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過氣的老混混也敢來裝逼,真是笑死個人。
這三個逗比無疑就是上一代的混混,要過年了所以跑回來了。回來也就罷了,咋還找茬呢,把老子的炒米粉都砸了,不賠錢能行?
我試了試葵花點穴手也不想再打了,直接開口:“回來了就好好過年,過完年就好好去打工,別惹事兒。”
這三人都驚懼地看我:“你就是浩北哥?你有什麼權利把長豐街搞成這樣子,這是我們的街!”
我都懶得跟他們廢話:“別bb了,賠錢,賠了錢就滾蛋。”
他們十分憤怒,我讓小凰來結賬,這三逼還要bb,我手指掰得bb響:“還bb?”
他們怨恨地盯着我,最終掏了錢狼狽地跑了。我哼了哼,什麼玩意兒。
人羣也散了,該吃吃,該聊聊。我也尋思着回家,這時候紅毛就蹦了出來,很彆扭地給我說話:“浩北哥,你會不會太狠了?他們畢竟是前輩。”
我撇撇嘴:“什麼屁前輩,不過是逗比而已。要是安分點我自然不管他們,媽的竟然來找茬難道我還得由着他們?”
紅毛臉色擔憂:“當年那些前輩一起去打工的,每年都會回來跟我們敘舊,還是很有人氣的,我們都很難做啊,希望你手下留情。”
我皺皺眉:“你跟他們說清楚就是了,我又沒禁止他們敘舊,別故意找茬就是了。”
紅毛說他會去說的,就怕前輩們聯合起來反抗,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帶動一些本來就不爽的兄弟。
我想想說他們有多少人?紅毛說得有二十來人,都二十幾歲了,也比一般人能打。
這個還真是一個隱患,二十幾個老混混再忽悠一些舊部下反抗,還真有點頭疼,不過那個可能性很小,畢竟他們也得掂量一下後果,現在可不比以前了。
我說你盯着他們吧,等過完年了他們自己就走了。紅毛說好,我也不多留了,徑直回家。
小雪已經睡了,不過夜兒在等我,讓我吃夜宵。我隨口吃了點,夜兒遲疑了一下說她想回老家了。
我一愣,說這麼快?還沒到月底呢,我沒工資給你啊。
“我母親又病重了,我想回去看看她,你不用給我發工資,幫我還債我已經很知足了。”
夜兒低聲說道,看起來十分傷心。我說那行,你隨時可以走,不過還是得帶點錢回去,兩手空空怎麼行?
她低頭不語,我知道她不想要我的錢。而且我現在的確沒多餘的錢了,改造長豐街已經把老本都丟進去了。
我讓她等着,我去搞點錢給你。她有些疑惑,我直接跑去敲唐彤的門,唐彤有點睡意地開了。
我頓時尷尬,又想起那晚趴她身上咬她胸口的事。我就乾乾一笑:“姐姐你還沒睡覺啊。”
她也有點不自在,不過比我平靜得多:“快了,小宇你有什麼事嗎?”
我不好意思地開口:“我想借點錢,五千吧。”她一怔,說她還發工資呢,家裡也沒錢。我一想也是啊,她比我還苦命。
我就說珊珊呢?那個男人婆有錢的。唐彤白我一眼:“她已經睡下了。”
我說沒事兒,叫醒她就是了。唐彤哭笑不得,我直接進去叫醒珊珊,她氣得大罵:“你搞毛啊,老孃打不死你!”
我忙說有要事,她抓着頭髮嚷:“快說!”我說我股票漲了嗎?她頓時理虧了:“都成廢紙了,還漲個毛。”
我就伸手:“賠錢!”她雖然理虧但氣壯:“這本來就有風險,我賠個屁啊。”我就退了一步:“我現在缺錢啊,你借五千塊給我吧。”
她頓時警惕,說不借,我抽抽嘴:“賠錢!”她也抽抽嘴:“什麼時候還?”我說最早月底,月底我就有錢了。
她暗罵兩聲說借給我就是了,還讓我出去,她要拿錢。
我就出去等着,不一會兒她拿了五千塊給我,還在抱怨個不停。我嘿嘿一笑:“算你識趣,爲了報答你我給你一個消息吧,你男朋友在勾搭小女生。”
我可是惡意滿滿的,珊珊一愣說什麼男朋友,我說王平東啊,她當即無語:“他當家教而已,我又不是不知道,什麼勾搭小女生,你以爲他像你那麼齷齪啊。”
這男人婆要不要這麼明白事理,我的險惡用心就這麼失敗了。我也不跟她扯了,她加了一句:“他不是我男朋友,你別老瞎嚷。”
我說你這是傲嬌麼?她一腳飛來:“老孃是病嬌,信不信宰了你!”
