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城

姐姐的日記

李耀輝耐心的給她解開那穿着費事的和服,漂亮的和服從李若茜的身體上滑落,她的白皙的肌膚就亮在明亮的燈光下,像凝上了光華,吹彈即破般的閃着細膩的光澤。

第二天,兩人很晚纔起來,進得客廳,發現早餐早已經準備好了,上地夫人正兩眼含笑的望着姍姍來遲的兩位,李若茜的臉都禁不住的紅了起來。

此時,一聲槍響劃破了曖昧溫馨的晨情,李若茜渾身顫了一下,不由得衝回房間,從包中取出了自己的小手槍,進到廚房,透過窄小的窗戶,向院子裡望去。臉上的笑容滿面。

李耀輝一個箭步跟上前,緊緊尾在李若茜的身後,緊張的問她道:“發生什麼事了?”

李若茜回頭看他一眼,道:“是小事,你回去陪上地夫人吧。鬮”

李耀輝哪裡肯回去,看到因吃驚面‘色’蒼白的上地夫人也尾進了廚房,李耀輝猛地轉身往院子裡衝去,李若茜情急之中,先他跑進了院子,擋在了他的前面,然後就看見一輛黑‘色’的轎車駛進了上地夫‘婦’的庭院,車‘門’打開,從裡面出來一個周身黑‘色’西裝的留須黑瘦男人。將墨鏡一摘,直直的走向‘門’口的李若茜,用墨鏡一指她手中的手槍,皺起眉頭道:“把那個玩意兒收起來吧,暫時用不上。”

李若茜將手槍垂下,問道:“你們的老大呢?真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追來這裡,你們就這麼迫不及待嗎?看來你們不太瞭解我。”說着,一面將躍躍‘欲’試的李耀輝趕到身後去。搞得他幾次‘欲’言又止。

黑衣人一笑,道:“你‘挺’有意思,你是什麼人物,讓我們去費心瞭解你,我們老大已經回去了,你,根本不需要我們老大出面。”他伸出一個小指頭,在李若茜的眼前晃了一下,李若茜被他這根小指頭惹惱了哦。

她紅微紅道:“我是通過正常途徑得到的‘藥’品擁有權,如果你們講道理,就不會這樣的態度來見我。”

黑衣人又一笑:“我都已經想不出什麼辦法來讓你死了,我覺得你不是傻了就是瘋了,你無名小輩,又無組織,就來跟我們望月組織搶貨,讓我覺得一槍打死你都嫌多餘,好看的小說:。”

李若茜道:“謝謝你手下留情,等過些時日,你就會知道認識我,絕對無價。”

黑衣人又咧嘴一笑,道:“不錯,你讓我看到了你的態度,你應該想的到的,陳炳七的組織雖然強硬,也不敢隨隨便便來惹我們老大,你回去告訴他,我們不會看他的情面,今天我不想做絕了,這也是我們老大的意思,她只想看一眼,這個膽大妄爲的‘女’人是個什麼樣子。”

說完,他將墨鏡一戴,鑽進轎車。

李若茜看着轎車緩緩駛出了上地家的庭院,纔回轉身嘆口氣,對站在‘門’口捂住‘胸’口的上地夫人道歉。

然後她走進房間,對身後的李耀輝道:“我該回去了,你如果還沒有玩夠,可以留在這裡多住幾天。”

李耀輝‘陰’沉着一張臉,在身後嘟囔了一句,沒等他正式長篇質論,李若茜趕緊搶先道:“我做事,你不要多問,否則我會煩你的。我走了,陳‘棒’‘棒’該唸叨我了,他老爹回去了,媳‘婦’卻在外面,這簡直有失體統。”

李耀輝罵道:“少假裝正經!”

李若茜道:“再者,家裡還有事等着我呢。”

“你都成事兒他媽了。“

李若茜開始收拾着自己簡單的行李,李耀輝也攔不住她,他提出一個要求,希望李若茜可以陪他去看一次日本的櫻‘花’。李若茜雖然爽快同意,卻在賞‘花’之時,對興致勃勃的李耀輝表現出“時間就是生命“的表情,讓李耀輝掃興到極限。

最後他火氣沖天的將她送去了機場,他一直尾在她的身後,送到最後一道手續,李若茜在外面讓他回去,他嘴裡痛快應着,腳卻還往前移動着,她將他推到無人僻靜處,將自己的小手槍‘交’給他,低聲道:“你拿着吧,回國的時候,別忘記還給我。“

