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纔幾個路人的議論當中,張豐已經知道了,這幾個人就是西藍國黑手團的人。
這個黑手團,就和華夏的地下勢力是一樣的存在,只不過外國的這些組織,可比華夏要嚴苛的多了。
華夏那是什麼,只要大家互相認識,有個老大,有幾個管事的,那就合成一夥人了。
有的時候三五個也算, 反正一兩個領頭的,剩下的都是小弟幹活,老大帶着他們出去鬧事,瀟灑。
他們跟着老大幫忙撐場子,幹活,大家聚在一起還是挺開心的。
但是西藍國的這個就不一樣了,這個與其說是地下勢力不如說是公司,進團,那是要經過考覈的,張豐聽說還有面試筆試什麼的。
筆試可能誇張了,但是面試肯定是有的,這裡的成員,一般都是做出了一些成績才能進來,沒有幹過什麼轟轟烈烈的事情,還表現不出優點的,根本進不來。
只能淪落爲街邊的小混混,根本稱不上是黑手團。
像是現在這個刀疤哥帶來的這些人,就比一般的小混混要素質高上很多。
老大說話的時候,絕對不插嘴,不是老大讓自己說話, 自己就是一個沉默的羔羊,但是依舊是惡狠狠的看着和老大叫板的人。
如果是在華夏遇見像是現在的這種情況,旁邊的小弟早就在老大說話之前開始叫囂了。
林國成看到刀疤哥在這裡叫囂,自然也是不肯服軟的, 他堂堂信鴿,怎麼可能害怕這些人?
不過還是看了一眼張豐,信鴿的存在在西藍國還是一個秘密,林國成如果在這個時候叫信鴿過來,那就暴露了這個事情。
到時候張豐可能會多有不便,甚至是打破張豐的計劃。
張豐看到林國成的眼神也是心領神會,知道林國成的意思,於是張豐緩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刀疤哥的面前。
“兄弟,想吃麻辣燙,可以,等這批客人走了,我就讓你們吃,現在,你們出去遛個彎怎麼樣。”
“這樣大家都是不傷和氣的。”
張豐淡然的說着, 臉上雖然沒有笑意,但是這個語氣已經十分溫柔了。
刀疤哥看了一眼張豐眉頭一皺:“你又是什麼東西?”
以前刀疤哥遇見的那些人,只要不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他的面前還是要低聲下氣的,即便是商量,那也不是張豐的這個態度和語氣。
最少也是要將自己的頭顱低下去的,怎麼還能趾高氣揚的和自己說話呢?
張豐眼神一寒,這刀疤哥,似乎是不太會說話啊。
“兄弟,好好和你說話,你別以爲我是在和你開玩笑,敬酒不吃吃罰酒,最後受傷的, 可是你自己。”
張豐剛纔還是一副略微和藹的樣子,現在馬上就變得殺氣騰騰,甚至聲音都冰冷了許多,圍觀的衆人和刀疤哥一下子就驚了一下。
有些人,有些時候,是可以在自己的周圍散發出氣場的,有的是霸氣,有的是弱氣,但是像是張豐這種,突然釋放殺氣的,還是衆人第一次看見。
這恐怖的模樣,直接讓不少人都嚇得東西都吃不下去了。
不過張豐眼前的這個刀疤哥,卻沒有絲毫的反應,反而是一臉的淡然。
張豐發現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張豐釋放的這種殺氣,可不是一般人能釋放出來的,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本來是打算利用這種方法直接把這些人嚇退,免得這些人在店裡搗亂,但是沒想到刀疤哥竟然不吃這一套。
既然這個刀疤哥無所畏懼,就說明這個人的身上,也是背了不少人命的。
看來張豐這次很有可能是棋逢對手了。
刀疤哥冷冷的看着張豐:“喲呵,不錯啊,有點氣勢,華夏人能做到這個程度,也算是挺厲害了,怎麼樣,要不要跟着我混?”
張豐冷笑一聲:“憑什麼?就憑你這個小身板嗎?”
刀疤哥眉頭一皺:“脾氣還不小……怎麼?要比試比試嗎?”
“外面。”張豐冷淡的說着,在這裡他有足夠的信心,可以在刀疤哥沒有出手之前幹翻他,但是如果他的小弟在這個時候同時開始破壞店鋪。
張豐還是難以承受的,如果是自己的店鋪也就算了,這畢竟是林國成的店鋪,張豐還是不想讓店鋪出事的。
刀疤哥冷哼一聲:“好啊!走!”
說着,刀疤哥和身後的人就訓練有素的走了出去,張豐跟着一起出去了。
林國成看着張豐從這裡出去,沒有絲毫的擔心,他是瞭解張豐的實力的,反正比他要強,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擔心張豐。
店裡的客人們,一個個也好奇起來。
“這華夏人有骨氣啊!一個人敢直接對跳這麼多人!”
“什麼骨氣,這就是愚昧,明知道送死還要去,這不是傻嗎?”
“走去看看啊!”
幾個西藍國的人,明顯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開始慫恿起來其他人,畢竟這個可是華夏人和黑手團起了衝突。
雖然不少人已經能預知到結局了,他們還是想要看一下這個過程。
很快,幾個吃的比較快的人,就跟着張豐他們來到了林克大道後面的一個小巷子當中。
因爲只是一個小巷子,所以張豐他們還能進去,但是圍觀的人,就看不見了,又不敢讓黑手團的人知道自己在後面偷看。
就只能從縫隙當中有一眼沒一眼的看着。
幾個人屏息凝神,靜靜的看着巷子裡面。
此時的張豐,已經被黑手團的人和刀疤哥給圍堵死在了巷子當中,刀疤哥冷冷的說着:“華夏人,我佩服你的勇氣。”
“三拳,只要你能撐過我三拳,我就放過你,這次只在店裡吃個飯就算了。”
“當然,如果你改了主意,想要當我的小弟,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刀疤哥一臉得意的說着,完全沒有把張豐放在眼裡,甚至還把剛纔從自己身後抽出來的刀,放回了自己的身後。
張豐嘴角微微上揚,真是越是沒什麼實力,越是能比比,這還沒開始打呢,就開始勸降了。
“別墨跡,動手吧。”張豐冷冷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