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北方,現在心情有點沉悶,我並沒有如願帶香香回來。
珊珊和夜兒不免奇怪。兩人都過來疑問,我也說了,夜兒頓時可憐兮兮的:“我也是普通人啊......”
珊珊抱胸抖腿,然後撇嘴一笑:“不來算了唄,每個女人想要的都不同,她不來我還樂得如此呢。”
這傢伙老是這樣口直心快,我打了她一下,她哼我一臉:“這就是花心的後果。你好好掂量一下吧,免得傷人害己。”
我嘆了口氣,傷人害己啊。
我也不跟她們扯了,說我又要出差了,你們好好看家,想要了就扣扣吧。兩人都羞紅了臉,讓我死一邊兒去。
我就死去公司找柳姬了,她也看出我心情不好了,又挑逗我。我可沒空跟她磨蹭,說我要去青島參加伊麗家的族會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她相當詫異:“你竟然可以去參加他們族會?怎麼做到的?”我說我有帥哥證,當然可以去。
她翻了個白眼,忽地拽拽我:“魯叔叔好像身體不太好啊,早上還去了趟醫院。”
我心頭一怔。迅哥兒身體不好?我忙要去見迅哥兒,柳姬也不處理公司事務了,跟我一起去。
去到那邊我就看見好多車停在外面,恐怕來了不少股東。
我急衝衝去花園,果然看見十幾個股東在裡面慰問迅哥兒。迅哥兒擺了個椅子在花園裡,他則漫不經心地躺着笑,似乎並無大礙。
但衆人這麼擔心他,他恐怕真的病了。我進去看他,衆股東都問好,我說你們先出去吧。他們都恭敬地出去,柳姬也識趣地跟着去了。
他們走了我就蹲迅哥兒旁邊瞅瞅他,他扭頭看我:“你瞅啥瞅?”
我說瞅你咋了?他作勢要打我,可一擡手就咳嗽起來,臉上冒了汗。我說你這是要死球了麼?他就是笑,笑得很隨意:“死就死嘛,有啥好怕的。”
我心中暗歎,口上卻嘲諷他:“死了直接埋這裡就行了吧,免得勞民傷財。”他輕輕點頭。不想再說話了。
我又看了他一會兒也離開了,他似乎已經睡着了。
那些股東還在外面等着,柳風也在,他正跟柳姬說話,神色難免擔憂。
我過去他們又客套了一番,我說老魯沒事,你們回去工作吧。一羣人就走,柳風卻沒走,他相當關心迅哥兒:“王少爺,不如讓魯叔叔搬去我家住吧,在這裡他難免受孤單。”
我一挑眉,說你倒是關心他啊。他謙虛一笑:“哪裡哪裡,我從小就受到魯叔叔照顧,當他是我父親一樣。”
他說得跟真的似的,看不出是說假話,不過我不怎麼舒服,老感覺這個西洋人有點怪怪的。
我就說老魯自己不肯走的,不勞煩你費心了。他嘆息一聲,也就此告別。
看他走了我就問柳姬:“你這個弟弟讓我不舒服斯基,給我盯死他,我有空了好好收拾他。”
柳姬眸光一閃,輕咬嘴角十分委屈:“他是人家親弟弟耶,你怎麼能這樣對他?不理你了,哼!”
不理就不理,我說隨便你,但要是他敢搞鬼別怪我不客氣。她委屈巴拉地點頭,說會盯死他的。
我就不廢話了,開車去北京找伊麗紫小公主。她竟然在跟男傭玩遊戲,臉色紅紅的,那些男傭全都激動得流鼻血,要不是伊麗紫身份不簡單,他們肯定得佔她便宜。
我離開也有兩天了,現在回來見她喜逐顏開心情也好了。我過去抱她,她一點都不生分,抱得我緊緊的,讓男傭們驚掉了下巴。
我暗笑,抱伊麗紫回房去,她歡歡喜喜地跟我說話:“後天我們就要出發了哦,去海邊咯。”
這個好,我誇她真勇敢,她輕哼了一聲,嘴邊難免得意。
但這小妞還是有點壞心思,我回來了她就又纏着我:“你打.飛機給我看嘛,我好好奇。”
我差點沒噴出一口老血,你丫真夠勇敢啊。我打了她一下,說不能亂看,只能看心愛的男人的。
她怨我小氣,又十分憤慨:“可是我被你看了,想想就來氣!”
