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 殺人的路數

707殺人的路數

董川他們更是倒的不能再倒,心說李易又從哪收了這麼一位女保鏢,當着這麼多人,說話如此直白。

李易不是那種臉皮不厚的人,可是這時候臉紅的就像是吞了炭,心說黎心雨那麼高傲冷峻的一個人,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誇張了。

只有蔣銳瞭解黎心雨這種人的心理特徵,知道她一但依附於某個主人,就會表現出這種狀態來,倒也不奇怪。

蔣銳撣撣身上的土,起身淡淡的道:“李易,我困了,給我安排一間房間,再給我倒杯水。”

董川這幫人已經沒地方倒了,他們早就知道李易跟這個蔣銳攪在一起了,蔣銳的本事大家都瞭解,這女人喜怒無常,把她招到家裡來,一但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沒想到這女人還真的以大姐自居,居然指揮起李易來,還叫李易給他倒水。

不過還得說是蔣銳懂的多,她這麼一來,李易立刻擺脫了尷尬處境,笑道:“好好好,大家都累了,你們幾個女士回房去吧,阿銳,你就睡二樓左面那間,我去給你倒水。”

又對董川等人道:“大家先坐一下,我去去就回。”

董川和李國柱他們面面相覷,只有苦笑着搖頭。

這時,黎心雨和許陽陽她們不便再鬧,卻非要都擠在一張沙發上,都不肯回房,李易給蔣銳倒了水過來,見此情景,也只好當沒看見。

鍾子媚向來沒有主見。許陽陽又不敢惹蔣銳,於是沙發上便只是許陽陽跟黎心雨兩人的眼神來去。電火花不斷閃現,屋子都不用開燈了。

路小花吃飽了撐的搬了張小椅子坐在四個姐姐面前,看樣子選擇了跟許陽陽和鍾子媚一夥,不時的摸一下黎心雨,摸一下就下意識的看一下蔣銳,就怕蔣銳對付她,看來這小丫頭平時鬧的無法無天,這一次終於是有了怕的人了。

李易這時辦正事要緊。沒工夫理這些女人之間的事,喝了杯咖啡,坐在一張靠椅上,跟董川他們商量近來的事。

董川把劉平安鬧事的情況跟李易大致說了一下,跟馮倫所說的差不多。

周飛跟江大同的傷都不重,這時已經大體上沒事了,只是這口氣出不來。這兩人放在以前,那都是沒事欺負別人的主兒,現在被人欺負了,心裡哪能過的去?

李易叫董川負責給手下受傷的小弟們發些錢,免得傷了手下人的心,又叫大家這段時間提高警惕。以免再受傷害和損失。

李易手底下這幾個酒吧損失倒不算大,不過酒樓的生意卻生生給耽誤了,請不到大師傅,天天只有姜豐年在那忙,只能給顧客們做些表演性質強的大菜。這只是在勉強支撐,客人們發牢騷的不少。最近這一陣子每天幾乎沒有人光顧。

李易道:“這樣下去不行,明天我去找劉平安說道說道。”

董川他們早就憋了一肚子夥,聽說明天要去找劉平安家裡,大家都是又興奮又緊張。

大家早早的就休息了,李易在東北折騰了這麼久,剛剛回家,也得休息休息。

可是一說到休息,李易就又開始頭疼了,對鍾子媚李易心裡不忍,這姑娘出手雖狠,可是爲人單純,李易自打跟鍾子媚在一起以來,從來就沒騙過她。

對許陽陽李易是捨不得,這姑娘跟自己認識的時候並不長,可是卻毅然決然的跟了自己,在這些女人當中,只有許陽陽的性情是最接近正常的,李易在她身上總能得到一種原汁原味的享受,那是一種最接近生活的氣息。

對黎心雨李易是不願,黎心雨的功夫遠超許陽陽和鍾子媚,又是“新人”,人家剛從東北跟自己過來,而且霍斯文還有一種贈送的意味,拿女人當物來看待,自己如果再冷落了人家,那不是傷人心嗎?

