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開門跑了出去,一陣涼風吹了進來,我打了個寒顫。這才清醒過來,霎時間竟呆立當場。
剛纔我怎麼?竟然想強.奸學姐?
我重新坐到牀上,揉着腦袋直冒冷汗,不多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珊珊和夜兒急衝衝跑來了。
她們又震驚又擔憂,我說別過來,我有點不對勁兒。
她們着急地問我怎麼了,我死死地抓了抓腦袋,沉聲開口:“聯繫柳姬,我要去新疆。”
兩女全都驚詫,但都聽話。我穿好外套就走,讓她們安心等着。
出了門我才發現學姐跟小雪也在。她們同樣擔憂,但學姐抱着小雪沒有過來,她在畏懼我。
我苦笑一聲:“莫慌,我逗你玩兒的。”學姐壓根不信。我則沒滯留了,直接走人。
柳姬很快過來接我,直接把我往機場送,還問我怎麼回事。
我說心裡不舒服,我要去散散步,順便吃幾坨切糕壓壓驚。她抿了嘴,不再說話。
還是老樣子,搭飛機去了神靈之地。急急忙忙地趕往若若的村子。
結果天都差不多亮了。我也沒勞煩若若了,直接跑去那山上,但又一次失望,通靈人不在。
我只得勞煩若若,她倒是驚訝:“你咋又來了?真是服了你。”縱他何巴。
我說我出了事兒了,我必須得找通靈人。若若一愣,然後開口:“他已經走了啊,或許去拉薩吧,亦或許到處去遊歷,這次是真走了,我們還送了他呢。”
我大吃一驚。通靈人走了?這次不是朝拜,他是不再回來了?
我急得冒汗,這節骨眼他竟然走了。若若看我着急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他留了一句話,說是你若再來,自己去翻開蒲團吧。”
我心頭驚詫,但也顧不得什麼了,再次跑回山頂小屋,直接翻開了那積了灰塵的蒲團。
卻見蒲團下面有封信,竟是用毛筆寫的。我忙拆開一看,只有寥寥數字:若精亂神散,俗世不可戀。
我懵了,這是幾個意思?腦中急轉,思索了半天才隱約明白。當初他教我坐禪,是說精全不思欲,神全不思睡,現在他是說我這心智亂了?
我沉吟片刻,盤腿坐在蒲團上,一動不動地練習禪功。一切都安然無恙,甚至精神飽滿,但練習久了卻覺得有什麼東西自己無法控制,是那突然領悟的“真氣”。
通靈人不在,我無法想明白這是什麼。而且全身開始難受,趕緊睜眼起身,再也不敢坐禪了。
一時間五味陳雜,我明白通靈人的意思了,他恐怕跟我情況一樣,不同的是他不留戀塵世,心懷神靈,可我特麼心裡只有裝逼和草.逼啊,不留戀塵世還浪個鬼啊。
我悶頭悶腦地離去,若若問我咋了。我說悲劇了,神靈懲罰我了。她撇嘴:“你是不是又受傷了?”
是啊,我特麼心裡塞塞的。
不再多留,一個飛機又飛了回去。完全不知所措。
珊珊她們都擔憂地說着話,見我回來了全都迎接,我擠出笑容,小雪拉着我問東問西,學姐則遲疑地看着我。
我跟她道歉,她也不說話。
我並沒有留在這裡,怕自個兒再發狂,傷害到她們就不好了。我直接跑去住酒店了,媽了個屯的,這是要孤獨一生的節奏啊。
珊珊她們就輪流來看我,一個個都勸我回去,我哪兒敢回去啊。
最後學姐和小雪也來了,她們母女同樣勸我回去,學姐還跟我道歉:“小宇,是我反應過激了,事情太突然我......”
旁邊小雪轉着眼珠子疑惑不已,我搖頭,沒啥好說的。
不過小雪似乎有悄悄話告訴我,就嬌蠻地讓學姐出去等她了,學姐敲了她一下出去了。
我說你這小蘿莉想幹嘛?
她咬咬小嘴脣,嘻嘻笑着看我:“爸爸,你是不是想對媽媽用強啊?現在自責所以搬出來了?”
這麼說也對,我就蛋疼:“你小孩子不懂,別管了。”
她鼓着嘴叉着腰:“我不懂?我可是學校的大姐大!”
