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4妻子控:繼承者刁鑽小妻
然後,下一秒,她臉上忿忿的表情,就轉變成了鬱悶自我糾結的委曲樣子,略帶遺憾地說道:“結局腫麼可以是這樣的?”
“說好的七個娃,五條狗呢?怎麼沒有呢?”
“說好的葫蘆娃呢?”
說着說着,童熙小鼻子一縮,然後,下一秒,伸兩個中指一下一下指尖相對着,眼珠轉轉,嘟着脣,像是“逗比”一般忽然二了起來,口裡嚷嚷着:“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瓜。風吹雨打,都不怕啊?”
“七個娃,五條狗,這個怎麼都沒有?”
“嗚嗚嗚…………結局不完整…………”
易筲聽着童熙說的話,整個人頓時就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童熙,之後,就忍不住在一旁啞然失笑了起來,眼眸裡閃動着深情的目光看着童熙,眼底滿滿的都是寵溺。
易筲整個人老看上去溫柔的一塌糊塗,擡起手揉了揉童熙的毛茸茸的腦頂,然後,又捧住童熙的臉頰,迫使着童熙擡頭看向他。
易筲低垂着眸光看着童熙的眼眸,他的眼底帶着一抹認真,眼角也輕輕地綻着笑意,目光炯炯沉甸甸的灑進童熙的眼裡。
他緋紅的脣掀起,輕輕地張口說道:“那我們就完成這個結局,要七個娃,養五條大狼狗,等到我們兒孫滿堂,我還是牢牢牽着你的手,你也會緊緊的握着我的手,到白首,到遲暮,都不分離。”
易筲的音色清淺卻纏綿着動人心絃的深情,讓童熙的那顆心忍不住就顫動了起來,怔怔的望着易筲那清澈通透的湛藍眼眸,看着她自己的倒影映入在他美麗如大海般湛藍的眼眸裡。
童熙吞了吞自己口中的唾沫,有些臉紅侷促的眼珠一動不動的看着面前的易筲。
窗外的陽光,穿過玻璃,打在了易筲的臉上,襯的他容顏愈發豔麗入骨起來。
易筲這樣的話,就像是婉轉着纏綿的一首詩一般,深情款款的一點一點的吞噬着童熙那顆易碎的水晶般的心,這麼多年,她的喜,她的悲,她所有的愛戀與纏綿,都是圍饒着眼前這個男子,而眼前的這個男子正,對着她說,“到白首,到遲暮,都不分離。”
人世間最美的愛情,最美好,最動人,最幸運,也是唯一的結局,不就是願得一人心,白手不分離嗎?
這樣的愛,這樣愛戀的結局,怎能不讓童熙心生嚮往?怎能不打動她的心?讓童熙的心怎能不爲之顫動起來?
她說不出此時此刻她的心緒到底是如何,她只是感覺,她的眼眶裡突然就旋動起晶瑩的淚出來,那淚水粘在了童熙長長的睫毛上,搖搖欲墜的掛在她絨毛一般的睫翼上,她真的好想好想問易筲。
難道真的就不記得她了,難道真的就忘記了小熙兒,她想要告訴他,她是小熙兒啊,她就是熙兒啊。
只是,童熙張着口,嗓子裡哽得沒有說出來,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她又不想讓易筲知道了她是小時候的那個熙兒,她把他送給她的的那麼珍貴的項鍊都弄丟了,她還不知道到底怎麼辦,怎麼和他說項鍊的事情,童熙話哽在嗓子裡,怎麼也沒有說出來。
易筲看着童熙眼睛上掛着的淚水伸出溫熱的指腹,撫了撫童熙眼角的淚水,口中,一遍一遍的重複着:“傻瓜,”
“傻瓜,”
“怎麼就這麼容易哭鼻子,這就感動到哭那你以後,不得哭鼻子,要哭一輩子啊?”
“我一輩子對你好,你一輩子都感動到哭,會真成了大花貓的。”
“傻瓜……”
易筲喃喃的說着,就輕輕地低下頭,貼上她雙手捧着的童熙的臉,一點一點的細細的吻上童熙的眼睛,把她的眼睛上掛着的那一層淚水一點一點的吻掉,易筲邊吻着邊忍不住似是調侃的說道:“這淚水裡,怎麼有一股甜。”
童熙剛想張開說點什麼反駁着易筲,易筲就低下頭吻上了童熙的脣,兩人吻得纏綿,吻得心醉,吻得難捨難分…………
…………………
童熙和易筲飛回了Y市,童熙跟着易筲一起回到了莊園,莊園裡的話還是被打點的很好,秋天來了,滿園裡都栽種起了各色的菊花來,一簇一簇的,一叢一叢的,美麗極了,那開得大片絢爛的菊花,淡雅得在半空中,飄灑着淡淡的清香。
易筲和童熙回來已經有幾天了,這幾天,易筲回來就忙了一下公司的事情,而童熙又在莊園裡休息了幾天,有時抽空會回到公司裡,出席幾個通告,給自己拍得新戲做宣傳。
童熙也知道入秋過不了多久就是童媽媽的生日,童熙就跟易筲商量了一下,在童媽媽生氣那天去拜訪,一方面是給童媽媽慶生,另一方面,她是想趁着這個機會想要通過童媽媽找到一些關於她身世的線索。
易筲知道童熙有這方面的打算,自是會陪伴着童熙,而且,關於童熙的身世,他也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易筲和童熙雙雙穿得都很正式,易筲穿着黑色的西裝,暗紫的襯衫,紫鑽袖釦透着低調奢華的氣息,整個人看上去,愈發的尊貴起來。
而童熙一襲白色的蕾-絲連衣裙,易筲粘在童熙的身旁,手摟住童熙的腰進入童家豪宅裡。此時此刻,童家的豪宅裡,一片璀璨燈火,照亮了整個大廳,大廳裡水晶吊燈,綻放着耀眼奪目的光芒。
易筲和童熙相擁進入童家豪宅裡,瞬間,就恍若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一樣,吸引人們的眼球,所有的視線都聚焦在他們的身上,易筲和童熙進了大廳裡。
頓時,也引來了童父童母的注意,童父童母遠遠的看見在童熙旁邊的易筲,就都從遠處,迅速的走過來朝着易筲迎了上來,童父走過來的時候,就舉杯示意易筲來一杯。
易筲掀了一下眼皮,就從旁邊服務生的托盤裡抽出一杯紅酒來,易筲手指托起高腳杯和童父碰了一下杯,然後,微微仰頭輕揚起頭來,抿了一口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