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了,把她帶來,我們會合體,然後,形成一個新的人!”
心形空間中,小李畫仰頭望着抱着自己的吳選這樣說。
“嗯!”吳選點頭,但臉上卻是強烈的不捨。
小李畫突然笑了:“我活着,就是爲了等她,我就是她,她就是我,一次又一次,一生又一生,如此輪迴,只爲等你!”
小李畫以前並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生在這裡,又爲什麼會如此的寂寞。
可當吳選誤入天行界的那一刻,她明白了一切,同時也明白了,自己,只不過是真正李畫的一具魂魄,自己早晚都要消失,但自己的心,卻永遠只屬於一個人。
這個人現在並不強大,可小李畫的眼睛常常穿越千年,回到那個大荒時代,那個人神共存的時代,回到那個兩人攜手走過很多地方的時代。
那時候,纔是真正的生活,剩下幾千年,自己活着,自己是死的。
而這一次,只要跟李畫合體,自己將得到永生。
吳選默然,他不知道該怎麼跟這個天真得如同一個小孩的‘女’孩去‘交’談,難道,這會是冷如一塊冰的李畫‘性’格的一部分?李畫的心中,竟還有如此天真可愛的一面?這讓他不能相信,也怎麼跟李畫聯繫不起來,李畫的冰冷,是隔着幾公里都能感覺到的,如果她突然變得如小李畫一樣,那身邊的人該是多麼的不適應?
至少自己,會很不適應。
“我送你出去吧?”
小李畫從他的懷裡站起輕輕說道。
吳選想了一下,想到車上還有三個‘女’孩子在等着自己,雖然不佘,但還是點了下頭。
小李畫遙望着天際的空間座標,嘴裡喃喃自語,吳選知道,自己這一去,也許就是永別,小李畫,將永遠從心形空間消失。
“滄‘浪’魂歸時,你可以帶任何人進入此空間!”
小李畫的話說完,吳選已經進入了空間通道。
他沒有回頭,一直向前,而他的身後,超凡脫俗又清麗可人的小李畫卻在他離開的那一刻流出了一滴淚。
一滴,是淚海!
真正傷心的淚,不需要多,一滴足夠。
“唉!”一聲嘆息響起,小李畫擡頭,臉上的淚已經消失:“前輩爲何嘆息?”
“爲愛生,爲愛亡。愛是一切,愛是所有!”
傲天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小李畫坐在了沙子裡,隨手捧起一把黃沙,任由黃沙慢慢從自己的手指縫隙中流下:“只是,這愛情,能抓得住嗎?”
“事在人爲!”傲天說完又補充道:“經歷千百世,我相信這份愛的堅強和美麗,只是,苦了你!”
小李畫笑:“我本來就是魂魄,我存在就是爲了讓她醒過來,這有什麼苦的!”
“唉!”傲天再一次嘆息。
魂魄是真的,小李畫真的只是一具魂魄,但她有了自己獨立的思想和‘性’格,而李畫真正的‘性’格是什麼?他不知道,更不知道這具靈魂和身體結合後,會是誰改造誰,誰又能佔到上風。
小李畫對着空無一人的空間輕輕一笑:“兩個苦命人!”
傲天愣了愣,半天后哈哈大笑,一直笑得心形空間起了大風才停下。
“好,好一句兩個苦命人,多好的一句總結,什麼神,什麼仙,不過是**的傀儡,你我同樣,只不過,你我都是苦命人!”
“是啊,是啊,好苦的命!”
小李畫邊說着伏倒在了沙地上,眼睛大睜着,淚水,卻還是流了下來,慢慢的,在沙地上形成了一片。
仙,同樣會流淚。靈魂,也會流淚。這樣的淚,彌足珍貴。
——
左山並沒有遠離盧克索神廟。
因爲天上的蟲渠遇到了勁敵。
一個個如同殭屍一樣的東西從地上伸出雙手,對着空中的蟲渠虛抓着,天上的蟲渠悲鳴着從天上落下,然後變成乾屍。
左山大怒,這些東西並沒有任何的能力,但卻是蟲渠的天敵,而這些蟲渠可是跟自己有着靈魂契約的,豈能任由這些木乃伊消滅殆盡?
他手撥吉它弦,音‘波’每一次出現就會掃散一大片木乃伊,但很快就會出現更多,誰都不知道這裡究竟有多少這樣的東西,左山不知道,他只知道,天上的蟲渠數量在減少。自己的怒意在增加。
突然,他仰天怒吼,手在吉它弦上猛撥,一隻黑‘色’的冰輪出現,一如遙遠以前他用過的那隻飛輪。
左山笑了,自己用音‘波’化出了自己以前的武器,這是重大的突破,可是沒等他笑出聲來,他就發現了不對。
這隻武器非常厲害,地上的木乃伊也消失不見,他們害怕這隻飛輪。
但同時,這裡也多了一個人。
一個全身都是盔甲的人,甲冑鮮亮,照得人睜不開眼睛。
飛輪消失,左山一個躍起就到了空中,長髮被風拉得筆直,他的速度幾乎要趕上光速。
一把劍突然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如果前進,這把劍正好會砍在他的脖子上,斬首行動。
左山硬拉身體,嗵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聖‘女’可可盔甲下不知道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任由大劍從天空中落下,直接沒入地面直到劍柄處,透過盔甲面具那毫無生機的眼睛處看着左山,左山被盯得全身發‘毛’,一向酷得掉渣的表情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害怕和危險。
聖‘女’可可手指左山:“你該進空間監獄第五層,如果成長起來,可以進入第八層!”
