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伊麗家就是爲了找點人幫我辦事,不需要太多,二十餘個絕頂殺手足以翻起大風浪了。www
孔雀十分合我意。不多不少,正好找了二十個。這幫人果然匪氣十足,看我的眼神沒有一絲敬意,甚至還挑釁蔑視,估計是因爲我是朝廷的人。
我沒理會,讓孔雀和鳳凰帶他們先行一步,在魯家等我就是了。她們也不多留,鳳凰還衝我眨眨眼睛:“在那晚你吃我下面那裡等哦。”
吃你妹啊,明明是你抽筋坐我臉上了。我讓他們趕緊走,少爺們也叮囑這些人聽話。貞縱布亡。
但一鍋湯裡總有老鼠屎。這會兒就有個霸道的男人盯着我了:“憑啥聽你話啊?老主子才死不到兩天呢。”
孔雀呵斥,他有點忌憚,少爺們也訓斥他。他不悅地閉了嘴,我挑挑眉靠近他。
這逼竟然有一米九,又高又壯,我都要仰視他了。他見我靠近仰視他,當即陰笑:“看什麼?”
我拍了拍他胸口:“你長這麼大一坨,要是被人掀翻了摔都把自個兒給摔懵你信不?”
他當即憤怒,其餘人饒有興致地看着,這逼囂張得很:“我站着不動,你隨便找個人來掀翻我試試,隨便找,這裡上百人都是高手,你找吧。”
這些亡命之徒全都有了興趣,但貌似沒人有把握掀翻這傢伙。
他更加得意,眼神不屑地看我:“怎麼了?慫......啊!你!”
我一手指骨點他心臟。一手抓住他胳膊往後一擰,再給了他膝蓋一腳,輕輕用力往旁邊一拉,他都沒反應過來就摔成狗了。
我拍拍手:“趕緊去吧,別磨蹭了。”
一羣人面面相覷,孔雀驚訝過後恢復了冷靜:“我們走。”
摔地上這傢伙果真摔得七葷八素,把自個給摔懵了。好不容易爬起來又差點摔倒。
我拉了他一下,他豎起大拇指:“麻痹。你好屌啊,老子幹了,不收你錢。”
他搖搖晃晃地上車,孔雀鬱悶地扶住他,這一羣傢伙終於離開了。
我也該離開了,少爺們更加熱忱地送我,送到了門口還要跟着。我要了輛車,跟他們拜拜了,你們繼續解決內部矛盾吧,我要去裝逼了。
要回魯家需要經過北京,我琢磨了一下還是去看看紫兒吧,興許以後不常去北京了。
我就直接去了她院子,這院子依舊有不少保鏢,多數認得我了。我報明身份就大步進去。
男傭們還是羨慕妒忌恨地看着我,我也沒理會,拉開門就進去。
紫兒的閨房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嘴角不由露出了幾絲微笑。
然後走到門口一看,麻痹,她又在自.慰!我簡直醉了,靠在門口一咳:“喂,強擼灰飛煙滅啊。”
紫兒嚇得一抖,然後身體一昂,一股液體竟然.....
我給跪了,她竟然就這樣噴了。
我是真跪了,撲通跪地板上了,而地板上已經有些水漬了。
紫兒羞得無地自容,一轉身卻爬進了牀底:“你......你爲什麼總是在我自wei的時候來!”
我翻白眼:“你爲何總是在我來的時候自.慰!
她嗚嗚叫,在牀底不肯出來。我撿起地上的衣服給她擦地板:“好了好了,趕緊出來啊。”
她咬着牙搖頭:“不要,我下面髒完了,好丟臉。”
我說難不成你噴的時候還尿了?她夾緊大腿捂着臉滾地板:“嗚嗚,我恨死你了......”
靠,是你自己太喪失了,關我屁事啊。
我往她牀上一趟,少女的氣息就傳來了,還有一種無法形容的異香,真是讓我無法直視。
我說我馬上就走了,就是來看你一眼而已,你趕緊出來。
她終於滾出來了,蹲在牀腳跟貓一樣偷看我:“爲什麼要馬上走?以後還來嗎?”
我說有空再來吧,如今塵埃落定,我沒理由來找你了。
她急了,也不躲,直接撲過來,溼噠噠的褲子都貼我身上了。
我蛋疼,說你夠了啊,你個漏尿狂魔!
