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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你最近一段時間怎麼開始晚回來了呢?”“我在上班啊!”“上班?你不是在家裡寫書的嗎?怎麼突然又想去上班了呢、”“寫書太累了,我想先休息一段時間再說。”“這樣啊!媽媽。那你天天起早貪黑辛苦的工作豈不是更累。”“累是累了點但是我可以學到很多東西啊!在家裡天天面對着四壁空牆我什麼靈感也找不到啊!”“媽媽,你不能這麼說,不是還有爸爸在家嗎?”“他在家老想欺負我。”“媽媽,你別那麼說爸爸,他聽了多傷心啊!天天晚上還要跑下去接你。

他可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啊!一句怨言也沒有啊!”“這些我都知道啊!”“知道就不要去上班了,在家裡多陪陪爸爸。”“那也得堅持完這個月啊!”“那也行。媽媽我儘量的把你們往一起拉,是因爲我不想讓你們拉開太大的距離。”“哈哈!丫頭心眼總是那麼多。”“媽媽心思多,我心眼多也沒有什麼問題啊!”一句話說的莫亭當時就沒電了。“哈哈!還是我的女兒好啊!也知道向着她的爸爸說話了。”“你別美了,女兒就向着你點也不至於得意成那樣吧!”

“哈哈!”莫亭笑的壞壞的。“學思!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跟亭亭說。”“好吧!你可別嚇着孩子啊!”“可惡!你當我是她的繼母啊!我是她的親生母親還沒有那麼暴力。”傅學思笑着回房間去了,屋裡只剩下莫亭和莫亭。“亭亭!你那天的同學聚會玩得怎麼樣啊?”“老嗨了媽媽!你都不知道那天我們的同學一個個都喝的東倒西歪的。那景象老霸道了。”

“是嗎?”“是的,還有一件更爲可笑的事呢?”“快說說。”“那天有一個男生向我求愛了,他說他愛我,想和我交朋友。”“是嗎?那麼有意思呢?”“對啊!我跟他說我現在考到北大了,如果你能來北大,我一定會跟你交朋友。”“那北大有他的名字嗎?”“哈哈!傻媽媽,如果有我敢那麼說嗎?”“我的女兒何時也變得那麼壞了。”“那不也是拜媽媽所賜嗎?”“亭亭你不能什麼不好的事都往媽媽身上推吧!”

“我哪有。我是變相在誇你呢?”“有這麼夸人的嗎?”“哈哈!”莫亭繼續說:“你猜那個男生怎麼說?”“他會說那就算了吧!”“纔不是呢?媽媽想的一點也不離奇。”他說:“那我就再復讀一年直到考到北大爲止。”“這個男孩兒還真是執著啊!”“是啊!當時給我弄的都無語了。”

“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樣?”“我當時以爲他只是說說而已呢,沒想到他還真要回學校去復讀呢?當時他的父母和老師都來找我談話了。”“這麼嚴重啊!”莫亭長嘆了一聲。“沒想到我這個拒絕的方式會讓他有那麼大的動力。”他的低級母說:“孩子好不容易苦讀三年考上了一個理想的大學,可卻因爲你的一句話,讓他有了新的選擇。你這樣讓他如何去面對曾經是他學妹和學弟的那些人呢?”莫亭聽了此話也大吃一驚。

“亭亭,你惹禍了啊!”“我知道媽媽,可是我的話已經說出口無論如何也改不了的了。”“亭亭!你是想讓媽媽出面幫你解決此事對嗎?”“是的,媽媽。我也不想這樣,但是我害怕如果以後真要跟這個男孩相處了。那麼他的媽媽會不會因果此事一直記恨我啊!”“不要擔心了,你只管放心去上學吧!其餘的一切媽媽幫你解決。

“謝謝你媽媽,媽媽你真好。”“亭亭!你太會奉承人了,知道媽媽有用了,就過來求我了。”“不是這樣的媽媽,我是真心的請求你的幫助的。”“哈哈!我是跟你開玩笑的。你不要那麼緊張嗎?”“我知道媽媽!你一定會幫我解決此事的。”“那你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呢?”“沒有了,謝謝你媽媽。”

“把那個男孩兒的手機號給我。”“好!13696723739。”“行了,你去忙吧!餘下的由我來處理。”“媽媽!你不要太爲難他。”“知道了。”莫亭笑呵呵的。“看來亭亭還真喜歡那個男孩兒,只是沒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話讓那個男孩兒認真了。”“亭亭,那個男孩兒叫什麼名字?”“李牧野。”“好。”莫亭走了,莫亭開始考慮如何跟那個男孩說。

第二天莫亭出去時給那個男孩打了一個電話,正是那個男孩接的。“你好!李牧野,我是莫亭的媽媽。”“阿姨好!你找我有事嗎?”“你現在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出來聊聊。”“有!你在哪裡。”“你到中山公園北門等我吧!”“好!一會見。”莫亭在中山公園等了一會,終於看見了一個瘦瘦高高的男孩走了過來。

“阿姨好!”“你怎麼知道是我?”“因爲阿姨長的跟亭亭長的一樣漂亮。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哈哈!你真會說話,難怪你那麼讓亭亭着迷。”“我讓亭亭着迷,她沒跟我說啊!”“傻孩子,那還用說嗎?”“阿姨!你來不單單是爲了跟我說這件事的吧!”“對啊!亭亭還說讓我不要太爲難你呢?”