而對蔣銳李易是不敢,他媽的,真是不敢,一千一萬個不敢,這女人心裡想什麼,李易是半點也猜不出來,她要是對自己用什麼手段,也是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察覺。得罪了她,那就有苦果吃了。

別說這四個女人,就連臭丫頭路小花,李易都不想惹她,這小鬼古靈精怪的,沒準就背地裡搞出點事來,比如挑撥離間哪,搬弄事非呀,這都是她的專長,本來大海就無風三尺浪,要是路小花再一惡意參與,那就非得刮颶風不可。

董川他們都識趣,一散會就該回家的回家,該回房的回房,就連家裡的保姆們都悄沒聲的溜走了。

一樓大廳裡空蕩蕩的,就坐着一個尷尬的李易,四個神態各異的女人,和一個古里古怪的路小花。

嘀嗒嘀嗒,大廳裡的鐘表在慢慢的跳着,每跳一下就是一秒,一秒雖短,可是對於李易而言,可真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度日如年。

忽然許陽陽霍的一聲站了起來,她現在跟鍾子媚是一夥的,她一站起來,鍾子媚也跟着站了起來。

黎心雨就像是踩到了電門,條件反射一樣也站了起來。

雙方拉開了架勢,中間隔了兩米的距離,三雙眼睛眯了起來,空氣中又開始放電了,電的李易都不敢擡頭。

許陽陽哼了一聲,道:“腿挺長啊,看樣子也是練過幾天的,什麼路數?”

黎心雨冷冷的道:“殺人的路數,想試試嗎?”

許陽陽看了鍾子媚一眼,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來,道:“殺人,你問問我們兩個,咱姐妹兒都是殺人的主兒,你在我們面前少來這套,唬誰哪?當誰是嚇大的啊?”

黎心雨抱着肩膀,道:“看你手指上有印記,你不是靠真功夫的吧。你是靠戴指套的吧,你這種人我也見的多了。沒什麼真本事,就靠器械傷人,這算什麼。”

鍾子媚一推許陽陽,來了一句最霸氣的,“別跟她說了,廢了她!”

李易把頭深深的埋在兩條腿中間,心說:“下回再找女人就找不會武功的,這他媽的天天打架。哪個男的受的了啊?”

李易偷眼看看蔣銳,卻見蔣銳正悠哉悠哉的喝着咖啡,不時的吹吹上面的熱氣,其實咖啡早就不怎麼熱,李易明白,蔣銳這是故意的。

李易打了個噓聲,向蔣銳使了使眼色。蔣銳卻冷冷一笑,裝沒看見,繼續喝她的咖啡。

這時鐘子媚已經主動出擊了,左手一晃,右手一攏,已經抓向黎心雨的眼睛。

鍾子媚的功夫跟黎心雨比差着一個檔次。不過出手太快,黎心雨並擅長上三路的功夫,這一下沒留意,再要擡腿格擋已經不及,只得胡亂一掃。向後退了一步。

許陽陽一看有機可乘,雙手在大腿兩側一插。便把指套戴上了,衝過來對着黎心雨的膝蓋就是一下。

黎心雨忙向後一滑,輕輕一躍,跳到了沙發後面,兩下里一拉開距離,黎心雨的腿功便有了用武之地,只見她左一挑,右一劃,將鍾子媚和許陽陽的攻勢全都化解。

黎心雨時不時的還還擊一招兩招的,許陽陽和鍾子媚立刻頻見危險。

李易一看不行,趕忙過來阻攔,道:“都別打了,看在我的面子上,都別打了,聽我說,聽我說。”

可是這三個女人哪能聽他說,更何況路小花一個勁的在一旁攛掇,道:“打呀,兩個都打不過一個,以後她就欺負你們兩個了,上啊。”

黎心雨的功夫不比李易弱太多,李易想勸架可並不容易,對黎心雨的阻攔一多,鍾子媚見縫插針,下手狠辣,黎心雨便反而佔了下風。

黎心雨氣急,對着李易就是一腳,喝道:“你幫我還是幫她們?躲開!”

