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溫柔的躺在那裡,任由丈夫把她全身吻遍,幸福感也隨着他的脣齒一縷縷滲進她的四肢百骸,她滿足地想,此生此世,有這樣一個男人如此癡狂的愛着她,夫復何求啊!就算他想當男子漢大丈夫,想徹底掌控夫妻間的主動權,又有什麼關係?有他如此深愛做基礎,即便給他徹底的掌控權,難道他還捨得用着權利傷害她嗎?
終於,趙慎三吻遍了她十枚小巧的腳趾,卻慢慢地把她的雙腿分開了,她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臉順着她的足踝慢慢向上,滑過她的小腿、大腿,一直,停留在了她的雙腿之間。【`小說`】
他如同一個驕傲的農夫,在探尋屬於自己的土地上每一寸隱秘一般,堂堂正正的分開了鄭焰紅的腿,細細的看着她那朵美好的花朵,褐紅色的花瓣半開半合,微微露出內層更加柔嫩粉潤的花蕊,他滿意的笑了,並沒有用手,而是貼上去,捉狹般的用牙齒輕輕的**一瓣花瓣往側邊分開,果然,包裹着的粉嫩小珍珠就露了出來,鄭焰紅被他熱呼呼的氣息噴的癢酥酥的,就發出了抗議的呢喃。
但趙慎三哪裡會放過她?他今晚是在第一次行使作爲絕對掌控者的佔領慾望,夜是這麼美好,又是這麼漫長,讓他有的是時間細細的領略,細細的品嚐,細細的體會翻身做主的驕傲,他哪裡捨得草草放過?雖然這個女人,這具**,甚至這朵美麗的花朵,都已經被他無數次的佔領、無數次的採擷,無數次的蹂躪過了,但那畢竟是以往,他作爲一個比她地位低的男人,每次,都是帶着卑微的巴結心態,一門心思的想要取悅她,滿足她的啊!
哪裡像今晚,她是他的寶貝,而他是她的主人,她的天,她的夫,他可以恣意的按照自己的喜好去佔有她,去品嚐她,這是個了不得的里程碑,了不得的大變革,他趙慎三當然不會累。
“三……癢……你……”鄭焰紅受不了了,又一次開始求饒,或者是邀請,因爲她被他接連不斷的**弄得渾身發麻,身體裡每個細胞又都如同乾旱的稻田般渴望雨露的滋養,她已經受不了這種雲霧的調戲了,她渴望來一場大暴雨,哪怕把她揉碎,最起碼,要把她澆灌的盆滿鉢滿。
“不許叫我三,叫我三哥,叫我老公!”趙慎三在她雙腿間粗聲呵斥道。
“哦哦,好,三哥哥啊,老公啊,求你要了我吧,別這樣了好不好,我受不了了!”鄭焰紅嬌滴滴滿足了他。
“不行,今晚聽我的,你閉嘴不許說話!”趙慎三再次發號施令。
“哦……那好吧,壞人……”鄭焰紅今晚的確是充分的滿足着丈夫的虛榮心,偷偷笑着再次答應了。
趙慎三的滿足感在這一刻爆棚,他得意地笑着,把妻子的花瓣鬆開,卻又變本加厲,一口**了她那顆因爲他的逗弄而分外凸出的花蕊,輕輕的吮着,這種刺激可讓鄭焰紅徹底受不了了,她的呻吟也愈發焦渴難耐,身體不安的扭動着,彷彿在抗議,又彷彿在暗示他再狠一點,突然,她猛地縮成了一團,那花朵裡就涌出了晶亮的花蜜。
趙慎三得意的笑了,他要的就是這女人在他的動作下徹底的投降,而此刻,她得到了滿足正在脆弱,而此刻,也正是他乘勝追擊徹底讓她臣服的最佳良機,於是,他縱身而起,把她剛剛苦苦哀求而不得的身體,重重的刺進了那**橫流的地方,開始了他志得意滿的衝擊。
鄭焰紅被他剛剛刺激的外部**還沒落下,立刻承受她期盼的狂風暴雨,身體如雨夜裡簌簌顫抖的一朵小花,任憑是被風雨吹打的東倒西歪,卻始終沒有被打的四散飄零,反而是承載着雨露,在夜色中共同狂舞。
“啊……我受不了了啊!”鄭焰紅迷離的承受着丈夫暴風般的給予,剛剛乾旱無比的細胞頃刻間被暴雨灌滿,但那雨卻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立刻,順着稻田的邊沿開始上漲,終於,“轟”的決堤了,鄭焰紅覺得自己這次真的是四散飄零,成爲一片片可憐的碎屑了,雖然這碎屑都是帶着狂歡的,卻依舊是碎的再也收拾不起了。
