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安夏夏徹底掙扎不了,只能任由他強勢索吻,予取予求。
她眼眶漫起水花,有點不知所措。
那個字母,到底什麼意思?
她怔怔的想着,盛以澤察覺到她不專心,用力吮了口她的舌尖,疼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
耳畔是他熾熱的喘息聲,魅惑黯啞的嗓音縈繞盤旋:“專心點!”
“疼……”她小聲抱怨,眼裡水光氤氳,彷彿一眨眼就能掉下眼淚。
盛以澤心軟了,稍稍放開了她,小丫頭面色潮紅,脣瓣更是嬌豔欲滴,襯得那張精緻小臉愈發明豔動人。
心念微動,骨節分明的手扯開了她的外套,修長的指尖將毛衣挑開,露出白皙的肌膚和小巧的鎖骨來。
安夏夏臉紅了:“你……別這樣……”
盛以澤置若罔聞,俯身上去,細細啃咬着她的鎖骨,癢的她渾身顫慄。
“我知道那個英文字母是什麼意思了!”她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盛以澤輕輕“嗯”了一聲,繼續專心致志種草莓。
安夏夏皮膚白皙柔嫩,紅紅的吻痕印在上面,彷彿是烙下了專屬於他的印記。
“z是澤,x是夏嗎?”安夏夏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我猜對了嗎?”
盛以澤終於擡頭,挑起一抹笑:“猜對了,不過……晚了。”
“啊?”安夏夏怔怔張着小嘴。
盛以澤湊上去親了口,笑的惡劣:“摩天輪升到頂點再轉下去,你知道需要多久嗎?”
“宣傳冊上說的是四十分鐘……”安夏夏回憶了下,驀地睜大了美眸。
“四十分鐘,什麼事情都能做了~”盛以澤笑得像只大灰狼,安夏夏瑟瑟發抖,手還被綁着,活像只孱弱無依的小綿羊。
他的視線一直往下,落在了被寬鬆毛衣下包裹的渾圓弧度上。
咳咳,這丫頭髮育的倒真不錯。
安夏夏面紅耳赤:“你!你別想那個!不然……我就跟你分手。”
盛以澤知道她已經想歪了,索性繼續逗她:“萬一有孩子了怎麼辦?分手了,孩子沒有爸爸,該多可憐啊……”
據說第一次那個……好像是比較容易中招哎……
安夏夏簡直想撞牆了,咬着脣,一臉要死的表情。
伴隨着噗嗤一聲笑,手腕處的領帶被解了開,可沒過兩秒,盛以澤又動作迅速的用領帶矇住了她的眼。
這條領帶……還是她送給他的呢!
安夏夏簡直欲哭無淚了!
還要蒙上眼睛……盛以澤果然是個變態!啊啊啊!
他握住她的小手,纖細柔軟,指甲修的很短,透着肉肉的粉色。
“因爲是第一次,所以……我其實比你還緊張。”盛以澤低低的笑着,“夏夏,有生之年,我只想與你共度。我相信白頭到老、舉案齊眉的愛情,你呢?你願意和我……一起相信嗎?”
安夏夏心裡的吐槽小人不停咆哮:尼瑪!這種時候還裝什麼文藝!嗚嗚嗚……盛以澤真是太壞了。
手指上忽然多了道微涼的觸感,像是被套上了什麼東西,他的聲音和煙花聲同時綻放——
“嫁給我吧,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