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同時唐浩怒吼一聲,氣血瞬間爆炸,瞬間衝了上去,竟然追上了自己踢出的飆飛氣刃。
唰!唰!
隨着蘇清苑手中潔白的劍光閃過,一道道的劍光迅速籠罩着唐浩前方,唐浩看起來就像是撲火的飛蛾一般兇險。
而唐浩就好像雷雨中的戰神一般,一拳一掌轟在了蘇清苑的劍上。
“砰!”“砰!”“砰!”
兩人就像一道龍捲風一樣,所過之處片草不生,樹木、泥土、石塊皆被打飛,然後又成了兩人用來破壞對方身法的對象。
唐浩的攻擊就好像雨夜中的一道道雷霆霹靂,剛愎兇猛、橫衝直撞,而蘇清苑的劍法卻是如同,狂風暴雨一般連綿不絕,時而詭異的腳法,時而縹緲的劍法,不僅防禦住了唐浩的每一次攻擊,時而發出一次反擊,就不得不讓唐浩束手束腳的躲避。
唐浩雖然攻勢兇猛,卻不能打破蘇清苑的防禦,蘇清苑雖然略站上風,但想要打敗唐浩,卻還差了一些。
而且蘇清苑目的只是爲了,給唐浩展示‘清風細雨’的精髓所在,並不是生死決鬥,兩人在對拼下去,就有兩敗俱傷的可能了。
所以在無字天書記錄下‘細雨劍法’之後,兩人都默契的停下了手,躲進了幾人躲雨的山洞裡。
藉助着火堆的火光,兩人搬運氣血,渾身散發出高溫,很快就將衣服上的水汽蒸發乾淨。
唐浩的武者服不僅擁有出色的防護能力,還能夠防火、防水,所以唐浩很快就弄乾了衣服,而蘇清苑是女孩子,動作自然要慢一些,被打溼的衣服勾勒出蘇清苑女神級的身材,讓唐浩、徐輝兩人略微有些尷尬,眼神不知道放向何處。
好在這種尷尬的香豔很快就看不見了,幾人略微交談了幾句之後,各自靠着牆壁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陽便從雲層後面露了出來,溫暖的陽光灑在唐浩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
明明昨天還下着暴雨,沒想到今天又晴朗了起來,就算如此,本來應該非常泥濘的道路,也並沒有唐浩想象的那麼溼,反而只是有一些表面的溼潤而已。
“神廟廢墟的氣候真是神奇!”唐浩感嘆道。
“是啊,昨晚下了那麼大的雨,一夜之後居然就幹得差不多了。”徐輝也難得少見的附和了一句。
兩人正站在山洞外面吹着冷風,而兩位女士自然是要在山洞裡面梳洗、打扮一番了。
“看來哪怕是在蠻荒的神廟廢墟,也不能抹殺女孩子愛漂亮的本性”,站在外面的唐浩在心裡默默的吐槽,等到兩女梳洗、裝扮之後,徐輝再一次使用聽地決,幾人避開大羣暴獸之後,繼續向着神廟廢墟深處前進。
蠻荒般的神廟廢墟大得不可思議,幾人向着不遠的一座山峰進發,以他們的腳力都走了大半天,才靠近這座山峰,然而只有等幾人走近了才發現,這座山峰的巍峨、壯闊。
“這座山,我已經用聽地決探測過了,沒有什麼成羣的暴獸、或者特別強大的暴獸。不如我們分開行動如何,不然這座山峰如此巨大,我們恐怕兩天都探索不完,到時候萬一被其他幾家人提前找到神廟就麻煩了。”徐輝突然提議讓幾人分開探索。
唐浩心裡自然是贊同的,畢竟自從他偷學了徐輝的聽地決之後,一次都還沒有使用過的,他早已經心裡癢癢得很了,四人分開之後,他正好體驗一下,聽地決的神秘作用。
唐浩不反對,蘇清苑也沒反對,葉靈兒雖然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沒有說出來,於是四人便約定好,分頭探索這座山峰,如果遇到危險,便使用急救信號,並且在天黑之後,回到原地聚集。
幾人分別拿到求救信號之後,便四散開來,唐浩手裡的求救信號,像一顆信號彈,能飛上天發出穿透性極強的信號,被周圍的人感知到,而且還具有好幾種模式,唐浩仔細看了看,上面連生產標註都沒有,只有簡單的一個符號,唐浩估計這也是軍方專用的信號彈。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至今還是窮人的唐浩,在心裡暗自吐槽一句,飛快閃身到了一處山腰上。
‘聽地決’,唐浩像徐輝一樣,單膝跪在地上,雙手觸底,施展着徐家的絕技,頓時感覺手掌心微微發熱,一股奇怪的波動脈衝從自己的手掌,向着四周發射出去,然後很快的返回,而這些波動在返回的同時,還帶來了周圍所有生物的位置所在。
“原來這就是使用‘聽地決’的感受嗎。”唐浩感覺很不錯,周圍的暴獸分佈一下就一目瞭然,只不過有一個問題,就是手掌裡發射出來的那股波動會被周圍的其他非岩石、泥土衰弱,也就是說,如果在地下遇到礦脈、樹木之類的,波動的探測能力就會衰弱許多。
不過這樣一個小小的缺點,並不能掩蓋‘聽地決’的實用性,這一點小小的缺陷,唐浩也不放在心上。
“噫?有古怪?”唐浩疑惑的感受着手掌裡‘聽地決’的反饋,在他前方三點鐘的位置,斜向下幾米有一個巨大的陰影面積。
唐浩再一次施展‘聽地決’,去刻意探測拿一塊的地面,果然‘聽地決’再一次失效了,波動反饋回來的依舊是一塊巨大的陰影面積,唐浩圍繞着這一塊地方,不斷的施展‘聽地決’,最終測出來的結果是,在這座山峰的中間,有着一塊長方形的陰影存在,看起規則的樣子,並不像是自然生成的,更像是人工製造的。
唐浩一時間來了興趣,在神廟廢墟里面隱藏着許多遺蹟,也許自己剛好運氣的很好的遇上了呢。
唐浩來到最初發現陰影的地方,根據他的猜測,這裡應該屬於那個奇怪地方的邊緣所在。
唐浩伸出手,挖開地面,準武者的軀體已經足夠強大了,至少是常人的三、四倍,唐浩的雙手就像是挖掘機一樣,勢如破竹的挖開了泥土,挖出了一個坑,並且還在不斷的向下延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