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的面積很大,更有一片寬闊的空地,上面擺放着一些健身器材,想來是用來健身的場所。
楚風緩步走了過去。
其實他今天答應喬治的挑戰,不只是爲了教訓一下喬治那麼簡單,而是的確想見識一下喬治那古怪的能量,和聖騎士的實力。
畢竟在與倭島國的變異人交手,讓楚風獲益良多,如果能與聖騎士的傳人一戰,想必也會增加不少體會。
大道之行,殊途同歸,力量進化的路上,很難說哪條路更正確,走的更遠些。
所以多些見識,要比固步自封,更來的妥帖。
正因爲打定了這樣的主意,所以楚風纔會同意喬治的挑戰。
“請亮出你的兵器。”不知何時,喬治也已經走了過來,手中卻已經多了一把森寒的十字長劍。
劍柄很長,屬於雙手劍,劍身很寬,顯得較爲開闊,厚脊突起,力量感十足,護手處,又直又長,與整柄長劍配在一起,倒真是像一個十字架。
其實這劍,也算是聖騎士的制式長劍,一併傳承下來的,還有聖騎士的十字斬。
喬治雙手握劍,擺出了一個非常漂亮的起手式,鄙夷的朝着楚風說道:“亮出你的兵器。”
楚風感受到那一柄長劍,雖然鋒利,做工考究,但卻並非是法器,所以一聲輕笑,隨手在旁邊的地上,拿起了一截長有丈半的鐵桿:“我說過,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比試,對付你,這一根長棒足已。”
“你死!”喬治真的怒了,一再被無視。讓他高傲的心,已經被刺的千創百孔,當下一聲怒吼,直接就衝向了楚風。
旁邊,愛麗絲看到喬治這幅模樣,頓時心中一緊,忍不住驚叫道:“小心!”
“這、這那是比武,這分明是殺人!”威廉感覺到喬治那飽漲的殺氣,喃喃說道。
鮑威爾目光動了動,轉到了楚風臉上。卻見他氣定神閒,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樣,本來還提着的心,卻是放了下來。
楚風長棒輕輕一抖,如靈蛇出洞。透過喬治森寒的劍氣,挑向了他的手腕。
雖然喬治先出擊。可是楚風長棒卻比他的十字劍長了太多。後發而先至,一下就到了他的跟前。
他無奈之下,只得變招,身體一側,十字劍在空中劃出一個交差的十字,再一劍。橫掃向楚風。
楚風長棒只是輕輕一轉,棒尖微晃,再度點向了喬治的手腕。這兒正是十字斬的盲點,很難顧忌得到。所以喬治只得再變招。
十字斬,本就是當時用來兩軍對陣的劍法,最重殺伐,講究的就是氣勢與一往無前的勇氣。
可是現在喬治一連兩次,都被楚風點在七寸,打斷了節奏,氣勢頓時就瀉了。
而且他接連被打斷,也讓他胸中氣血翻騰,好不難受。
想想,也很簡單理解,用一個比較惡俗的用詞來解釋下,就是比如咱們正在小便,正放的愜意,可是突然被人打斷,非要讓你將後半截憋回去,這種感覺,相信沒有誰不鬱悶的要死!
“刷、刷、刷……”一連十餘劍斬下,卻皆被楚風這般打斷。
喬治真是鬱悶的要瘋了,胸中那一口翻滾的氣血,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住了,直接一口就噴了出來。
楚風見狀,長棒一震,卻是直接砸到了喬治停滯的十字劍上。
重擊之下,十字劍直接被震落在地,而楚風長棒卻並沒有停下,反而是順勢一壓,直接壓在了喬治的肩頭。
喬治本身就剛剛吐過血,身體中,氣力新舊交替之間,再被楚風這般一壓,一口氣沒有提好,直接就跪了下去。
“撲通……”
長棒壓着喬治跪在面前,一旁的鮑威爾與威廉同時大叫起來:“楚先生手下留情!”
這種姿勢,真的是很憋屈,喬治用盡全力,想要站起,但一切只是徒勞。
楚風卻是人畜無害的笑了笑,將長棒收回:“既然你已經跪下認錯,那我便放過你這一回,但如果有下次,可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我要……”楚風長棒拿開,喬治肩膀上一輕,頓時就跳了起來,雙目通紅如血,怒指向楚風。
可是當他的眼睛一接觸到楚風冷寒如霜,殺氣凜然的眼神,頓時心中一寒,後面的話,也不敢再喊出來。
剛纔一戰,讓他知道了差距,也知道了害怕。
對於這樣的人,楚風向來不會同情,目光依舊冷冷:“還記得自己的賭注嗎?”
喬治目射怒火,可是一觸到楚風寒如冰霜,滿是殺氣的眼神,便自動矮了半截,恨恨的一咬牙:“我與愛麗絲婚約解除,從此各走各路!”
“嗯,這才乖。”楚風面色放緩,臉上擺出了一抹很無害的微笑。
“哼……”喬治怒怒一哼,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愛麗絲目光閃着晶瑩的光,快步跑向楚風,輕輕一躍,便跳進了楚風的懷中。美女投懷送抱,馨香入鼻。
鮑威爾與威廉相視一眼,目光復雜。
“風,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我愛你。”愛麗絲柔聲的表白,吐氣如蘭,響在楚風的耳邊。
楚風一愕,旋即想到,自己爲了教訓喬治,說出的那些話,的確太容易讓人誤會了。
如今愛麗絲這般的表現,怎是一個誤會了得?
楚風無奈的嘆息了一聲,也罷,等自己一走,長久不見,這感情自然也就淡卻了。
可就在他這般想的時候,一張滑膩的柔脣,卻印向了他。
甜甜的一吻,這一次,楚風卻是感覺真實,強悍的心臟,也禁不住突然加速的跳了起來。
轉頭看向鮑威爾與威廉,越發的不好意思,畢竟這當着人家的面,佔了人家閨女的便宜,這事……
不過鮑威爾與威廉卻好似不覺,讓楚風心中略安,也不禁感嘆,開放就是好啊!
良久,二人分開,鮑威爾與威廉這才走了過來:“楚先生,那藥丸現在就可以吃嗎?”
“當然!”楚風還被愛麗絲豐滿的身體緊貼着,聽到鮑威爾的話,尷尬的笑了笑。
“還需要什麼準備嗎?”鮑威爾期待的目光,絲毫沒有因爲孫女與楚風貼身而變化,炯炯的看向楚風。
“當然需要。”楚風怔了一下,旋即便明白了鮑威爾的意思,笑道:“你吃上藥,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一切就都會好起來。”
“哦,我的上帝,那真是太神奇了!”鮑威爾手在胸前畫着祈禱的動作,目光中,略帶着一絲詫異與激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