許陽陽咯咯笑道:“李易當然是幫我們了,難道幫你這個新來的?”

黎心雨目前最忌諱別人提到這一點,臉漲的通紅,腰枝一擺,一招盤星帶彩,雙腿悠了起來,直掃李易咽喉。

李易的功夫只略高於黎心雨,見黎心雨這一腳來的太快,方位又罩的太大,根本沒法躲,心說你個娘們難道還想謀殺親夫嗎?

李易只得儘量向左一閃,右手反手一夾,將黎心雨的腳踝夾住。

李易右手這一下只是虛招,並不爲擒拿,只是爲了格擋,哪知指食中三指一夾,黎心雨便覺腳踝之上似乎被一道鐵箍夾住了,半點也動彈不得,這一招的三個後招自然也就施展不出來了。

鍾子媚是出於格鬥本能,許陽陽是見有機可乘,兩人同時圍上來,一攻上,一攻下,登時將黎心雨的要害全部罩住。

李易也愣住了,沒想到自己只是隨手一夾,居然能把黎心雨的腳夾的不能動彈,自己的力氣什麼時候提高到這種程度了?難道是吃了那二百多萬的野山參的緣故?

不過這時黎心雨身處險境當中,許陽陽倒也罷了,她多半隻是嚇唬唬黎心雨,鍾子媚腦子可直,這一手下去,黎心雨非成瞎子不可。

李易忙鬆開黎心雨的手,涌身向前一撲,將黎心雨撲倒在地,壓在她身上,右手向外輕輕一推,左腿向上頂,同時將鍾子媚跟許陽陽的招數格開。

不過李易這時救人要緊,出手格擋並沒取準頭,右手被鍾子媚的五指插破了,左腿也被許陽陽的指套劃了一道口子。

這一下三個女人都慌了,顧不得打架,忙將李易扶起來放到沙發上,又是擦血,又是點穴止血止痛,又是不住口的道歉,亂成了一團。

蔣銳這時將咖啡喝光,起身走向浴室,淡淡的道:“明天跟劉平安不一定鬧成什麼樣呢,你們願意打就打吧,希望李易明天精神狀態不好,栽在劉平安手裡。”

她這一句話說的很輕,可是效果卻很好,這三個女人一聽,都怕李易受了她們的影響,以致明天鬥劉平安吃虧,忙收起了打鬥的心思。

路小花一看沒熱鬧可看了。怕李易回過頭來找她的麻煩,也轉身回房。邊走邊道:“今天晚上月亮好圓哪!”氣的李易腦漿子直冒泡。

李易受的傷都不重,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也就沒事了。

李易拉住三個人的手,道:“我知道是我不對,不過以後大家好好相處,都是好姐妹,自己人又打什麼呢?”

這三人裡鍾子媚年齡最小,聽李易說完,居然衝着黎心雨叫了一聲姐。起身回房了。

許陽陽也知道李易以後沒準收的女人越來越多,樑小好和秦蘭如果不死,家裡其實沒準更熱鬧。

她對一夫一妻這一說並不十分堅持,明知道要想跟着李易,這一點就必須得看淡,這時也只好接受現實。

不過她可沒打算管黎心雨叫姐,相反道:“咱倆還不一定誰大呢。說不定我是姐,你是妹妹。”

黎心雨看李易沒事,也就放了心,她來海州之前就有了心理準備,這時打了一場,看李易捨身救自己。心裡立刻也就平衡了。

不過許陽陽不肯認自己比她大,這一點黎心雨可不能那麼隨便,當下道:“誰功夫好誰就大,你不服就再打。”

許陽陽剛纔只跟她過了幾招,就知道自己遠遠不是她的對手。哪肯以己之短攻敵之長,當下道:“咱們按年齡。不按武功,我就賭你沒有我大,我今年二十七。”

黎心雨把李易推到一邊,雙手叉腰,怒道:“姑奶奶今年二十九!”