趙慎三卻沒有結束,他只是憐惜妻子經受不住,稍微停歇而已,36歲的他年富力強,有的是力氣,可以讓她一次次臣服在他身體下面,哀求他放過她。
鄭焰紅軟軟的依附着他,緩解着身體的超負荷快樂,而趙慎三此刻,卻在腦子裡盤算着,估計數遍全省,36歲的正廳級幹部,也唯有他趙書記一個吧?這麼年輕有爲,又佔據着這麼有利的位置,來日的前程肯定是妻子無法比擬的,夫妻倆的家庭地位就音今夜而徹底逆轉了。
“哈哈哈!老婆,受不了了嗎?可是,老公我還遠遠不夠,你說該怎麼辦呢?我就奇怪了,人家不是說女人四十如狼的嗎?你怎麼就這麼不耐折騰呢?”趙慎三得意的在妻子耳邊說道。
“你……你這死小子纔是狼呢,我都被你……哼!”鄭焰紅聽着他輕薄,嬌嗔的罵道。
“哈哈哈,是啊,我纔是狼,那我今晚可要好好地吃一頓飽飯了,你要留意哦,可別連骨頭都被我吞下去,一點都不給你剩下哦!”趙慎三得意的說着,再次衝了進去。
鄭焰紅被他牢牢地端住臀,動也不能動的承受着,其實,她並不感到屈辱跟難受,被自己的丈夫如此瘋狂的索要,恐怕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而她,如此幸運的擁有了,怎麼能不好好地享受呢?但她,寧願用弱不禁風來滿足丈夫的征服感,讓飽受折磨的他在今晚,得到徹底的補償跟放鬆。
趙慎三一次次變幻着不同的姿勢,甚至在某一刻,想起他十年前戰兢兢溜進妻子辦公室,把她拎到辦公桌上狠幹動事情,感慨的想人這一生,最緊要關頭無非就是那稍縱即逝的一個機遇,若是當時沒有**一把手,就不會有後來的一步步加深感情,而他縱然是今天有了連月冷這麼顯赫的母親,年輕輕擁有了正廳級省紀委副書記這樣的顯赫位置,他頭腦依舊是清醒的,他明白,若不是當年他狗膽包天佔有了鄭焰紅,就憑他自己在教委苦苦拼搏,到如今十年過去,能夠幹到正科級辦公室主任,就是祖墳冒青煙了,正廳級?做夢去吧!
想到這裡,他跳下地抱起鄭焰紅就走到客廳,把她放在結實的紅木餐桌邊沿上,瘋狂的重溫着十年前那一幕,那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啊!這一幕只要他想起來就會變態般的把鄭焰紅放到桌沿上狠幹,但每次,都會有跟當初一摸一樣的得意跟驕傲。
鄭焰紅兩條胳膊纏着他的脖頸,放鬆了整個身體跟神經,享受着他帶給她的一波波驚濤駭浪,一次次被浪濤淹沒,又一次次露出水面,享受被風浪蹂躪中獨特的那種快樂,簡直是愛死了這個強悍霸道的男人了。
終於,趙慎三再次把妻子抱回牀上,把全身都覆蓋在她身體上,感受着她身體的綿軟,休息了一下子,分開她雙腿,低聲說道:“寶貝,放過你吧。”說完,就發動了最後的衝刺,雖然時間不長,但猛烈快速,鄭焰紅一晚上被他刺激的如潑了油吱吱作響的乾柴般的身體瞬間再次被他徹底點燃,顫抖着變成了一簇熊熊大火,把兩人都焚燒殆盡……
香甜一夢,趙慎三卻沒有因夢的香甜而喪失新職位的責任感,他感覺自己好似剛閉上眼睛就醒來了,其實,任是他折騰了好久,夫妻倆相擁而眠的時候尚不到零點,此刻卻已經五點半了。
曙色初臨,帶着粉青色投射在玻璃上,更讓人有一種分外的寧靜幸福感,趙慎三低頭看着懷裡兀自香夢沉酣的妻子,昨夜那種心態重現,讓他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覺得都已經是省領導了,怎麼還如此幼稚,爲了身份的逆轉那麼可笑的做標記呢?