“我那個時候如何帶它上飛機?“李耀輝一面緊張的將手槍收起,一面爲難道。

李若茜道:“這就是你笨的地方。實在不行就扔掉,別到時給自己惹一頭石灰。“

“可是我拿着並無用處。“

李若茜怒他一眼,道:“拿着打鳥吧!“

李若茜回到了陳家,正趕上中午飯的時間,從廚房飄出‘誘’人胃口的飯香味,她的肚子不由得咕咕叫了起來,陳炳七坐在餐廳看報紙,等待開飯,她沒有打招呼,就徑直進了房間,看見陳‘棒’‘棒’正斜躺在‘牀’上看雜誌,看見李若茜,迅速將雜誌扔進‘牀’角的一隅。

李若茜瞟他一眼道:“看吧,我有那麼厲害的家教嗎?”

陳‘棒’‘棒’費力的將雜誌又摳將出來,抖動着身着三點一式的‘女’模特的雜誌,笑道:“爲了不背叛你,在家看畫充飢。”

李若茜好笑道:“何苦來哉呢?還是出去來點實惠的吧。“

陳‘棒’‘棒’忽然眼光一轉,聲調冷厲:“說你自個兒吧?聽說李耀輝跑去日本了,我查了,你承認就行。“

“沒有的事。“

陳‘棒’‘棒’誇張的嘖着舌頭,道:“還自詡有一說一的人呢,我看就是表裡不一。“

李若茜怒道:“你今天話真多,煩死了!“

“你要點臉吧你,好看的小說:!“他說完這句話,將‘牀’頭櫃上的‘陰’腰檜的解‘藥’一飲而盡。就起身衝出了房間,因爲餐廳裡傳出吳媽”開飯“的叫聲了。

李若茜皺皺眉頭,走進了餐廳,陳炳七劈面問她道:“在日本做些什麼呢若茜?”

李若茜答道:“望月組織找到了我。”

“噢?不錯。有沒有提到我?如果望月組織提槍幹到我家,我絕對會明哲保身,你放心。”

李若茜道:“我很放心。”

陳炳七不再言語,擡手將兒子臉上的米粒拿掉,給他夾菜。

第二天,李若茜沒有同任何人打招呼,就駕車進了小城。路上,她連續給葉莎打電話,十幾遍的時候,她才接聽起來,那邊傳來噪雜的人沸聲,李若茜問她在何處,是否還跟褚濤泡在一起,葉莎說,她現在跟小琦的故鄉,在遊山玩水呢。

“小琦呢?“李若茜一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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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兒呢,你要跟她通電話嗎?“葉莎歡快的聲音傳過來。

“不必了,你留着心眼的玩……“不等李若茜說完,葉莎的電話就掛了,大概她又聽到了讓她刺耳的話。

李若茜嘆了口氣,放下電話,專心開車。

下午時分,纔將車開進了松下誠之助的院子,狗吠聲依然如故,只是老虎不再同往常一樣矯健的跑出屋子來迎接她,李若茜輕輕按響了‘門’鈴,出現在她面前的松下老虎,頭髮出現灰白,鬍鬚彷彿也添些白絲。臉孔明顯瘦削,可怕的眼孔更加深陷下去。

“你是怎麼回事啊?不是答應的我好好的,要同往日一樣的生活下去嗎?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一副樣子?”

老虎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哽咽道:“若茜,我孤苦了,太痛苦了!!”

李若茜拍着他背道:“你還在這個圈子裡,應該知道你的處境,你很清楚,你沒有悲傷的權利!”

老虎擡起身,道:“你說的固然對,這個道理還是我教你的,但是用在自個兒身上就失效了,你替我找到惠知晚那個丫頭了嗎?“

“找到了,她在一家日本的壽司店裡叱吒風雲。“

“我知道了,她現在跟日本的青龍組織‘混’在一起了,想來她這麼快就在日本獲得了認可與勢力,只有青龍組織可以成全她,這個‘女’人果然不要臉!“

“這是怎麼回事啊?“

松下老虎冷笑道:“‘女’人用自己的身體可以掙到錢,也可以獲得通行證,但是也可以換來一點勢力與囂張。”

“那個青龍組織的老大是何許人也?”李若茜問道。

“一個對她唾涎已久的日本男人。兩人在一起可謂是臭氣相投。“松下誠之助哼一聲道:“都是她在日本留學時,屁股擦不乾淨留下的便廁紙。”

李若茜問他道:“你如果想除掉她,必會得罪青龍組織的人。他們勢力大嗎?”

“讓惠知晚賣身的組織不會是小組織,聽說它的組織者是日本國會的議員。”老虎冷笑着道。

“政fǔ人士。果然是硬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