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外面了,沒有更新,先在這裡跟親們道歉哦,今天補上3000,今天是2015年1月2號了,晚到的祝大家新年快樂吧,新的一年大家要繼續支持某粥哦,訂閱推薦多多的,一定要訂閱正版哦,麼麼搭~^?_?^
夜宴上的歌舞表演相當精彩,那些宮廷舞者們曼妙的舞姿,吸引着殿中衆人的注意,對柳素身邊那些鮮少進宮的丫鬟們來說,更是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她們俱是沉浸在這精彩紛呈的歌舞中,只有柳素一人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時不時拿眼偷覷坐在李淵盛身邊的李元龍,卻見他只是神情專注地看着歌舞,並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的地方,這讓柳素很有些鬱悶,她本以爲若李元龍是那人假扮的,自己一定能認出來,可現在,光這麼遠遠看着,她卻是絲毫分辨不出來,看來唯一的辦法,也只有找機會接近他了,若是能說上一兩句話,她定是能分辨地出來。
舞者們不知停歇地舞着,間或有大臣上前向李淵盛敬酒,這都是規劃好的,要是大家一擁而上都向皇帝敬酒,那豈非全場都亂了套了!
羣臣之間自然也免不了互敬,不過根據官銜和地位,都會盡量錯開時間和對象,以免造成擁擠,影響秩序。
長公主府這席當然也有人不時前來敬酒,李煥月和白澤都還算客氣的回了,不過來人都很識趣,並不怎麼勸酒,所以她二人倒也沒喝太多酒。
這時,一個身穿穿着一件錦雞補子的官服官員,端着酒杯走到了李煥月面前,這官員五十多歲的樣子。瘦長臉,鼻樑挺直,面相周正威嚴。柳素擡頭瞄了他一眼,忽然覺得這人很有些面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下官還未多謝長公主上回幫我在皇上面前美言,下官敬長公主和駙馬一杯。”那官員面上帶着恭謹之色,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了。
李煥月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只擡了擡酒杯,緩緩開口道:“徐大人客氣了,不過舉手之勞罷了,本宮還未恭喜徐尚書呢,終於如願以償了。”
“還不是託長公主您的福。”那官員依舊神色謙恭得說道。此人自就是刑部尚書徐鵬遠,前些日子得了李煥月的幫忙,現在已經順利入閣,成爲閣老之一,也已經算是朝中文官之首了。
柳素聽李煥月喚他“徐大人”,立即就猜出了他的身份,難怪她看他有些眼熟呢,原來是徐家家主徐鵬遠,她雖沒見過這個徐尚書,但見過他女兒徐錦秀。徐錦秀的長相肖似她父親,柳素纔會有熟悉之感。
柳素看着這徐鵬遠,想到他的小兒子是個妖怪。還曾經想要過他的命,心中就十分不舒服,也不知道徐家還有沒有別的人是妖怪,她總是覺得這個徐家怪怪的,從徐秀頎再到那個小少爺,都處處透着邪性,也不知道徐家是不是還藏着其他的妖怪。
柳素晃神間,那徐鵬遠已經敬完酒離開了,白澤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會兒。便若無其事地收回了目光,他夾起一片魚肉。放到李煥月的碗中,柔聲說道:“別光顧着喝酒。多吃些菜,不然傷胃。”
李煥月甜蜜一笑,亦是幫白澤夾了一塊藕片,開口道:“你也一樣,我看你都沒怎麼吃東西。”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將碗裡的東西吃了,白澤放下筷子,才隨意問道:“方纔那個徐大人,就是刑部尚書徐大人嗎?”
李煥月點了點頭回道:“是啊,這個徐鵬遠爲人還是十分謹慎的,皇上也十分器重他,徐家在他手裡倒是也越來越往上走了。”
“看來你對她印象不錯,我方纔聽他話中的意思,你還幫他在皇上面前說過話。”白澤輕輕一笑道。
李煥月的眼中閃過一絲心虛,不過她掩飾地很好,飛快地垂了眼,低聲道:“不過舉手之勞罷了,本來就算我不說,皇上也是屬意他入閣的,我只是推波助瀾罷了,算是賣了他一個人情。”
白澤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了,因爲軒轅三妖的事,他對這個徐家甚是好奇,若是有機會,定是要好好拜訪一下的。
晚宴進行泰半,便有一個宮女模樣的人走到了李煥月身邊,在她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李煥月邊聽,臉上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那宮女很快福了一禮離開,白澤看李煥月面上的神情,便開口問道:“怎麼了,是有什麼事嗎?”
