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狼君 搶來的嬌妻很摳門
五分鐘後,男人一絲不掛地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只是臉上還帶着面具。他看到已經躺在牀上,衝他吐着舌頭的女人,恨不得快點兒撲上去。就在這時,門口忽然想起了不合時宜的敲門聲。
文婷訝異地挑眉,額,‘夜情’裡有專門給喜歡夜生活的男女準備的客房,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人這樣不識擡舉的打斷房間裡可能正在進行中的……
“不管它。”男子懊惱地低咒一聲,揚起薄脣看向文婷,迷戀地朝着她的鎖骨輕輕一吻,呢喃地說道,“大概是喝多了酒的人,敲錯門了……”
“開門!趕緊開門!”
美男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口的敲門聲卻越來越不停歇,甚至大有衝進來的意思。文婷將男人輕輕一推,挑眉看向他說道:“外面是個女人,看樣子倒不是喝多了酒,聽起來倒像是喝多了醋呢……”
門口還在響着敲門聲,美男煩躁地站起身來,隨便把浴巾圍在腰間,便大步流星地向門口走去。“唰”地一聲,門開了。
只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領着一五六歲左右小男孩的女人,她的臉上滿是怒容,雀斑瀰漫了半張臉,一張嘴還呲嘴獠牙的,裡三層外三層,比收割機的轉輪少不到哪裡去。
她怒不可遏地看着男人,又走向裡面瞅了瞅文婷,頓時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你個殺千刀的,騙我說在外國掙錢,其實是在這裡已經有了女人啊!我辛辛苦苦帶着兒子容易嗎?你說說,我們娘倆兒可怎麼活啊!”
文婷眉頭輕蹙,快速站起身來,絲毫沒有了剛纔的**。該死的,這個男人該不會是有婦之夫吧?剛纔文婷還特意問了一下,他說還沒有結婚,身邊也已經半年沒有女伴了呢。
孃的,姐想破個處就那麼難嗎?真是鬱悶啊。文婷沒好氣地瞥了男人一眼,淡淡地說道:“哥們兒,你還是跟着媳婦孩子回家去吧。”
“等等,我……我不認識她啊,她是誰?”美男一臉茫然,被忽然闖進來的女人和那個小男孩給弄得雲裡來霧裡去的,可是他確實沒有結過婚啊,更別說有孩子了!
文婷睨向坐在地上的女人,雙手環胸朝她努了努嘴:“這位哭得這麼嗨皮,不是你媳婦是誰?孩子總不會撒謊吧,他要是認識你呢?”
“不是……我、我什麼時候結婚了?怎麼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呢!”美男懊惱地拉着文婷的手,衝地上的女人和孩子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到底是來找誰的?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女人聞言,站起身來拉着兒子對他說道:“這是你兒子小牛牛啊,難道你都不認識了?你看看你們兩個人,明明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嘛!”說着,還把孩子往前搡,對孩子哽咽地說道,“牛牛,來,快喊爸爸。”
“爸爸……”孩子怯生生地看了看面前的美男,低聲喊完,又揚起頭來看向自己的媽媽,“媽,爸爸真的跟照片里長得一模一樣呢!”
“……”美男嘴角一抽,他是雙眼皮,可那小男孩是單眼皮;自己是高挺鼻樑和性感的薄脣,那小男孩是下塌的鼻樑和厚厚的嘴脣,他哪裡長得隨這個孩子了……不是,這孩子哪裡長得隨他了?他回過頭來再看向文婷時,美女早已不知去向。氣得他直跺腳,走向牀邊拿起衣服,快步走了出去。
那女人和孩子見他走了,快步跟上去哭天搶地的說道:“老公,我們孃兒倆可不能沒有你啊!你等等我,我長得比那個女的不漂亮許多嘛,爲什麼要到外面來找女人呢……”
角落裡,文婷雙手環胸,冷眼睨着面前這個一臉淡定的男人。她就知道又是他搞的鬼,每次她豁出去的時候,都是他橫扒拉豎擋着的製造事端。文婷挑眉看向陸哲,嗤笑一聲,直截了當地說道:“我說,陸哲,你是不是喜歡我?怎麼每次都擋着姐姐的嘿咻路呢?而且,你就不能換一個版本,雖然眼疾一次比一次好,但總是‘妻兒找上門’的捉姦在牀戲碼,我都看膩煩了。”
“婷婷,你不應該這樣糟踐自己的身體,至於嗎?”陸哲也不否認,而是單手支着牆,湊上前對她曖昧不已地說道,“而且,我覺得那男人身上一定有什麼隱藏的病原體。你看他那副瘦高得光剩骨頭的模樣,簡直是有病的最直接證明。”
“去你的!”文婷一巴掌拍向他的腦門,沒好氣地嗔笑道,“你這廝就是看不慣別人幸福,是不是?我可是告訴你啦,我嚴重地鄙視你。”
“你既然想要破處,咱家裡那麼多優秀的基因,爲什麼非要到外面去找?”陸哲輕斥一聲,不明所以地問道。
文婷撇了撇嘴,睨向他欲蓋彌彰的雙眼,伸出兩個手指頭作勢是要摳上去似的。陸哲也不閃躲,任由她胡鬧。文婷嫌惡地收了手,輕嘆一聲說道:“姐的志向很遠大,從來不吃窩邊草。再說了,你說說咱們家裡除了我哥以外,有幾個好男人嗎?”
