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是我們的狙擊手?
霍斯聞言臉色劇變,瞬間驚慌起來。
狙擊手是他們防禦主力,如果他們給人幹掉了,就相當打掉自己的眼睛。
沒有了狙擊手的監視和保護,比被人幹掉一個小分隊還要差勁,打起來會非常被動
霍斯臉色陰沉,焦急問道:“尤特,狙擊小組情況如何?”
尤特急聲彙報,“我們一共7個狙擊手,已經被對方沒掉了6個,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
“法克,竟然幹掉6個狙擊手了?飯桶,都沒點反應嗎?”
霍斯聞言臉色難看得要死,就像活吞了一隻死蒼蠅一樣難受。
能不難受嗎?這是他曾經引以爲豪的狙擊手,戰爭還沒正在開始,這麼快就被人幹掉,狙擊手的實力什麼時候變這麼水了?
來的人到底什麼實力?有這麼恐怖嗎?
霍斯腦海裡閃過一個疑問的瞬間,想起威廉將軍曾經給自己的勸告,這些人不簡單,不能輕敵。
看來,這些傢伙真不簡單,不過,這裡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就等着他們落網。
頓時,霍斯異常謹慎起來,問道:“尤特,你還能堅持嗎?我們一起幹掉他們。”
尤特語氣不太堅定,道:“我躲藏的位置隱蔽,三個方向的狙擊手都無法鎖定我,我暫時安全,但是,我必須考慮撤退了,我沒有掩護了……”
嘭!
尤特的話音剛落,一聲沉悶的槍聲突然傳來,直接打斷了他的彙報。
聽到槍聲尤特臉色大變,立刻循着聲音來源,看向自己右側身邊的那堵厚實的牆壁。
“什麼情況?用槍打牆壁?難道他們發現自己的位置了?”
尤特看到那堵牆壁,劇烈震動了一下,眉頭緊緊鎖起。
沒錯,他剛剛確實看到牆壁震動了一下,
而且震動最激烈的地方就是槍聲傳來的位置,也就是自己身體所在的位置。
對方用槍打牆,絕對是發現了自己的位置,但這樣打牆有何用?
難道……那些傢伙想打穿牆壁幹掉老子?
瘋子吧,這堵牆壁那麼厚實而且堅固無比,哪裡是狙擊子彈能洞穿的?
尤特猜到對方的用意,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暗自鬆了一口氣,他可以百分百肯定,狙擊槍子彈絕對奈何不了這堵牆。
這是傻子的做法。
然而,就在他認爲對方是傻子時,又是“嘭”的一聲狙擊槍聲傳來。
伴隨着槍聲,他身體靠着的牆壁再次發出劇烈震動,馬上一層層白色粉灰,不斷散落下來,掉在他的肩膀上,看起來非常刺眼。
尤特用手拍了拍灰塵,輕輕罵了一句,“法克,果然是發現了老子的位置,但那又如何?反正你打不着?”
罵着,尤特擡起手裡的槍,開始搜索攻擊自己的敵人,畢竟此刻,他完全不用擔心牆壁會被人幹塌,而他還有機會反擊。
在外面開槍的人正是陳凌,打牆壁,他是故意的。
因爲他早就掃描出尤特的位置,不過有一堵牆擋着,確實不好一把幹掉那個傢伙。
說實話,這個傢伙確實會藏,位置非常隱蔽,不但不好搜索,也不好攻擊,他要不是利用敵我掃描技能,一點點開始排查,還真無法直接鎖定對方的位置。
沒辦法,要幹掉那個傢伙,也只有在這堵牆上下手,不過他連開了兩槍後,發現那堵牆壁仍然牢固,似乎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特麼,這堵牆壁,真夠硬的,光是靠自己手裡的這把槍,也只能是浪費子彈,但是這個傢伙非常狡猾,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像躲在避風港一樣躲着。
想到這,陳凌瞬間神色嚴峻,對着耳麥道:“大家都看到我打出來的標記沒有?”
“有。”
聽到教官的問話,地獄火所有隊員的聲音在耳麥裡響起。
他們也在找狙擊手的位置,剛剛教官開了兩槍非常明顯,他們都留意到了,只是沒有想到會是一個標記。
陳凌繼續道:“所有人,給我集中火力,打穿牆壁,幹掉後面的狙擊手。”
聽到教官這句交代的話,地獄火衆人瞬間都蒙了。
牆壁後面有狙擊手?
教官怎麼知道牆壁後面有狙擊手?我們怎麼看不到?
剛剛滅掉6個狙擊手的11個地獄火狙擊手,聽到教官這樣的命令,都微微愣了一下,但下一刻,都齊刷刷地調轉槍口,對準教官打出來的標誌,開始猛烈的攻擊。
因爲他們都知道,總教官的命令,你可以懷疑,但是不要反對,因爲很多這樣的事實證明,人家總是對的。
這樣的解釋,就是龍戰、肖邦四個中隊長在培訓他們,說得最多的話。
命令一來,只有執行,在地獄火永遠只有教官一個人的聲音。
對於總教官,誰都不敢挑戰,而從來都沒有人會挑戰,因爲一次次的事實證明,服從總是對的。
此刻,牆壁後面,尤特臉色異常精彩,一半焦急一半無奈。
其實他特想轉移,但現狀卻不容他轉移,因爲知道對方已經知道自己的位置,他一旦冒頭,就馬上暴露,一暴露,絕對是死路一條。
這就是太隱蔽的弊端,而且都隱蔽到,他都不想轉移了。
畢竟,他看到對方打了2槍之後,堅固的牆壁除了掉落一些塵土外,好像也沒什麼大礙,甚至連凹陷都沒有。
對方想打穿牆壁, 幹掉自己似乎有些不可能。
自己只有靜靜呆在這裡,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想到這,尤特靜靜地等着,沒有輕舉妄動。
十幾秒過後,他確實聽不到什麼動靜,臉色稍微好了一些,腦海裡蹦出一個念頭。
對方放棄了嗎?
尤特剛想到這,下一秒,就認爲這個想法是對的,畢竟狙擊槍又不是炮彈,怎麼可能幹得過牆壁,打下去也是浪費彈藥。
牆壁可是水泥切成的,非常堅固,用狙擊槍打,太過於傻逼。
這些念頭剛從尤特腦海裡閃過,才稍微鬆了一口氣,然而下一刻,他完全無法接受的噩夢,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