聖‘女’可可對空間監獄有着執着的認真,見到一個能力者,她總是要這樣說,誰都不知道該進入空間監獄的條件是什麼,沒有準則,沒有理由,聖‘女’可可認爲的理由就是理由,但可惜,她從來不會說出理由。
理由就是沒理由。
理由來自熱愛,聖‘女’可可這個空間監獄的監獄長,對於關人進入空間監獄有着偏執的熱愛!
雖然很多人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該被關進空間監獄,但很多人都知道空間監獄是什麼,那是能力者的最終牢籠,也是修行者的最終惡夢,一旦進去,就會生不如死。
曾經,多少驚才絕‘豔’的天才。曾經,多少驕傲非常的能力者,無一不是攪動天下的人物,但自從被關進空間監獄後,這個空間中就再沒有這些人的消息,他們不能從空間監獄中逃脫。
傳說中的空間監獄,它真實存在,同時,也存在於每個人的心中。
囚籠,每個人身上都有囚籠。沒有人知道空間監獄爲什麼能困住那麼多的絕世強者,也許,空間監獄利用的,就是人心這道囚籠吧!
這只是猜測,真正的原因,只有可可知道,但可可從不對人說。
左山同樣知道空間監獄,這個世間最爲恐怖的存在,這個世間最讓修行者害怕的存在,甚至超過了生命。
如果能在空間監獄和結束生命之間選擇,相信很多人會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而不是被關進空間監獄。
所以,左山在第一時間逃遁。
儘管他剛剛有了自己的突破,而且是非常重大的突破,但他還是沒有勇氣面對聖‘女’可可,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將會被聖‘女’可可捉到,那樣,自己將會失去一切,而他,還有仇恨,他還有仇沒報。
聖‘女’可可並沒有追趕,而是在後面遠遠的指着逃遁的左山:“你該進空間監獄的理由,就是仇恨的心!”
說完,她回望盧克索神廟,眼神變得凌厲,嘴裡自言自語:“這個地方,有點意思!”
說完,她的身影漸漸淡去,直到消失不見。
在聖‘女’可可的心中,有一把天平,用來稱量人心。
按她的理解,這個世間的所有修者,都該被關進空間監獄。
各種理由,仇恨,愛戀,只要有**,就該被關進去。
七情六‘欲’才能爲人。
爲了金錢能去偷,爲了###把命搭。
這是普通的人類。
但從來沒有普通的人類被關進空間監獄。
這些屬於普通人類的情感遠沒有修行者的執着可怕。
比如左山,爲了仇恨一次又一次活過來,只爲殺掉李畫。
比如李畫,爲了愛情一次又一次的輪迴,只爲等到吳選。
比如連翹,爲了失望,他一個人生活在天行界。
這就是修行者心中的執念,可怕而瘋狂。
但聖‘女’可可從來沒有想過,這些情感,自己會不會有。至少她自己認爲自己是沒有的,以前也確實沒有,但以後呢?她不知道,如果有了,誰來把她關進空間監獄?
執念,存在於內心深處,只所以沒有察覺,是因爲隱藏得夠深而已。比如,她對空間監獄的熱愛,僅此一項,她就該進空間監獄。
一如宗教裡的七宗罪,聖‘女’可可無法逃脫,不但是她,任何人都不能逃脫。
——
尋歡作樂是人的天‘性’,‘女’人,天生就吸引着男人。如果這個‘女’人還非常漂亮而且又非常的有情調,那就會讓男人爲之瘋狂。
秦伊無疑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此時的秦伊,正蹲在一個男人的‘腿’間,頭部劇烈擺動,男人低頭望着她的一頭紅髮,眼睛中‘射’出的是征服的光。
她們所處的地點是盧克索神廟五公里處。
男人只是一個遊客,另他沒想到的是,會遇到這樣一個品簫爲樂的‘女’人,這太***幸運了。
突然,他一隻手按住了秦伊擺動着的腦袋,屁股也劇烈的前後推動,看樣子,他馬上就要高.‘潮’了。
秦伊嗓子裡嗯呀有聲,這讓男人更加的興奮,喉嚨裡也發出低低的吼聲,如同野獸一樣的吼聲。
突然,他全身哆嗦起來,一道白箭從他的###中‘射’出,盡數‘射’在了秦伊的嘴裡,男人滿意的哼哼着,秦伊如同一個口渴的小‘女’孩一樣貪婪的向下嚥着這些東西。
男人很快就發現了不對,但他停不下來,任由自己###的東西噴‘射’而出,但他已經沒有了快感,有的,只是被‘抽’空的疲乏。
可事情遠遠沒有結束,秦伊也沒有停下,她壓榨着男人最後的‘精’華,幾分鐘後,男人的眼神漸漸渙散,剛纔還壯得如同一頭牛一樣的男人身子慢慢倒下,而秦伊,則閉眼回味着剛纔的感覺,任由嘴角的白‘色’液體向下滴落。
白‘色’液體沒能落到地上,秦伊一把接住,然後盡數抹在了自己的嘴裡。
她的樣子,很###。
但她銷的,決對是真正的魂,她是帶走生命的亡靈,是吞吃男人‘精’華的惡魔。
“你該進空間監獄第六層!”
可可的話音剛落,人就出現在了秦伊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