李煥月無奈一笑道:“是冰心那丫頭,她和一羣貴女在花園裡準備‘拜織女’,想讓我過去。”
白澤心中一動,覺得這倒是一個好機會,便笑着說道:“那你就去吧,反正這晚宴也快結束了,你正好跟她們一起好好玩玩。”
李煥月搖搖頭道:“我去了,你怎麼辦?”
白澤卻是不甚在意地一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我在這裡等你,一會兒你走了,那些大臣也不會過來敬酒了,正好讓我躲了清淨。”
李煥月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點點頭道:“那好吧……你在這裡等着我,我去去就回來。”
“不用着急,多玩一會兒無礙的。”白澤這般說着就不動聲色地給柳素使了個眼色,柳素自是立即會意,心中難免激動起來。
李煥月便站起身來,帶着幾個丫鬟往殿外走去。
柳素跟着李煥月走了一會兒,等快走出大殿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回頭望了一眼,本是打算再看看李元龍的,眼角餘光卻是瞄到了嬪妃席裡一抹藍色的身影,因爲角度的關係,方纔她站的地方事看不到這些的正臉的,這時候雖然只是遠遠一望,卻覺得那個穿着藍色宮裝的嬪妃甚是眼熟,她正準備再仔細瞧瞧,就被身邊的琉紫拉了一把。
“看什麼呢,還不快跟上。這宮裡的貴人哪是我們能亂看的,快低頭,當心犯了忌諱。”琉紫在柳素耳邊小聲警告道。柳素這才低下頭,乖順地快步往前走了兩步。將方纔心底的那一絲疑惑放下了,或許只是一個長得眼熟的人吧。
水榭在花園的東南角,北枕鶴淵,兩側接以隨牆的遊廊,柳素跟着李煥月到了那裡的時候,便看到一羣衣着華麗的美貌少女們靠着遊廊的廊椅上觀鶴餵魚。
李煥月一到,她們就都站了起來,俱是恭謹地與李煥月行禮。
李煥月微微掃了一眼。見都是熟悉的面孔,便笑着讓她們都起來了。
打首的李冰心已是快步走了上來,親熱地挽起李煥月的手,說道:“姑姑,你總算是來了,咱們可都等着您呢。”
李冰心今日穿了件湖水綠的暗銀八寶纏枝蓮紋流雲綾裙,長髮綰成一個簡單利落的螺髻,戴了一枚金累絲鑲白玉嵌綠寶石牡丹紋挑心簪子,髮髻後面固定了一枚金累絲牡丹花鈿。她的頭上就這兩件髮飾,顯得乾乾淨淨,卻越發襯托托出她髮色烏黑,髮質柔亮來,再配上她那張白皙細膩得彷彿剝殼雞蛋一般的小臉,明明脣上只塗了淡淡的口脂。卻讓黑髮與白膚,粉脣與皓齒的對比愈發烈,俏麗地讓人移不開眼。
李煥月拍了拍李冰心的手。笑着說道:“你們小姑娘自個玩兒就是了,還一定要叫上我做什麼?”
“我還不是怕姑姑您在前邊悶嗎,那裡都是那些無趣的大臣,都沒人您陪您說說話,您定是悶壞了吧。”李冰心俏皮一笑,很是孩子氣地說道。
“行了,行了,你這丫頭總是最有禮的,你們玩什麼呢?”說吧。就拉着李冰心到水榭裡的遊廊上坐了。
“沒玩什麼,就是餵魚和投壺。想等着您過來了,再一起‘拜織女’。”李冰心回答道。順手讓宮女取了一小盒魚料,遞給了李煥月。
李煥月隨手便抓了一把撒在了池子裡,立馬就有許多紅白的錦鯉紛紛浮上湖面,搶那些魚料吃。
柳素站在李煥月身邊,感受着有清風徐來,頓時整個人都涼沁舒心了許多,心中那股急躁之意也緩和了,她擡起頭往水榭外看去,只見水榭與對面太湖石堆疊的九獅山遙遙相對,順着鶴淵上的曲水橋過去,就能抵達對岸九獅山的山洞口,她凝神望去,見那洞口彷彿寫着“水流雲在”四個字,看這名字就叫人的心涼快了不少。
李煥月餵了會兒魚,便把手中的魚料放到了一邊,又是掃了屋中貴女們一眼,才與李冰心問道:“怎麼沒見到樑姑娘,你沒邀她嗎?”