想起了一口口印下的烙印,趙慎三笑了,又想起昨夜把妻子的花瓣含在嘴裡時那種心態,注意力就不由自主的專注到那個部位了,這一專注就壞了。
鄭焰紅又是被丈夫的索要弄醒的,她無奈的在懵懂間接受了他的給予,被他抱着兩條腿收拾的好生可憐,等他結束了之後去洗漱,她卻一絲力氣都提不起來,嬌柔的軟在被窩裡了。
趙慎三卻沒有絲毫疲態,吹着口哨去洗漱了,颳了鬍子換了衣裳,出來看時間差不多了,也懶得做早餐,又走回臥室把腦袋鑽進被窩,吃了一陣綠色環保奶,才鑽出來說道:“寶貝,我上午有會要趕緊走了,你如果不忙,上午在家睡吧,醒來自己弄點吃的,我來不及給你做了。中午我肯定回不來,下午再聯繫。”
鄭焰紅嬌慵無力的點頭答應了,眼看着趙慎三哼着歌上班去了,她纔在被窩裡露出了幸福的微笑,這個男人啊,雖然用這種強悍的法子來證明他已經長大成熟了,其實,無論他如何地位高升,他自己永遠不會明白,他永遠都是離不開鄭焰紅的懷抱的,他也永遠都是她忠實的三弟弟。但鄭焰紅可不會傻到告訴他,她會保守這個秘密,永遠享受這個上天賜予她的男人狂暴的給予。
趙慎三心情大好的下樓,果然看到方揚開了一輛帕薩特等着那裡,看到他迎上來接過包說道:“趙書記,林主任說暫時讓咱們用這輛帕薩特,等過年的時候委裡統一調換車輛,到時候再給咱們換新的。”
“嗯。小方,你跟治本同志說了我用你的事情了嗎?”趙慎三以前就常來省紀委彙報,知道辦公室主任叫林治本,就問道。
方揚點頭道:“說了說了,林主任說昨天他就想跟您彙報您身邊的服務人員的事情,可是您從陳書記屋裡出來直接走了,他沒來得及,今天會給您彙報的。”
趙慎三不再說話了,他不問,方揚也不主動說話,看起來深諳司機的服務套路,這一點還是很不錯的,雖然伺候過出事的左秋良,大多數繼任的領導都會覺得繼續用他有些晦氣,但趙慎三不在乎,覺得只要這年輕人真心服務,也不見得換一個就比他強,反過來,他用了方揚,方揚對他就會感激涕零,效果自能更好些。
到了省委大院門口,趙慎三自然而然的找到了主人翁的感覺,很簡單,以往他進這道大門,需要在門口登記,還得給裡面接見他的單位聯繫,讓對方跟門崗解釋才能進去,但現在因爲這輛車的車牌號碼,他就可以長驅直入,左右站崗的士兵還衝着車敬禮,這種待遇真是跟以往唯唯諾諾的解釋身份不可同日而語了。
在大樓門口下了車,趙慎三仰面看着頭頂的天空,漫天厚厚的雲層正在緩慢的融化成一團團柔軟的雲朵,東面好似被誰用手撕開了一個大縫,金色的陽光映着澄淨碧透的藍天,是那麼的讓人賞心悅目。
踏進紀委的樓道,以往他作爲地方官員,看到就需要點頭哈腰打招呼的幹部一個個親熱無比的跟他打招呼,鄭重其事的自我介紹,這種感覺真是好啊!
辦公室主任林治本聽到走廊裡有人說話,聽出是趙慎三來了,趕緊迎出來,笑容可掬的說道:“哎喲趙書記,對不起對不起,昨天我真是失職了,您走得急,我都沒來得及給您安排好服務人員,幸虧您在樓下遇到小方,讓他陪您出去了,要不然讓我們的新書記打車走,我這個辦公室主任也就幹到頭了!”
趙慎三謙和的說道:“治本主任客氣了,哪有那麼嚴重,我昨天急着去辦點事情,都沒顧上來跟同志們報到,就急匆匆走了,到樓下看到哪輛車都會拉了走的,打的倒還不至於。行了,現在就請治本主任幫我安排個地方坐下吧,咱們總不能站在這裡說話吧?”
