出了斥候出現的位置,派出四脈蕭隊前去阻殺,由斥候的出現,算準了木丞相大營便在右路,如此洞察力我都不及。”
“嘶!”
全場一片震撼,陸雲天出道以來,在戰場上幾乎百戰百勝,弈棋的造詣也是登峰造極,無人能及,就是木丞相也甘拜下風,被稱爲天月國的軍神,可現在一向高傲的他竟然承認自己不如一個十三歲從未帶兵打過仗,第一次玩弈棋的少年。
此時蕭飛的大軍已經攻破大營,木森面如土色,雖然大軍回防可是遠水難解近渴,已經來不及了。
陸雲天繼續說道:“蕭飛利用靈脈三重做餌,其實是一招連環計,實際就是爲了把木丞相的大部隊引到左側,其實仗打到這裡木丞相已經輸了,救左路中軍大賬失去屏障,不救意味着自己主力盡失。”
此時弈棋已經結束,木森大營被蕭飛靈脈六重主力攻破,蕭飛大獲全勝。
“論計謀我不如他。”陸雲天高傲的臉上出現一絲頹敗。
“木丞相竟然輸了!”
“這個蕭飛竟然讓戰神陸雲天都自嘆不如。”
所有大臣望着蕭飛臉上都帶着一絲震撼,武道天賦奇佳,軍事才能連陸雲天都自嘆不如,這到底是怎樣一個妖孽!
弈棋臺上,木森的老臉青一陣紫一陣,他沒有想過自己竟然輸了,輸給了一個第一次玩弈棋的小毛孩子手裡。
蕭飛拍拍手站了起來,淡淡的說道:“木丞相你輸了。”
木丞相臉一紅,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哼,不過是你運氣好罷了。”
木森的話讓所有人都感到有些不恥,連軍神陸雲天都自嘆不如,你還充什麼大頭蒜。
“我就是運氣好,木丞相我們的賭約是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啊。”蕭飛冷笑道。
“這!”木森老臉一紅,當着
滿朝文武的面自己打臉,那以後他威壓何在。
月陽笑而不語,在臺上看戲,衆大臣議論紛紛,竊竊私語。
“蕭爵爺,剛剛木丞相也是兒戲,朝堂之上自扇耳光有失體面,這樣吧讓木丞相賠你十萬兩黃金,做爲賭約的賠償你看怎樣。”旁邊一個和木森交好的老臣出面調解。
“我覺得不怎樣,賭約就是十個耳光,皇上作證,滿朝文武也都聽到了,難道一國丞相要在朝堂之上當衆耍賴,欺君罔上不成?”蕭飛毫不相讓針鋒相對說道。
“你!”木森臉被憋得通紅,這一頂大帽子扣下幾乎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封得死死的。
朝堂上議論聲紛紛響起,衆大臣各個眼神怪異的看着吃癟的木森。
“好,我扇。”木森顫抖着把手拍在自己臉上。
“呦,木丞相你這是沒吃早點嗎?這樣吧讓小子幫您扇吧。”說着不由分說,左右開弓直接扇了起來。
“啪啪啪!”朝堂上一片震驚。
月陽驚了,周嘯天驚了,陸雲天驚了,衆大臣也驚了,木森傻了。
十巴掌打過,蕭飛揉了揉有些紅的手掌,再次語出驚人:“哎,木丞相不用謝我,年輕人嘛就得尊老愛幼,您那麼大歲數自己打多累,我就替您分擔了。”
此時木森簡直是狼狽不堪,臉腫的像豬頭一樣,牙都被打掉了兩顆。
“你,你敢打我。”木森渾身顫抖的指着蕭飛。
“我,我哪敢打您,您可是一國丞相,我只是履行賭約,有的人天生喜歡受虐,喜歡被人打臉,真是沒辦法。”蕭飛一臉無辜。
“快,快請太醫,給木丞相消腫。”月陽強忍着想笑的衝動,裝做好人對下面吩咐道。
“蕭飛,你給我等着,我們不死不休。”木森心中憋屈可又無處發泄,又氣又惱,眼前一黑竟然在朝堂上暈倒。
此事在大臣之中都引起了軒然大波,所有人都意識到木森獨攬朝堂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天都風起雲涌,各個大臣都各自考慮自己的未來,各自選擇不同的道路。
丞相府,木森捂着發腫的臉暴跳如雷:“這個蕭飛我一定讓他死。”
“丞相,不可衝動,他背後可是有古大師。”一名灰衣老者忌憚說道。
“難道就讓他這樣囂張下去?”