“怎麼沒有?我呀。”陸哲無奈地聳了聳肩,對她央求道,“我說,文婷大姑奶奶,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還總是問啊問的,究竟是爲什麼?真是服了你,就不能考慮考慮我嗎?好歹我也是爲了喜歡你,守了好多年的童子之身呢。”
“切,誰稀罕。”文婷撇了撇嘴,仰頭向四下看了看,轉過身去走向對面的走廊。
陸哲無語地看着又開始避重就輕的文婷,跟着她的腳步不解地問道:“喂,你又要去哪裡?該不會又去勾引男人吧?”
“去你的,我去找找水晶嫂子,她一直跟‘夜情’的老闆娘李琳在一起呢,我怕她悶得慌。還有,楚楚這個小丫頭該不會釣上美男了吧?怎麼這樣半天也不露面?”文婷沒好氣地說道。
“額……”陸哲聞言,立即在她身後站定,伸出手去抻了抻她的衣服,弄得文婷前胸差點兒全部都走光了。
文婷惱火的回過頭來看向他,氣急敗壞地吼道:“陸哲你大爺的,是不是故意讓姐走光呢?差點兒就把我那倆美麗的小白兔都暴露出來了知道不知道?”
“你那小白兔暴露不暴露的無所謂,重要的是你帶着水晶出來的事情已經暴露了。而且,此時此刻軒轅肯定正在水晶的面前,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啊……”
“啊什麼啊?真的,我還騙你幹什麼?我們一起來的,他一路上把車當飛機開,恨不得能夠快速飈到這裡來。”陸哲好心地提點道。見文婷一直張大着嘴巴不說話,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文婷的腦門,對她沒好氣地嗔道,“你說你也是,好端端地非要帶着水晶一起來,軒轅發火的樣子你又不是沒見過。”
文婷眨巴了幾下眼睛,摸了摸被戳痛的地方,對他嘟着嘴犟着鼻子說道:“誰這麼不講義氣把我給出賣了的?你們也看到了,人家水晶嫂子自願來的,我總不能橫扒拉豎擋着的不讓來吧?再說了,咱們怎麼說也得儘儘地主之誼是不是?”
“咳,這個真不是我們說的,是你哥回來偶然說了句。你知道的,他一向是個悶葫蘆,也以爲軒轅知道你們來‘夜情’的事情,所以隨便幾個字就把你們給出賣了。”陸哲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
文婷一臉疑惑地說道:“就我哥那個一句話蹦不出五個字的人還能把我給出賣了?我不信,你給我情景重現一下!”要說冉毅和陸哲嘴巴大什麼都說還可以,要說是她哥文若東,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文婷下意識地就把自己的哥哥給摒除在外了,一口咬定是別人暴露的。
“……”陸哲嘴角一抽,就知道她不相信,他無奈地重複着之前軒轅鷹醒來後的那一幕,還繪聲繪色地表演着每個人說話的語氣和動作。
原來,軒轅鷹醒來後沒看到水晶,以爲她下樓來吃飯了。結果問誰都支支吾吾的,趕巧文若東回來了,軒轅鷹便走上前沉聲問道:“若東,你看見我未婚妻水晶了沒?她可能是跟楚楚她們在一起。”
“嗯。”文若東點了點頭,淡淡地答道。
“那她們去了那裡?”
“‘夜情’。”
“你說什麼?!”軒轅鷹的額頭頓時青筋暴起,怒不可遏地沉聲問道,“他們去了多久?”
“問他們。”文若東是在半路見到的文婷她們,哪知道她們究竟去了多久?他剛走向裡面,就看到嘴角抽搐到一團的陸哲了,那意思他當然是理解的。微微蹙眉,難道軒轅事先不知道?他回過頭去看向臉色越來越鐵青的軒轅鷹,對他安慰地說道,“別擔心。”
還是左鳴比較有眼力見識,看到軒轅鷹怒不可遏的樣子,便帶着他心愛的女人--神醫李琳帶着楚軒仁到房間裡去做檢查了,可不能再在客廳裡呆着了,說不定會被軒轅鷹給炮轟一陣。楚軒仁擔憂地看了軒轅鷹一眼,輕嘆一聲,只是勸解了他兩句,便走了。
只剩下陸哲還傻愣愣地看着,渾然不覺自己應該快點兒躲開。而且他總是擔心文婷那個二百五這次還真的把初夜給隨便交代出去,也想着親自去‘夜情’看看。
軒轅鷹哪裡還聽得進去這話?滿腦子裡想的都是‘夜情’裡多得是想要尋找一夜情的男人,水晶懷着個孕,平時又白癡又傻了吧唧的,這不是去找死呢嗎?萬一她被人給上了孩子也沒了,那可如何是好?他眯起眼睛看向一直用眼神向文若東表達着什麼話的陸哲,沉聲問道,“陸哲,我再問你一次,她們從離開,到去,已經走了多久?”
“額……半個小時吧……”陸哲尷尬地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