林牧野眼前一亮:“她真是這麼說的嗎?阿姨。”“那當然,你看阿姨像說謊的人嗎?”“不像。”“我實話對你說吧!我來是爲了你要復讀的事而來的。你還是去上你考上的那所大學吧!亭亭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即使你不去北大她也會跟你交朋友的。”“真的嗎?阿姨。”“對啊!”“太棒了。”李牧野非常的開心。“哈哈!我還在想跟你溝通要費一點力氣呢?”

“費力氣,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就是說我們之間有代溝啊!”“哈哈!阿姨你可真幽默。”“那好了!我還要去上班就不跟你多說了,我要走了。”“阿姨再見!”“好!有時間去家裡玩吧!”“一定會的。”莫亭靜靜的直立着,她無法像其他(她)人那樣席地而臥。她覺得那樣很不雅,雖然她並不想當什麼淑女,但保持一下形象還是可以的。想起那次軍訓,至今還讓她記憶猶新。

只是她與那些指揮員和領導們並不像其他學員那樣相互聯繫着,她也不清楚那時的她爲何會那麼冷血。那時她一直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她不喜歡那種虛榮的喧譁。那是她第一次離開家去那麼遠的地方。去的時候,爸爸把她送到指定的地點等候,陸陸續續的其他人也到了。來接她(他)們的有幾輛軍車,莫亭很輕鬆的攀着上去了。

一路上,隨着車的顛簸大家有些不太適應,一個急剎車竟有人摔倒了。有的人發現別人摔倒了趕快去扶。竟有人以爲車上的黑色是血跡,其實只是那人塗的眼影,更爲離奇的是有的人的臉盆竟被坐癟了。大家一路上唱着歌,有說有笑的向目的地出發。過了好久,車終於在一個很偏僻的地方徐徐駛進,終於到了,莫亭興奮極了。但卻發生了一件很竟外的事她的行李不見

了。

她很難過,有點想哭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她去跟老師去說,他卻讓她自己好好找找。莫亭知道是自己當初得罪了他,求他幫忙實在是自己往槍口上撞。不過這也沒什麼?在這樣的地方也只能靠自己了。莫亭第一次參加這種大型的類似於選秀的招聘單位。不免有些緊張。參加初試時她只能暗自祈求自己能順利通過,在等待的過程中終於輪到她了。她儘可能讓自己保持一種平和的心態,面試結束時,她長長的出了口氣。

排那麼長時間的隊腿都木了,真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可她卻像完成任務似的,因爲她是由爸爸陪着過來的。爸爸似乎很高興,她卻一點也笑不起來.。被通知參加複試並不是她想要去的,只是她總覺得不該來。她不想去一點也不想,但她害怕發生世界大戰,雖然是內部的。但也特別恐怖,她不能再讓二姐再受傷了,想起爸爸她的腿就有些發抖。

當時的場面,實在讓人不寒而立。雖然她一直都活在父親的陰影下,但她有什麼辦法?沒有人告訴她。二姐是她最大的安慰,爲了她這個小妹妹,她付出的太多了。莫亭知道,自己欠她的太多了,她永生永世也還不清。雖然莫亭當時以跳樓結束那場戰爭,但是她的心裡還是很恐怖的。雖然如此,她也只能硬着頭皮向前衝.在經歷複試、筆試、體檢一系列的程序之後,她開始了長達半年的培訓。

莫亭覺得她這種經歷簡直就是人生的折磨,莫亭很喜歡畫畫,她在她的作業本上畫了一個很漂亮的封面,並寫上了她的名字。她們班要出板報,老師選了一些人,但並沒有馬上執行,班主任也是換了又換,直到第三位才停止更換,這位班主任行動力還是很快的,他找到莫亭和其她人,讓她們畫板報,可莫亭並不是專業學美術的,畫畫只是她的業餘愛好,設計對她來講還是很費勁的,畫了半天她們的板報也沒有出臺。

只是這位班主任對莫亭是出奇的好,只是當時的莫亭還比較單純,她跟本想不到這些。培訓班要表演一些節目,她們班也在排練當中,但沒有莫亭。有一次,這位班主任帶莫亭和另一個女孩去看別的班的演出。莫亭也不清楚爲什麼老師會帶她去?莫亭可能就屬於那個傻傻的女孩,培訓快結束了,因爲軍訓要唱歌,班主任老師主動教她們(他們)唱歌,可能是因爲他的五音不全吧!唱歌有些跑調,他的聲音引來大家(也包括莫亭)的鬨笑,別人笑都可以,只是莫亭的笑傷了他的自尊。

莫亭沒想到他會去報復她。一次,他佈置作業寫一篇文章。莫亭的文章寫的很爛,因爲她跟本沒好好去寫,只是爲了對付一下了事。可是她跟本沒想到老師會讓她到前面去讀,天啊!早知如此她一定會好好寫的,可現在她就像做錯事的孩子,讀的聲音越來越小,臺下的人都大笑起來。莫亭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下講臺的。只是覺得臉熱熱的,一直在發燒。

回想起這些,莫亭就有些打怵。她想如果找不到她的行李,她就準備自己回去了。當時她的腦袋空空的,她說話的聲音都變調了。她起步就這麼不順,以後可怎麼辦啊?她的神情很沮喪,但她還是不肯放棄最後一線希望,終於在一個地方發現了她的行李,她好興奮。莫亭興高采烈的提着行李,她的寢室在二樓,跟她同寢的都是同班的女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