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吃?”段崢看見她一直坐在一旁低着頭,愁眉苦臉的,這才發現,飯桌上只有一副碗筷。
“我不餓,段二哥,我可以走嗎?”
“你想走?”聞言,段崢不悅的又皺起眉,把飯放在餐桌上,目不轉睛的盯着她。
“我……我……有……有……事。”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她低下頭不看他回答,今天要去看醫院照顧媽媽,大一現在還不是很忙,可以抽出時間去醫院多陪陪媽媽,本來打算和藍賀一起做完作業直接去醫院的,卻被他帶到了這裡。
“我今天晚上要去醫院……”得不到他的回答,難道他不相信?夏娜說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希望他可以讓她走。
還是沒有回答,夏娜鼓起勇氣擡起頭看他,才發現他頭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呼……”找到臥室給他拿來一條薄被,爲他蓋上,又把餐桌和廚房收拾乾淨,正準備走,卻被他抓住了胳膊。
“段二哥?”剛剛還在椅子上睡覺呢,怎麼一會兒的時間就醒了?
一個用力掙脫他的拘束,看着地板,她不敢看他,內心對他的恐懼與對其他人的完全的不一樣,在他面前她只能像是一個受傷的白兔,任他擺佈。
他嘴角一勾,“把我哄睡再離開。”說完不理會她的驚訝與恐懼,便把她拉進了臥室,摟着她躺在**上。
寬闊柔軟的大**明明是那麼的舒服,夏娜卻是如躺針氈,渾身不自在,尤其還躺在他的身下,二人呼出的氣息互相噴灑在雙方的臉上,癢癢的。
七月(陰曆),依舊炎熱的讓人喘不過氣,窗外微微起飛,因爲沒有拉住窗簾,夏娜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又高又壯的大柏樹像是沖天柱一般,與一層一層的窗戶攀高而去,可惜並不是澳洲的杏仁桉,據說杏仁桉,普遍高達百餘米,樹幹直插雲霄,最高達156米,相當於50層的高樓,要比2幢“上海國際飯店”還要高。
在人類已測量過的樹木中,它是最高的。據說鳥在樹頂上歌唱,在樹下聽起來,就象蚊子的嗡嗡聲一樣。
這種樹基部周圍長達30米,樹幹筆直,向上則明顯變細,枝和葉密集生在樹的頂端。葉子生得很奇怪,一般的葉是表面朝天,而它是側面朝天,象掛在樹枝上一樣,與陽光的投射方向平行。據說這種古怪的長相是爲了適應氣候乾燥、陽光強烈的環境,減少陽光直射,防止水分過分蒸發。
據說,在最高的杏仁桉的樹下許願,可以夢想成真。
………………
側過頭,看去。
他真的很英俊,不知道這樣的一個人到底有多大的城府可以隱藏。
他給她的感覺就是一種很高貴的,時而猶如英國王子般的優雅,時而猶如美國人男人的瘋狂,時而又有中國男子漢的氣概,不管是那一個,都給夏娜一種不容侵犯的感覺。讓她害怕。不由的想要離開這個男人!
他!是她永遠也不能相提並論的,在他面前,他就是王,她則是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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