我趕忙跑了,唐彤苦笑着送我,我說你回去睡吧。我不太好意思跟她說話,她看出我的尷尬,輕聲開口:“那晚的事你不要太在意。”
我哈哈乾笑:“不在意不在意。”我口上說着不在意,但心裡在意的緊,我也不好多留了,趕緊遛:“哈哈,姐姐你早睡,我也回去睡了。”
唐彤似乎嘆了口氣:“好,晚安。”我道了晚安就跑回去了,夜兒當即詢問;“你去哪裡了?”
我說就隔壁啊,弄了點錢給你,她忙說不要,我直接塞給她:“你不要我就撕了。”
她皺着臉接過,語氣中竟帶上了哭腔:“謝謝你對我這麼好。”
我說你別客氣,這只是當保姆的費用而已。她輕抿嘴脣,沉默半響才小心翼翼地開口:“你一直很忙,無暇顧我,我感覺自己是多餘的。其實你不用對我那麼好,也不用顧及我,我本就應該服侍你,這是報恩。”
這是什麼話?她有點奇怪啊。我趕緊義正言辭地開口:“你不用急着報恩,就當我是朋友,我是請你當保姆,又不是養二奶,別把我當成蔡老闆。”
夜兒偷眼看我,開始扭捏了:“你讓我當保姆,可我就跟你寵物一樣住着吃着,我心裡過意不去。”
過意不去也不必急着報恩啊,我不跟她說了,免得她越說越要報恩,我就跑去洗澡:“你趕緊睡,別想太多啊,我......叔叔是個好人。”夜兒吸了吸鼻子,不知爲何有點生氣地回臥室了。
我舒舒服服洗了澡就睡了,一夜無話,第二天我早早跑去養豬場幹活,副廠長那傢伙依舊猥瑣得要命,我瞧着就不爽了,他倒是爽,還過來抓我屁股:“咋樣?葵花點穴手練得如何了?”
我說不咋樣,而且我早已看穿了一切,其實不必用葵花點穴手也有同樣的效果,葵花點穴手就是裝逼用的。
老頭一腳踹來:“你懂個屁!葵花點穴手講究暗勁,以指透力,還是至高無上的絕學,讓你見一眼都是你的福氣,你還瞧不起了。”
我翻翻白眼:“以指透力啊,那麼叼您透一個給我試試?”他老臉一訕,我頓時爽了:“來啊,透我啊麼麼噠。”
他被我激得發飆,中指一曲,那硬骨頭就點過來:“就他媽你話多,看招!”他氣勢挺盛的,還紮了個標準的馬步,我嚇了一跳,趕忙擋住,他整個人的力氣彷彿都集中在骨指上面了,夾帶着排山倒海之勢雷霆一擊。陣叼央亡。
然後嘩啦一聲,他手指離我太陽穴還有三釐米的時候他褲襠裂開了,他就保持那個姿勢懵了。我低頭看看,輕嘆搖頭:“布料不好啊,真是難爲你了。”
他臉頰抽搐,捂着臉就跑,尼瑪要不要跑得這麼少女。
我懶得鳥他,幹完活也跑了。我也沒回家,有點在意那些逗比前輩的事兒。
我就去長豐街瞅瞅,結果一去就被一個混混拉住了:“浩北哥,不得了啊,以前的前輩聯合起來了,正在世紀網吧後面開會呢,說要彈劾你。”
我吃了一驚,要不要這麼叼,而且我很意外,他們竟然真的聯合來反抗了?不科學啊,誰給他們的膽子,難道有人在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