“啪!”木森將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
“我們不方便,不過可以找一個人對付蕭飛。”灰衣老者嘴角劃過陰冷的笑容。
“誰?”木森急忙問道。
灰衣老者來到木森耳邊低語幾句,木森突然大笑起來:“此計甚妙,你親自去辦,只要能幹掉這個孽畜,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
蕭府,蕭飛拒絕了月陽擴建蕭府的提議,一是不想擾民,二是這裡是他生活了十年的家,保存着他兒時的回憶,這裡也可以時時點醒他,大仇未報不能懈怠。
蕭飛的實力已經到了靈脈七重,修爲的提升越來越慢,身體承受的負荷也越來越重,必須調理好這副身體,否則自己短期內想要突破靈脈八重難上加難。
很快,機甲武魂便爲他設計了一套強筋煉體的方案。
回到屋內,蕭飛取出藥鼎,取出幾味藥材投入鼎中,開始提煉融合,隨着時間的延續,
一股藥香從藥鼎中傳來。
蕭飛輕輕一拍藥鼎,鼎內提煉的粉末便散至空中。
“收!”
蕭飛的手輕輕一晃,一股吸力傳來,散在空中的粉末紛紛鑽入藥瓶之中。
一瓶散發着濃濃藥力的“洗髓散”終於煉製完成。整個過程整整持續了一個時辰,煉製三階靈藥使得蕭飛靈氣幾乎消耗一空,臉上也是一臉疲憊。
蕭飛取來一盆開水,將洗髓散倒入水中,水中馬上泛起咕嘟咕嘟的淡黃色氣泡,大量水氣瀰漫在屋內,蕭飛光着身子跳入大盆之中,巨大的藥力慢慢滲入皮膚沿着全身筋脈遊走,滲入百骸,洗刷筋骨。
蕭飛感覺一股刺痛從全身各處傳來,鑽心刮骨之痛讓他的身子不由一顫,僅僅片刻便已經大汗淋漓。
擁有機甲武魂的輔助,蕭飛吸收藥力的效率和速度超出常人的數倍,不過帶來的疼痛也同樣是別人的數倍。
幾個時辰裡,蕭飛一直承受着劇痛的煎熬,終於隨着藥物的吸收,身上的疼痛越來越小。
整整一個夜晚,盆內的藥力終於被吸收一空,全身傳來一種舒爽清涼的感覺,雖然承受了巨大的痛苦,但感受着身上可喜的變化,他的臉上也是漸漸露出欣喜的笑容。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一名丫鬟稟報道:“蕭將軍,林小姐和嫣兒公主求見。”
“他們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蕭飛穿好衣服,來到會客廳。
“當了大將軍就是不一樣,太陽曬屁股了還不起牀?”剛到門口一道嘲諷聲便從屋內傳來。
蕭飛笑了笑道:“我哪知道兩位小姐這麼閒,有空來我這寒舍玩。”
“玩,哥哥我們這是叫你上學。”林萱兒將一個儲物袋扔給蕭飛。
“上學?”蕭飛不由一怔。
嫣兒公主看着蕭飛有些呆滯的表情不由啞然失笑:“你忘記了,你可是答應皇兄要去星雲學院保護我的。”
“我現在可是鎮北大將軍。”蕭飛一臉無奈。
“大將軍現在有仗打嗎?你有兵嗎?你現在的任務就是保護本公主和萱兒姐姐。”嫣兒公主一副得意表情。
“好了,快走吧,第一堂可是雲靈導師的課,可別遲到了。”說着兩人不由分說押着蕭飛向星雲學院走去。
星雲學院,是天月國所有年輕修者夢想之地,從這裡走出的強者不盡其數,進入了星雲學院便意味着跳入了龍門,而星雲學院的院長更是武侯強者,而能夠進入星雲學院的少年也必定是天月國年輕一輩的翹首。
三個人有說有笑,穿過熱鬧的街道,直奔城市中央星雲學院而去。
轉過幾條街道,巍峨的星雲學院已是隱約可見,街道上隨處可見成羣成羣的星雲學院學員,不時傳來少男少女的清脆笑聲,讓整條街道都充滿着青春活力。
被星雲學院的兩大美女簇擁着,蕭飛感覺到周圍時不時的有目光投向三人。
而對於那些投射而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蕭飛也不怎麼在意,自己一心武道,這些瑣事他早已無心關注。
快到學院門口,前方的街道上突然傳來一陣**,人羣被擠開,然後便是見到幾道身影有些狼狽的跑了出來,他們看到林萱兒和嫣兒公主,眼中一喜飛快的向他們跑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