李冰心聞言,微微皺了皺眉,才撅着嘴說道:“我怎麼會沒邀她,早早就給樑國公府送了帖子過去,只是樑姐姐那邊回信過來,說是病了,不能出門。”說到這,李冰心又是嘴一瞥道,“這都怪我皇兄,若不是她,樑姐姐現在也不會變成這樣,連門都不敢出了,我看她這病啊,也是被皇兄給氣的……”
“要是讓你皇兄知道你在這裡編排他的壞話,又該生氣了,樑姑娘的事情既然過去就別再提了,皇上也知道咱們皇家虧欠了她,會幫她保一份好媒的。”李煥月點了點李冰心的鼻子說道。
李冰心以往和樑馥的關係挺好,也一直是把她當未來嫂子看待的,但現在她與李元龍的婚事已經黃了,李冰心幾次三番放下身姿約樑馥,她都拒絕了,她心中也難免生出些不滿來,抱怨着說道:“我看她定是對皇兄有怨恨了,不然怎麼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這時候病,還不是怕進宮來遇見我皇兄尷尬嗎。”
“行了,我們不說她了,你們不是要‘拜織女’嗎,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李煥月也不想多說樑馥的事兒,畢竟是他們先對不起人家,也不好再說什麼話編排她。
柳素方纔聽她們談論起樑馥,可是束起耳朵認真聽着呢,這個害了她失去寶寶的罪魁禍首,她可不想輕易放過,等她把寶寶找回來,她定是要連本帶利地向她討回來的,只是聽裡李煥月和李冰心的對話,那樑馥此刻的近況似是也不太好。莫不是上次對戰時,也受了傷?
柳素還來不及細想,就已經被琉紫拉着跟上了李煥月幾人。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一個晚上八角亭子裡。
“拜織女”一般是少女們的事。她們大都會與自己的朋友或是鄰里約好五六人,多至十來人。聯合舉辦。舉行的儀式,是於月光下襬一張桌子,桌子上放置好茶、酒、水果、五子(桂圓、紅棗、榛子、花生,瓜子)等祭品;又有鮮花幾朵,束好紅紙,插與瓶子裡,花瓶前置一個小香爐。約好參加拜織女的少婦、少女們,都需齋戒一天。沐浴停當,準時都到主辦的家裡來,於案前焚香禮拜後,大家一起圍坐在桌前,一面吃花生,瓜子,一面朝着織女星座,默唸自己的心事。比如少女們希望長得漂亮或是嫁個如意郎君、而少婦們大都希望早生貴子,這些願望都可以向織女星默禱的。一般是玩到半夜纔會散去。
比之尋常人家,這公主貴女們舉辦的“拜織女”自然更奢華一些。八角亭正當中的漢白玉石桌上,已是滿滿當當地擺了許多祭品,除了那些進貢的好酒好茶外。還有許多這個時令沒有的珍惜水果,除了五子,還有許許多多精緻的糕點,光看着就賞心悅目,讓人捨不得吃,連那擺瓶的鮮花都是最最名貴的牡丹,那香爐裡燃着上好的冰片香,讓人在這炎熱的夏日夜裡,感到絲絲沁涼之意。
李煥月和李冰心站在最前頭。神色虔誠地禮拜着,嘴中已是默默有詞。向着織女星說出自己的心願,等她們都禮拜完畢。才紛紛站起身來,在那桌邊圍坐開來。
李冰心的心情不錯,便悄聲與李煥月問道:“姑姑,你方纔許了什麼心願啊?”
李煥月卻是笑而不語,反問道:“那心兒許了什麼心願啊,是不是向織女求一個如意郎君啊?”
李冰心的臉頰頓時羞紅了,顯然是被李煥月猜中了心中,很是小女兒姿態地嗔道:“姑姑!是我先問您的,您怎麼說起我來了。”
“怎麼,被我說中了心事不好意思了?”李煥月卻是繼續調笑着說道。
李冰心撅着嘴不說話了,臉頰紅紅的,那模樣甚是嬌豔,李煥月也不繼續逗她了,夾起一塊糕點放到她碗裡,換了個話題問道:“對了,你皇兄帶回來的那個孩子呢,現在怎麼樣了?”
