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真心變化了許多,按照我的想法她應該長成晨夕那樣的,結果她硬是長偏了。我不知道她長成誰了。
然後恍惚了一下,心中莫名發怔,她長成學姐了。
那年十八歲的學姐,又壞又色古靈精怪,跟小雪幾乎一模一樣,只是小雪似乎青出於藍勝於藍了。
我忽地想笑,可笑出來的卻只有幾絲落寞。
我也沒多想了,一切隨小雪的性子吧。不變成壞人就可以了。
隨後吃飯,大家都歡歡喜喜,我也快活得緊,看看這個看看那個,心裡都有些癢癢的了。
珊珊也是成熟欲滴了,女性的打扮加上帥氣的臉蛋,襯得她有種異樣的美感。我瞄了幾眼就咳了咳,問珊珊你怎麼跑去搬磚了。她毫不在意:“無所事事唄,恰好有個工地招人,我就去搬磚了。工資還挺高的。”
我說你這樣絕逼嫁不出去,她斜斜眼:“我以後搞姬,你還是看看你娶不娶得到老婆吧。”
真是笑話,我一伸手就抱住夜兒:“我想娶老婆還不容易?”夜兒羞紅了臉。扒了幾口飯就說吃飽了,趕緊遛了。島池廳巴。
珊珊說她真是膽小如鼠,孤獨一生吧。我笑眯眯看她,她就渾身不自在了,然後也放下了筷子:“我也吃飽了。最後吃完的收碗。”
她也跑了,剩下我和小雪對眼兒。小雪不跑,她歡喜得緊,鑽過來坐我腿上:“叔叔餵我。”
我賞了她一勺子,她卻咬住勺子不放,跟上鉤的小蘿莉一樣。我拉了拉,說你幹嘛。
她臉上壞壞一笑,然後鬆開了嘴:“嘻嘻,這樣是不是很萌呀?”
我翻白眼,說你強行賣萌一點都不萌,她頓時聳着鼻子可憐兮兮地看我:“真的不萌嗎?”
媽蛋,這小惡魔太厲害了,我都產生一股負罪感了。我就說挺萌的,她頭一歪。天真無比:“那你喜歡我嗎?”
我趕緊把她丟開了,她又裝可憐,我讓她趕緊閃一邊兒去,她就閃了,閃遠了回頭嘎嘎笑:“記得收碗哦,你是最後一個吃完的。”
尼瑪,你丫就是爲了這個目的?
心好累,感覺不會再愛了。最後我也吃完了,夜兒忙跑來收碗,我嘿嘿一笑,她紅着臉不理我。
我也不好調戲她,吊兒郎當地上樓去。此刻天色也暗了,我今天奔波了那麼久,是時候睡覺了。
我隨便找了個房間就進去睡,這裡肯定是夜兒給我準備的,到處都乾乾淨淨,被子也香香軟軟的。
我撲上去舒服地嘆了口氣,然後發覺不對勁兒,旁邊怎麼聳起了一坨?
我拉開被子,小雪竟然捲縮在牀上,閉着眼睛輕輕地打呼嚕,似乎睡着了。但她睫毛忍不住動來動去,一看就是裝的。
我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抱回她房間丟上牀了,然後趕緊跑回去關好門,倒頭大睡。
結果睡到半夜,渾身難受,我就驚醒了,尼瑪身上什麼時候又纏了一坨?
開燈一看,小雪竟然貼着我睡,腿都纏我身上了,這次她貌似是真的睡着了。
我哭笑不得,她小時候我們雖然經常一起睡,但那時候她什麼都不懂,現在她什麼都懂,我感覺特別扭。
但也沒辦法,她現在是真的睡着了,我不好再把她扛回去了。我就又睡下,貌似瞟見小雪嘴邊有一絲偷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翌日一早我就醒了,小雪還在身邊四仰八叉地躺着,我打了個哈欠,然後心頭一跳,麻痹,她的一隻小手竟然伸進了我衣服裡,搭在我咪咪上。
這尼瑪是鬧哪樣?還好沒搭我褲襠裡。
我輕手輕腳把她手抓出來,結果抓一半她忽地醒了,而且十分清醒地驚叫:“啊!叔叔你幹嘛!”
