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愛你,愛死你了!”他在心裡說道。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能把她帶在身邊,天天和她良宵美景,天天享受這樣的人間極樂!
他似乎在這一瞬間明白了白居易《長恨歌》中的詩句: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別說古代的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就算是他,如果身邊天天都有這麼一位美麗的仙子帶給你人生最美妙的享受,他覺得,不早朝真是人之常情啊!
在進行了幾次三番的進攻後,他並沒有一瀉千里,而是挺拔着離開了她的身體。
連他自己都吃驚,他的忍耐力戰鬥力居然有如此的強大!
躺在她的身邊,他懷抱着她,卻發現她還是有些瑟瑟發抖!
“丫頭,真的還疼嗎?”他撫摸着她問道。
“嗯”她在他懷裡淚水汪汪地點點頭。
他感覺太不可思議了!經歷了第一夜的幾次折騰,她居然還會如此疼痛!而且看她這樣,似乎也不像是裝的啊?
他心疼地緊緊地抱着她,從心底裡疼惜她!
“李王”她貼着他的胸口喊道,“好疼”
“寶貝兒,對不起,李王又弄疼你了”他心疼地說道,憐惜地撫摸着她的臉頰。
雖然這樣說着,可是一旦進入她的身體,他卻是什麼都忘記了,男人的本能讓他只想着在裡面衝鋒陷陣。
他把她的小手緊緊地捏在掌心裡,放在自己的胸口,這樣美好的體驗,真心讓他感覺到,人生有此丫頭足以!
只是,李成鑫無論如何不會想到,經歷了第一次的樑曉素,居然還有處子的殷紅!難怪她還會這麼疼!
這個人間的尤物,果真是讓他愛到了骨子裡!
短暫的休息後,他坐在牀沿上,抱起丫頭,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張愛玲說過,到達女人心裡的路通過*,到達男人心裡的路通過胃。
其實這話不是說女人賤,倒是和女人的天性有關。
很多女人,第一次姓愛都是稀裡糊塗的,並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性快感也是多半沒有的,事後也不一定就和那個男人天長地久了。
但是,上過牀,關係就不一樣了,這個男人,總會在她心裡留下些什麼,好的壞的,總歸有些。這就是很多男人有女情結的原因了。
男人總希望自己是女人的第一個男人,女人總希望自己是男人的最後一個女人。
男人完事兒後,總擔心女人糾纏他;女人完事兒後,總擔心男人不要她。這樣看來,上牀對男人來說是一個故事的終結,而對女人來說卻是一個故事的開始。
第一次稀裡糊塗的女人,第二次,第三次便一定是認真的了。
她若肯躺在牀上讓你進入,先前,她必定已經把你放在她心裡了。
樑曉素和李成鑫之間就是這樣的,她已經把他放在了心裡,完全的放在了心裡。
而李成鑫呢,他的女情結,他對她的那份疼愛,也讓他心裡時刻想着這個丫頭,他們之間,就算沒有愛也已經連成了一體,產生了愛,由性到愛,也可以是愛的昇華。
暴風雨終於過去了,這片港灣又恢復了平靜。
“丫頭……”他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大手掌撫摸着她的腦袋,下巴抵着她的額頭,“知道嗎,這些日子,李王好想你,好擔心你,今天就是特意繞道過來來看看你看看我的丫頭,是不是能適應這個角色”
啊!聽着他這麼真切的話語,她感覺自己的心臟跳得更厲害了!特意過來看看她?他不是來巡視檢查嗎?不是順道一路走來嗎?怎麼是特意繞道過來?她有些不明白了!
“李王”她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睛說,“本來不是到餘河來的嗎?”
“不是的,本來是要去東嶺市的,去那兒纔是順道我來了個突然襲擊,直奔信江市來了,丫頭,我就是爲了快點看到你,早點看到你啊,我的丫頭這些日子,我總在擔心,你突然間到了這個位置,在餘河的縣委班子裡面,是不是能站得住,是不是能站得穩,情況如何,我只有自己親自下來看看,才放心還好,我看到的情況比我想象的好,好很多!”李成鑫看着她的眼睛說。
“李王”她哽咽了,說不出是激動是驚喜還是感動,似乎各種複雜的感覺都混雜在一起,她無法抑制內心的那份衝動,想哭的衝動,眼裡沒來由得就溼潤了。
她沒有想到,李王會這麼擔心他,更沒有想到,李王會如此打破常規來看她!
“小傻瓜,怎麼又哭了?”李成鑫捧着她的臉,心疼地說道,“李王特意過來看看你,你不高興嗎?你不想李王嗎?”
