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聖女頭好暈哦!”靈綃素伺機拉住了剛剛說話的女子,迷離的眼神看向那女子,道:“美人姐姐,你好美哦!”
靈綃素自認爲此次自己的演技還說的過去,她看到那個被自己誇獎的女子雙頰一紅,靈綃素不禁下了猛料:“本聖女的哥哥最近頭疼的很,他跟本聖女說本聖女院裡的紅色花朵味道很好聞,只要一聞到,他的頭立馬就不疼了。”
靈綃素看看這四個女子倒還真是好騙,她們嚮往的眼神已經出賣了她們,靈綃素不禁暗樂,繼續說道:“本聖女希望哥哥身邊可以有幾個多爲他着想的女子,看姐姐你們幾個真的是沉魚落雁,且是落落大方。”
“聖女,過謙了。”剛剛說話的那個女子似乎等不及了,面頰微紅,微微行禮,一副小女兒家的羞澀模樣,靈綃素更覺得魔界的女子真的好好騙,她竟不曉得其實自己與她們是一樣好騙的。
“本聖女可以替你們在這裡看守禁地,你們就去好好表現吧!”靈綃素衝着她們擠眉弄眼的,她們面上雖然各個動容,但是讓魔君的妹妹看守禁地,恐怕不好……一個較爲年長的女子道:“聖女身份尊貴,怎能讓您看守禁地呢?”
靈綃素轉念一想,倒也是,靈機一動,便道:“本聖女變幻成別人的模樣不就可以了嗎?”靈綃素想了半天,變成了莎莎的模樣,把那四人嚇得一顫,急忙跪地:“莎莎聖女,奴婢們該死。”
不想莎莎竟然如此有威壓,靈綃素點了點頭,道:“本聖女纔不是什麼莎莎呢!你們快去做該做的事情吧!否則本聖女一會後悔了也說不定哦!這件事只要你們不說,本聖女不說,便沒人知道。”
“您果真不是莎莎聖女?”那個年長的女子小心的問道,見靈綃素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她們便扣頭謝恩,急忙離去。
靈綃素長呼了一口氣,不禁笑笑,莎莎都已經死了,自己變幻成她的模樣倒也不會露陷,只是別被暗瞳發現就好。她狡黠一笑,走進了禁地。
“喵喵。”靈綃素剛踏進禁地內部,就聽到一聲貓叫,老樹上的蝙蝠被驚得飛起,靈綃素開始審視所謂的禁區,一片漆灰色的老樹生長在黑紫色的泥漿裡,半空中掛着一輪明月,明月上似乎有一個正襟危坐的男子。
“他是誰?”男子孤獨的身影顯露在那輪明月之上,伴隨着周圍景物的淒涼不禁讓靈綃素心生寂寥幽寂之意、
“你又是誰?”陰柔的聲音從靈綃素背後響起,話音落下,靈綃素的脊樑骨都透着股股冷意,她不禁回頭看去,一身雍容華貴的黑裙,雙鬢挽起,一張絕色的容貌簡直堪稱史上沒有第二人,若是說他的容貌堪稱天下第二,恐怕沒人敢稱第一吧!
靈綃素目不轉睛的盯着面前這個堪稱絕色分不清其性別的男子,下意識的讚歎道:“姐姐的容貌堪稱絕代傾城啊!”
那男子愣了一愣,姐姐?難道他很像女子嗎?他看到靈綃素眼中肆無忌憚的審視和看好不禁惱火,道:“哼,本君傾城絕色,你不說本君也曉得。”他那雙比女人還有細膩柔軟的手揉了揉太陽穴,白了靈綃素一眼。
靈綃素被他這一記白眼弄得渾身不自在,撇了撇嘴還他一記白眼道:“臭女人!哼!”說完,靈綃素旁若無睹的走向禁區深處,她當然不會知道身後這位爺的臉色已經青的發黑。
“你再重複一遍你剛纔所說的。”這位爺一把握住靈綃素的手腕,不男不女的聲音讓靈綃素實實不敢恭維,她回身看向臉色發青的這位爺。
“我說,你是一個臭!女!人!”靈綃素瞪着她那雙不服輸的眸,惹得面前這位爺咬牙切齒,可偏偏那一顰一怒都讓靈綃素迷醉,迷醉的無法從他的臉上移開目光。
“你這個眼拙的女人,看清楚了,本君不是。”這位爺話音未了,當他看到靈綃素雙眸內一閃而逝的紫光,疑惑爬他滿臉。
被注視久久的靈綃素不禁別過臉去,被面前這個堪稱絕色的爺盯着實在心慌,一個矜持不住恐怕會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儘管他在她眼裡是個女人。
“紫瞳?你是紫瞳嗎?”他滿是怒火的臉上洋溢出些許驚喜。
靈綃素不知所以然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小腦袋又像個撥浪鼓似的使勁搖頭,她如今可是莎莎的模樣,可別露陷。
“你瞞不過九夜哥哥的,紫瞳。”自稱九夜哥哥的這位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攬過靈綃素,繼續說道:“九夜哥哥與暗瞳尋得你好苦。”
九夜如此忘情的說着,靈綃素先
是錯愕九夜竟是男子,後便只覺得他的懷抱異常的柔軟溫暖,便安靜地呆在他的懷裡。
想九夜和暗瞳是熟識的,聽九夜所說,看來他們之間似乎有一些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靈綃素擡眼看去,又看到了夜空月上那抹寂寥的身影,儘管自己的身體被九夜身體的溫暖包圍,卻還是被寂寥的寒意包圍着心神。
靈綃素眉頭一皺計上心來,輕聲道:“九夜哥哥,真是無趣,被你發現了。”靈綃素故作自己剛剛都是故意表現出不認識他的模樣。
“你這個鬼靈精。”九夜笑呵呵的鬆開她,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後又自如淡定的拿着手指輕輕的戳了戳靈綃素的額頭,他忘我一笑,差點迷失了靈綃素的心智。
“九夜哥哥,你可知道月上的人是誰?”靈綃素小心問道。
“月上人?”九夜眼底又閃過一絲殺意,見靈綃素面上皆是純淨的笑意,愣了一愣,隨即恢復如初時的笑容,看向夜空上那輪明月,道:“他可是你哥哥的寶貝,你哥哥所練就的魔法都是要吸收他的靈氣精元。”
九夜的臉上不禁蒙上一層黯然,待月上那人的靈氣精元殆盡,暗瞳的生命恐怕也不會長了吧!
靈綃素點了點頭,他是誰?是花荀嗎?遠古畫血鳥的靈氣精元甚是寶貴,可以延綿壽命且增強法術之功效,但什麼寶貴的東西用起來,也都是有副作用的。爲今之計,靈綃素只想救出花荀,早點把暗瞳解決然後安心的回到冰晶宮,她對凌若塵可是甚是想念。
“咳咳。”凌若塵從房間內走出來沒有幾步,就咳個沒完,扶住身旁的冰樹,一口血都咳了出去。
凌若塵看到落在冰苑地上即刻消失的那口鮮血,嘴邊不禁露出一抹苦笑,似在對自己說,又似在對她說:“劫數終歸不是逃避所能躲掉的,從而註定了相誤又相負。”
“你可會記得剛剛發生了什麼?你可會記得您剛剛要把素素吃抹乾淨的模樣?你可會記得素素一生一世?”
“我想生個寶寶,你可願意我爲你生個寶寶?”靈綃素的兩句話在凌若塵的耳朵邊徘徊不散,凌若塵似乎感到了內心的苦不堪言。
久久,凌若塵眼中閃過一絲痛意,捂着心口道:“這就是痛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