紀委辦公室也真是費了心思,左秋良的辦公室怕趙慎三不喜歡坐,林治本就連夜發動辦公室的人把走廊南側的檔案室跟左書記辦公室對調了一下。紀委樓還是早年間修建的對面樓,就是那種中間是走廊,兩面都是房子的格局,左秋良的副書記辦公室在北側是兩開間,檔案室在南側是三開間,這樣一來還多了一間面積,連夜安置了沙發老闆桌,收拾出來很是齊整,也比左秋良原來那間氣派多了,而檔案室移過去,無非是櫃子擺的密集點罷了,反正紀委的檔案員也是坐在辦公室辦公,並不跟檔案呆在一起,那屋子平素就是鎖着,倒也沒什麼不合適的。
此刻,林治本領着趙慎三走過去,趙慎三有些詫異,因爲左秋良坐哪間辦公室他是知道的,看林治本過其門而不入,他也沒問,跟着走到了另外一間門口,只見門上多了一個金地的招牌“副書記辦公室”,心裡就明白了,也很是舒服,畢竟左秋良的屋子他坐進去會有些不自在,不給他換也無妨,但換了足以說明紀委的同志們尊重他,那就更好了。
林治本在門口一側站住了,把手一伸說道:“歡迎趙書記檢閱您的辦公室。”
趙慎三一步跨進去,看到寬敞明亮的辦公室裡灑滿了從南面窗戶射進來的陽光,窗臺上擺着怒放的君子蘭,桌子前面還放着兩盆盛開的杜鵑,很是養眼。這也就罷了,最讓他動心的,是寬大的老闆桌上放着一個精緻的魚缸,裡面養着一黑一紅兩條金魚,缸上面擺放着一個大杯子般大小的仙人球,這種擺放是有講究的,玄學中成爲微型“八卦陣”,一般喬遷新居後摸不透屋裡是否有煞氣,就會用這種方法來破解,若是有,不幾天金魚會死,仙人掌會枯,這是吸收了煞氣所致,死了趕緊換上,啥時候魚不死花不枯,就說明煞氣消退,安全無憂了。
趙慎三看的心神爲之一爽,風水陣一類的他更是懂一些,更覺得林治本心細如髮,又對他這般用心思,不由得感謝林治本起來,開心的笑了說道:“你這個治本主任呀,真是……哇,不錯嘛,謝謝你!”
林治本一直在察言觀色,看到趙慎三這麼滿意,特別是對他精心安排的風水陣笑逐顏開,他終於鬆了一口氣,謙卑的說道:“哎呀,我可是捏着一把汗吶,生怕趙書記不滿意,那我可就白忙乎大半夜了,辦公室的職責就是服務領導,服務同志們的,您滿意就是我們的成績,謝我幹什麼。”
趙慎三笑笑轉入正題:“陳書記說八點半要開班子會,請問在哪裡開?林主任,我剛來一切都不熟悉,你可要多提示我,別讓我出洋相啊。”
林治本說道:“咱們陳書記辦公室左手邊就是小會議室,班子會就在那裡開,若是全體大會,則是在五樓的大會議室開。對了趙書記,按規定,需要給您配一個專職文秘的,咱們辦公室的年輕人不少,就是不知道趙書記自己有沒有人選要帶進來使用,若是有,我安排借調手續,若是沒有,您看是否給您先指派一個試試看,若是不合適再換?”
對於秘書,趙慎三可不會大方到任林治本給他配一個,畢竟,身邊貼身的人有多重要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但是,現在就說自己帶人過來也顯得太強勢,也顯得太過不信任辦公室,人家林治本對他的事情那般精心準備,一開口便拒絕豈不是潑人家冷水嗎?不如等進入狀況後再做決定,若真是辦公室裡有可用的人,也不必興師動衆的從基層調人。
趙慎三沉吟着說道:“治本主任,這個事情不急,一則我馬上就要投入緊張的案件調查,也沒空坐在辦公室裡指揮人,二則我對工作職責還沒搞明白,來個人也是陪着我發傻,還是等等再說。我這就開會去,回來咱們接着熟悉情況。”
“那好吧,趙書記請,我帶您過去。”林治本很會工作,也並沒有某些辦公室主任對待上司咋咋呼呼親熱的舉動,穩穩重重的給人以妥帖的感覺,讓趙慎三對他印象極好。
到了會議室門口,林治本低聲說道:“趙書記,是班子會,我就不進去了,您請。”
趙慎三走進去,就看到屋裡已經做了四個人了,看到他都站起來親熱的打招呼,他一一寒暄着坐下了。
省紀委班子由書記一正四副,另外還有幾個紀委常委,包含有省紀檢監察廳長,省預防腐敗局局長,還有兩個黨組成員,分別兼任委工會主席跟黨支部副書記,一共九個人。趙慎三就屬於四個副書記之一。不一會兒人到齊了,大家都圍坐在橢圓形的會議桌周圍,中間的主位空着,陳偉成書記還沒來。
對於趙慎三這個原來的地方紀委領導的副書記,這個班子的人跟他都認識,不管熟悉與否,但私下裡耳朵裡恐怕都已經灌滿關於他亦正亦邪的信息了。乍然間,這個被他們昔日當成遠在天邊的消遣對象的人物,居然就堂而皇之的跟他們坐在一起,成了跟他們一摸一樣的班子成員,這種變化讓這些人都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對趙慎三採取輕藐的態度。畢竟,即便趙慎三一貫是被他們當成八卦的主角,那聽來的消息顯示,這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這個人能夠從前些天喧囂塵上的討伐風潮中突圍而出,還一躍成爲他們中的一員,其個人能力也罷,背後資本也罷,統統都是不容小覷的!
