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豐的話就像是最後的鳴鐘一樣,迴響在這些人的心中,張豐又將自己的目光看向學生會:“還有你們,你們背後的事情,遠比我想象中的齷齪。”
“我現在不調查你們,只是給你們記一個大錯,已經是足夠寬容大度了,回去記得學習如何好好做人。”
張豐冷冷的說着,直接說的這些學生害怕了,他們這些人都清楚自己做過什麼,在學校裡面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幫其他的兄弟哥們辦事情。
甚至利用**等東西中飽私囊,還有許多其他的事情,加起來那確實是非常的齷齪骯髒!如果真的被張豐抓出來,可就不是大錯可以解決的問題了。
這麼一看,張豐確實對他們已經足夠的仁慈。
說完了這些,張豐就自己一個人從教室裡面走了出去,留下陳世海來處理其他剩下的事情。
張豐有的時候不禁感嘆,學校這個地方,真的是最純潔的地方,學生們大多都還不懂社會上的各種規則。
但是同樣的學校裡面的壞,也是最純粹的壞,壞起來能壞到骨子裡,因爲這些都是學生,根本不知道有些事情做了之後後果到底是怎麼樣的。
所以他們做事,也是最肆無忌憚的。
劉平山之前的招聘會非常的成功,這次不同於以前,以前的時候都是張豐自己要親自去招聘,對於進入公司的人自己心裡就要有數。
可是現在的張豐,不光是有劉平山幫助自己處理這些事情,還有許多其他公司的人事來幫忙處理,總體上張豐只要做一個監工就可以了。
不過張豐對劉平山有足夠的信任,所以張豐甚至監工都不去做。
而是在物色新的商業大廈,既然公司要發展,那這個小小的雙子大廈已經不滿足張豐的要求了,張豐需要的是一整片商業區!
張豐在H國最繁華的地方,找到了一片商業區,不過這整片的區域裡面,全都是韓家的產業,零星的有些樸家李家河崔家的產業。
這種地方張豐要是想進入,那肯定是要和韓敏強溝通的,只是不知道韓敏強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決定去看看韓敏強,張豐直接登門拜訪。
此時的韓敏強正在自己的家裡大發脾氣!
本來自己想要坐上韓家的家主就是爲了能在H國成爲第一人!可是他現在明明就是韓家的家主,卻處處都在遭受張豐的限制!
張豐上次找了金家的麻煩,他甚至都只能當一個縮頭烏龜。
這對於一個韓家的家主來說是莫大的侮辱啊!可是他還只能這樣,其他的財閥崔世宇死活不肯和自己合作,李東錫也慫的跟一個孫子一樣。
樸東昇雖然有這方面的想法, 他們兩個人卻還是差點火候。
這種情況下,韓敏強能不生氣嗎?換誰誰也不服氣啊!這就等於告訴你你已經是玉皇大帝了,結果發現旁邊就是如來佛祖。
明知道這個人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自己不管做什麼都怕如來佛祖真的過來收拾自己!
無形的壓力永遠都是最可怕的。
正在韓敏強生悶氣的時候,下人來到了韓敏強的身邊:“家主,張豐先生來了!”
韓敏強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幾天韓家和張豐之間**爲十足,這個時候張豐突然拜訪,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這個時候該怎麼辦?怎麼辦似乎都不是一個好辦法,難道真的要在這個時候臣服於張豐嗎?那自己這個韓家的家主也太憋屈了吧?
韓敏強還是轉不過這個彎兒,總歸是捨不得自己這個韓家家主的身份。
實際上這個身份都還是張豐的努力下他才獲得的,正常的情況下他韓敏強怕是現在都還被韓生強給壓着呢!
卻因爲當上了韓家的家主之後直接就膨脹了,總想別人不能壓在自己的身上。
實際上如何韓敏強不和張豐作對,現在乖乖的賺自己的錢,除了他自己知道張豐不能惹,在H國其他人的眼裡,他韓敏強還是H國第一人!
也不算是多吃虧的事情,韓敏強卻不能理解。
退無可退,韓敏強只能讓張豐進來,書房的門咔噠一下打開,張豐大搖大擺的進了書房,韓敏強還沒說什麼,張豐就一屁股坐在了客人坐的沙發上面。
“姓韓的,最近你挺活躍的啊?”
張豐冷冷的說着,韓敏強被這一句話直接嚇了個半死,這張豐明顯是來興師問罪的啊!
“張豐先生,這話從何說起?我們不是合作關係嗎?”
張豐冷笑一聲,這個韓敏強還真是有臉提這個合作,合作關係早就被韓敏強給破壞了。
“我今天來是想要和你好好談談的,我現在給你幾條路,一,和我合作,你繼續當你H國第一大財閥家主,我處理好H國的事情就馬上從H國消失。”
“第二,你可以試一試,看看能不能用你自己的力量讓我從H國消失。”
張豐的話異常的冰冷,聽得韓敏強脊背發涼,一陣哆嗦,看張豐的這個樣子是要和自己攤牌了!
而張豐提出來的兩個條件,其實也都是韓敏強自己早就已經遇見的情況了。
兩人早就已經嘗試過合作,現在,韓敏強只是在嘗試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張豐。
“不過……”張豐剛說完,就又說了起來。
“如果你選第二種的話,我就不能保證你的安危了。”
赤果果的威脅啊!這個張豐是赤果果的威脅自己!韓敏強聽着這個話是又氣又委屈,他堂堂韓家家主,現在竟然被一個華夏人威脅!
還是在H國的國土上面!
見韓敏強一直不說話,眼神一直在閃躲,張豐基本上可以確認了,這個韓敏強的內心,還是有着自己的野心的。
本來也是這樣,不然他也不會再韓生強在韓家擁有那麼大的勢力的情況下,依舊想要做成韓家的家主。
這一表現,其實就已經非常有野心了。
韓敏強突然呵呵一笑:“張先生,您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感謝你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和你作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