“想我高興”她邊流淚邊哽咽着說,“我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再次見到你,更沒想到你會特意過來看我……你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突然間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太意外太驚喜了”
“哈哈”他又是那麼爽朗地笑了起來,“我的傻丫頭,高興你哭什麼,來,笑一個給李王看看,李王就喜歡看到你笑,你笑起來就像那春天的花兒一樣,很美很有感染力”
他捧着她的臉,輕輕爲她拭去臉上的淚水,“笑一個,寶貝”
她看着他,果真破涕爲笑了!
“丫頭告訴李王,剛纔爲什麼出去,又怎麼回來了?還弄得像個落湯雞似的。我還以爲你今晚來不了呢?”
他似乎突然間想起剛纔她離開又返回的事情。
“哦”她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對他說。
此刻擁她在懷的李王,怎麼能想得到,他的小丫頭剛纔出去經歷了那麼驚心動魄的一幕啊?
現在想起來,樑曉素都還有些後怕。
她蜷縮在李成鑫的懷裡,腦海裡不自覺地就浮現出當時的情景。
那個電話是馬後鎮馬口村的泉水大叔打給她的。
當時聽着他的電話,樑曉素就感覺是出事了。但是,當着李成鑫的面,她又不好多問。
走出李成鑫的房門後,樑曉素即刻回撥了過去。
“梁書記,他們要把根金兄弟搶去火化啊!”泉水大叔在電話裡喊道。
“他們是誰?”樑曉素問道。
“還有誰啊,肯定是馬三強那幫狗日的!”泉水大叔幾乎是咆哮着,“你不是說你能爲我們做主嗎?怎麼事情變成這樣了?我們相信你,把所有的話都告訴你,現在,他們照樣要來毀滅證據,下一步就是變本加厲來對付我們這些村民!你們真是要把人往絕路上逼啊!”
“他們有多少人?”
“幾十個,個個都像豺狼一樣要殺人啊,打起來了打起來了!”泉水大叔大叫一聲,然後電話就掛斷了!
“出事了,有人去搶死者的屍體想強行火化!”樑曉素看着杜秀青說道。
“通知唐鳴,立即帶人趕到現場去!”杜秀青命令道,“這些人真是太無法無天了!”
樑曉素即刻通知唐鳴。
唐鳴接到電話,二話沒說就組織警力即刻奔往馬口村。
樑曉素和杜秀青也絲毫不敢怠慢,即刻往回趕。
車子開上國道後,開始雷聲大作,閃電一道道劃破漆黑的天際,看得樑曉素心裡直發毛。
從小她就怕打雷閃電,這會兒在外面,更是怕得不行。
車子開到半路,果然下起了滂沱大雨。那雨就像是從天上倒下來似的,車子的雨刮器開到最快,也無法把玻璃上的雨水刷乾淨。
黑夜,大雨,繼續開實在是太危險了。
“杜書記,雨太大了,我們在路邊暫停一下吧!”小舒是個老司機,都不敢強行往前開了。
國道上的路況也不好,而且沒有路燈,雨實在是太大了,根本無法行車。
“好,暫停一下!我們等一會兒,雨一會兒就會停的”杜秀青說道,更像是自我安慰。
這樣十萬火急的情況,天空居然還不作美,杜秀青心裡那個急啊!萬一現場再出點什麼事兒,那她這個縣委書記估計就要玩完了!
沒過多久,杜秀青的手機響了,是唐鳴打過來的。
唐鳴告訴她,他已經到了馬口村,現場已經控制住了,主要涉案人員已經被抓獲,共有十六個人,其中有一部分人逃脫了,正在追捕中。
“好,辛苦了!”杜秀青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了,“村民們沒有再受傷吧?”
“有幾個受傷的,好在傷勢不重,已經送醫院處理了。”唐鳴說,“這件事情太奇怪了,馬三強還在裡面被我們控制着,他也不可能和外界聯繫進行遙控指揮,估計是另外的人組織了這幫人過來,想要毀屍滅跡!只是,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是誰在幕後主使,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此人不會是馬三強!”
“唐局,你儘快把人員帶回局裡,進行突審,這件事情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這些人太張狂!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們居然還想毀屍滅跡!真是無法無天!”杜秀青說,“市裡的聯合小組呢?”
今天一天忙着陪李成鑫檢查工作,她都沒有過問聯合小組的事情。
“我下午回到局裡的時候,跟他們見過一面,知會了一些事情後,他們就先回去了。”唐鳴說。
這麼快就撤走了?這也太不符合常規了!既然是聯合小組,事情沒有處理完,他們怎麼能走呢?真是讓人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