“哦,你說瀾清啊,他一直在皇兄寢殿裡啊,我昨兒還去看過他呢,他挺好的。”李冰心回道。
那正在幫李煥月倒茶的柳素聽到李冰心說出‘瀾清’兩字,心中猛地一驚,手腕抖了一下,那茶壺中的熱水頓時噗撒到了她的手上。
“哎呀!青曼你的手!”還未等柳素開口,她身邊的琉紫就先輕叫出聲來。
李煥月和李冰心立即都循聲望了過來,李煥月微微皺了皺眉頭,看着柳素手上那一片通紅,開口道:“怎的這麼不小心,琉紫,你帶她下去處理一下吧。”
琉紫躬身領命,立即拉着還有些呆愣的柳素,離開了亭子。
琉紫邊拉着柳素走,便低聲斥責道:“你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還好你這手燙的不是很厲害,不然這一時半會兒的,我哪裡給你去尋燙傷藥去,我先陪你去御膳房尋幾塊冰來,給傷口降降溫,回去再給你抹藥吧。”
柳素也沒說話,似是默認的樣子,又走了一會兒,她忽然出聲叫住了前面的琉紫,“琉紫,你等一等,我有話想跟你說。”
琉紫疑惑地轉過頭,正要問話呢,卻突然看到柳素微微發光的眼睛,然後,她就失去了意識。
柳素將一臉呆滯的琉紫藏到了一座假山後面,然後便快步離開了,期間,她有用書法迷惑了一個小太監,問出了李元龍寢殿的所在,便直接奔着那裡去了。
走到那宮殿門口的時候,柳素竟是生出些怯意來,她開始害怕,若她和白澤都猜錯了怎麼辦,寶寶若是不在這裡,她又該怎麼辦……
但她你很快就沒機會害怕了,那些守在宮殿外頭的侍衛們發現了她,她不得不用法術將他們全部控制了起來,許是因爲施法過度,柳素覺得有些頭暈,過了許久她才站穩了身子,往宮殿裡頭走去。
宮殿裡頭還有幾個宮女,柳素就直接把她們弄暈了,當她走進最裡面的那個寢殿,看到那個穿着一身藍色錦衣,十分端正地盤腿坐在軟榻上的男童,她的眼淚立馬就掉下來了,雖然長大了許多,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就是她的寶寶。
蛋寶似是也感受到了有人進來,他緩緩張開眼睛,那雙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慢慢瞪大,然後連鞋都沒顧上穿,就直接從軟榻上跳了下來,邁着小短腿往柳素跑了過去。
“娘!娘!”
寶寶!寶寶!我的寶寶!柳素已是泣不成聲,只緊緊地將蛋寶摟在懷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雖然她與蛋寶分開的日子並不長,但對她來說,分離的每一日,都是在煎熬中渡過,這樣的日子,她再也不想過哪怕一天。
“娘,寶寶好想你,寶寶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蛋寶窩在柳素的懷裡,聲音悶悶的,帶着些哭腔,能讓人心都化了。
“是娘不好,娘沒有保護好寶寶,讓寶寶被壞人抓去……”柳素直接將青龍定性爲“壞人”,將蛋寶的小臉擡起來,忍不住地親了又親。
母子兩人正百感交集呢,蛋寶的臉色忽然一變,推了柳素一下道:“娘,您快藏起來!”
柳素還沒來得及發問,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輕笑的聲音,“我還以爲你多少會有些耐心,沒想到這麼急不可耐地就找上來了。”
柳素臉色“倏”地一變,猛然轉過頭去,就看到那“李元龍”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門裡,正面無表情地看着她們。
他不知什麼時候換了一身銀線暗繡纏枝蓮的廣袖白袍子,黑髮挽着白玉簪,垂在肩上,如今站在門裡,素白的手指輕輕扶着門,廣袖垂地,眉目清冷豔麗,說不出的奇怪。
柳素看到他這模樣,忍不住愣了愣,但也馬上意識到,這人絕對不是“李元龍”,便連忙將蛋寶護在身後,一臉警惕地看着他問道:“你是……青龍?”
“你們不是早就猜到了嗎,還問什麼。”李元龍,或是說青龍已經緩緩走進了屋內,他並不是朝着柳素所在的位置去的,而是徑自走到了桌邊坐下,動作優雅地給自己倒了杯茶水,只見她握着茶杯的右手五指纖細,指甲瑩潤生光,廣袖下的腕子骨節俊秀,竟是有股說不出的風流味道。
柳素一直緊緊護着蛋寶,就怕青龍又像上次那樣,忽然把她弄暈,搶走了寶寶,她就這樣神經緊繃地瞪着青龍,許久之後,連她自己都快累了,卻不見青龍有絲毫動作,只是坐在那裡姿態悠閒地喝着茶。
蛋寶這時候先忍不住了,從柳素懷中探出頭來,拿小手在她眼睛前面揮了揮手,才小聲與她說道:“娘,你不用一直瞪着他,他不會再把您怎麼樣了,這回是他主動帶我出來,說要帶我來找你的。”
柳素終於眨了一下酸澀的眼睛,卻還是十分警惕地看了青龍一會兒,才神色狐疑地與蛋寶小聲問道:“寶寶說的是真的,他真有那麼好心?”
對於柳素當着自己的面說自己壞話,青龍倒是也沒生氣,他那不帶一絲煙火氣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輕蔑,悠悠說道:“你以爲若不是我願意,你能在這裡跟他說這麼久的話?”
柳素這才又看向了青龍,卻是十分不滿地開口質問道:“你幹嘛要裝成李元龍的模樣?你到底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