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着許道青的堂姐許清芬和堂哥許良在那裡**,慕容天忍不住裂着嘴巴笑了。
這兩人他見過幾次,有點印象,兩人修爲都是練體境八重天的,算是許家年青一代的中堅力量,都不是什麼好鳥。
剛剛還在想從哪裡開始下手,現在好了,今天這個亂,先從這裡開始吧。
慕容天收斂氣息,慢慢往最靠近房中那兩人的窗戶移了過去,靜靜的等待時機。
多情妾似風畫亂,薄倖郎如露草晞。
房間裡面的兩人似乎早有已經進入了“物我兩忘”的狀態,渾然不覺窗戶外一雙冷漠的眼睛正注視着這一切。
兩個人同一時間發出了壓抑的喉音,最後一刻,終於來臨,就在這時候,窗外冷冷看着這一切的慕容天行動了。
他如幽靈一般推開窗戶,瞬間飛躍了進去落到了那兩人身旁。
那兩人神色恍惚,還沒有看清楚來人模樣,只聽見窗格一聲輕響,下一刻,慕容天伸出的兩隻手,已經分別按在了這一男一女的肩膀處。
電光閃爍中,洶涌澎湃的雷力瞬間灌輸進入了赤身倮體的兩人體內。
待得兩人全身麻痹無法動彈,慕容天雙手立刻在兩人胸口處狠狠一戳,然後切在了兩人脖頸處,將兩人擊暈了過去。
隨後他雙手不停,不斷拍打在了兩人身上,數道靈訣打出,徹底將這兩人禁制了起來。
此刻,就算他們醒來,也是無法運轉靈力來反抗了。
慕容天怪笑一聲,把兩人的姿勢擺正了一下,瞧了一眼許清芬。
“雖然很大,可惜有點下垂,不好,不好。”
拍了拍雙手,環視了一下這屋子,慕容天又從那窗戶翻了出去。
差不多一炷香的時候後,他雙手一左一右夾着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子從正門進來了。
這兩人同樣是許道青的堂兄,都是住在這附近的,竟然也被他給擄過來了。
將兩人丟在地上,慕容天急慌慌的又跑了出去。
來回幾趟,屋內已經有十來個人了,慕容天這才罷手。
把所有人手中的戒指手鐲儲物袋全蒐羅一空,他又拿起水壺,把那‘封魔蠱果’粉末倒了進去,然後給地上一羣許家的人灌了幾口進去。
隨後又給所有人灌了幾口謎藥水。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果然是有先見之明,還沒有開始闖蕩九州大陸,已經準備了這麼多東西,嘿嘿嘿嘿……”
“算你們走運,今天讓你們來做觀衆,留你們一條狗命多活兩個月。兩個月後,我會將你們的性命一一收割的。”
想了想他還覺得不過癮,把所有人的衣服都全給扒了下來。
就這樣,一羣裸男橫七豎八躺在了房內,而那木桶裡的一男一女還保持着**的姿勢,這場面,真是讓人……無語。
“啊哈哈,林子大有好多的鳥。”
“啊哈哈,做好事不讓人知道……”
哼了兩句歌,慕容天便離開了這裡。
等到潛行回了許道青的屋子,慕容天大筆一揮,寫了一張紙條,隨手一丟,一把小刀將那紙條釘在了房子旁不遠處的樹枝上。
那紙條上蠅頭小字寫着:“許道青瞟妓拖欠瞟資,燒你幾座房屋以示懲戒。除此外我將這小子帶回去接客三個月,三個月後原物奉還。若是鐵棒磨成針,他也只能繼續撐!”
他冷冷一笑,全身骨骼一陣咔咔作響,不
一會,已經化作了一個其貌不揚的黑瘦青年了。
走出了屋子,他對着那屋子外邊的石油手指輕彈,幾顆小小的火球落在了那石油之上。
熊熊火光立刻照亮了許家上空,一連串的木屋全部在那烈火之下熊熊燃燒起來!
“着火啦,快救火啊!”
“有刺客,抓刺客啊!”
許家一陣大亂,無數人高聲嚷嚷了起來,驚慌失措。
乘着這混亂,慕容天大搖大擺出了許家鎮,揚長而去。
以慕容天現在的修爲,就算許家長老追上來,一兩個也未必能奈何得了他的。
而現在許家剩下的三個長老也是自顧不暇,除了指揮着家族武者滅火也幹不了其他事了。
一天之後,附近的各個家族和勢力,都開始知道了許家兄妹亂論的醜聞。
至於爲什麼一羣裸男中只有一個女的,這個成爲了了人們茶餘飯後談論最多的一個事情。
還有不知道誰傳出來的消息說許家二公子拖欠瞟資,被人給擄了去,聽說是被抓去接客還債。
各個酒樓茶樓,談論的話題全變成了許家。
許家之名,從此遠播,附近勢力,無不拜服。
且說慕容天在外面轉了一圈,又幫許家宣傳,投了不少小廣告到各個酒樓茶樓悠哉悠哉回到水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摘星閣上官秀兒,還有青雲堂堂主歐陽衝,同時還有一個陌生青年,都在水家等着他了。
讓慕容天意外的是,那憐夫人憐若水竟然也來了。
而且一看到他,憐夫人第一個就迎了上來。
“小弟啊,人家可是等了你好久了哦,你可把我給等苦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