她伸手打我:“你們男的不是看到女的失禁就興奮嗎?你別裝了!”
我頂你個肺!我一把推開她:“我走了,你以後別宅了,宅得三觀不正,喪屍暴龍獸,以後沒人敢娶你。”
她不讓我走,我扛她去浴室洗白白,結果她父母就急衝衝來了。
紫兒不敢鬧了,乖乖洗澡。我就正兒八經地四處看風景,然後她父母進來,十分熱情:“王公子,你來怎麼都不通知我們一聲?要不是下人通知我們還不知道呢?”
他們熱情得過分了,估計已經知道伊麗家的事了。我淡笑:“無妨,我就來看看紫兒的。”
這對父母對視一眼,似乎有些異色。然後紫兒的父親旁敲側擊:“王公子覺得紫兒如何?”
我心裡一愣,哎呀,要賣女兒了?我哭笑不得,紫兒這個宅女比較喪失,但我挺喜歡喪失的宅女的,但我可不敢對她出手,家裡的母老虎分分鐘咬死我。
我也不廢話,直截了當搖頭:“紫兒還沒成年,比我小了十歲,你們別打我主意哦,以後大家是朋友就好了。”
兩人都有點尷尬,當即不說紫兒了,都沒話找話說,想套近乎又沒話題。
我想了想開口:“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他們當即點頭,我嘆了口氣:“伊麗覺羅的親家是什麼人?”
他們臉色一變,紫兒的父親很遲疑:“只能說是隱世家族吧,那種家族已經不在意什麼權勢了,他們對武功有近乎偏執的狂熱,若不算熱兵器,他們實力逆天,但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就是保留着所謂的傳承風俗,軍方很看中他們,面子大過權勢吧,他們又低調,也不會惹軍方反感。”
我沉默不語,難怪那個親家能讓軍方放過伊麗覺羅,原來是有關係的隱世家族。
一時間心情低落,我覺得再也找不回伊麗覺羅了,因爲我不可能去招惹低調的隱世家族。
紫兒的父母並不瞭解我的心思,還問我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我搖搖頭不想了,又請求:“可否幫我找一個人,名叫邵依萱,二十九歲,生日是九月二十日,祖籍是......”
我將我所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訴了他們,越說我心裡就越悸動,還有三個月學姐就三十歲了,三十歲是女人的關卡,我希望在她三十歲之前找到她,哪怕她已經嫁人了。
紫兒的父親連連點頭,說會發動全部力量幫我找的。
我道過謝打算離開,這時候紫兒怯生生地出來了。她洗完澡一身清爽靚麗,而且那清純的外表下可是一顆隱藏着一顆極度喪失的心,不知爲何這麼一想我竟然有點興奮了。
紫兒的父母不讓我這麼快離開,他們倒是離開了,還古怪地笑了一下。
我有點彆扭,紫兒看父母走了就一下子撲過來:“剛纔你的話我都聽見了,你比我大十歲又怎樣?我心理年齡已經三十歲了,無論是小清新還是重口味我都能接受,什麼姿勢我都能玩!”
我去你大爺,你丫簡直沒救了。
我推開她走人,她死死抓住我,臉色發紅:“不準走!我父母都有意湊合我們,我豁出去了,今天要嘗試一下小說裡的六九式.....”
靠!我扛起她就丟回她閨房,她趴牀上咧嘴哭:“嗚嗚,你欺負我......”
她哭得慘烈,眼眸卻滴溜溜轉,狡黠得可怕。
我頭疼,看來我要出大招了,她宅了太久了,長期接觸不良信息,整個人的三觀都毀了,我要讓她見識一下真正的不良東西,讓她反胃才行。
我就解皮帶:“紫兒,你知道麼?電影裡小說裡往往忽略一個關鍵因素,那就是髒,我跟你說啊,男人髒得特別快......”
她眨巴着眼看我,我咬咬牙,將褲子一脫:“叔叔讓你看看真實的......”
誒?下一刻我傻了,這個小妞竟然,就這麼撲過來含住了....
我默默地推開她,默默地提起褲子,默默地走了。她在後面羞笑:“原來是這種味道......”
我加快了腳步,踹開門就跑,麻痹,我爲何要糾正她的三觀,慘了,老子的三觀也不正了,因爲那種感覺,真的好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