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貊伸手,一把捏住馮悅的雙手腕道:“知不知道,我很懷念你的味道!”
“放開我!”馮悅慌了,她怕了,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個人!他的粗暴和殘忍就是她對他的唯一記憶!
“現在知道怕了?是不是晚了點?”歐陽貊湊到馮悅的鼻尖前道。大文學
馮悅害怕得緊緊的閉着雙眼,雙手被歐陽貊箍着,她拼命將自己的身體貼在冰冷的牆壁上。她必須要讓自己保持冷靜,保持理智!必須要!
歐陽貊微眯着眼嗅了嗅馮悅髮梢、臉上、手上的味道,然後滿足的張開眼睛,那雙桃花眼裡,盛滿戲謔,他附在馮悅耳邊緩聲道:“只要你跟在我身邊,至少在物質上我不會虧待你,但是,你若是試圖離開我,那麼結果,你一定可以想象得到,或許會比那更慘!”
馮悅的身體不禁一顫,她睜開眼睛,溼嗒嗒的望着近在咫尺的歐陽貊。
歐陽貊十分滿意馮悅的舉動,他用手指劃過馮悅的臉龐和嘴脣,低聲道:“跟着我,好嗎?”
馮悅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跟隨歐陽貊手指的滑動而顫抖:這個男人爲什麼不肯放過她?爲什麼不肯?
——我告訴你,你要怪就怪你那張臉!你的確長得很像我心愛的女人,只是她承受了正常女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所以你要替她分擔一些,僅此而已!
——你說對了,我是來折磨你的!
——你若是試圖離開我,那麼結果,你一定可以想象得到,或許會比那更慘!
馮悅的眼淚開始不爭氣的從眼眶裡滑落。大文學
歐陽貊隨之也覺察到馮悅的手腕不再使勁抗拒,只是無力的被他握着,整個人彷彿被抽空了似的靠在牆角。歐陽貊的心在一瞬間柔軟,是因爲馮悅那黯然神傷的模樣實在讓他憐惜。
“來吧,”馮悅仰起蒼白的小臉看向歐陽貊,淡淡的道:“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衝我來。我只請你不要傷害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歐陽貊,我詛咒你,詛咒你一輩子都不能與最愛你和你最愛的女人在一起!
歐陽貊緊緊的盯着馮悅,彷彿想要從她的眸裡看見點什麼似的,只是,馮悅的眼裡除了一片**便是蒼白。大文學
“我跟了你,可是我的雙懿,我的父母怎麼辦?”馮悅喃喃的說道,不像說給歐陽貊聽,到似說給她自己聽:“當我想要努力的去愛一個人,那人也出現了的時候,你爲什麼要來找我?爲什麼那麼狠心的破碎我最後的夢想?我只是想要嘗試好好的愛一個人而已!我從來沒有嚐到過被一個自己心愛男人愛的滋味!歐陽貊!歐陽貊!爲什麼?爲什麼要是你?”
“馮悅——”歐陽貊竟然忍不住將馮悅緊緊的抱在懷裡,用力的吻着她那散發出淡淡香味的髮絲。
“我和你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馮悅眼神空洞的望着歐陽貊道:“你何苦要這樣?折磨我的同時也折磨你自己!”
“馮悅,我,”歐陽貊的下頜埋在馮悅的鎖骨溝,那鬍渣子將馮悅的身體和心都扎得生疼生疼的: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愛璉兒,很愛很愛!爲什麼你們要長得這樣像,爲什麼老天要讓我遇到你?如果沒有讓我遇到你,那麼你一定有機會好好的過你的幸福日子,但是,現在你遇上了我,馮悅,你就認命吧!不要再掙扎,魚死網破永遠都是兩敗俱傷的結局。
“歐陽貊,你給我一句痛快,你到底要怎麼才放手?如果可以,我一定兌現!”馮悅抓住歐陽貊的衣領,忽然大聲的道。
歐陽貊看緊馮悅,看着她臉上的決絕和無奈,一字一句的道:“我不想放手!”
“爲什麼?爲什麼?你不愛我,爲什麼要把我強制留在你身邊?歐陽貊,你爲什麼要這樣做?”馮悅的眼神凌亂不堪,她使勁的搖晃着歐陽貊,嘶聲力竭的道:“既然我們彼此都不愛,你爲什麼要做這種互相傷害的事情?你真的好殘忍!爲什麼要剝奪我去愛別人、別人來愛我的權利?”
“歐陽貊,我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我有孩子了,我已經不能跟你心目中的那個女人比了,我承認,我比不了她,我也沒有資格跟她比,行不行?我承認了,我認輸好不好?放過我!歐陽貊,放過我!”
“爲什麼是我?爲什麼要是我?”馮悅的有些神經錯亂的喋喋自語,她的雙手放在歐陽貊的肩上,使勁的捶着:“你爲什麼要如此固執?你那麼優秀,一定會有很多女人很愛很愛你的!”
“你說得沒錯,的確會有很多女人愛我,但是,我只愛一個!我只愛我心裡的那個女人!”歐陽貊再次捉住馮悅的手上,冷凌的道:“要想讓愛你和你愛的人都不受傷,最好的辦法就是犧牲你自己,成全他們!”
“歐陽貊你爲什麼要這樣殘忍?”馮悅奮力的掙了幾下竟也沒有掙脫歐陽貊的掌控,遂恨恨的道:“我恨你!”
“呵呵,這樣最好!”歐陽貊冷冷的笑了一聲,突然用力的扣住馮悅的腦袋,狠狠的吻住馮悅。
直到走廊裡出現一陣喧譁聲,有人在高聲的叫道:“攔住他們!快,攔住他們!”歐陽貊纔將馮悅重重的鬆開,拽了她的手臂推開門。
門口赫然站着許曉方,他的身後立着幾十個手持刀管的漢子,看那陣勢,想必是剛想要闖入屋中。
“怎麼?想要進來坐一坐?”歐陽貊冷然的笑道,他用力將馮悅推進許曉方的懷裡道:“女人還給你!不過,還要看她願不願意跟你走!”
許曉方將馮悅摟在懷中,薄涼的笑了笑,道:“歐陽總裁,女人不是拿來欺負的,是用來疼的!”
“哈哈,說得好,說的太好了!”歐陽貊覺得許曉方超有意思,不禁大聲笑起來道:“你自己問問她,我有沒有好好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