陳書記在差兩分八點的時候準時踏了進來,他坐在主位上後,環顧了一週,微笑着說道:“趙慎三同志是昨天才加入我們隊伍的新人,大家都認識了吧?還需不需要他再次自我介紹一下?”
大家都善意的笑了,陳書記就接着說道:“那好吧,反正我講完,趙書記還得有一個短暫的就職演講的,就讓他等下一起介紹吧,下面我先說說我們下一階段的工作要點。”
“首先,雲都文化城案件錯綜複雜,已經歷時半年,到目前爲止,雖然重要人犯都已被成功控制,但後期查證工作還是十分艱鉅的。省委爲什麼要緊急任命趙慎三同志頂替咱們中間的敗類左秋良呢?就是因爲這個趙慎三同志一直在參與這個案件的調查,還數次立下大功,經過連月冷書記親自舉薦,中紀委書記致電李文彬書記,才召開緊急常委會研究決定的。爲的,就是讓這個案子不至於因爲咱們省紀委內部出了敗類而導致脫節。這也是,上上下下給咱們省紀委一張遮羞布,讓咱們在後期查證中將功補過,把被左秋良丟掉的臉面撿回來!要不然,連書記讓自己帶來的京城同志們坐鎮在南州把案子查到底,不讓咱們參與,大家想想看,那是不是等於打咱們h省紀委的大嘴巴子?所以,大家不要覺得趙慎三一個市紀委書記,驟然間坐在咱們大家中間,是人家撿了大便宜,依我看,咱們大家還都是沾了人家的光呢!若不是連書記看咱們省紀檢系統還有趙慎三這樣的人在實心辦事,哪裡會給咱們這個洗清左秋良留下的羞辱的機會?”陳書記提到左秋良的時候,滿臉的厭惡,口氣十分衝,聽的在座的人都不禁膽寒。
趙慎三趕緊惶恐的站起來,紅着臉說道:“陳書記太擡舉我了,其實我真的很惶恐,覺得自己是個新兵,跟在坐的各位比起來,需要學習的東西還很多,以後請大家多指教!”
陳書記剛剛大大的把趙慎三吹捧上去,此刻卻絲毫不給他面子,臉一沉說道:“趙書記,等下有你自我表白的機會,現在我正在講話,誰讓你插嘴的?以後進了省紀委班子,要明白這裡的規矩,坐下!”
“是!”趙慎三趕緊坐下來,那神態恭謹的很,但這一幕原本很滑稽的場面卻沒有一個人笑,看起來,陳書記在班子中間絕對擁有說一不二的權威性,他剛剛呵斥趙慎三的也的確就是紀委的規矩。
“左秋良爲什麼出事?今天之前,是絕對保密的,大家都覺得迷惘,現在,我可以明白告訴大家了,他犯的錯誤大了去了,不可饒恕,但現在一切還沒經過查證落實,我暫時不講,只講講他犯錯誤的原因,那就很簡單了,只有一句話就可以概況,私慾膨脹!”陳書記講到這裡,停了下來,眼神犀利的環顧一週,每個人被他的眼光掃過,都不自禁的心裡顫了幾顫,生恐被陳書記覺得自己跟左秋良是同一類人,而趙慎三,更是首次見識了陳書記真正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