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所以才這麼包容我……”
楚雅臉頰微紅，望向窗外。
葉曉一愣：“你只是想知道我對你的看法？”
“嗯，不然呢？”
楚雅點頭，眼神中瀰漫着幾分好奇。
“沒什麼……”葉曉嘆出口氣，暗道還真是個笨蛋。
那麼嚴肅，還以爲是在說有關戀愛方面的事情，還好沒說什麼，否則肯定尷尬的要死。
“謝謝你的包容，我會成長的，然後幫到你。”
楚雅認真的說完，跑上二樓。
葉曉嘆出口氣：“剛纔是在自責嗎？這個傻丫頭……”
“這種感覺真奇怪。”
葉曉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明明在面對榮景年的時候，都未曾怎麼緊張，可現在，卻出了很多汗，心臟也跳的厲害。
也許……已經喜歡上這個丫頭了。
……
葉曉準備了些飯菜放在桌上，等楚雅餓了就可以吃。
離開石屋，天色有些不好。
“難得有了氧氣罐，下水去看看吧……”葉曉望着忙碌的人們，整個基地都在有序的發展。
“好多人啊，都是些不認識的。”
鯊鯊從遠處走過來，無精打采。
葉曉不解：“他們對你做什麼了嗎？”
“誇我可愛……”
鯊鯊扭捏着，雖然看起來大大咧咧，但一被誇獎，就止不住害羞。
“額，要不要一起下水？”葉曉提起手上的潛水套裝。
“好啊，正好我也想去玩。”
鯊鯊揉了揉下巴，滿心歡喜的答應。
很快，二人來到冰坑附近，這裡正有幾個人在撈魚。
“好多的魚啊……在這裡絕對不會捱餓。”
“你們快看，老大來了。”
“老大好！”
……
這裡的人們紛紛起身，齊聲高喊。
葉曉輕笑：“繼續，不用在意我。”
“是！”
……
“呦呦呦，你好像很有風頭啊。”鯊鯊小聲的說着，而那些人繼續忙碌了起來。
“這話怎麼說？”
葉曉開始穿戴潛水套裝。
鯊鯊嘟着嘴：“剛纔他們中的那個姑娘，眼睛都看直了，而且其他人也對你太尊敬了吧？”
“這個……我總歸是他們的老大，尊敬點也不奇怪吧。”
葉曉聳肩，已經穿配好潛水套裝，直接跳進水中。
“等等我。”鯊鯊緊隨其後。
冰冷刺骨的水，接觸到皮膚的那一瞬間很不好受，但適應過後，就能見到嶄新的世界。
“水下還是這麼美，我們直接到最底下吧。”
葉曉輕笑。
正打算慢慢沉下去，一雙手卻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太慢了，讓我來幫你。”
“喂，別……”
葉曉看着一臉壞笑的鯊鯊，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到了底部，葉曉的臉色有些慘白。
鯊鯊不知所措：“我……我做錯了嗎？”
“我再怎麼說也是個人類啊，這麼快速的下潛，會讓我肌肉收縮，呼吸暫停、甚至心跳緩慢，嚴重還會沒命。”
葉曉深深呼了一口氧氣，頭暈目漲。
若是換個普通人，只怕已經死了，但儘管撐下來了，也很不好受。
“對……對不起……”
鯊鯊的聲音發顫，望過去，竟然已經哭了起來，樣子很傷心。
“額？”葉曉愣了愣，有些不知所措，“沒事，知道錯就好，下次別犯就是好孩子。”
“都怪我，都答應楚姐姐要保護好你，可是差點就……”
鯊鯊依舊哭着。
葉曉一愣：“楚雅？你答應她保護我？”
“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楚姐姐說幫不到你什麼，我就說替她保護你。”
鯊鯊哽咽着，淚流不停。
“你們兩個啊……”葉曉無奈搖頭，“好了，別哭了，我沒什麼事。”
雖然有些難受，但還可以堅持，至少不會暈過去。
“真的嗎？”
鯊鯊抽泣着。
葉曉點頭：“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在附近找找有沒有什麼東西吧。”
“……附近都被我找遍了，去那邊吧。”
鯊鯊抓住他的胳膊，這回不再冒冒失失。
漸漸的，二人來到一處從未去過的水域，這裡距離石屋下方已經有些遠了。
“好多鋼。”鯊鯊遊走，發現那邊的水底有很多鋼材。
“水裡這些礦物究竟是從何而來？”
葉曉輕聲低喃，倍感不解。
鯊鯊已經不再那麼傷心：“管那麼多幹嘛，反正是好事。”
“是啊……”
葉曉點頭，開始進行收集，這次下水，特意帶了個大袋子，能裝不少。
……
幾個小時過後，裝了滿滿一袋子。
不僅有鋼，還有各種各樣其他材料。
“我們回去吧。”葉曉說完，牽着她的手，一路往回遊。
雖然袋子有些沉，但都不算什麼。
“楚姐姐說……牽手是戀人之間纔會做的事。”
鯊鯊突然說道。
葉曉錯愕的看過去：“啊？”
“戀人，是什麼？”
鯊鯊歪了歪腦袋，有些好奇的問。
葉曉沒有回答，帶着她上到水面，原本在撈魚的那些人都已經離開了。
“好冷……”鯊鯊穿好衣服，隨後問，“喂，你還沒回答我戀人是什麼呢。”
“就是互相喜歡的人。”
葉曉輕笑，隨口應付了一下。
鯊鯊想了想：“那你喜歡我嗎？還是討厭？”
“這……喜歡吧。”
葉曉無奈的說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謠言。
“那我們就是戀人嘍？”鯊鯊好奇的問道。
“老大，她好像還是一個孩子？”
聲音傳來，小珍站在不遠處，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葉曉愣愣的站在原地：“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
“老大，雖然這個世界沒有規則和法律，但……”
小珍尷尬的看向別處。
“都說不是那個意思了！”葉曉一拍額頭。
之後，花了不少時間，纔將事情說清楚，並讓鯊鯊先帶着袋子回去。
“你專門來找我，是想做什麼？”
葉曉鬆了口氣，差點就被認爲是蘿莉控了。
小珍說道：“老大，是這樣的，我們的勢力已經有了雛形，必須加以管控，單純的命令可能不夠，要不要頒佈法典？”
“法律……嗎？”
葉曉思慮再三後，在心裡沉思。
“嗯，例如做了壞事會有懲罰，好事加以褒獎等等。”小珍點頭，然後靜靜等待着決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