行行行,你厲害。我說我怕你了,你還是回去吧。
她搖頭,身體湊近我,那小臉蛋昂着,嘴角有幾絲壞笑:“可憐的爹地喲,媽咪不喜歡你了呢。”
可惱也,我揚手要打她,她壓根不怕,一臉甜美的模樣:“看來媽咪不肯嫁給你啊......”
我說別說了,我想靜靜。
小雪潤潤喉:“不如,我們結婚吧。”
“噗!”我噴了一口老翔,小雪卻理所當然的模樣:“小時候就說過長大了嫁給你啊,現在我初三了哦,快十五歲了,不要當我是小女孩了。”
我心中一怔,她要是不說我還真沒意識到她這麼大了,我可是一直覺得她只是個七八歲的小姑娘。
不過十五歲又怎樣?我翻了個白眼:“別鬧了啊,不然爸爸要收拾你。”
小雪昂着小臉,鼻子皺皺的,那雙眸子中卻有幾分壞笑:“我聽媽媽說,你十五歲的時候可是很se的......”
我去,瞎說!
我趕她出去,她咬了我一口,笑得跟魔女似的:“我記得你很喜歡我的肩膀......”
她說着竟然把衣領往下拉,露出半截雪白的肩膀來,然後埋汰我:“我不小了吧,嘻嘻。”
我眸子一眨,她此刻笑得壞壞的,竟有幾分當年學姐的味道,加上幾乎一模一樣的臉,我瞬間心跳加速,像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一樣。
霎時間有些不能自抑,我趕緊轉身跑開:“別鬧了,出去。”
小雪咯咯笑了出來:“哼哼,我果然也是有魅力的,等我再長大些......”
她的聲音在我耳邊繚繞,我腦子裡亂糟糟一團,小雪終於發覺不對勁了,趕忙跑過來拉我:“怎麼了?”
她衣領還是鬆垮垮的,我似乎看見了她衣領下的....
完全無法形容的感覺襲來,我目前的情況處於兩種極端,身心空靈卻又喪心病狂。
幾乎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小雪嚇了一跳,我直接將她壓在牀上,她終於叫了出來:“啊......你幹嘛......”
我已經忘記當時的情形了,只記得自己跟野獸一樣,等臉上捱了一巴掌的時候才清醒了一些。
緊接着又是一巴掌,學姐怒罵:“王振宇,你瘋了!”
小雪在哭,衣衫凌亂,學姐抱起她就跑。我傻乎乎地呆了許久才清醒過來,當即打了個寒顫,罪惡感襲來,身體都在發抖。
當珊珊和夜兒趕來的時候我依舊在發抖,兩人都驚聲問我怎麼了。
我抱着她們深吸了一口氣,艱難穩住:“小雪沒事吧?”
兩人都搖頭:“沒事,就是被嚇到了,你對她幹了什麼?”
我幾乎要哭了,心裡一陣陣後怕,到底怎麼了?
我只能勉強解釋:“我練功入魔了,實在無法控制自己。”
她們面面相覷,我沒時間多說了,必須離開這裡。我立刻就走,她們說了很多挽留的話,但我已經被自己給嚇到了,我終於意識到了通靈人的話的嚴重性,不可留戀俗世。
當天我就遠走高飛,只通過電話跟她們聯繫,等我停下來歇腳的時候卻是到了一座陌生的城市。
我先打了個電話給柳姬,讓她照顧好我的女人,她這時終於詢問我的事了:“王......王公子,你到底怎麼了?聽珊珊說......”
我自己都無法理解,如何跟她解釋?
我就說不必擔憂,我會沒事的,我得換個地方浪一浪,說不定還可以裝逼呢,多好。
她沉默不語,我嘴角都是苦笑,嘆了口氣掛了電話。
隨後我又給鳳凰打了電話,讓她留意一下張將軍,如果有南宮昊的消息立刻通知我,我怕張將軍有陰謀。
鳳凰無語:“你這是讓我背叛他啊,不幹。”我說就知會一聲而已,怕個毛啊。
她最後說盡量吧。我就沒事兒了,現在要等他們找到南宮昊,而我不敢回去,免得再發狂。
沉思許久我去了北京,見見紫兒和夢琪吧,還有我的乾妹妹晨夕。
我心中有一個疑惑,明明老子都是“和尚”了,爲啥會對學姐和小雪動心入魔?難道是因爲她們身份特殊才能勾動我的欲.望?
這不科學啊,也相當無恥,老子不至於淪落至此吧,可心裡又怕,要是真的淪落至此了,我這個隔壁老王只切屌謝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