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輝老先生,您怎麼知道我在機場啊?”楊煌開口道。
“哦,這幾天我一直找你來着,後來你們馮老說你去旅遊了,我就找了我在機場的朋友說你今天回來,對了,這是你女兒嗎?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
“哦,這個是我經常去的一家福利院的一個小朋友,這次主要也是帶她去玩。”
明輝老先生也沒有多問下去。
楊煌心裡想着,總不能就爲了簡單的接機吧。
隨後明輝老先生開口道:“楊先生,我有一位老朋友,他常年腿腳抽筋,而且時不時的頭就會痛,發作起來的時候感覺就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樣,這麼多年也查遍了全國大大小小的醫院,可是檢查出來的結果都是一樣的,都是我這位老朋友沒什麼毛病。
您看您能不能去看看,事情要是真的解決好了給您兩百萬,如果不夠的話還可以再加。
明輝老先生倒是很爽快的說道。
其實在他心裡明白,既然楊煌能這麼輕鬆的救回他的命那麼他這位朋友楊煌也一定會有辦法的。
明輝老先生帶着楊煌來到一個私人住所。
這所公寓位於國家森林公園的西海部,距離市中心三十多公里,完全沒有了城市裡喧囂的吵鬧聲。
西海的私人住所是赫赫有名的,這裡有還多私人住所是對外出租的,但唯獨一區的私人住宅只有刷卡纔可以出入自由。
現在是正午,太陽格外的晃眼,陽光照在林間把別墅顯得更加是別有韻味。
就連明輝老先生這麼見過世面的人也感慨到自己將來要住在這裡安詳晚年。
果然有錢人的身邊都是有錢人。
很快就到了明輝老先生那個朋友的家。
楊煌站在別墅外發現這所別墅的屋頂正被一團黑霧所聚攏着,想必這也是明輝老先生朋友身上所處在的問題。
門口不遠處就早早的站着一個二十多歲年輕的男子,旁邊還有一些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站在別墅門外巡邏。
明輝老先生上前介紹道:“這和是張立國的長子,張進啊,這就是我跟你爸爸說的那位高人楊煌。”
張進看着眼前這個年輕的楊煌。
明輝老先生早已看出張進眼神裡的不悅,他可不想在重複之前雨涵的場面所以很快就調節氣憤的說道:“好了,張進,快點進屋讓楊煌給你爸爸看病。”
張進也算是有着名門閨秀的氣派並沒有多說什麼,反而很客氣的用了請的姿勢讓楊煌進去。
一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坐在一個類似於的輪椅上氣喘着。
“立國啊,這就是我跟你說的位高人。”
張立國想要起身站起來,可是因爲頭痛的緣故讓他不得不放棄站起來的念頭。
足足折騰了十多分鐘才安靜下來。
儘管室內的溫度已經很高了,可是在張立國的旁邊還建着一個非常精緻的暖爐供張立國烤腿所用。
“看見沒有,犯起病來給我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的時候還真像一斷了之。”
聽的出來,張立國對於自己的病情似乎早就已經想要放棄。
楊煌看着眼前的張立國,從張立國的內心可以看出他所想的東西。
“張老先生,您很健康,您沒有病。”
“怎麼可能,要不然我這渾身上下怎麼哪哪都痛。”
張立國一臉不相信的看着楊煌。
其實要不是明輝老先生介紹過來的,想必張立國都不會讓楊煌進這個門,現在聽完楊煌胡說之後更是保不齊要把他趕出去的。
“您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魂嗎?”
張立國被楊煌突然這麼一問直接愣住看向了明輝老先生。
似乎就像是在責怪明輝老先生給自己找了一個江湖騙子一樣。
“楊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我……應該是有鬼魂存在的吧。”
張立國看見楊煌這麼堅定的眼神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怎麼回答是好。
“那您所瞭解的鬼是從哪裡來的呢?”
楊煌繼續詢問道。
“我所瞭解的鬼可以迷惑人心,千變萬化,無所不能,而且害怕光。”
楊煌點點頭沒有說話。
“張老先生,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沒有鬼,準確的來說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鬼,這只是人類對於未知事物的天然恐懼,而將其誇大後的存在。”
人有三魂七魄,人死後,七魄先散,之後天魂昇天,地魂入地,命魂入輪迴。
天魂爲陽,地魂爲陰,命魂又爲陽。
從修仙者的角度來看,陰魂實際上是一種單純而弱小的能量體,甚至都無法被稱作生命。
陰魂並不可怕,因爲它們生前都只不過是弱小的凡人,一點天地靈氣也只不過是給它們提供了一個可以繼續殘存在時間的機會。
當那縷天地靈氣耗盡之時,便是它們真正消散的時候。
作爲一種純粹的能量體,普通人是看不到它們的陰魂的。
經過楊煌的講述後明輝老先生和張立國聽的更是霧頭霧水的。
明輝老先生客氣的問道:“那張立國的病可不可以治呢。”
明輝老先生小心翼翼的問着。
楊煌點點頭表示可以。
楊煌伸出雙手在明輝老先生和張立國的眼睛裡點了幾滴水。
兩人因爲眼睛的不適立刻揉了上去。
“不能擦。”
兩人被楊煌這麼一喊嚇了一跳。
隨後楊煌再一次的把靈氣水點到二人的眼睛裡,等到二人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的便是一團團黑霧在房間裡飄着遊走。
二人當場被嚇的叫出了極大的喊聲,張立國更是當場不顧形象大驚失色的捲縮在沙發上。
以明輝老先生的閱歷和修養,居然也能被嚇得不成樣子,可見這一幕究竟有多麼的可怕。
因爲聲音過大就連門口的保鏢也禁不住好奇的往裡面看了看。
“你對我爸做了什麼?”
張進生氣的喊道。
“進兒,你身後有東西。”
張立國顫顫巍巍的說道。
“爸,您說什麼呢?”
張立國立刻擦掉了靈氣水。
“難道我的病就是因爲這些?”
張立國詫異的看着楊煌問道。
楊煌轉過頭示意二老道不用害怕,它們連生物都算不上,更別提會傷害人了。
可是張立國仍心有餘悸,顯然這一幕完全超乎了他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