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錢,交什麼錢?”
剛剛醒過來的那三個人,並不知道張豐已經反過來訛詐他們了。
所以聽到張豐的話後,滿臉懵逼。
“這小子讓咱們把錢都給他,要是不給的話就收拾咱們。”
金髮美女急忙對那三人解釋一句。
啥,讓我們給錢?
這是訛詐到我們頭上了?
最先被張豐打昏的那人,聽到這話登時怒目而視的看向張豐,怒吼道:“麻痹的,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跟着誰混的,你竟然敢訛詐我們,你是想死嗎?”
張豐白眼一翻:“如果你的靠山也是虎屠的話,那就不要說了,還是乖乖交錢吧?”
“嗯,你知道我們是虎屠的手下,竟然還敢訛詐我們,小子你是跟誰混的?”
那人臉色一寒。
“轟!”
然而面對他的質問,張豐懶得多說廢話,起身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這讓踹的原地翻滾出去。
“別特麼的廢話,要麼乖乖交錢,要麼就捱揍……只要你們抗揍的話就可以不用把錢都交出來。”
張豐懶得浪費時間,話音一落揪起一人就開始拳打腳踢。
轟,轟,轟!
拳頭砸在身上的聲音不斷響起,房間內慘叫聲連成一片。
“該死的小東西,你這是在找死,我們老大可是虎屠……你死定了。”
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打,被踹飛的那人聲嘶力竭的吼了起來,怒吼見抓起身邊桌上的一個花瓶朝着張豐的腦袋上招呼過來。
“滾。”
看着這人掄花瓶朝自己砸來,張豐低吼一聲。
聲音不落他擡手一抓,死死的抓住那人手腕,任他如何用力都無法在將手裡的花瓶砸落半分。
張豐死死的抓住他,讓他的臉色都蒼白起來,手腕無比的劇痛,彷彿被鐵鉗掐住一般。
“記吃不記打的東西,還敢跟我動手,真以爲我是吃素的嗎?”
張豐冷聲說道。
“疼,疼,疼……我把錢都給你,你快點鬆手,要斷了,要斷了。”
那人疼呼連連,發出求饒聲音。
張豐冷哼一聲,隨手將這人扔到一旁。
“都被耍花招,乖乖的把錢都交出來,誰要是敢藏私的話,我就打斷他的骨頭。”
張豐寒聲說着。
衆人顫慄起來,卻是敢怒不敢言。
十分鐘後,當張豐離開的時候,他的賬戶當中便多了四百多萬華夏幣。
這些人比他想象的要有錢很多,縱然張豐知道他們肯定藏了不少,但也是從他們六個人身上敲出四百多萬。
“該死的,這小子從咱們這裡拿走四百多萬,這都是老子的血汗錢。”
“老子和他勢不兩立,我這就去找虎哥,讓虎哥收拾這小子。”
等到張豐離開之後,剛纔那個房間當中不斷的響起怒吼聲。
怒聲落下,他們幾人便一瘸一拐的離開,準備去找虎屠幫他們主持公道。
…
……
海上拳場,一號拳場的豪華包廂當中。
張豐敲走四百萬後,立即來到一號拳場,豪擲五十萬將這包廂給包了下來。
要麼說這裡是富人的銷金窟那,光是這豪華的包廂,一晚上便需要花費五十萬,
當然這五十萬可不單單是可以使用包廂而已,而是有着其他的各種配套服務,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只是此刻張豐將這裡包下後,
並未要任何服務,只是要來一壺好茶,慢慢的品了起來。
半小時後,茶水逐漸無味,包廂的房門被人推開,一道修長的身影邁步走了進來。
走進來的是一個男人。
目光清俊堅硬,劍眉星目,菱角分明,端的是酷帥冷峻。
身上還散發着一股,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冷氣質,給人一種非常不好相處的感覺。
“你找我有事嗎?”
“這幾年聽說你接受了不少家族考覈,最近一年更是沒有你的消息。”
“我還以爲你死了那。”
來人走進來後,直接做到了張豐對面聲音冷硬的說道,臉上依舊是那副冷峻的神情如是一塊寒冰。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扁鵲一族長子長孫秦無命。
“我當然沒死,不過這都一年多沒見了,你還是這幅冰塊臉,你這樣會找不到女朋友了。”
看着秦無命一副冰冷的模樣,張豐給他倒了杯茶調侃說道:“對了,聽說你未婚妻找你退親了,怎麼回事?”
“我不想娶她,她也不想嫁給我,我們協商之後決定解除婚約。”
“對方畢竟是女孩子,讓她主動退婚,只是爲了保全她和她家族的顏面。”
秦無命冷冷的說道。
張豐點了點頭。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說你這次來的目地吧。”
秦無命擡頭看向張豐,聲音不疾不徐的問道:“你是來找我幫你殺人的,還是來找我爺爺給人治病的?”
作爲秦家的長孫,秦無命醫術不錯,但並不算名醫,因爲他練的是武。
秦無命的爺爺習得是醫,秦無命的父親習得也是醫,他的弟弟習得也是醫!
秦無命自幼便是跟隨他二爺爺和二叔,學習武術。
畢竟是名醫之後。
秦家傳承多年,每一代都會有兩名男嬰作爲傳人,一人習武,一人習醫。
他們有獨特的方法,可以在子嗣出生之前決定其性別,而他們的家族在這種方法之下,數百年的時間都未出現過斷層,醫術和武術都完美的傳承了下來。
“不是找你殺人的,也不是求你爺爺治病的,是我來請你們秦家出山的。”
嘆了口氣,張豐實話實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張家的那些長老個頂個的奇葩,恨不得一年搞出幾百個考覈來,我熬了這麼多年也算是熬出頭了。”
“熬出頭離開?你被淘汰了嗎?剝奪了張家繼承人的身份?”
秦無命眉頭一挑,道:“淘汰了也好,如果你沒地方去的話可以來投靠我,我罩着你。”
張豐:“……”
心道:這特麼的算是什麼朋友,就不能盼我點好?
“哎,我沒被淘汰,我說的熬出頭是我把被人淘汰了,現在就剩下我跟張楓了,我們做最後的爭奪。”
“你也知道,我在幾年前就把張寒淘汰了,他對我恨之入骨,張寒跟張楓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我擔心他們兩個聯手,到時候我可就慘了。”
聳了聳肩,張豐將心裡的擔憂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