許陽陽也站了起來,道:“我三十四。”

黎心雨也不肯示弱,道:“我五十!”

李易頭這個疼啊,忽然心生一計,道:“誰不喜歡漂亮年輕小姑娘啊,把自己說那麼老幹嘛?”

許陽陽立刻道:“那好吧,還是你當老大好了,我今天才十七。”

黎心雨切了一聲,道:“誰當姐姐無所謂,誰說了算才最重要,本姑娘明年才十七,好吧,就算你最大,不過從今以後,家裡家外我說了算。”

這時蔣銳已經簡單衝了個澡從浴室裡回來了,向李易道:“從今以後家裡家外我說了算,好使不?”

李易忙陪笑臉,道:“好使,好使。”

蔣銳一邊擦着頭髮一邊看向黎心雨和許陽陽,道:“你們說呢?好使不?”

這兩人不敢廢話,只好一臉委屈的點點頭。

李易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給黎心雨也安排了房間,那兩人便回房去睡了。

一樓這時便只剩蔣銳和李易兩人,李易一把摟住蔣銳,笑道:“以後後宮有你坐鎮,我就放心了。”

蔣銳任李易抱着,笑道:“你這後宮的數目以後說不定會大的很,我可不好管哪。”

李易道:“能者多勞嘛,你又何必謙虛?”

兩人說笑一陣,蔣銳道:“明天見劉平安,心裡有底嗎?”

李易臉色微變,長嘆一聲,坐下道:“銳姐,說實話,我現在雖然有錢有人脈,可是要跟劉家比起來,還差着一截。

劉平安倒也罷了,他老爹劉允文可是個斯文流氓,看他跟陸亭候之間的商戰就知道了,這人不好對付。”

蔣銳依在李易的懷裡,撫摸着李易的胸口,道:“放心吧,小易,有我在,我會幫你的。”

李易心裡一暖,低頭在蔣銳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蔣銳滿面飛紅,這女人在任何事情上都是那麼冷靜,甚至是冷酷,唯獨在跟李易親熱的時候,卻是那麼的柔順和嫵媚,比兩人第一次那種機械式的親熱可進步多了。

蔣銳輕輕推開李易的臉,笑着向二樓指了指,道:“從性心理學上說,一夫多妻制的家庭結構當中,丈夫和妻子之間的性生活次數往往決定着誰在家裡受寵。

黎心雨今天第一次到家裡來,你該不會冷落了她吧?我猜她現在可是在房間裡偷偷的哭呢?去吧,哄哄她,你們之間還沒有第一次。

第一次的性關係,其實是女人進入家庭氛圍的標誌,她現在心裡很急,而且我猜她一定沒有鎖門,就是在等着你呢。

只不過,嘻嘻,你可要小心身體,明天要鬥智鬥力,要是縱慾過度,那可得不償失。”

李易笑道:“我有七百的老山參撐腰,孤家怕過誰呀。”

蔣銳拉着李易上了二樓,將李易衝着黎心雨的房間一推,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黎心雨住的房間以前雖然沒有人住,不過保姆一直都有打掃,乾淨的很,李易來到房門前,輕輕一推,門果然沒有鎖,應手而開。

李易會心的一笑,暗贊蔣銳有本事。李易推開房門,立刻聽到了浴室裡的沖水聲,看來黎心雨正在洗澡。

只見屋子裡點着粉紅色的牀頭燈,一片溫馨朦朧的感覺中,臥室裡的浴室則半掩着門,門上印着一個曼妙的身材,正在屈曲而動。

李易輕輕走過去,將門拉開。黎心雨自然聽到了動靜,回過頭來見是李易,也沒加躲閃,冷冷的道:“你來幹嘛?不是有那麼女人要陪嗎?來我這是給我安慰獎嗎?把門關上,我在洗澡呢。”

李易看着黎心雨挺起的雙峰,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水線從黎心雨的頭上流下來,流經雙峰的時候,李易幻想着自己的手就在她的身體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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