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張良忽然喊道,衆人都看向張良,
“義父想在此處安安靜靜,要不然連墓碑,祭祀之物都沒有!”衆人一愣,原來如此,我說軍師墳前怎麼如此冷清。
“我們讓這名胡狗,帶我們去見胡狗大帥,然後我十三人一起捉住胡狗大帥,逼他退軍,韓伯父,你看怎麼樣?”張良擡頭看向韓信。
“對呀,我抓這名胡狗,是想去見他們大帥,欲投奔匈奴,如果現在把它殺了,到時候誰來帶路,都是一聽軍師去世的消息,一時心亂了。”韓信看着張良心裡想到。
念及此處,“既然軍師說過,這裡要保持清靜,便讓這胡狗多活一段時間。”韓信向舉刀準備砍月氏二虎的那名兄弟揮了揮手。
張良看了一眼韓信,韓信眼裡剛開始的時候還是不盡的悲痛,就在剛纔自己說墳前要清靜時,韓信眼裡閃過一絲的無奈。
“果然是被皇上逼得無奈,準備投靠匈奴大軍!按照他以前的性格,說什麼也會將這個胡狗斬殺,如今做出這番決定,可見韓信已經改變了許多!”張良想到此處,便站起身來,將韓信等十一人都扶起來。
“韓伯父,義父此身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真正的痛擊胡虜,此番胡狗來襲。我正好代義父好好教訓他們一番!各位大叔,我們走!”張良拉起瑩瑩,也不管身後目瞪口呆的韓信等十一人,翻身上馬,沿道向南而行。
剛上馬跑了幾步,便聽見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賢侄,胡狗聲勢浩大,我們現在貿然前去,恐怕討不到好!”韓信向着張良喊道,其實韓信倒是不怕張良毀了自己的大事,倒是擔心張良一個柔弱書生,一不小心便會被胡狗給殺了,自己可對不起軍師張良了。
“韓伯父不必擔心,我自有破敵妙計!請諸位大叔隨我一起前往觀看,我是如何破敵!”張良自信的說道。
韓信將信將疑,說相信,此子是張良之後,軍師肯定授予了破敵之策,說不信,以此子如此之年輕來說,即使胸懷妙策,可是如果沒有經過實戰來驗證,也是紙上談兵。
倒是韓信身後的十名隨從,聽了張良的話,激動不已,恍惚又回到了當年,軍師談笑間,胡虜灰飛湮滅!
紛紛策馬追上張良,將張良圍在覈心,以示保護!
韓信也策馬追了上來,“看賢侄信心十足,我等便追隨賢侄身側,若有用到之處,一定要說出來!”
“好,既然韓伯父有心相幫,那就請韓伯父先將此殺害我大漢百姓的胡狗給先殺了!”韓信一愣,隨即會意,“此時已經離開軍師墳前,一旦殺了這個胡狗,到時候自己勢必不會再被匈奴接受,此子是軍師之後,不可以常理推之,難道此子已經看出來我想投奔匈奴大軍,轉念一想,不對,如果自己不是有投匈奴之心,以匈奴大軍對大漢百姓做的這些事情,自己早就將這個胡狗千刀萬剮!如果自己不殺,倒是讓這小子小瞧了自己,如果殺了,自絕生路!”
正當韓信遲疑之際,只見血光一閃,月氏二虎的頭顱便被砍了下來,而砍月氏二虎正是張良。
“韓伯父,這幾天我也在觀察匈奴大軍,發現這五人在我漢軍中,如入無人之境,如今我砍了他的頭,等會我們便將他的頭,扔到匈奴大軍,你想會有什麼反應?”
張良笑着看了看韓信,韓信此時心中一寒,因爲剛纔張良斬殺月氏二虎的時候,張良的刀法之精妙,韓信感覺自己都與之相差甚遠,剛纔還以爲他是一個柔弱書生,如今看來,事情並非自己想象的那樣。
韓信見張良已經殺了月氏二虎,呵呵一笑,“原來賢侄身懷高深武藝,佩服!既然已經殺了此人,那我們便將他的頭顱扔到匈奴大營,我也想看看,匈奴人會有什麼反應,”韓信似是而非的答到。
“好,既然韓伯父也有此心,那我們這就出發!”說完,張良兩腿一夾,座下匈奴大馬撒開四蹄,向前疾馳而去,韓信看了一眼馳去的張良,又看了看已經斷頭的月氏二虎,搖頭苦笑,“帶着他的頭,走,我們也跟上!”
十三人一直向南,奔弛了接近三個時辰,終於可以看見匈奴人的寨營,只見遍地都是帳篷,大大小小完全一樣,根本分不清哪個是主帥的,哪個是平常士兵的,即使想去刺殺,都會暈頭轉向。
張良,韓信看着眼前無邊無際的帳篷,心中都有一個想法,“火燒聯營!”
可是外圍有這麼多的守軍,這麼攻進去,而且現在,空氣潮溼,也很不容易着火,甚至剛點燃,就被發現,同時,此間處於山凹之處,空氣基本上不怎麼流動,沒有風,燒營也不可能成功呀!
張良看罷良久,沒有說話,韓信也默默地注視着前方,由於十三人藏得比較隱秘,所以匈奴守兵沒有發現,衆人見張良韓信都不說話,只是看着匈奴大營,都覺得有些奇怪,“張小良不是有辦法嘛!如今看他面色緊皺,難道辦法不行?衆人都開始着急起來,”瑩瑩倒是沒有反應,不過看着大家的表情,也猜到了不少,“諸位大叔,請不要擔心,小良他說能破敵,自然便能破敵,估計是計謀實施起來困難些!”衆人聽她這麼一解釋,稍稍寬心,張良看了一陣,回過頭來,向衆人微微一笑,又轉頭看向韓信,“韓伯父,可有破敵之計?”
“敵人防備嚴密,想突破進去,估計很困難,我一時也難以想到什麼辦法,不知道賢侄有什麼好計謀?”韓信分析了一下,同時反問張良,自己心中當然有想法,只是他也想聽聽張良的計謀,所以就沒有說出來,“我也沒有想法,這樣吧,請韓伯父將此胡狗頭顱扔到匈奴大軍帳外,我等先撤,先看看胡狗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