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整整一個小時,龔季颺的哀嘆聲就沒有停過,只見他懶洋洋地趴在沙發上,臉上也是無精打采的。
“二百四十聲!”皇甫彥爵像個報數員似的,再次說道:“平均一分鐘四聲嘆息……”
而凌少堂和冷天煜則和皇甫彥爵一樣,歪七倒八地直接坐在舒適的長毛地毯上,用一種很悲憫的眼神看着龔季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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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三人同時向學校請了假,專程從美國趕到臺灣,目的就是爲了龔季颺即將參加的F1一級方程式澳大利亞大獎賽,誰知道,當他們走進龔季颺所住的公寓後,卻看見他一副好死不死的模樣,四腳朝天地躺在沙發上。
“季颺,你是不是因爲跟美眉出去玩太興奮了,一時造成恐高現象呢?你怎麼可能有這個毛病,如果真有的話,你從小便死在組織的特訓中了!”凌少堂偉岸的身子倚在沙發邊上,支着下巴疑惑地問道。
而冷天煜則一副冰冷冷的樣子,片刻後,他低沉的開口道:“也許真的是條件反射,你再去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自從十八歲那年冷天煜親眼看到自己的雙親死在眼前時,他的性格就越來越冷漠,除了他眼前的這三位好友外,對於外界事情他一概漠不關心,四個人之中,也只有他身上的擔子是最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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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煜說得沒錯,季颺,你要搞清楚自己是怕高還是怕極速的力量,如果你連這個都不知道的話,怎麼參加大賽呢?”皇甫彥爵眼中含着關切地說道。
龔季颺一聽,一個急身便從沙發上坐起,臉上一貫的自信褪去,連忙擺手道:“不不不,打死我也不再去那種鬼地方了!”
其他三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這還是他們的哥們龔季颺嗎?
他可是出了名的愛玩和敢玩呢,玩槍、玩方程式、十八歲跟着他們一同跟黑手黨內槓組織玩命,甚至是玩——女人!!!!
還有什麼他不敢玩的嗎?
“你可真是囉嗦,一個女人有什麼搞不定的,你不是一向在女人面前無往不利的嘛,趕緊給我起來!”冷天煜不耐煩地站起身來,大手一抓便將他揪住——
“去哪?”龔季颺一臉生駭地看着冷天煜,不知道這個人葫蘆裡買的是什麼藥。
而皇甫彥爵和凌少堂也同時站起身來,異口同聲地說道:“去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