我轉轉眼珠子,湊近她耳邊開口:“其實當時我就打了飛機的,你把小內內丟進牀底,我甚至......”
她眸子一亮,興奮異常:“你這變態,用我內褲......啊啊,好變態啊。”
我去,她沒救了.....
兩日後出發,伊麗紫的母親開車來接她,相當喜悅,我自然也上了車,跟伊麗紫一起坐着,把那些男傭給羨慕炸了。
伊麗紫的母親對我也和藹,開車的時候臉上帶笑:“你盡心盡責照顧紫兒,別的無需多想,你的家族我會額外照顧的。”
我一愣,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然後忙點頭:“謝謝謝謝,金家永遠記得您的恩情。”她擺擺手不以爲意,伊麗紫就低呼:“金家?你還真叫金葉白啊。”
那小家族的確是金家,可是我不叫金葉白。我故作神秘地笑,伊麗紫的腦洞無限大,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想到了什麼,目光偷偷看了一眼我胯下:“金葉白,精ye是什麼味道的?”
我特麼猛地搶了一口,伊麗紫母親扭頭疑惑看我,我忙說沒事,伊麗紫也紅着臉不說話了。
好不容易到了她家總部,這裡已經聚集了二十餘人了,多數是老年人,但也有幾個年輕人,而且還有一位少女,姿色不俗。
這些肯定是這一脈伊麗家的精英,都等着去參加族會了。
我們一來他們都鬆了口氣,似乎等得了許久了。伊麗紫緊張起來,仔細看看那個少女然後低聲開口:“完蛋了,伊麗琴也在,以前就屬她嘲笑我最狠了。”
她說的是年輕人中的那少女,這少女跟伊麗紫年紀相仿,也挺漂亮的,不過感覺有點俗氣,狀化得太濃了。
這會兒衆人客套,紛紛注目伊麗紫,伊麗紫的父母都有些自豪地介紹:“這是紫兒啊,你們都不認得了?”
他們全都驚訝,那個伊麗琴最詫異,嘴都長大了。
伊麗紫怯生生地問好,手掌本能地拉住我衣角。他們就又看我,伊麗紫的母親笑了笑:“這是金家的後輩,紫兒的男傭,多虧了他的努力才讓紫兒不自閉了。”
衆人都假意誇我,伊麗琴沒理會我,目光還盯着伊麗紫:“紫兒真是女大十八變呢,現在美死了。”
衆人都笑着說對,伊麗紫不免高興,羞答答謙虛一陣,衆人也出發了。
一共三輛車,每輛車坐三四個人,出發去青島。他們並沒有帶保鏢,不知道是族會的規定還是他們不怕出事。
我們這輛車坐了四個人,我開車,伊麗紫母親坐副駕駛位,後面是伊麗紫和伊麗琴。
那個伊麗琴熱情得很,硬要跟伊麗紫坐一起,誇讚個不停。伊麗紫似乎都不恨她了。
我時不時透過車內鏡看兩眼,這兩個姐妹還挺合得來的。但後來似乎有了些異樣,伊麗紫有些困,眯着眼睛休息起來,那伊麗琴就盯着她的臉蛋看,一直看個不停。
我暗自皺眉,這伊麗琴幾個意思?難不成還是姐妹百合?
但看她眼神不像,她眼神挺冷淡的,還有一絲嫉恨,也不知在嫉恨什麼。
我一個外人自然不好插手,我就輕笑開口:“我一個金家的小子弟有幸去參加你們家族的族會,真是不勝榮幸。”
伊麗紫的母親責怪我:“你客氣什麼?你可是幫了我大忙的。”
我又謙虛一陣,然後感嘆:“伊麗家不虧是大族,每個子弟都是人中?鳳,這位伊麗琴小姐想必是最美的。”
伊麗琴隱晦地笑了一聲,趕忙謙虛:“沒有的啦,現在是紫兒妹妹最美了,我比不上她。”
她語氣倒也坦率,不過眸子中卻沒有笑意。伊麗紫的母親咯咯笑:“都美都美,琴兒成熟穩重,紫兒還青澀得很,不一樣的美。”島亞女技。
我笑笑,透過後視鏡看伊麗琴,她目光又轉移到紫兒臉上了,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