我此刻拿着她的小玉手,已經抓到衣服邊緣了,但這樣看起來反而是我要把她的手塞進我衣服裡。
我頓時蛋疼,小雪也不抽回手,可憐兮兮地咬着嘴脣:“你......叔叔墮落了,我好心疼,但是沒辦法了,叔叔要是喜歡我的手......啊!”
我黑着臉將她扛了起來,扛去珊珊的房間丟給她了:“給我好好調教她!”
珊珊才睡醒,搞不清狀況,但聽我這麼說頓時爽歪歪,一下子摟住小雪親了起來。小雪掙扎着逃跑,我將門一關,哼,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去洗漱一番,房間裡都是小雪忍不住的笑聲,都快笑哭了,估計被撓癢撓得厲害。
我也不理她們了,思索了一下然後柳姬的電話來了,她說人手已經到位,可隨時聽候差遣。
我心中冷笑,是時候燒了滕黃閣了。
我也不吃早飯,徑直出門,夜兒帶着圍裙問我要去哪裡,我說葉昊然約我呢,我上街吃油條就行了。她就點頭,讓我早點回來。
我擺擺手走人,結果他媽沒走多遠葉昊然還真來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約我。
他臉色不太好,我說你咋了?他就苦笑:“昨天你又折騰了啊,要不要那麼囂張?”
我說你站他們那一邊?他爲難地搖頭:“我畢竟是葉家的繼承人,不表態是不可能的,你還是別鬧了,雙方就這麼算了吧。”
我皺了眉頭:“個人恩怨我倒是可以算了,但這次我想當救世主,不當我就渾身難受!”
他不太明白,我說你知道滕黃閣的地下五層嗎?他臉色變了變,默默點頭。
我冷笑:“那裡殺了多少女人?也就當年伊麗覺羅出面的時候安分了一段時間。現在五年過去了,恐怕下面全是冤魂了。”
葉昊然說他並不知情,那裡是所有貴族共用的,但他從來沒去過。
我嘆了口氣:“當初我跟一個瀕死的女人說過,遲早會燒了滕黃閣,你們貴族自稱上流社會,但比誰都下流,你還是別管了。”
他臉色遲疑不決,最終也沒跟我多說,開車離開了。
我就去找柳姬,她已經在等我了。我去的時候她立馬要發騷。
我戳了她一下:“老實點。”她就鼓着嘴裝委屈。我看看旁邊的十幾輛車,估計來了三十餘個黑衣人,足以踏平滕黃閣了。
我也不廢話,鑽進車裡讓柳姬往滕黃閣方向開去。這車裡只有她一人,這下她又開始發騷,邊開車邊用腳蹭我:“宇哥哥,你見到你馬子了麼?是不是變成黃臉婆了?”
我說比你美,她嬌哼一聲,狠狠地踩我褲襠,我趕緊躲開了。
不多時便到了滕黃閣,這裡還是老樣子,沒啥人影,但地下估計就熱鬧得緊。
我說你派幾個人去買汽油吧,收拾這裡用不了那麼多人。
柳姬有些疑惑:“你要燒了這裡?誰惹你了啊。”我說沒誰,我就是想幹一件好事。
她翻白眼:“難道是拯救失足婦女?你真是好心啊。”
還真是拯救失足婦女,我輕輕一笑,開門下車。門口的兩個保安早嚇壞了,畢竟來了這麼多車子。
柳姬也下了車,還扭了扭性感的屁股:“哎呀,小城市就是空氣好,這裡可以養老呢。”
一堆黑衣人也整齊劃一地下車,跟訓練有素的軍人一樣氣勢逼人,兩保安更加慌了,我笑笑:“認得我不?我是王振宇。”
他們臉色大變,紛紛往裡面跑。我扭扭脖子,擡手往裡面輕輕一指:“去兩個人,敲暈那些小保安。”兩個黑衣人立刻進去了,霸氣十足。
柳姬挽住我手臂:“我們呢?要幹嘛?”
我擡頭看看這一座陰森森的滕黃閣,如同墳墓一般的桑拿城,不知埋了多少女人的冤魂,那地下五層的慘叫似乎依舊迴盪在耳邊。
我扭頭一笑:“當然是蒸桑拿,順便嘿咻一下。”
柳姬頓時羞答答地紅了臉:“真噠?”我大步進去:“假噠。”